092景然因為我住在你家所以你不回家了?(6000+)
林芷琪朝著里面望了望,當(dāng)看到云若安坐在餐桌前閑適的吃著飯,林芷琪臉色頓時難看,充滿了不甘心。
卻在面對顧景然的時候又變的委屈淚流:“景然,你就那么的不想見到我嗎?就因為我住在你家,你就連家都不回去了嗎?伯父他很生氣,你快點回去吧。”
顧景然冷著臉,“林芷琪,你回來就是個錯!”
林芷琪霎時間白了臉色:“景然,你以前不會那么對我的,是不是因為云若安在你面前說我的壞話了?景然,我在國外就想著我要出人頭地,就想著只要我出人頭地了,我就能夠回來見你了。我有什么錯?要不是為了你,我會出國嗎?郎”
顧景然依舊是面無表情,卻也不再多說,轉(zhuǎn)身就朝著里面走去,林芷琪眼明手快的直接跟著顧景然進去。
云若安原本喝粥的手一頓,原本以為他們能夠在外面解決好,沒想到林芷琪那么不要臉的直接進了她的房子!
林芷琪卻是臉色更白,云若安脖頸上的斑斑點點,很顯然是歡愛后的痕跡,但是!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锎!
為什么那么好的男人,卻要歸云若安所有?
顧景然不再管林芷琪,徑自的走到餐桌前,看著云若安還剩下半碗粥,不悅的皺皺眉:“把粥喝完。你早飯都沒吃。”
云若安朝著林芷琪的方向努了努嘴:“有討厭的人在這里,連空氣都變得討厭了,你覺得我還吃得下?”
顧景然頭疼的皺了皺眉,輕聲道:“我知道。”
林芷琪冷笑:“我還以為云小姐是怎么懂得禮義廉恥的呢,原來也在婚前亂搞男女關(guān)系。”
云若安面色一冷,手中的勺子直直的朝著林芷琪扔去,恰好就扔在了林芷琪的手上:“林芷琪,我只有顧景然一個男人,而你呢?朝三暮四我都覺得你嫌少!”
“云若安!”林芷琪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手上粘稠的粥粒,終于忍不住大發(fā)雷霆:“云若安,是你爸媽沒教過你別人的東西別搶是嗎?那我今天就告訴你,我林芷琪認準的東西,誰都搶不走。”
“顧景然是人,是有血有肉的人!”云若安挑眉:“如果你有這個本事,你就自己搶回去,如果沒有這個本事,就別在我面前像個潑婦似的來指責(zé)我!我沒有搶你任何的東西。當(dāng)初,是你自己要和顧景然分手,后來,也是在顧景然單身的時候,我和他在一起。現(xiàn)在,如果說誰要搶我的人,是你林芷琪!現(xiàn)在,要說誰是小、三,那也是你林芷琪!你和顧景然一不是男女朋友,二不是夫妻。你們根本就是毫無關(guān)系,我憑什么就要看見你回來了就把他送到你身邊?”
“你————你這個賤人。”
“夠了!”顧景然終于沉聲道:“林芷琪,我有潔癖。所以,對女人我也有潔癖。”
顧景然的一句話,成功的秒殺了林芷琪。林芷琪慘白著小臉,頓時淚流滿面:“景然,我真的是為了你。在國外,我和那些人接觸,都只是為了你。”
“我就算是再沒有本事,也不需要一個女人來出賣自己幫助我!林芷琪,別什么事都拿我當(dāng)借口,當(dāng)初分手的時候,你說的很清楚,這輩子你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否則,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云若安譏諷的看著林芷琪,這女人當(dāng)真是下了狠心了,這樣子的話都說的出來:“林芷琪,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在我家!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滾出去!下次,如果你再出現(xiàn)在這里,我不會什么都不做。”
林芷琪執(zhí)拗的看著顧景然:“不,今天除非景然跟我回家,否則我不走!”
云若安冷笑:“如果你在國外的一些視頻照片流傳出去,林芷琪,你會從國際名模cily瞬間跌入地獄。而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林芷琪大驚失色,她現(xiàn)在的形象一定要顧好,否則會沒有和云若安爭奪的資格:“云若安,今天我從這里出去,你把照片和視頻都給我!”
云若安點點頭,勾唇一笑,親自起身,走到林芷琪面前:“我送你到門口。”
林芷琪哪怕是有千般的不愿意,也只能乖乖的朝著門口走去,走前還不忘哀怨的看了一眼顧景然。
走到門口,林芷琪壓低聲音道:“光盤和照片呢?”
云若安輕笑:“景然手上有很多,你覺得你就算是要回去了還有用嗎?”
林芷琪驚恐的看著云若安關(guān)上了大門!她說什么?她說“景然手上有很多”。
云若安!我看你能囂張到什么時候,只要云氏倒了,我就不信顧景然還會要你這么一個落魄的女人。
“送”走了林芷琪,云若安伸了個懶腰,走到餐桌前繼續(xù)吃飯:“景然,你妹妹快回來了,那她回來了,你要回家住嗎?”
顧景然淡定的搖頭:“不!小晴估計會憤怒的搬出去住,她一向不喜歡林芷琪,這一次林芷琪住在家里,小晴肯定不會回家住。”
云若安笑意妍妍的吃著飯,她忽然很想見見這個顧妹妹了。唔,應(yīng)該會非常的對她的胃口!
吃完飯,云若安又一次睡了過去,趁著這段時間,顧景然才開車回了一趟家!回家,他只是想拿自己的戶口本!免得被人拿著戶口本先斬后奏了。
林芷琪是哭著回到顧家的。
顧慶一看,頓時心疼的不得了:“芷琪,你這是怎么了?快跟伯父說說。”
林芷琪止了淚水,輕聲道:“我去找景然了,但是他昨天晚上住在云若安那里了,而且,而且昨天晚上他們在一起了。”
“什么?這個臭小子!”顧慶思索了片刻,忽然道:“芷琪,伯父有個辦法。”
林芷琪頓時來了興致:“伯父,您說。”
“拿著戶口本,先去民政局辦了結(jié)婚登記,你和景然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難不成還怕云若安那個女人?”
林芷琪雙眼發(fā)亮,“好!還是伯父對我好。那事不宜遲,伯父,快把景然的戶口本拿出來吧。”
顧慶剛起身,顧景然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我的戶口本,我自己會拿!還有,爸,我警告過你,你如果還想安心的養(yǎng)老,就別在背后算計我!”
顧慶背影一頓,火氣怒的直接拿起身邊的花瓶就砸了過去。
顧景然冷笑著避過:“爸,這個家。你就和你認準的好兒媳兩個人住下去吧。”說著,顧景然就朝著自己的房間而去。
當(dāng)看到房間內(nèi)不屬于他的東西,雙眸一冷,本來還打算拿點衣服的,現(xiàn)在看來,這些衣服他都不需要了。獨獨拿了戶口本,就下了樓:“我房間的衣服,下次讓人扔了!”
林芷琪渾身發(fā)抖,他在嫌棄她:“顧景然,你就那么恨我嗎?”
“我不恨你!早就沒感覺了,還哪里來的恨?林芷琪,我們是陌生人。”
盯著顧景然的背影,顧慶氣的渾身發(fā)抖,整個人都癱坐在沙發(fā)上,逆子!真的是逆子:“芷琪,你別想太多。你放心,到最后,景然娶得人肯定是你。明天小晴就回來了,你們早就認識,小晴的話景然還是會聽的,你要和小晴好好的相處。”
顧婧晴?林芷琪美眸閃過憤恨!顧婧晴從來都沒給過她好臉色,看來,事情還真的不是那么簡單。顧婧晴一旦回來了,她就又多了一個敵人!
顧景然把手中的戶口本扔在副駕駛座上,想到林芷琪和顧慶,他就一陣的頭疼。如果媽媽沒有死,或許這么多年,他就沒有那么辛苦了吧。
一想到公寓里云若安正在等著他,顧景然終于重新有了笑意,這一次,陰差陽錯能夠得到云若安這個寶,也算是意外收獲。
或許,他還得感謝一下自己的父親和林芷琪,要是沒有他們,或許,他還沒有那么早就能抱得美人歸了。
云若安迷迷糊糊的接起在床頭響了很久的電話:“喂!”
林振宇聽到這聲音,一頓,似笑非笑的道:“camille,如果我記得沒錯,今天好像是我們一起選出最終優(yōu)勝者的日子。”
云若安頓時神清氣爽,該死的,她竟然把這么重要的日子忘記了,但是,現(xiàn)在她這個樣子完全沒有辦法出門:“那,你選好了嗎?上次第一次看的時候,我心里就有答案了,說說你的吧。”
林振宇不置可否:“程予曦的設(shè)計的確是上上之作,所以這一次的冠軍無疑就是她。至于第二名和第三名,我想camille你也不關(guān)心。所以,我就自行決定了。”
云若安滿頭黑線:“所以,你打電話來,就是想要告訴我,程予曦是第一名嗎?”
林振宇輕笑,不置可否。
“既然如此,那么,我想也沒有必要再說了。”
林振宇依舊是云淡風(fēng)輕的輕笑,卻還是掛了電話。
云若安微微瞇起雙眼,林振宇難道就只為了這樣子來跟她說這些?她可不覺得他這么一個大忙人會如此的閑暇!難道,她的身上有他所想要得到的嗎?
夏秋零休假了三天,終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但是,當(dāng)看到自己辦公桌上坐著另外的人的時候,眼一瞇,不善的道:“你是誰?這是我的位置,星娛副總經(jīng)理的位子不是任何阿貓阿狗都可以坐的。”
原本背對著夏秋的人,此刻緩緩地轉(zhuǎn)過身,嘴角的譏笑分外的明顯:“夏副總,你好!”
夏秋零一怔,“你是誰?”
程予曦捋了捋自己的波浪卷,輕笑:“你在設(shè)計比賽中,堂而皇之的把我的設(shè)計稿丟棄,我還以為你對我很熟悉呢,原來,你也壓根就不認識我。”
夏秋零猛地抬頭,看著眼前的人:“你是程予曦。”
程予曦將轉(zhuǎn)椅轉(zhuǎn)了轉(zhuǎn),讓自己正對著夏秋零:“我爸對夏副總當(dāng)天的表現(xiàn)十分的滿意。在不懂得設(shè)計的情況之下,還能夠明白我的設(shè)計不足之處在哪里。所以,他覺得,委屈你在星娛當(dāng)一個副總了。”
夏秋零敏感的察覺到不對:“你這話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難不成夏副總連這么簡單的意思都不明白?”
面對程予曦的挑釁,夏秋零依舊沉著,經(jīng)歷過那么多的事情,她已經(jīng)可以控制住自己的額情緒:“我對星娛盡心盡責(zé),難不成就因為一次無心之失,就要開除我?”
程予曦搖搖頭:“當(dāng)然不是因為這次的無心之失。只是怕,萬一夏副總哪天想做點什么其他的事情,會連累整個星娛。”
夏秋零心中百轉(zhuǎn)千回,她總覺得今天程予曦的話中有話,好像在告誡她什么,但是,她又想不出來究竟是為了什么。
程予曦輕笑著看著夏秋零的沉思,接著道:“所以,為了不再阻攔夏副總的前途,我跟我爸決定,副總一位由我來擔(dān)任,而你,夏秋零,將會調(diào)去h市的分公司,擔(dān)任分公司的人事部經(jīng)理。”
“什么?”夏秋零不可置信的看著座位上的程予曦:“憑什么把我調(diào)離a市?”
程予曦不明所以的眨眨眼:“夏秋零,你是星娛的員工,不是應(yīng)該服從公司的調(diào)配嗎?”
夏秋零咬著牙:“沒錯,話是這么說,但是,這樣子不公正的調(diào)配,總要讓我知道緣由吧。難不成,就因為你是星娛的大小姐,因為你回來了,所以,你一句話就可以把我調(diào)去h市?”
“當(dāng)然不是,夏秋零,你知道我跟camille的關(guān)系,所以你心中肯定認為我就是在故意針對你。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是我要星娛的總裁之位,我爸會不給我嗎?”程予曦?zé)o比可笑的看著夏秋零,這夏秋零這么的沒有腦子,難怪會在安安的手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吃虧。要是連這種人都收拾不了,那安安可真是太沒有本事了。
夏秋零猛的將手中的包包摔在程予曦面前:“程予曦,我是總經(jīng)理力保進來的。總經(jīng)理是總裁最看重的人,所以,我的離開,總裁肯定也會問總經(jīng)理的意思。”
所以,這意思是,只要林芷琴不同意,星娛就沒有這個資格開出她了?程予曦的面色一冷,高傲的站在夏秋零面前,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夏秋零,你的意思是,林芷琴在我爸的心中比我來的重要?”看來,林芷琴這個人是她該好好的和安安商量一下把她從星娛徹底的除名了。
夏秋零一滯,她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讓程予曦察覺到了什么:“你是總裁唯一的女兒,他自然最看重你。但是,我還是要去找總裁,對這樣子的調(diào)令好好的問一問怎么回事。”
程予曦側(cè)身讓過,還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去吧,你盡管去。我想我爸會給你一個很好的回答。”
“不必了!”林芷琴此時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程予曦事不關(guān)己的繼續(xù)坐在位置上,根本沒有看走進來的林芷琴一眼。
夏秋零立刻迎了上去:“總經(jīng)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芷琴隨著夏秋零的目光看了一眼程予曦,頓時覺得胸口有著一股悶氣,語氣不善的道:“予曦是總裁的女兒,就算是我這個總經(jīng)理的位子,她也可以坐得下。秋零,去了h市也好,你先去那里待一段時間吧。”
程予曦眉一挑,“總經(jīng)理這話錯了!我可不是因為我是總裁的女兒才坐的上這個位置的,不過,有句話倒是說對了,就算是我要你的總經(jīng)理之位,我爸也肯定愿意。說起來,我很好奇,上一次傲景的設(shè)計雖然不差,但是和camille的比起來也是有一定的差距的,為何林總卻獨獨要了傲景的?”
林芷琴輕笑:“傲景和星娛合作多年,陸氏雖說有了camille,但是陸氏的設(shè)計團隊畢竟不行。”
“哦?是這樣嗎?”程予曦故意的拉長了聲音,接著道:“難道你不知道camille手上有一支優(yōu)秀的設(shè)計團隊嗎?”
林芷琴依舊是百年不變的笑容:“程副總,秋零的調(diào)任手續(xù)還得去辦一辦,程副總?cè)绻锌眨踩マk一下交接手續(xù)吧。”
程予曦起身,搖頭:“我不去,交接手續(xù)什么的,太繁瑣,該帶走的帶走,該留下的留下!我得去我爸那里,說一說上次camille的設(shè)計。”
林芷琴再也維持不住自己的神色,程予曦!
程予曦臉色極其的好,林芷琴這種女人,為了身份地位,什么都可以出賣。上次還聽安安說過,林芷琴恐怕是喜歡上陸少乾了。
陸少乾吶,怎么可以跟這種女人在一起?
走到辦公室門口,程予曦忽然停下了腳步,忽然道:“我覺得,陸氏的陸總應(yīng)該會比較喜歡潔身自好的女人。”話音一落,便大步離開了辦公室,徒留下身后臉色蒼白的林芷琴和義憤填膺的夏秋零。
夏秋零恨恨的道:“芷琴,難不成就看她那么的囂張?”
林芷琴看著程予曦的背影高深莫測:“現(xiàn)在能有什么辦法?她是總裁唯一的女兒,這個星娛遲早都是她的,你就算現(xiàn)在不走,按照你和云若安的關(guān)系,程予曦遲早都要把你調(diào)出去。”
夏秋零終于下定了決心,看來,云氏是可以倒了,只要到時候云若安身無分文,眾叛親離,那么,現(xiàn)在這些幫助她的人,日后也不會再多看她一眼:“芷琴,既然如此,我晚上還有點事情,我就先走了。至于所謂的調(diào)令什么的,你幫我弄一下。”
林芷琴深深地看了一眼夏秋零,終于道:“好!”
第二天一早,云若安還在睡夢之中,就被自己的電話吵醒,“喂?”
“安安,出事了!”齊紫馨的大嗓門,瞬間連云若安身邊的顧景然也被吵醒了。
云若安連忙讓手機遠離耳朵,確定沒了大嗓門,這才道:“紫馨,你慢慢說,究竟是怎么了?”
齊紫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安安,今日一早,不少的警察進了云氏,從倉庫中搜出了毒品,還從云伯父的辦公室里也搜了出來,現(xiàn)在,伯父已經(jīng)被帶走了,云氏群龍無首!”
云若安整個人瞬間來了精神,顧景然此時也收到了消息,立刻道:“安安,我們趕過去。云氏是云伯父一生的心血,不能讓人趁人而危,此刻需要你去震住場面,至于云伯父,我先去找他。”
云若安緊緊的咬著下唇,終于抑制住自己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拼命的點了點頭:“好!景然,我爸肯定是被陷害的,你一定要幫我。”
顧景然點點頭,“陷害,就肯定有人在幕后搗鬼,至于這個,安安,你應(yīng)該很清楚,誰最希望云氏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