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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晚上宴請城中各豪門大戶家主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地點定在了朝陽樓!”
“盧掌柜,辛苦你了,宛城事了,你就當這大宛府的主事總管吧!”
盧大富聞言頓時心里雀喜不已,臉上也不免露出一絲,而這時,廳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是一身戎裝的耶律休哥跨步走了進來。盧大富頓時知趣的對著冷卓道:“侯爺,如果沒其他事“上人先行告退,門外安排有小廝,如有需要,只要吩咐一聲就行!”
冷卓點了點頭,待盧大富離開,這才看向耶律休哥,道:“有什么軍情么?”
“斥候探哨在城北二十余里的小王莊發(fā)現(xiàn)了李唐主力,早上的時候“上王莊內散出了不少騎兵斥候,朝著四周的村鎮(zhèn)而去,好似是在就地征糧,并且大肆的抓捕青壯,莊上附近還有人在砍伐樹木,似在打造攻城器械!”
“恩,密切注意對面的動靜,還有現(xiàn)下不少百姓涌入城中“上心里面混入唐軍的奸細!”
“少主可放心,我在四門都安排了狼騎衛(wèi)兵,但凡軍中精銳,身上難免會有血腥味,唐軍想要滲透入城是不可能的!“耶律休哥拍著胸脯保證道。
冷卓點了下頭,這倒是真的,狼的鼻子可比人的鼻子靈敏多了,但凡在軍中,身上難免會有殺伐的味道,就算是洗澡也洗不掉這和氣味有狼騎在四門阻截,確實可以防范唐軍混入城內。
“單雄的兵馬到哪里了?“冷卓想了想,最后問道。
“已到了五柳鎮(zhèn),距離宛城還有八十多里,不過單雄的兵馬大多都是步卒行進速度卻是快不起來,就算是連夜趕路,也得要明早才能到達!”
“知道了,主力還沒到達前,城中守備卻是只能辛苦你了!”
塞塔成功的混在大流的人群中,回了宛城城內,一路回了他在城中苒雜貨鋪。
“卓安,馬上去城里,將城北城東鋪面的掌柜叫來,就說老爺我有事找他們!”塞塔直接叫來一個胡人少年塞塔的鋪面上,雖也有雇傭當?shù)厝耍切母故褂玫膮s都是從草原帶過來的,都是吉普賽部族族民:
“哎,我這就去!”卓安放下手里的活井,一陣風似的出了鋪子。塞塔卻是搖晃了下頭邁步朝著雜貨鋪后面的院落走去。
別看前面鋪面吵雜,但過了一進中院,進入后院,卻是一下子變得安靜了起來,頗有點身處鬧市的隱廬味道,吩咐下人弄了壺茶,塞塔卻是坐在椅子上,深思起來。
雖說他在小王莊將事攬下了但是要燒城中糧倉卻不是那般容易的活,宛城上下,除了四門城防也就是糧倉,衙門兩處防衛(wèi)最是森嚴。而糧倉更甚。
如是平安侯的狼騎軍沒入城,想要放火卻是輕而易舉不過那嚇。時候放火卻是沒有意義,畢竟南車的唐軍一路輕車簡從輕裝南下。也需要糧草,何況是占領宛城,讓其跟個釘子一樣釘在這里。
“老爺,茶來了!”
“貝西,如果沒事,你就去附近糧倉轉轉,看看那邊防衛(wèi)如冉,記得要小心一點,別引起人注意!”
“是,老爺!”
時間匆匆,塞塔卻是如老僧坐定一般,動也不動,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總算是傳來一陣腳步聲,卻是兩個穿著皮襖,裝扮的頗為富態(tài)的中年踏步走入廳堂內。
“見過老爺!”
“恩,卓安你下去吧,守著院子口,別讓其他人進來!“塞塔將卓安打發(fā)了出去,又親自關上門,這才回了座位。
而坐在左右兩側的掌柜看這情景,卻是猜到了幾分,其中有一個八字小胡的中年,卻是道:“塞塔總管,莫非是要有行動了?”
塞塔坐回椅子,端起茶杯,卻是喝了口,這才抬起頭,看向兩人。道:“恩,平安侯的前鋒已入了城,咱們的大軍也已到了城外,不過時間卻是拖不得,快則三四天,慢則五六天,平安侯的主力定會出現(xiàn)在宛城下,一旦讓平安侯大軍入駐宛城,我們想要封閉楚東南大門的計劃就失敗了,很可能會影響到朱雀大城那邊的大決戰(zhàn),所以今晚上就要動手!”
“還請總管明示!”兩個掌柜對望了一眼,對著塞塔道。
“這走到哪了?離著宛城還有多遠!“單雄對著身側抓來的本地向導,問道。
“那個,回將軍,咱們剛過了榕樹村,距著宛城大概還有四五十里!”
“舅舅,在前面小樹林里休息一下吧,隊伍都散了七八里了!”盡管很想直接飛到宛城,但是現(xiàn)實情況卻是不怎么樂觀,穆九州快馬沖到隊伍前頭,對著單雄道。
單雄也是皺了下眉頭,但還是點了下頭,眼下還能勉強跟得上大隊,并保持著個隊形的也有千二三百人,這些人大多都是單雄的老底子,還有一些特別出色的戰(zhàn)士,而余下的大部,卻早就跟蜈蚣的身子,斷成一截截的,稀稀拉拉的拉出七八里路來。
雖說投了平安侯,但實際上,單雄根本就沒跟平安侯的人接觸過。全憑自己的侄子侄女所言,還有妹夫的書信,所以難免的單雄不夠上心。
當然,更主要的原因,卻是單雄手中這三千兵馬雖還算齊整‘沒有什么新兵,但是他這三千人也分成兩三檔,第一檔自是他的私軍,貴族私軍都是養(yǎng)了多少年的,自是最為忠誠,而且訓練也從不會落下‘畢竟是保護自己安全的,所以最是精銳。
二檔,卻是一些素質較好,或是從學院出來的戰(zhàn)士,又或是冒險者,實力有,不過忠誠方面略差,但也算得上是精銳,最后就是帝國劃五許加練私兵后招募的人馬,雖是操練一年多,而且還經(jīng)過數(shù)次戰(zhàn)斗,但整體上卻依舊不比前兩者。
而一次長途急行軍,這兵員的惠質一下子就看的真切,盡管單雄得的命令是盡快趕到宛城,但是如果真是晝夜加急行軍,最后能到達宛城的,估計一千人都不到。
而此番北上宛城,除了他們距離最近外,也是因為他這一支兵馬有三千之數(shù),如果跑丟了兩千人,就算趕到了宛城,也作用不大,貼吧握手奉獻。所以單雄這一路卻是走走停停,邊行軍邊收攏,這速度自是快不起來。
“看這樣子,咱們午夜前能趕到宛城就謝天謝地了!”穆河兒看了一眼天色,卻是日頭已偏西,估計再走十幾里,天就要黑下來,而后又要收攏下隊伍,休息一下,在行軍的話,差不多能趕在午夜前后。
“舅舅,回頭,你得狠狠操練操練那些新兵了,居然才跑了幾十里路,就累的一個個爬不起來了!”
“去,讓你爹的兵馬這么玩命的跑,估計還不得我的兵呢,你們兩個也好生的休息下,搞不好去了宛城,也沒個消停!”
夕陽西落,夜幕徐徐拉開,天字中,一輕彎月懸掛當空,揮灑著銀白色的月光,好似一層紗披在宛城上空。
朝陽樓”早的就點上了燈籠,將夜照的猶如白晝一般,街面上。一輛輛的車馬在朝陽樓前這停下,從上面走下一個個身份尊貴的世家豪門家主,一時間,朝陽樓上下熱鬧非凡。
如果不是距這里一兩百米都是一片黑暗,一隊隊的兵卒在街面上行行走,怕是還讓人以為這大宛城依舊是歌舞升平,繁華熱鬧。
“總管,一切都準備好了!”
塞塔聞言卻是沒有半點回應,好像是在發(fā)呆,半晌這才緩緩抬起頭,道:“此次行動,不成功便成仁,傳令下去,動手吧!“塞塔說完,眸子里閃爍一道狠戾的精光,箭已出手,卻是沒有回頭路了,可惜了自己在這里兩年的經(jīng)營,還有那些跟隨他出生入死的族人。
朝陽樓,是宛城內規(guī)模最大的酒樓,上下足有五層,而三層以下。樓中卻是空的,正中設置的是一座戲臺,一到三層賓客都可從正四周觀看,而四五層則屬于雅間,套間,最是奢華。
宴會是在下三層舉行,正中的戲臺被拆了個干凈,整個一層面積頓時變得十分寬大,足夠宴請宛城上下有頭有臉的人物聚會,就如同每一座大城一樣,作為大宛府的府治所,宛城內,聚集著大批的貴族,官員以及本地豪門世家,而這些人全都是地頭蛇。
冷卓當初能在襄陽城布局下棋,那是因為襄陽王殺的城中大戶世家所剩無幾,而在宛城,冷卓想要將這里握在手中,卻是不得不跟這些人打交道。
“動手!”隱藏在黑暗中的院落,二十余人紛紛攀爬上房頂,遠處,那燈火通明的朝陽樓就是一個最好的靶子,這些都是塞塔麾下的護衛(wèi),全都是草原上最好的神射手,能張十石弓,在三百米外,可輕易取人性命。
不過今個他們要殺的并不是人,而是那事前放在朝陽樓四周的一些木桶,在這些木桶里,都放著只要點燃就能釋放出大量熱量的松脂油,可以保證在最短時間內,將朝陽樓給燒毀。
比起糧倉,朝陽樓內的大人物,以及平安侯顯然更吸弓人,而就算最后無法達成目標,也能成功的調動城中兵馬,為他們達成另外一個目的提供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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