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夕輕輕的趴在祁海背上,小心的避開傷口,閉上雙眼。
“對不起”。我又害你受傷了,后面的話她沒有說出口。
感受到身后人情緒的變化,祁海轉過身,拭掉方夕眼角的淚水,他憐惜道。
“小傻瓜,哭什么,一點小傷不會有事的,過幾天就好了。”
傻嗎?是2千年前的她,還是今天的祁海,亦或者是此刻的自己?
她沒回答祁海的話,而是道。
“轉過去,還有沒上藥!
他總是這樣,不計后果的為她付出,以前是,現在是,他還是他,他沒有變過。
即便現在他什么也不記得,他依然愿意為了她,不顧一切,無疑她是慶幸的。
她慶幸祁海現在喜歡的是她,千年前喜歡的還是她,為了她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這樣的男人叫她如何相負?
祁海聽話的轉過身,沉默片刻他喚道。
“夕兒”。
“你叫我什么?”方夕停下上藥的手。
“夕兒,不想我這么叫你嗎?”
不等方夕回答他又說:“可我想這樣叫你”。
“喜歡就叫吧”。方夕嘴角掛著笑意,繼續上手里的藥 ,過去垣邧喜歡叫她顏兒。
祁海心中雀躍,他繼續道:“那你可不可,晚些時候再走,我是因為你才受傷的,你要對我負責”。
她確實應該負責,畢竟是她的男人不是?她淺淺回。
“嗯。”
“當真?.......嘶”。祁海倒吸口冷氣,一激動牽扯到了傷口。
“你別亂動,又裂開了。”方夕緊張提醒,連忙又涂了一層藥。
祁海笑的溫柔: “好,我不動”。
第二日。
祁海受傷請假,方夕說是因為救自己,才受的的傷,美其名曰照顧病人。
所以店里一下子,少了兩個得力干將,對于這兩個人,無論悅姐還是其他人,是覺得越來越奇怪了。
昨天昏倒的人是方夕,而今天受傷的是祁海!難道是轉傷術?將二人調換了?!
無論怎樣,悅姐都批準了,她是早看出來,這兩個人關系非一般。
為了方便照顧自己,祁海讓方夕搬到了青年公寓。
晚上。
方夕在廚房準備晚飯,祁海穿著睡袍出現在她側面,微微斜靠在案臺上。
他頭發上掛著幾滴水珠,身上飄著好聞的崖柏冷香。
胸口的衣領大打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潔白的胸堂。
方夕連忙移開視線,假裝沒看見,低頭繼續洗手里的菜,這個男人為什么,還是喜歡明目張膽的勾引她?是當真覺得他受傷,自己不會對怎樣嗎?
見方夕的反應,祁海微不可見的勾起嘴角,用他磁性的聲音,若無其事用的問。
“夕兒,晚上吃什么”?
“不知道,買了很多菜,你有想吃的嗎?”她反問。
祁海一看,果然廚房放了很多菜,方夕已經洗了好幾樣了。
他們就兩人,根本吃了這么多,他抬頭問。
“你該不會想把這些都洗了吧”?
方夕一愣,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他。
“不用都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