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休息,凌生默身上的疲憊消失了,她開著跑車出門。可剛出門便有個人影閃到她車前,凌生默趕緊剎車。
當(dāng)她看清車前的人時,她嘴角勾起滿含嘲諷的弧度,眼里抹上一層冰霜。
“生默,生默你見一下我好不好,我們談?wù)劇!睏顒P來到車門前拍打著車窗。
凌生默打開車門下了車,“好呀,是應(yīng)該談?wù)劊 ?
凌生默載著楊凱走,而這一幕剛好被福叔看到了,他的眸光明暗不一。
凌生默把車開到極速,楊凱被嚇得差點驚叫出聲,他拼命地想找東西抓住來固定身體的平衡。
凌生默冷冷一笑仿若一個從地獄而來索命的魔鬼。
凌生默在一間超市門口前停下,她對楊凱說:“幫我買瓶水。”
“你要什么水,牛奶,可樂還是果汁?我記得大學(xué)里你最喜歡喝……”楊凱見凌生默肯主動和他好好說話,他很激動。
“隨便”凌生默不耐地打斷。
楊凱臉上的笑容絲毫不變,他對凌生默溫聲說道:“那好,我?guī)湍隳弥饕猓 ?
他在她耳邊嘮叨讓凌生默不耐地擰起眉。
楊凱一下車,凌生默就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幫我安排點事……”凌生默冷冷地下達(dá)命令。
楊凱買了幾瓶果汁就回來了,他看著凌生默冰冷的側(cè)臉,把果汁遞過去說道:“生默,都是你喜歡的,現(xiàn)在你要喝了嗎?”
“先放著吧!”凌生默連一個眼光也沒有給楊凱。
“好”楊凱把水放好再關(guān)上車門。
凌生默把車開到荒無人煙的山上。
“生默我們這是要去哪?”楊凱看到偏僻的野外不解地問道。
“你不是要跟我好好談?wù)剢幔慨?dāng)然要去到一個沒有人可以打攪的地方談了!”凌生默輕笑道,聲音中帶著些許嘲弄。
楊凱一想到她一個女子都不怕,他一個男人怕什么,怎么說也不可能是他吃虧。這樣一想,楊凱便沒有多問了。
凌生默剛把車一停,楊凱就沖出車扶著一棵樹在那里拼命地吐。凌生默隨后下了車,她站在車旁,面無表情地看著楊凱吐。
楊凱剛吐完站直腰,便有一批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圍住了他。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他就被幾個男人往樹林里拖去。
當(dāng)他看到有個男人朝凌生默走去時,他激動地大吼:“生默快走,你們放了她,別碰她……”
楊凱還沒說完便重重地吃了一拳,痛得他臉色都變了,面部表情有些猙獰。
“你們敢動她,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楊凱朝靠近凌生默的那個男人吼道
而凌生默只是冷冷地看著楊凱,眼里似乎有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像是在嘲笑眼前這個愚蠢的男人。
看不到楊凱的身影了,只聽到樹林里傳出痛苦的嘶吼聲。
“需要我們怎么做?”男人在凌生默的一步之遙停了下來,他出聲問道。
“給我好好教訓(xùn)一下他!”凌生默看著那片樹林勾起唇。
“這個我們清楚。”男人回答道。
“還有,把他衣服全脫了,一件不剩!”凌生默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好!”男人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凌生默轉(zhuǎn)身打開了車們,看見車上的果汁時她擰起了眉,把果汁拎了出來扔給身后的男人說:“給你們喝!”
身后的男人愣了一下。
凌生默把車開走了,風(fēng)吹進(jìn)樹林,嘩啦啦的樹葉聲也難以掩蓋住樹林里那恐怖的叫喊聲。
凌生默來到慕霜的住處,她按了好久的門鈴,都沒人開門。凌生默看著那安靜的門笑了一下。她只顧著擔(dān)心慕霜,卻沒想過她可能因為工作原因早已不在F市了。她慢慢地往回走。
……
莫子謙一早就冷著一張臉夾雨帶雷地回公司。
公司里的人本以為老板去旅游回來會心情大好,他們會好過一點,可現(xiàn)在看著老板那張陰沉的臉,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出。看來好日子是沒了,苦日子才剛開始。
“蘇助理總裁找你。”秘書已經(jīng)來催了n遍蘇啟哲過總裁那邊了。
可蘇啟哲找各種爛借口就是不肯去。那是斷頭臺呀,他犯傻才會跑過去。
“總裁說了,如果你再不過去,他就過來找你,到時候,后果是怎樣你可想而知。”秘書扔下這句話便離開了,不再聽蘇啟哲的廢話,再說她是人又不是傳話筒干嘛要讓她跑來跑去給他們傳話。
蘇啟哲沒辦法,他只能哭喪著一張臉進(jìn)了莫子謙的辦公室。
看到蘇啟哲進(jìn)了虎口,其他員工開始小聲的議論……
“你們說蘇助理會不會被老板的火山噴成巖漿呀!”
“有可能,大家也看了天氣預(yù)報,今天天氣不明朗!”
“嗯,蘇助理真是高處不勝寒呀!還是我們的位置好,遇經(jīng)風(fēng)雨而不受影響。”
“你還是好好工作吧,別讓總裁扯住你的小辮子把你像垃圾一樣扔出莫氏。”
“你放心,我下地獄也一定會拉下你們幾個來墊背。”
“無恥”
“無恥”
“就是太無恥了”
一小會兒之后,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誰知道總裁找一個人噴火夠不夠,要是他想再找一個怎么辦。他們誰都不想他們那么幸運(yùn)被老板“慧眼識金”當(dāng)那第二名。所以只能盡量地讓自己的存在感小一點……
蘇啟哲剛進(jìn)門就發(fā)現(xiàn)有一道強(qiáng)烈到讓他渾身不舒服的目光緊鎖他不放。
“總裁,你…你在找我呀?”蘇啟哲硬著頭皮看向莫子謙說道。
“蘇助理的尊駕可真大,是想要我親自去請你嗎?”莫子謙似笑非笑,聲音中帶著幾分慵懶。
“呵呵,總裁說的是哪里話,我怎么敢要您來請我呀,這不是折煞我嗎!”蘇啟哲訕笑道,最后一句他說得很小聲。
“以蘇助理那肥膽還有什么是不敢做的。”莫子謙的嘴角掛著一抹讓人難以琢磨的笑容。
“總裁,我錯了!”蘇啟哲馬上跑到莫子謙身邊認(rèn)錯,希望大boss給他減輕些罪行。
“哦,蘇助理可是慣犯呢。知錯就認(rèn),卻永不肯改。對錯誤真是鍥而不舍,永不放棄,勇氣可嘉啊,真應(yīng)該頒個獎給你!”莫子謙一臉認(rèn)真地說。
“總裁……我發(fā)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泄露了你去度蜜月的,我也沒想到他們跑過去搗亂!”蘇啟哲一臉誠懇地說。
“我可沒說他們?nèi)v亂,你怎么知道?蘇助理這是神機(jī)妙算,還是不打自招嗎?”莫子謙改換一下坐的姿勢,側(cè)臉看向蘇啟哲。
“說吧,你這次又要多少資料?”蘇啟哲知道什么都瞞不過眼前這個男人了,他一咬牙,挺起胸脯,很豪氣地說。大不了他幾天不睡覺把它搞定!
莫子謙的薄唇輕啟:“你認(rèn)為這次你犯下的錯,熬幾個晚上就可以了嗎?”
蘇啟哲挺起的腰垮下了,他睜大眼睛,一臉驚恐地看向自己的大boss。不是這樣,那他還想怎么?不會是……千萬不要啊!
莫子謙滿意一笑,“蘇助理真是聰慧,這樣也猜到……”
“不要,我才不去。”蘇啟哲反應(yīng)很強(qiáng)烈。
莫子謙的眼簾微微合上一些,犀利的眸光射到蘇啟哲身上,臉上無比嚴(yán)肅,他再次開口說道:“你認(rèn)為你有選擇嗎?”
蘇啟哲委屈的一撇嘴。這個男人是強(qiáng)大的腹黑男,怎么可以利用職權(quán)威逼他這個可憐的下屬。
“蘇助理要去哪里?我還沒說完!”莫子謙看到蘇啟哲往門口走去,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他現(xiàn)在心情很愉悅。
蘇啟哲停下腳步,他轉(zhuǎn)過身說道:“總裁還有什么吩咐?”
聲音里帶著許多不敬的語氣。莫子謙也不介意,臉上還是掛著邪肆的笑容。
“雖然你猜到了,但我還是要跟你詳細(xì)地說明一下。”聲音很輕快,可知說話人此刻的心情是何等的好。
蘇啟哲不情不愿地又踱回去。
“總裁可以說了吧!”蘇啟哲心里不舒服,語氣就不怎么好。
“非洲那邊的分公司,需要一下市場資料,蘇助理去那邊實地考察一下,沒到七天,你不要回來!”莫子謙的眼里滿是玩味。
“什么,七…七天,莫子謙你打擊報復(fù)也要有個度吧!”蘇啟哲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大boss。
“蘇助理不是最了解我的么!難道連我很霸道不講情面都不清楚。”莫子謙邊從資料堆里找東西邊說道。
“反正七天我不干!”蘇啟哲任性地說道。
“喔?你認(rèn)為我還有商量的余地?”莫子謙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看向蘇啟哲說道。
“總裁,你放過我吧!我以后絕對會服從你的安排的,再也不敢……”留一招,蘇啟哲沒敢說出來,他可憐兮兮地望著大boss說道。
“蘇助理是吃一鱉長一智,要多多磨練。是出差還是想在那里長久定居,你自己選!”莫子謙很大方地說。
蘇啟哲恨恨地轉(zhuǎn)身要出去,他要離開這個空間,他不想看到這個恐怖的男人。
“蘇助理這是要去哪呀?”莫子謙看到蘇啟哲再次要離開,他勾起一抹壞笑,不冷不熱地問道。
蘇啟哲轉(zhuǎn)過身,瞪向自家總裁,帶著些諷刺地說道:“我當(dāng)然要回家收拾行李去非洲那邊為我們偉大英明的總裁賣命了!”
莫子謙輕笑出聲,“蘇助理說話就不好聽了,說不定你很快就喜歡上那個民風(fēng)淳樸的地方了,到時候我還招不回你。”
蘇啟哲差點氣得肺都漲壞了,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在這盡說風(fēng)涼話。他有心情跟他搭話,可他現(xiàn)在沒心情。
“請問總裁還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話……”
“過來把這個拿走。”莫子謙揚(yáng)一下手中的那幾個文件夾。
蘇啟哲狐疑地瞄了一下那幾個文件夾便開口問道:“那是什么?”
“當(dāng)然是你今天的工作,明天交給我。”
“莫子謙,你太過分了。”蘇啟哲對莫總裁大叫。
“這算過分嗎?蘇助理的過分何止這點程度,比如這次……”
“好,我這就去弄,保證總裁一定會滿意。”蘇啟哲打斷自家總裁的話扯出笑容說道,他可不敢讓他再說下去,說不定他越講,他的氣就越盛,到時候他的罪就不止這些了。
莫子謙看著蘇啟哲那種啞巴吃黃連的樣子心里不知道多痛快,這三天憋下的悶氣也全找到了出口。
看他以后還敢在他背后使壞!敢使小聰明就應(yīng)該有能力承受后果。
……
莫子謙這幾天回到家總看不到他想見到的人兒,他常常要坐在沙發(fā)上等他想要見的人。
凌生默最近都愛外出,幾乎每晚都比莫子謙回來得晚。
“子謙”凌生默剛進(jìn)門就朝莫子謙走去。
莫子謙站了起來,大跨步走到凌生默的面前,寵溺地笑道:“又跑去淘氣了!”
凌生默抱住莫子謙的手臂,撒嬌道:“在家里面無聊嘛,就出去透透風(fēng)了。”
“呃…怎么不見郝嫂?”凌生默的腦袋轉(zhuǎn)了一圈也沒見到郝嫂。現(xiàn)在是用晚餐時間沒見到郝嫂,讓凌生默很驚訝。
莫子謙刮了一下凌生默的鼻子說道:“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里?”凌生默睜著大大的眼睛,好奇地問道。
“去到,你就知道了。”莫子謙牽起凌生默的手往外走。
“顧作神秘!”凌生默笑著說,感受著他手心傳來的溫度,她任由莫子謙拉著。
燈光燦爛,照亮了整片沙灘,沙灘上鋪滿火紅的玫瑰花瓣,出自小提琴手和鋼琴手合作下的優(yōu)美音樂劃過花瓣,飄向迎面而來的凌生默。
凌生默瞪大眼睛,眸中滿是驚喜,心里很感動。
“現(xiàn)在就感動了,等一下你要怎么辦?”莫子謙好笑地看向滿臉感動的人兒。
凌生默不解地看向莫子謙。
當(dāng)凌生默看清眼前這張桌子的材料時,她除了不敢相信還是不敢相信。
它全部是由桔梗花和它的藤蔓編織而成。
“男人,你很浪漫嘛!”凌生默轉(zhuǎn)身看向莫子謙笑著說。
莫子謙沒有說什么,他笑了,笑容里是對眼前這女人的寵愛。
凌生默隨手拿起桌面上的紅酒一飲而盡,一滴紅酒掛在嘴角。
“為什么結(jié)婚四年,你現(xiàn)在才對我浪漫呀?”凌生默無心一問。
“因為你不在意。”莫子謙臉上的笑容雖然消失了,但沒有以往一談到這種話題就會出現(xiàn)那種讓人心痛的落寞。
凌生默也意識到她說了什么不應(yīng)該說的,她剛想對莫子謙說點什么時,莫子謙掰過凌生默的身子,雙手扶住她的雙肩。性感的薄唇壓了下去,吻去凌生默嘴角的紅酒,然后轉(zhuǎn)為那嬌艷的唇瓣。
這個吻沒有了以往的溫柔,反而多了些狂野。莫子謙似乎想從這個吻中找到點什么,或是證明點什么。
凌生默睜著眼睛看著莫子謙皺著眉深情地親吻她。他好像在不安什么,他為什么會不安呢?凌生默想不到。
凌生默的雙手輕輕放在莫子謙的腰側(cè)緊緊抓住莫子謙的衣服。
海水拍打著沙灘,而岸上深情擁吻的人似乎在向世間證明他們擁有海枯石爛的愛情。
一吻結(jié)束后,兩人坐下慢慢用餐。
凌生默的心思根本不是盆中餐,她的手時不時地?fù)崦幌履菑埵M花的桌子,眼里流瀉出濃濃的幸福。
“子謙為什么你選桔梗花,而不是其他的花。”凌生默扯出一片花瓣把玩著。
莫子謙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看向凌生默。
“因為桔梗花的花語是永恒的愛、無望的愛,就像我對你的愛一般。”莫子謙在心里默默地對凌生默說。
“你看著我干什么?”凌生默見莫子謙只是盯著她看一直沒說話,便出聲問道。
“沒什么,隨意選的。”莫子謙移開看向凌生默的視線說。
“喔”凌生默也沒有多想。
莫子謙看到這樣的凌生默,他搖了搖頭。看來她只是隨口一問,并沒有想深究。
“子謙…”凌生默想不明白莫子謙為何這副表情。
莫子謙勾唇一笑,“多吃點東西,別餓了!”
“不要!”凌生默孩子氣地說。
凌生默拿起一杯紅酒邊看著不遠(yuǎn)處演奏音樂的人邊喝。
莫子謙看到這樣不聽話的凌生默,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乖,再吃點,待會帶你去看樣?xùn)|西。”
“是什么?”凌生默轉(zhuǎn)過頭來好奇地問道。
“先吃東西,別調(diào)皮了。”
凌生默嘟嘟嘴說道:“我哪有淘氣,我只是吃不下了。”
“小貓都比你吃得多,再吃點。”莫子謙溫柔地說。
凌生默沒辦法只能放下酒杯再用餐。
等傭人把餐具都收走了,海上方的天空瞬間綻放璀璨的煙花,煙花照亮了海面。
凌生默拉著莫子謙來到海邊,兩人站在沙灘上看煙花。
浮在海面上的煙花特別美,凌生默癡癡地看著,眼里映滿了五顏六色的煙花,嘴角掛起愉悅的笑容。
“好漂亮的煙花,好美!”凌生默不由贊嘆道。
莫子謙沒有看向煙花,他側(cè)首盯著凌生默看,眼里全是凌生默的笑容。
“是很美!”
“對呀……”凌生默聽到莫子謙的聲音就轉(zhuǎn)頭看向莫子謙。
“你…你看著我干什么?”凌生默的臉微微泛起紅,眸中透著幾分羞澀。還好現(xiàn)在放著煙花,要不然子謙肯定發(fā)現(xiàn)。
莫子謙知道自己的小女人害羞,他轉(zhuǎn)頭望向天空上的煙花,勾唇說道:“是很美!”
凌生默看著他那不斷閃現(xiàn)煙花的顏色的英俊側(cè)臉,這下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說她美,還是煙花美了。
凌生默只顧盯著莫子謙的臉出神,一時忘了看煙花。
“我比煙花耐看嗎?”莫子謙倏然轉(zhuǎn)頭,帶著幾分玩味地說道。
凌生默輕笑出聲,眼里有幾分調(diào)皮,她摸了一下莫子謙的臉,學(xué)慕霜的話說道:“你比煙花美!”
莫子謙滿頭黑線,看他的小女人說的是什么話。
“要是我看到比你還美的男人的話,我就會……”凌生默故意停頓一下。
莫子謙瞇起眼,威脅的聲音響起,“你就會怎樣?”
“我就會連他也不多看一眼,因為我眼里只有我老公,再也裝不下別人的影子!”凌生默投進(jìn)莫子謙的懷里,甜膩膩地說道。
莫子謙抬起凌生默的下巴,很吃味地說道:“那你第一次見到陽,還看了他那么久!”
“呃……”凌生默傻住了。這個男人怎么還記得這件事,他的記性未免也太好了吧!
莫子謙接著說:“如果你再敢這樣看別的男人,我就……”
“你就怎樣,難道你還要把我滅了?”凌生默笑著打斷莫子謙的話。
一絲輕佻爬上莫子謙的眉梢,“我怎會舍得滅了你呢,我會把那男人的容給毀了,再把某個小壞蛋抓回去好好的教育,讓她再也沒有力氣去看別的男人。”
說到教育時,莫子謙把字眼咬得特別曖昧。惹得凌生默臉上又浮現(xiàn)了紅暈。
“小氣的男人!”凌生默低下頭,小聲地說。
“我就小氣,不行,嗯?”莫子謙倏地扣住凌生默的腰,把她扯進(jìn)他的懷里,俯看凌生默霸道地說。
“行行行,老公說怎樣就怎樣。”凌生默對著個男人真的很無語。
莫子謙的嘴角蕩起笑容,他望進(jìn)凌生默的眼里溫聲地說道:“生默,給你看樣?xùn)|西?”
“還有驚喜?”凌生默很吃驚,今晚的驚喜接二連三的,這個男人是要把她感動得讓她想承諾生生世世都與他相隨嗎!
莫子謙的眼里盈滿的濃情,他親了一下凌生默的額頭。
“這就是你要送給我的?”凌生默摸摸額上還殘留下他的余溫,疑惑地問道。
莫子謙的眼角跳動了一下。這個小女人要他說什么好。有時她很聰明,有時又很迷糊。
“不是”
“喔”凌生默應(yīng)了一聲,便睜著好奇的雙眼望著莫子謙,等待莫子謙的禮物。
“閉上眼”莫子謙對凌生默輕聲說道。
凌生默沒有說什么就乖乖地把眼睛閉上了。
凌生默感覺到她的手被輕輕托起,然后無名指上邊有冰涼的觸覺。她猛地睜開眼。
當(dāng)她看到無名指上的戒指時,又驚又喜。她輕輕的撫摸手上的戒指,有些不敢相信。
看到凌生默的歡喜,莫子謙心里甜滋滋的。只要她好,便是他的晴天。
“我們是夫妻,不能只有我一個人戴戒指。”莫子謙算是給凌生默解釋道。
“這個應(yīng)該不是我們結(jié)婚時的那一只吧!”凌生默雖然對以前那只戒指沒什么印象,但戒指是她自己弄丟的,子謙不可能找得到。
“說對了一半。”莫子謙朝凌生默神秘一笑。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凌生默被莫子謙弄糊涂了。
“這只戒指確實不是你以前戴過的那只,現(xiàn)在這一對戒指可以說是新的但又不全新。”莫子謙把他手中的戒指也展現(xiàn)在凌生默的眼前。
“不懂”凌生默還是不明白,被莫子謙越說越糊涂。
莫子謙剛想說話,海風(fēng)吹起,把凌生默的頭發(fā)弄亂。凌生默覺得有些冷。
莫子謙脫下外套,把凌生默像條粽子一樣包裹在他的外套里。凌生默沒有拒絕莫子謙的外套,因為她知道說太多也沒用,這個男人還是會堅持那樣做的。
凌生默抓緊了幾分外套,外套里還有這個男人的余溫,好溫暖。
“還冷嗎?”莫子謙關(guān)心地問道。
“不冷了,你還沒告訴我戒指的事呢?”凌生默現(xiàn)在還是比較好奇戒指的事。
“這對戒指是從我原來那只戒指掰開兩半再進(jìn)行加工制造而成的,所以它的名字叫藍(lán)色之月。只有兩只戒指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就像我找到了你,我的人生才算是完整的。”莫子謙捧著凌生默的臉深情地說。
“謝謝你,子謙!”是你拯救了靈魂殘缺的我,把我從地獄里拉了出來。后面那句話凌生默沒有說出口。
“傻瓜,對我不需要言謝,我對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莫子謙寵溺地說道。
“嗯”凌生默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莫子謙圈住凌生默,兩人一起看向夜空中漂亮的煙火,這一夜注定是浪漫甜蜜的。
……
一個豪華vip包廂里,女人的嬌笑聲不曾斷過。
“陽,子謙那家伙又放我們的鴿子,獨(dú)自跟他女人享受兩人世界了,真氣人。要不是一直以來的見證,我還真不敢相信子謙會對凌生默如此迷戀,根本就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龍飛明拋玩著手中的骰子說道。
季存陽坐在一邊安靜地給自己倒酒喝酒,他的眸光深邃得宛如一汪幽潭,高挺的鼻子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冷意。
“陽你倒是說一句話,別光是喝酒呀!”龍飛明對一聲不響的季存陽說道。
“說什么?”季存陽把杯中的酒喝光,才淡淡地說。
“子謙呀,子謙那家伙見色忘友,他現(xiàn)在肯定跟他女人在床上你儂我儂的。”
“你無不無聊!”季存陽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看著杯中的酒說道。
“正是無聊才說點東西,難道你不無聊嗎?”龍飛明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
“沒那空!”季存陽冷冷地扔下一句話。
“你裝吧,你不無聊會出來喝酒?”龍飛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靠近季存陽幾分,臉上全是八卦,“一個人喝悶酒,有料,有料,你該不會是情場失意了吧!快說一下,分享給好友。”
季存陽鄙視地望了一眼龍飛明說道:“你那么八卦怎么不去當(dāng)記者!”
“記者那種苦差事老子干不過來。”
“季存陽你這只狡猾的狐貍又給我扯開話題,不要每次一說到你的事就給我東拉西扯的,你還真以為我那么好糊弄過去呀!”龍飛明奪過季存陽手中的酒杯。
龍飛明看著臺面上擺出的空酒瓶,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轉(zhuǎn)過頭看著季存陽說道:“你今晚有點喝過了,難道你真的失戀了。不對呀,像你這種變態(tài)怎么可能會為女人的事煩惱呢。難道你的公司要倒閉了……”
“閉上你的狗嘴!”季存陽不耐煩地吼道。
“季存陽我關(guān)心一下你,你有必要擺出這副臭臉給我看嗎!”龍飛明不滿地咉道。
“收起你的關(guān)心,世界就和平了。”季存陽從龍飛明手中奪回杯子,倒了杯酒就痛快地灌進(jìn)肚里。
“你喝那么多,明天不用上班呀?”龍飛明奪過季存陽手中的那瓶酒,有些關(guān)心地說道。
“你有必要多管閑事嗎?”
“閑事?季存陽你是從來不把我當(dāng)朋友的吧!”龍飛明暴跳了起來。
季存陽淡淡地掃了龍飛明一眼,沒有說話。
“給點反應(yīng)啊,真是無趣,你跟子謙一個比一個無聊!”龍飛明坐回原來的位置,把雙腳擱在臺上。
“我怎么覺得你今晚很詭異。”龍飛明放下酒瓶,把手中的骰子扔到季存陽身上說道。
“難道是那個慕霜認(rèn)清了你的變態(tài),放棄了你,而你現(xiàn)在又舍不得人家了!”龍飛明驚呼出聲。
季存陽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外套說道:“你還真會自娛自樂,看來你一個人也不會孤單。”
“你要去哪,連你也要撇下我,我有那么惹人厭嗎!”龍飛明站了起來。
季存陽踢開腳邊的空酒瓶,便帶著沉重的腳步往外走。
龍飛明皺了一下眉,然后就過去扶住腳步有些踉蹌的季存陽,嘴里說道:“真不懂你,沒事喝那么多酒干嘛!”
即使腳步踉蹌,季存陽看起來還是很清醒。
在出包廂的門時,龍飛明再回頭看一眼。看到那些醉得東倒西歪的女人,丑態(tài)百出。龍飛明搖搖頭。
陽也真夠變態(tài)的,讓那些女人拋骰子喝酒。龍飛明看一眼明明看起來很醉可眸中卻很清明的身側(cè)男人。
“你看著我干什么?”季存陽皺著眉,聲音中有些冷。
龍飛明輕咳一聲說道:“我看著你能干什么,難道能干我跟女人干的那種事!”
季存陽揮開龍飛明的手,一個人腳步不穩(wěn)地往前走。
“喂,你跑那么快干嘛!”龍飛明追上去,出聲道。
季存陽不理會龍飛明。
“怎么最近都沒見那個慕霜纏著你了,要是她現(xiàn)在出現(xiàn)我肯定把你送給她,其實我覺得她是挺好的,她雖然沒什么優(yōu)點,但她最起碼對你是真心的。”龍飛明嘻笑著說。
“你能給我安靜點嗎?”不知道為什么季存陽突然覺得很煩躁。
“季存陽,忠言逆耳,你懂不懂,你不喜歡聽,不代表對你不好。錯過了。你就去后悔死吧!”龍飛明也不悅地朝季存陽吼。
“有些東西錯過了就是一輩子!”龍飛明補(bǔ)充道。
季存陽對龍飛明的話不以為意,他輕笑一聲,不知道在笑什么,好像是在嘲笑龍飛明的話一樣。
龍飛明覺得無趣,反正他的勸告已經(jīng)說了,聽不聽就是他的事了。
一出夜吧,兩人身上的酒味去了大半。
“外面空氣真好!”龍飛明伸了一下腰感嘆道。
季存陽掏出煙,點燃煙吸了起來,在煙霧中那張妖媚的臉披上一層朦朧,臉上的表情更加讓人難以琢磨。
兩人在外面站了一會,季存陽腳下已經(jīng)堆積了不少煙頭。
龍飛明看著季存陽的腳下皺了一下眉,臉上的玩世不恭消失了,他認(rèn)真地說:“陽,你有心事?”
季存陽蹙起眉,眸光深邃,他把手上那支煙仍在地上,昂貴的皮鞋在上面踩了幾下,便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沒有!”
龍飛明臉上的表情是明顯不相信季存陽的話的。
季存陽再次點燃另一支煙,他吸了一口,把濃煙吐出,他看向那團(tuán)煙霧像是對龍飛明說,又像是對他自己說:“你相信命運(yùn)嗎?”
聽到這句話,龍飛明很震驚,他看著季存陽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
“我送你回去吧!”龍飛明回神之后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不用!”季存陽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但笑意不達(dá)眼底。
季存陽的助理開車來到季存陽的面前,然后下去把后座的車門打開,畢恭畢敬地站在車門旁等季存陽上車。
“走了”季存陽背對著龍飛明淡淡地說了一句,便鉆進(jìn)了名車?yán)铩?
季存陽的助理把門輕輕關(guān)上,然后再朝站在不遠(yuǎn)處的龍飛明微微鞠躬便也上車把車開走了。
龍飛明看著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的車,陷入自己的思緒,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嚴(yán)肅。
第二天,凌生默睜開眼睛時,她身旁的位置已經(jīng)是空空的了,不過她的心里沒有一絲失落。凌生默跑下床去拉開窗簾,又跑回了床上,她躺在了剛才的被窩里,嘴角浮現(xiàn)幸福的笑容。昨晚那浪漫的一幕幕像放電影般在腦海中再重新播放。
凌生默伸出左手,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眸中全是幸福。
認(rèn)真觀察,凌生默才發(fā)現(xiàn),手上的戒指會發(fā)出幽藍(lán)色的光澤,看來戒指是經(jīng)過特殊材料加工而成的,怪不得叫藍(lán)色之月了!這個男人在它身上花的心思一點也不少。再仔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戒指上作裝飾的花紋原來是一句愛的諾言——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難怪昨晚睡前,子謙會跟她說,這對戒指是獨(dú)一無二的,世上只有這一對,是象征著他們獨(dú)有的愛情一樣。
凌生默幸福地笑了出聲,她輕聲低語道:“生生世世與君約,鴛鴦樹下再續(xù)緣!”
這幾天,C市的那邊熱鬧非凡,F(xiàn)市這邊與其不相上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有人在網(wǎng)上說C市的廣告女王Alexis近期會去F市擴(kuò)展自己的事業(yè)。
就這樣兩市就異常熱鬧起來了,不過這位廣告女王Alexis卻始終都沒有出面證實它,這就給人們更廣的想象空間了。
C市這邊Alexis的米分絲們是不希望他們的女神離開的,雖說那有些自私,但他們是真的舍不得她。相對F市來說,他們關(guān)注的就不是這個,他們好奇的是如果報紙頭條上的兩個人相見,那又是怎樣的一番風(fēng)景,他們好激動也好期待。
C市的摩天大樓的頂層上……
“Alexis你要去F市發(fā)展?”Ada很吃驚地問道,雖然她吃驚,但她臉上習(xí)慣了公式化的表情,所有驚訝的情緒并沒有在她臉上表現(xiàn)出,只是從她的語氣中可聽出。
Alexis低垂著眼簾遮住了她眸中的東西,她輕抿一口咖啡,臉上云淡風(fēng)輕的,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Alexis?”Ada再次開口。
Alexis放下手中的咖啡,她抬起頭看向Ada說道:“不可以?”
“Alexis我不是這個意思。”Ada避開Alexis的目光低下頭。
“看來下面一定很熱鬧了!”Alexis來到窗前,俯看著座繁華的都市。
“Alexis你這樣大張旗鼓地過去F市真的好嗎?”Ada站在Alexis身后,她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紅唇輕啟:“我就要F市全城過來接我過去!”
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氣。
“樹大招風(fēng),我怕你這樣招搖會引起別人的妒恨。”Ada還是不放心地說。
“妒恨?呵,他們又奈何得了我嗎!”那娟狂的語氣展現(xiàn)著說話人的女王風(fēng)范。
“可……”Ada還想說點什么。
“好了,Ada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不想再聽到任何不想聽到的話。”聲音中流露出濃濃的不悅。
Ada把到口的話咽了下去。
“我現(xiàn)在要出去會會那些人了。”Alexis再次開口說道。
“我這就去安排。”
“不用,現(xiàn)在那些記者一定候在經(jīng)紀(jì)公司的門口!”
“我懂了!”
……
Alexis一從經(jīng)濟(jì)公司出來,那些記者就蜂擁而至,把Alexis圍得滴水不漏,要不是有保鏢攔著那些記者,Alexis真是寸步難行。
“請問Alexis真的要去F市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嗎?”
“如果Alexis去了那邊發(fā)展,是打算在那里長久發(fā)展還是暫時的?”
“Alexis你忍心拋下這邊千萬的米分絲嗎?”
……
各式各樣的問話都有。Ada只是公式化地重復(fù)說:Alexis有她自己的打算,請各位支持她,尊重她。
“請問Alexis去F市打算與哪家公司合作,在哪里作為落腳點?”有一個記者突然問道。
Ada剛想公式化地回答,但被Alexis攔下了。Alexis走過去靠近那些記者。
Alexis今天戴在一副墨鏡,微卷的長發(fā)隨意披在兩肩。
那些記者見主角肯走過來,照相機(jī)就對著Alexis猛拍。
Alexis輕輕勾唇說道:“我是要去F市發(fā)展,我相信愛我和支持我的米分絲也會一直陪伴我。最后要說的是我的落腳點是F市的莫氏!”
Alexis一說完便沒有再給那些記者提問的機(jī)會,她在保鏢的護(hù)送下鉆進(jìn)了保姆車離開了。
“落腳點是F市”這句話引起了兩市人的驚呼聲。對Alexis的各種猜測各種聲音又開始層出不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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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樹樹本身的一些原因,最近的更新時間有些不穩(wěn)定,請諒解一下,么么噠!
還有文文的封面太丑了,可能要換了,各位親看到書架上多了一本陌生的文不要刪呀,要不然樹樹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