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隨著小牛隊后衛最后一記超遠三分無力的從籃筐左側一米遠的位置滑落,全場比賽結束的哨聲響起。
比分停在了112:109,火箭隊替補席上的球員,球隊教練沖進了球場,觀眾席上也一片歡呼雀躍,慶祝著比賽的勝利。
“贏了!”
“向著金星!”
球員們沒有時間慶祝,來自全世界的媒體正在排隊等候采訪他們。
“謝謝,希望下場比賽順利。”中央臺的記者采訪完下半場找回狀態,大殺全場的哈登,忽然看到了準備離開的黑洞樂隊。
“曹吾!”記者喊了聲,帶著攝像師傅來到了黑洞樂隊幾人面前。
“觀眾朋友們,這是我們的老朋友了,黑洞樂隊,你們向觀眾打個招呼吧?”
曹吾錯開半個身位,讓樂隊四人全部站進鏡頭里,微笑說道:“體育頻道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們是黑洞樂隊。”
簡單打了個招呼,露了個臉,但記者卻沒打算放過他們:“大家都知道,黑洞樂隊的《相信自己》和CBA一起已經伴隨了我們好幾年了,這次居然在NBA的賽場上看到了你們,是巧合嗎?”
曹吾反應了過來,應該是徐部長安排的,真是太夠意思了。
他很聰明,婉轉說道:“這次是受俱樂部邀請,來做一次中場演出,我們也是火箭隊的球迷,能夠來現場為他們加油打氣,我們深感榮幸。還好,我們幸不辱命,火箭隊拿到了最終的勝利,希望他們能再創輝煌。”
樂樂在一旁伸出了拳頭:“火箭隊加油!”
記者還待問兩句,忽然有工作人員上前來,向曹吾幾人傳達,火箭隊的老板萊斯利·亞歷山大此刻正在上方貴賓套房內,他想要見一下黑洞樂隊。
和記者打了聲招呼,曹吾幾人便跟著工作人員往電梯口行去。
這次行程中并沒有見火箭老板的計劃,看來是他臨時起意。
球館上方,最大的貴賓套房外,接待人員禮貌的攔下了跟著過來的小郭,只讓曹吾四人和市場部的小張以及小蔡一起進入其中。
一百多平的包廂內的地上鋪滿了柔軟的波斯地毯,踩上去如在云端。
巨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到下方球場上一絲一毫的細節,沙發上,除了那位陌生的萊斯利之外,還有一個熟人,是哥倫比亞唱片公司的企宣部主管霍華德。
“很高興見到你,萊斯利先生。你好,霍華德先生。”
一堆人互相打了圈招呼,忙活半天才落座。
“很棒的演出,我能問下這首歌叫什么嗎?”萊斯利已經近七十歲了,看上去就像是個普通的美國老頭。
“叫The Final Countdown。”曹吾微笑作答。
“果然如此。”萊斯利呵呵笑著說:“很好聽的一首歌,版權還在你們手上嗎?”
如此直接的詢問讓曹吾有些驚訝,他頓了下,點頭說:“在的。”
“很好,請問你們愿意成為火箭隊這一賽季的專屬樂隊嗎?”見曹吾他們驚訝,萊斯利聳了聳肩,攤開手說:“如你們所見,我的日子所剩無幾,因此說話比較喜歡直接切入主題。”
曹吾和小張幾人交換了下眼神,想了想,問道:“你說的專屬樂隊是什么意思?”
“我很喜歡你們的歌,中場秀時,顯然觀眾們也喜歡。既然這樣,為什么不邀請你們成為火箭隊的專屬樂隊呢?我想讓更多的火箭球迷聽到這首歌,如果幸運的話,你們甚至可以和火箭一起出現在總決賽的現場,考慮一下吧!”
這沒什么好考慮的,樂隊原本的宣傳計劃就是借助NBA的平臺進行宣傳,這與樂隊的愿望不謀而合。
不過這就不是黑洞樂隊需要操心的事兒了,曹吾看向霍華德,沖萊斯利說道:“很有趣的建議,我想霍華德先生會幫我們處理好這件事的。”
“當然。”霍華德點頭道:“我會和貴公司聯系,盡快商議細節的。”
“很好,希望下周一和籃網的賽場上可以看到你們的演出。”萊斯利慢悠悠的站起身,揮手示意助理送來了一沓球票:“這是火箭隊這賽季的套票,如果你們有朋友喜歡籃球,歡迎他們來觀看比賽。”
還真是雷厲風行啊!怪不得當年敢傾家蕩產買下火箭隊,這老爺子有點意思。
坦然接過球票,幾人便起身告辭了。
NBA任何一支球隊全賽季的套票都得大幾千刀,更不用說萊斯利送的俱樂部套票了,這都是VIP席位的票。
事實證明,萊斯利老先生的眼光還是相當犀利的。
中場秀的效果好到出乎了哥倫比亞的預料,比賽結束當晚,有無數人在詢問黑洞樂隊的名字,搜尋他們相關的信息,關注度直接反應在了專輯銷量上。
僅僅一天,專輯便直接殺入了銷量榜,單單《The Final Countdown》一首歌的單曲播放量就破了百萬。
霍華德呆在了休斯頓,哥倫比亞又派來了一個團隊,和他一起洽談黑洞專屬樂隊的相關事宜。
與此同時,突然有數十家媒體聯系到了哥倫比亞,想要采訪或邀請黑洞參加節目錄制。
哥倫比亞當然不會拒絕,在下一站中場秀之前,黑洞還有檔期空閑。
小蔡沒再聯系其他的比賽中場秀,如果能夠和火箭隊簽下整個賽季的中場秀合約,就不用再和其他本土藝人爭搶中場秀機會了,省卻了許多可能會得罪人的麻煩。
商談不止要火箭隊俱樂部和哥倫比亞在場,星海也要派人過來。
這樣算起來,黑洞樂隊會有超過一個星期的檔期空白,曹吾便讓小張聯系了科倫那邊,將這一個星期騰出來,抓緊時間繼續拍攝MV。
科倫那邊沒問題,兩邊約好時間,在底特律碰面。
按照拍攝計劃,這次拍攝的是專輯第八首歌的MV場景。
科倫曾說過,第一次聽到這首歌的小樣,他腦海中浮現的是破產的底特律市區里那些荒蕪長滿雜草的工廠,空蕩蕩的街道和破敗遺棄的住宅。
在他看來,這首歌就是底特律大蕭條下人們最真實的心理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