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龍組與蕭秋風(fēng)得到了消息,香港的海域衛(wèi)隊,更是已經(jīng)駕著沖鋒艇,對這艘游輪形成了包圍之勢,海戰(zhàn)之勢,一觸而發(fā),風(fēng)起云動的浪潮,雖然依然的活潑,但是擋不住這種強大的殺戮。
歐洲教皇,巴普,還有黑夜的警長,此刻在船艙的密室里商量著進軍香港的計劃,這些事,只有黑夜與警長感興趣,而教皇,他遠到而來的目的,是因為了結(jié)與東方人的恩怨。
教會的聲譽日益衰敗,他需要用這一戰(zhàn),來挽回屬于教皇的榮耀,他要做以前幾教皇不敢做的事,把教義在東方國家里植下,發(fā)展更多的教徒。
所以,他對巴普的過于謹慎有些不以為然,面對著桌上的計劃書,他幽冷的開口說道:“巴普組長,你們黑手黨與黑夜要達到什么目的,我并不想知道,我只希望你們給我與那個東方人一戰(zhàn)的機會,其他的我什么也不會做。”
巴普還沒有開口,警長已經(jīng)慢慢的抬起頭來,如果蕭秋風(fēng)此刻在這里,一定會很是驚訝,這個警長,竟然是當(dāng)日在京城神秘失蹤的,上任警長龐昌明的兒子龐兵權(quán)。
京城一亂中,四大家族,三家被滅,黃家除了家主黃道生被擊斃,三個兒子已經(jīng)被秘密拘押,怕是這一輩子也不可能有出頭之日,而龍家,龍將之后,竟然由他的兒子繼承了魔將的稱號,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至于龐昌明死后,卻也是子承父業(yè)。他的兒子龐兵權(quán),成了黑夜地新任警長,一切好像似乎又重新開始,什么也沒有改變過。
到了這一刻,這個警長,怕還不知道,魔尊已死的消息吧!
“教皇閣下,這個機會。你一定會有,我們也會借用你的這個機會,大舉進攻傲天盟,把香港的勢力據(jù)為已有,你放心,相信議長先生,付給你的報酬,絕對不會吝嗇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教皇的幾次失利,人心大失,現(xiàn)在的教派,已經(jīng)搖搖欲墜了,如果不是這樣,一向自以為是上帝使者,代表著光明地教皇,豈會接受黑手黨的邀請與驅(qū)使。都是利益惹的禍。
有了這句話,教皇的氣也只能壓下,耐心的等待,一旁的巴普也笑道:“教皇閣下先忍忍,你需要一個機會,我們同樣需要一個機會--”
門被敲得“咚咚”作響。一個黑手黨地幫眾。已經(jīng)沖了進來。大聲地叫道:“組長。海岸衛(wèi)隊地汽艇已經(jīng)向我們包圍。我們是不是駛?cè)牍#俊?
教皇已經(jīng)站了起來。說道:“如果兩位要駛?cè)牍!2缓靡馑肌K”窘袒什环钆恪D銈兣沙鲂⊥臀一叵愀邸T谑澜缛魏蔚胤健N叶际呛戏ǖ毓窨粗砸詾槭堑亟袒省0推蘸苊黠@地眼里有些鄙視。為了利益。連教義都拋棄了。這樣地教皇本就是無恥。但是明明做了婊子。卻還要立個貞潔牌。真不是個東西。
巴普看了警長一眼。兩人微微地點頭。巴普已經(jīng)說道:“那好吧。教皇既然不堪與我們?yōu)槲椤D俏覀兯徒袒噬习丁!?
但是教皇才走出密室。又一個船員已經(jīng)沖了進來。急切地報告道:“組長。有人闖入游輪。殺了我們不少地弟兄。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他們地藏身處--”
所有人地一驚。而教皇第一個動了。冷冷地聲音說道:“不用再找了。他們已經(jīng)過來了。”
可不是。在這條走道地上層。三個硬朗地身影。靜靜地佇立著。正是龍組地三大高手夜鷹、醉鬼、淫賊。
“命令,游輪開到公海,然后宰了這些人。”公海上死得再多人,也沒有人管得上,而且在這艘游輪上,可是有厲害的武器,絕對可以抵擋海岸衛(wèi)隊的進攻。
淫賊一笑,說道:“想跑,怕是沒有這么容易,這里是我們的地盤,當(dāng)由我們作主,束手就擒吧,不然你們會死得很慘很慘地。”
這種陰陽怪調(diào)的聲音,聽著就讓人很是不爽,教皇第一個發(fā)難,咆哮道:“是么,我倒想要看看,你要如何讓我很慘很慘的死去。”
兩人很快的,就已經(jīng)戰(zhàn)在了一起,與教皇的狂妄相比,淫賊瘦不拉嘰的,當(dāng)然只能仗著飄忽的身法躲避,不過還好,這淫賊身懷七軟香,就算是教皇有強大地護身氣勁,也不敢靠他太近。
而夜鷹卻盯著警長,盯著這個曾經(jīng)很熟悉地人龐兵權(quán)。
龍千行變成了魔將,他們當(dāng)然都已經(jīng)收到消息了,這一點,是舞傳給鳳兮,而鳳兮傳給丁老的。
卻沒有想到,龐兵權(quán)竟然也成了警長,這壞人果然也是有血緣地,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只是這一刻地龐兵權(quán),卻已經(jīng)不是三年前的龐兵權(quán)了,他像龍千行一樣,被魔尊傳授了強大的魔功能量,一身殺戮的心法,可是十分強大的。
“你是不是可憐我?”龐兵權(quán)看著夜鷹,很明顯的感受到他眼神中淡淡的失望,不由輕輕的笑了,但是這種笑,卻有些瘋狂,他失去一切的時候,為什么就沒有人可憐過他呢?
夜鷹沒有開口,但是醉鬼卻說道:“龐兵權(quán),你父親就已經(jīng)是一個例子,這條路,你實在不應(yīng)該選擇的。”
“是么,你可以給我別的路走么,京城四大家族,三個月之內(nèi),三家齊敗,皆受東南蕭秋風(fēng)的毀滅,這個仇,我一定要報,而且我喜歡現(xiàn)在這種生活,可以為所欲為,得到我所需要的一切。”
夜鷹嘆了口氣,對醉鬼說道:“壞人總有壞人的理由,他已經(jīng)被腐化了,不必說得太多,我們不是法官,他們的罪,讓國家判定吧!”
巴普冷幽的眸光,瞪著兩人,說道:“想抓我們,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在黑手黨里,巴普絕對是一個沉默的人,他平時不露山水,但是只有議長知道,這個男人的身體里,隱藏著最龐大的力量,正因為曾經(jīng)他感受到自己的弱小,所以這幾十年來,他無盡的追求著進步,一刻也沒有放松過。
黑手黨里所有的人都認為,為了練功,最刻苦的人是艾維,但是他們都錯了,最刻苦的人是巴普。
為了提高自己,他一生未婚,甚至連女人也沒有碰過,就算是欲火的沖動,他也要把它化成力量,一絲也不遺漏,幾十年如一日般,如苦行僧一樣的生活,怕就算是艾維也受不了。
至少艾維太渴望榮譽,太有尊嚴,這些就是一種負累,只是可惜,當(dāng)他懂的時候,卻已太晚了。
他已經(jīng)沖了上去,一記奔雷爆起的掌力,已經(jīng)轟然而出,對上了夜鷹,而醉鬼,當(dāng)然對上了龐兵權(quán)。
外面的慘叫聲,比這里更激烈,擁有殺戮之心的神兵戰(zhàn)隊,已經(jīng)血染甲板,槍聲,死亡的慘叫聲,還有呻呤聲,什么聲音都有。
教皇都已經(jīng)很是爆躁,這個男人,躲來躲去,就像是老鼠戲貓一樣,把他所有的耐心都已經(jīng)用完了。
嶄新的教皇之袍,已經(jīng)被割破了一個大窟窿,但是淫賊也沒有得到好處,被這發(fā)了脾氣的上帝使者結(jié)結(jié)實實的攻了一掌,現(xiàn)在胸口都很沉悶。
醉鬼是個高手,至少在三人中,他是身手最厲害的一個,但是此刻對著龐兵權(quán),卻已經(jīng)相當(dāng)?shù)某粤Α?
從蕭秋風(fēng)與魔將龍千行一戰(zhàn),就可以知道,龐兵權(quán)與龍千行,可是在伯仲之間,這種力量,醉鬼面對著,當(dāng)然有沉重的壓力,明明看到了淫賊不支,也無力抽空幫忙。
夜鷹與巴普的激戰(zhàn),才剛剛展開,他們一個是東方的頂級高手,一個是西方的勇士,可以說是棋逢對手,戰(zhàn)得越來越是激烈,氣勁滔涌,“噼啪”之聲,不絕于耳。
“砰”的一聲,這一次淫賊可是慘了,被這教皇凝聚的內(nèi)勁,一腳踢中,雖然不死,但是氣勁大減,身法變得滯固,此刻,不再是閃避,而是逃命了。
嘴里還在大叫:“醉鬼,快啊,幫忙啊,再不幫忙,我就掛了。”越是這樣,教皇越是下手更狠,來到東方,他可是滿懷著怒意,此刻不發(fā)泄,更待何時,每一招,每一勢的出手,更是力達千鈞,不給淫賊一絲喘息的時候。
這個小子,讓他平日里多用心訓(xùn)練,他總是不聽,現(xiàn)在好了,后悔了吧。
一個神兵隊員,已經(jīng)沖了進來,連一刻也沒有停留,就已經(jīng)幫上了淫賊,但是淫賊這小子很會偷懶,有了幫手,氣勁一泄,頓時就倒坐在了地上,嘴里喃語道:“不行,累死了,讓我歇會
教皇心里更氣,出手忽閃而滅,身為一代教皇,連這種小小的人物也擺平不了,有何顏面,氣一凝,出手顯得更快,更狠。
神兵雖然殺戮之意,強勢而攻,但是高手相對,不是狠就可以,神兵隊員與教皇之間,相差可不是一點。
身體在這轉(zhuǎn)瞬間,就已經(jīng)被打飛,撞在了機輪上,一口鮮血,狂噴而出,手捂著胸口,沒有再戰(zhàn)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