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她們在街道上不殺曉文,不代表在其他地方不殺他,這一點楊戩可以肯定,其實他並不真的很瞭解這兩個妖精,但是他心中有種強烈的感覺,這種感覺告訴他,如果他要救人的話,只需要做好一件事情,那就是速度。
凌空可是沒有想這麼多,楊戩能救下他,又見他空手奪白刃的修爲(wèi),他已經(jīng)萬分的肯定,楊戩的修爲(wèi)遠(yuǎn)在他之上!他其實並不在乎曉文的生死,那個趾高氣揚,驕縱跋扈的公子,他也看不慣。
他現(xiàn)在之所以這麼拼命的請求楊戩救下曉文,主要是因爲(wèi),他想要給自己的老友一個滿意的交代。
楊戩道:“你在這裡先待著,能否救下你的公子,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一個人的造化好壞,就是一個人的運氣,運氣好的人往往就會有好的造化。
鎮(zhèn)海酒樓中的一個雅間內(nèi),無論是什麼樣的客棧,什麼樣的酒樓,他們的客房擺設(shè),裝飾大部分都是一樣。相比而言,那些雅間內(nèi),只是多麼一些昂貴的修飾品罷了,這其中最明顯的就是那些掛在牆上昂貴的字畫。
天字號一號雅間內(nèi),這裡也有著看起來最昂貴的字畫,住起來最舒服的牀,一張牀本來就可以睡一個人,可是這屋中現(xiàn)在卻有三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白天在街道上證明自己是一個樂趣的曉文,還有那兩個在深宮裡出來的九尾狐以及雉雞精。
曉文故意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臉上親和的笑著,用最驚訝的語氣對面前的兩個女人說道:“兩位姑娘,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
他的話很輕柔,他的語氣放佛就像是一個害羞的女孩子,整張臉都紅了,而他的臉也真的紅了。你若是看到一座肉山似的人,帶著十五六歲女孩子的笑容時,這該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
九尾狐,雉雞精當(dāng)然也笑了,但是她們似乎不是因爲(wèi)曉文這個問題而笑的,她們是因爲(wèi)眼前這個樂趣而笑的。
雉雞精向前走了一句,走到了曉文的身邊,伸出手指,在他的肩膀上點了點,然後嬌身一轉(zhuǎn)。又轉(zhuǎn)到另外一旁,吐氣如蘭,在曉文的耳邊膩聲的說道:“你說我們是什麼意思?這麼明顯,你還看不出來嗎?”
曉文的臉色立刻變了,變成了世界上最享受的表情,那被那香氣所瀰漫,也被這香氣所迷惑。他幾乎整個人,整個身子,都感覺酥酥的。這種感覺令他很爽,當(dāng)然也令他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還是故意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傻笑道:“姑娘,小生愚鈍。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意思?”
雉雞精一抿嘴,有些生氣道:“你還說你自己是一個樂趣了,連女人的心思都猜不出來,還怎麼好意思說能給我們製造樂趣呢?”她說話的時候。香脣幾乎要貼在他的臉上,那種麻癢的感覺刺激著曉文身體內(nèi)每一處地方。
曉文嘿嘿笑道:“姑娘,這是不是有些太快了?”他也不在繼續(xù)裝傻了。不過他的臉上還是那種傻乎乎的笑容。他真的是一個樂趣,這個時候,就連九尾狐的目光也忍不住的在他身上了。
雉雞精說道:“快嗎?我們只是剩下了中間很多不必要的步驟,直接到最後的結(jié)果了,沒有開花就能結(jié)果,這不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嗎?”
男人當(dāng)然喜歡不開花就能結(jié)果,曉文也是一個男人,可是即使喜歡也不能表露在臉上。幸福來的太快了,曉文有些手足無措,甚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曉文道:”姑娘見笑了,小生現(xiàn)在連你們的芳名都不知道,就直接就......小生覺得,我們還是需要一些步驟,看起來是沒有必要,可是少了一些步驟,就會少了很多的樂趣的。兩位姑娘旅途無聊,有了這些樂趣不是很好的嗎?”
雉雞精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公子,有我跟姐姐兩個人陪你,樂趣總是會有點,你還怕什麼呢?”
曉文以爲(wèi)自己是在做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搓著雙手,不好意思的說道:“兩位姑娘要對小生做些什麼呢?”
雉雞精趴在他的耳朵上,輕輕的說道:“我要吃了你。”
曉文有些一驚,他的身子微微一顫抖,不過他看見雉雞精那天仙一般的笑容,他立刻就笑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九尾狐,又看了一眼雉雞精,雉雞精忽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這句話本應(yīng)該令他恐懼,可是又令他無形間的感覺到一種刺激,有些話理解的起來的方式有很多種。但是曉文理解的那一種絕對不是雉雞精所說的那種。
曉文微笑著說:“你們要吃了我?我可是一個很難吃的人啊。”
雉雞精道:“越是難吃的人,纔會有很多的興趣,很多的挑戰(zhàn),這樣的過程中不正是有著很多無形的樂趣在其中嗎?”
曉文道:“姑娘說的對,說的對!有兩位姑娘這麼樂趣的吃我,這該是一件多麼有樂趣的事情啊。”
雉雞精並不急著吃他,看著曉文高興地反應(yīng),她還有些驚訝,有些不解,雉雞精問道:“我要吃你,你爲(wèi)什麼這麼高興呢?”
曉文道:“當(dāng)然要高興,這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曉文直接走到了牀邊,然後一點也不客氣的就坐在了上面,然後伸手去解開自己的衣帶,滿臉笑意,滿臉期待的對兩位女子說道:“姑娘,小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雉雞精很是不解,九尾狐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她們走到了曉文的身邊,雉雞精還是笑著看著他,柔聲道:“你真的準(zhǔn)備好了?”
曉文已經(jīng)有些不可替代了,他甚至坐在了牀上,仰著腦袋,真的是一副等待著別人吃他的樣子。
雉雞精看了一眼九尾狐,臉上的驚訝無可言語,她們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也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事情,她們要吃人的時候,被吃的人要麼是被嚇得臉色慘白,半條命都沒了,再嚴(yán)重一點的就是被直接給嚇?biāo)懒恕?
像曉文這樣的人,她們真的是第一次見過,不僅充滿了好奇,當(dāng)然也充滿了驚訝,似乎他是一個專門尋死的人,可是誰都看得出來,曉文絕對不是一個自願尋死的人。
但是曉文也在那一瞬間變了,他也變得驚慌,變得井下,變得像是一個尋死的人。雉雞精變出了原形,她只是變出了一個腦袋,雞頭翎角。那雙靈動的眸子,開始很溫柔的看著曉文。
曉文呆住了,他真真切切的在這一瞬間才真正的呆住,他怎麼會想到要吃他,是真正的吃它。
九尾狐走開了,她根本就沒有動要吃曉文的念頭,這種人讓她殺了還可以,但是她看到曉文視死如歸的樣子的時候,她真的以爲(wèi)這個世界上有著這麼不怕死的人。可是現(xiàn)在她滿意了,看到曉文現(xiàn)在這個表情,這個樣子,她才滿意。
準(zhǔn)確來說她是失望了,曉文已經(jīng)落入了俗套,一種她見慣了的俗人!
曉文在這個瞬間,卻沒有尖叫,或許是因爲(wèi)恐懼已經(jīng)讓他無法尖叫了。他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白的像是一張紙,甚至比一張紙還要白,幾乎成了透明的顏色!
曉文蜷縮在一角,用被子護住了自己的身子,顫顫巍巍的說道:“你...你真的要...吃我?”
雉雞精道:“對呀,我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你剛纔不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讓我吃你了嗎?爲(wèi)什麼現(xiàn)在又躲著我呢?”
曉文哽咽道:”我...我以爲(wèi)...”他已經(jīng)不能完整的說話,嘴裡嘟嘟囔囔,含含糊糊的說了幾個字,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話了。”
雉雞精一點點的向前湊上去,曉文是一點點的往後退,他從牀的左邊躲到了右邊,又從右邊去了左邊,雉雞精並不急著要吃他!
突然!雉雞精一口咬住了曉文的肩膀,曉文張嘴要慘叫,嘴巴已經(jīng)被手給捂住了,還是那隻柔若無骨,纖纖細(xì)手。可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感覺不到溫柔了。而是恐懼,窒息一般的恐懼。
咔!雉雞精一口在他的肩膀咬下一塊肉來,一塊血粼粼的人肉,鮮血還在流,那塊肉還在蠕動,她吃在口中,嘴巴周圍都沾滿了鮮血,曉文雙目圓瞪。恐懼,疼痛已經(jīng)令他快要窒息,但是雉雞精咬的地方。
偏偏是很老道的地方,曉文既不能昏過去,也不能死過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雉雞精最嘴邊的鮮血,還有她蠕動的嘴!曉文臉上的每一道青筋都在暴起,眼眶內(nèi)由於恐懼,疼痛,悔恨,各種複雜的心情融合在一起,匯成了兩行熱淚,泉水般的從他的眼中流了出來。
雉雞精享受的說道:“你還真的很好吃。起碼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吃的多了。”
雉雞精又要張口去咬,曉文幾乎要跳起來,他搖著腦袋掙扎著,雉雞精另一隻手伸出,一把就按住了他,令他無法動彈,無法言語。
又吃了一口,他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人身獸頭的妖精又咬下了他的一口肉,刺骨的疼痛,仍舊不能讓他昏迷,他現(xiàn)在恨不得自己用手掐斷自己的咽喉,死的乾淨(jìng)利落一些。但是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這已經(jīng)是他的夢想了。
夢想往往跟現(xiàn)實有著莫大的差距!九尾狐站在窗前,她完全不理會身後,那血腥,恐怖的場面,只是靜靜的站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