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 巨蟒
看到此番景象,金光圣母想著已無銅蛇鐵狗,隨從云頭飛身下來。三人聚在一起,楊戩說道:“此物竟如此厲害,我險些被它重傷,現(xiàn)在我身上還有多處傷痕。真是多虧了大哥的最后一擊,如不然我還在與它糾纏。”
崔府君也擦了一把汗,道:“想不到這幽冥澗里竟出現(xiàn)變異如此厲害的大蛇,看來我們要快些尋到原因,否則還會有這樣的怪物出現(xiàn)。”
金光圣母道:“真的要快些尋到,倘若再出現(xiàn)如此怪物,可真是一件頭疼的事情。”
“可不是嘛,這幽冥澗里的銅蛇鐵狗突然變異,很是棘手,我們到現(xiàn)在為止都還不知道原因。”崔府君嘆了口氣。
楊戩道:“無論如何,現(xiàn)在這里的隱患已經(jīng)除了,至于他們是從何處吸收...”說到這里楊戩突然一頓。
金光圣母問道:“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什么蹊蹺之處了?”
楊戩點了點頭,對崔府君說道:“大哥,你可知道這幽冥澗底可跟其他地方相連?”
崔府君道:“兄弟為何突然問這?這幽冥澗乃是忘川河的勁頭,此處百里皆是荒蕪之林,并不跟其他地方相連啊。”
“原來如此。”楊戩失望的說了一句,他心中本來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聽到崔府君的話,立刻就消除了這個可能。
崔府君又道:“兄弟,不盡然,這幽冥澗我是很少來的,也只是知道這周圍的景象。至于下面通連何處,我也不是很確定。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楊戩道:“若是不確定澗底跟其他地方有相連,我猜想也只是無稽之談了,不說也吧。”
金光圣母道:“好了,就不要胡思亂想了。這里的如今腥臭問道如此濃郁,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這里吧。”
周圍盡是銅蛇鐵狗的尸身,一股腥臭之氣,撲鼻而來,令人生惡,他們兩個大男人都承受不了這味道。更可況金光圣母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她一提議,二人立刻點頭應允,離開忘川河。
閻羅殿門口,楊戩三人落下云頭。一身疲憊,苦不堪言,楊戩叫住了崔府君,說道:“大哥,閻王那一頭我們就不去了。”
崔府君愕然道:“兄弟,你們給地府解決了這么大的困難,我家大王一定會重重的感謝你們的。”
金光圣母嘆了口氣,說道:“我的崔大哥啊。你也不想想看,我們斬殺了那么多的畜生,到現(xiàn)在為止。雖然不是一身傷吧,好歹也是一身疲憊,你再說說我們要是見了你家的閻王,他老人家再寒暄半天,還有我們過得沒有啊?”
崔府君會然,笑道:“好好好。兩位已是疲憊,就先請到后殿休息就是了。大王那里,我去就是了。”
楊戩拉住了正要走的崔府君。說道:“大哥,你詢問一下閻王,看看幽冥澗是不是跟十八層地獄有聯(lián)系?”
楊戩一問,崔府君疑惑滿面,隨不知所解,但是他知道這是跟幽冥澗內(nèi)的銅蛇鐵狗變異有關(guān)系,也不愿意多問,點頭道:“好,我一定相問。”
崔府君回了閻羅大殿,去跟苦苦等候的閻王回報好消息去了,而楊戩跟金光圣母則是疲憊的回到了后殿休息去了。
三個時辰之后,天色漸暗,楊戩小睡一會,調(diào)息了一會,那大蛇雖然悍勇,可是楊戩仙體護身,也無大礙,唯一令他難受的就是渾身的魚腥味,洗了一個時辰的澡,才算是清除了這味道。
撻撻撻,楊戩一切收拾妥當,給自己倒了杯茶,這時候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到,人也到了,又是金光圣母那帶有可愛的笑臉。
看她黃衣飄飄,秀發(fā)濕漉剛干,也是剛清洗完畢,此刻面如桃花,嬌滴滴的模樣,很是可人。
”圣母,你來了。”楊戩起身歡迎。
金光圣母盈盈一笑,跳著走到了他的面前,笑道:“楊戩...楊戩...哈哈,我終于記得你了。我終于想起你了。”
楊戩看她歪著腦袋看自己,又突然笑了,換做別人,還以為她是瘋了呢,楊戩道:“什么記起來我了?圣母不一直都是記得我嗎?”
金光圣母一甩手,道:“那不一樣,我是說我想起來以前的事情了,好像我昨天晚上就想起來了,只是又忘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楊戩心中苦笑:“看來女人喝醉了酒,真是忘性頗大!若是她真能記得起來以前的事情,而且還是這么快的就記起來,那么?碧霄是不是也能記起來了?”
楊戩問道:“不知圣母記起來以前什么事情了?”
金光圣母噗嗤一聲樂了,坐在楊戩對面,捂著臉,說道:“你剛到雷部的時候,跟我說的話,我以為你是在逗我呢,隨便說著玩呢,我哪里能要跟一個人做朋友,做出逼人的事情,現(xiàn)在想起來了,還真是有這等事情。”
一想起金光陣內(nèi),她用幻術(shù)將楊戩待到一個仙境之中,并規(guī)勸楊戩讓其投奔截教,一心不與楊戩為敵,甚至用上了威逼利誘的手段。她沒有想到楊戩說的都是真的,此刻想起來,自然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楊戩笑道:“那些都是往事了,當時圣母可愛樣子,在下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呢。”
金光圣母橫了他一眼,說道:“你竟然取笑我?”
“不敢,不敢。”楊戩急忙賠笑,可是他心中已然很高興了,至少證明了這些人的記憶是可以恢復的,而且還恢復的很快,以此類推,他不知道到了碧霄的身上,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有效果。
金光圣母突然收住笑容,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楊戩,她這突然一正經(jīng),讓楊戩心中有些發(fā)毛了:“她們女人就是這般古怪,一會笑,一會哭,一會正經(jīng),一會胡鬧,真是搞不懂。”
楊戩道:“圣母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嗎?”
金光圣母道:“對呀,我現(xiàn)在很正經(jīng)的問你,你現(xiàn)在是不是把我看做朋友了?”
楊戩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以前你是截教,我是闡教,你是輔佐紂王,我是輔佐武王,我們的道路可以說是大相徑庭,我以前就跟圣母說過,道不同不相為謀,那個時候說真的,我有心把你看做朋友,可是我們卻成不了朋友。”
“那現(xiàn)在呢?”
楊戩微笑道:“現(xiàn)在可是不同了,你被封神,我雖不情愿,也被封神了,你不在受門派限制,我也不再受門派限制了。現(xiàn)在我們可謂是同為陽關(guān)大道,怎么不能做朋友呢?”
金光圣母甜甜一笑,說道:“現(xiàn)在還算是你有良心,對了,我當時在金光陣內(nèi)重傷了你,向你賠禮道歉了。”
楊戩道:“圣母言重了,言重了。往事就不要再提了,關(guān)鍵是我們現(xiàn)在已然是朋友了,今天我們還一起并肩作戰(zhàn),生死關(guān)口出呢。”
“呵呵,真君以后是我的朋友,這要是在天庭中,誰人不給我?guī)讉€面子。好了,這里的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我跟天尊請假也就兩三日,現(xiàn)在也改回去了。”
楊戩道:“你這就要走?”
金光圣母疑惑道:“難道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楊戩搖頭,道:“地府之內(nèi)就這一檔子事情,圣母若是急著回去的話,那就先行回去,等有空了,我再去看望圣母。”
金光圣母站起身子,拍了拍手,道:“好,一言為定,有空就去我那里看看,不多說了,我走了。”
金光圣母言罷就要往外走,誰知她剛邁起步子,外面就傳來了崔府君的聲音:“兄弟,兄弟。”聽他聲音急促,像是著急。
金光圣母站定腳步,轉(zhuǎn)身看著楊戩,說道:“我看你這大哥急匆匆的,像是還有事情呀。”
楊戩微微一笑,道:“那就有勞圣母,再待上片刻了。”
金光圣母聳肩一笑,做無奈之狀,又坐在了楊戩的對面,崔府君跑了進來,不過他們二人是猜錯了,他是急,可是并不是慌張,可是高興的急了。像是得到了什么好消息似得。
金光圣母瞧著合不攏嘴的崔府君,道:“崔大哥,你在笑什么呢?什么事情這么好笑啊?也跟我說說?”
無形之間,她無意間已經(jīng)開始稱呼崔府君為大哥了,一切都顯得這般自然,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別扭之處,唯獨崔府君,本來有些覺得不妥,但是昨日酒宴之上,金光圣母的爽快直言,給他的印象極深,若是他為了細節(jié)抓住不放的話,一定又會遭來金光圣母的訓斥。
崔府君道:“剛才大王知道了幽冥澗里的畜生已經(jīng)處理,很是高興,特意讓我來跟兩位拜謝呢。”
金光圣母長長嘆息:“哎呦,我還以為是天大的事情呢,又是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好了,我走了!”
金光圣母站起身子,就要走,崔府君慌張道:“圣母要走?”
金光圣母點了點頭,道:“這里既然沒有什么事情了,我待在這里也就沒有什么事情了,也該走了。”
崔府君道:“好吧,既然圣母要走,那我就不勉強了!”
金光圣母擺了擺手手,就要走,崔府君對楊戩道:“剛才你讓我問幽冥澗的事情,我已經(jīng)問過大王了。”
金光圣母又站定腳步,回頭看著崔府君道:“怎么樣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