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德國的本土上,我看得出德國的平民,他們通常都以一種驚奇的眼光來看美**隊。
我們配發連隊車輛的綠色車身上,甚至是坦克部隊的坦克上總是寫著女孩的名字,還有人會把走光女人的照片剪下來貼到自己常能看到的地方。這一點大多是汽車運輸兵和坦克駕駛員,他們纔會有更多的機會和時間來欣賞這些對著自己的屁股和**。
我評價道:“打仗的時候,或許因爲無意中多瞄了兩眼兩腿之間的那道溝,恐怕就少了逃生的那一絲時間!”
這叫什麼來著?或許應該叫,寧肯畫下死,做鬼也風流!
當然,我周圍的美國大兵們,他們還是保留著一些普通士兵的習慣,這個跟德國國防軍,蘇聯軍隊的習慣是一樣的。德國國防軍早在歐洲大撤退時,對歐洲的一些國家進行了無恥的搶劫活動,蘇聯更不用說,而現在自我標榜著解放德國的正義軍隊到來了。
事實上盟軍進行的搶劫活動早在他們越過德國邊境以前就已經開始了。安娜曾經發表了一篇關於阿登的美國報道稱:“根據現有的證據,很難說美**隊對比利時平民進行過大規模的搶劫?!庇性S多被炸藥炸開的保險箱被發現。在美軍進入德國中部和南部地區時,美**警會在佔領村莊的入口樹起告示牌,上而寫著“不超速、不搶掠、不親善”,但這些東西幾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過,因爲受我的影響,我嚴厲制止在盟國搶劫平民的現象發生,所以我的隊伍還不明顯。但是當踏進德國本土之後,我所起到的作用。已經逐漸失去效應,當我的人看到其他的部隊士兵,瘋狂的搶掠平民的財物的時候,還有那向人顯耀的得意神情時候,我手下的士兵眼中集體冒了綠光。
吉米找到我,試探的詢問道:“可不可以對士兵管理的鬆些?”
他的話是變相的詢問,可不可以讓士兵搶掠點東西,我還能說什麼?我不是聖人,我也不想當什麼救世主,大家都在做。難道我要獨樹一格,讓我的手下對我產生記恨?這樣可不好,至少在戰爭結束之前,我還不想失去對部隊軍心的掌握能力。
在我的默許下,我的士兵也加入到對德國人的搶掠上。個人的搶掠能力畢竟是有限的,士兵們打碎商店的窗戶,順手摸上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塞到口袋裡。而坦克兵此時卻是讓所有人羨慕的,他們可以裝走各種物品。大到打字機,小到無線電。
不過,當我的脖子上被好心的士兵掛上兩個望遠鏡的時候,我咒罵的心都有了。
“這羣該死的笨蛋。我要那麼多望遠鏡幹什麼用?”
林伯納手裡多了一樣精緻的打火機,看樣子打火機原來的主人不簡單。林伯納撇著嘴道:“沒什麼好東西!”
當我拿出士兵給我找來的望遠鏡要和林伯納換時,林伯納哈哈大笑道:“望遠鏡?no,no,no!我有!而且比你的還好!”
我暗自恨恨的道:這羣美國大兵的搜刮水平跟小日本簡直差遠了,那個簡直是禽獸不如的挨家挨戶的搜刮。這個只知道搶劫一些門面!
不是說,盟軍的搶劫水平只是如此,像英國特種航空隊那種獨立行動的部隊。卻更加讓人嫉妒的眼紅,他們可以有更多的野心。我對約翰私下評價道:“蒙蒂那個傢伙已經感到搶劫有些乏味了?!?
蒙蒂指的是時任英國特種航空隊的高級指揮官,他們的確讓人震驚,也不知道他們,從德國哪裡搶來的無數珠寶,他們甚至會自行舉行拍賣會。特種航空隊中隊後來還發現了一些戈林妻子收藏的名畫,中隊長蒙蒂堅持要自己先挑,然後再把剩下的留給他的軍官們。這些傢伙們把畫布從畫框中剝下來,捲起來塞進迫擊炮的炮管。
名畫與炮筒?真是諷刺!
不同的部隊對戰爭也有不同的態度中,也少不了拯救世界的理想主義者,那些美國和加拿大的理想主義者認爲他們的責任是拯救舊世界,然後儘快返回家園,他們感覺自己像超人?維護宇宙和平!往往總是和搶掠的士兵發生口角,甚至動粗,當然用槍他們是不敢的!
而那些更加玩世不恭的人則對黑市交易更感興趣。普通的法**官尤其想爲他們在1940年蒙受的恥辱進行報復,並且恢復自己的民族自豪感。在英**隊中,新一代的軍官們可能會相信他們是在參加“一場爲世界的民主與自由而進行的生死之戰”,但他們很快就發現這場1945年結束阿登戰役之後的戰爭更像是“一場軍事史上的體育競賽”。
士兵們很歡樂,而我實在提不起絲毫興趣的參與進去,躺在吉普車裡,閉著眼聽著到處都是“乒乒乓乓”的砸門聲和士兵的大笑聲,讓我的衛兵一陣心癢。
衛兵試著問道:“上尉,我也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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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皮也不擡的道:“去吧!”
衛兵性高彩烈的也跑去參加這場活動去了,只剩下如影子般的大衛坐在前座上。我擡眼道:“你怎麼也不去?”
大衛搖搖頭道:“不想去!”
大衛瞧了瞧我,有些猶豫道:“看得出上尉,不想讓士兵們參與到這樣的遊戲中,但爲什麼不阻止?”
“爲什麼阻止?”我坐起身子,指著在街上到處都是瘋狂興奮搶掠的美軍道:“若不讓他們把肚子裡的邪火,發泄出來,他們會把這層積怨發泄到誰身上?”
“當然是你身上!”
“對!既然管不了,還不如讓他們去放縱吧,反正美國軍隊都在這麼做!”
大衛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在這樣的情況下確實只能隨大流,或者是不參與,但是你絕不能去幹涉。就相當於,當一個人有了發財夢之後,如果你去勸他,他絕不會聽,如果你去幫助他助他發財,他會很高興,但如果你去強行阻止他,他會甚至和你拼命。此時的美國士兵正是擁有發財夢的人,這樣的人,其實挺可怕,如果你強行阻止他們,他會如同瘋子一樣幹掉你,更何況是一羣?更何況這是遍地黑槍的戰爭年代?
當美國大兵小跑似的劫掠前進的時候,而毋庸置疑的是蘇聯人進行這場戰爭沒有什麼更多的目的,他們一路純粹是報復的瘋狂。
美軍向德國中心地帶的突然前進讓克里姆林宮裡的斯大林充滿了懷疑和憤怒。曾經不停地抱怨西方盟軍在開闢第二戰場中進展緩慢的蘇聯領導人現在卻驚恐地發現,美國人可能會率先到達柏林。而莫斯科的斯大林還完全忽視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與蘇軍的戰機相比德軍更加害怕“颱風”和“野馬”式戰機。從來不按常理思考問題的斯大林發現他很難接受一個事實——德國人更希望向西方盟軍投降而不是蘇軍,因爲對後者投降必將遭到一場大規模的報復行動。斯大林開始後悔對其部隊的政治工作強調復仇的論調了。
安娜這個小妞在評價進攻中的盟軍一篇文章中寫道:“美國坦克兵非常喜歡在風景如畫的哈爾茨山中游覽。而德國正在狂熱的堅持中慢慢投降。”
德國的埃夫里爾?哈里曼將軍對於西線的盟軍進攻痛苦地對部下戲謔道:“我們正在爲美國人服務,那樣子就好像他們屬於某個中立國一樣”。
而最讓德國高層感到氣憤的一句話是:“美國人正在用照相機征服德國?!笨梢娺@句話,從另一方面反映了,我們的進攻是多麼優哉遊哉的輕鬆。
士兵們不關心戰事的進展,他們更多地是把時間浪費在對搶掠的愛好和女人的肚皮上。約翰曾對我道:“我們不是來消滅法西斯的,我們是來消滅法西斯的女人的!”
在這個時刻,除了有的士兵毫無意義的去強姦之外,大多的士兵都能和平的得到德國女人的性服務,這些女人同之前的法國女人一樣,她們大多是爲了溫飽,出賣自己的身體。當然也有一些無恥的男人,把自己的老婆或者女兒介紹給我們穿著‘綠皮’的佔領軍,而他們獲取的報酬是幾罐罐頭或者是麪包牛奶。這些東西,對於財大氣粗的美軍士兵來說,算不了什麼,往往丟給這些人之後,還能換來他們的感恩戴德,極大地滿足了美國大兵的虛榮心。
我和林伯納坐在剛剛佔領不久的一處德國酒館中,就有幾個長相不錯的德國女人圍攏上來,其中一個長相不如他人的女人,用蹩腳的英語道:“我可不可以留下來陪陪你們!我什麼都可以做的!”
女人的話很輕,但是我們都能聽得清楚。林伯納笑著從頭到腳打量了這個女人,那個眼神彷彿能把女人身上的衣服給剝個精光,看的女人至低下了頭,林伯納小聲的對我道:“上尉,這貨色看起來一般,不過,看樣子是剛出來做這個的!有沒有興趣玩玩?”
我笑道:“隨便!不過你可要快點!”
林伯納誇張的道:“上尉,你怎麼這樣說,我可是很持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