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謝謝!讓大家見笑了,本人不是那種沒事就向大家哀怨的人,一切是因爲,大前天晚上又寫書第二天白天工作的時候,精力實在不濟伏在桌子上睡著了(這是第二次了),被老闆看見守著那麼多員工被罵了一頓,若不是苦苦哀求差一點飯碗不保,再加上有書友在書評裡無緣無故的罵我,所以一時氣憤難當,火上加火,寫了幾段牢騷的話,讓大家見笑了!不過看到那麼多書友紛紛發表支持的言論和行動,郎心夠肥沒什麼說的,更應該繼續埋頭碼字,雖然更得有點慢,但是我還是把那句話放在這裡,本人不會因爲些許的風雨就會太監!!人生的路邊總有一些尷尬,咱扭頭不看他,不管他,不理他,看他能再做啥!)
梅爾靜靜地站在奧杜尼的屍體旁邊,一臉的平靜,他不知站了多久,梅爾默默的道:“奧杜尼,對不起,請原諒我不能把你帶回家!”
梅爾蹲下身子,從奧杜尼的身上搜出士兵身份標識,塞進上衣的口袋便轉身離去,至於奧杜尼的屍體,或許腐爛,或許被野狗吃掉,都已經無關緊要了,在這個世界裡的人,每一個人都已經準備好了,或這樣犧牲,或那樣死掉!
我和大衛雖然走了約莫一個小時的路程,但其實並沒有前進太遠,在這個危機四伏滿是雙方設的地雷,陷阱的森林裡,也不允許我們大搖大擺的快速前進。\.shouda8\首發
鑽進一處灌木叢中,大衛指著地圖道:“再往前走我們的左側就是交火帶!過了交火帶之後,纔是對方的真正控制區!”
“有沒有繞過去的路!”
大衛道:“有,但是這一處是德國人設的一片雷場,後面只有少量的敵人在防守,不過我們卻是仍然很難通過!”
“媽的,無法通過的路我們也可以試一下!你找找看,有沒有!”
大衛其實和我都看到了在軍用地圖我們所處的位置,按照雙方形勢的佈防上,我們的右側標註著是一塊沼澤區,大衛道:“沼澤?”
“走,去看看!說不定我們有可能從這裡通過去!”
大衛什麼也沒有說,提起槍便跟了上去。
沼澤區和山地地形一樣,是非常適合輕步兵防禦對方的重裝甲部隊的。/.shouda8/首.發在沼澤地區,鬆軟的土地,能使幾十噸重的坦克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就算有的地面還算堅硬,也是如同山地地形一般彎彎曲曲,不規則的連成一片,重裝甲的行進速度不只是緩慢,而且更得小心應付難堪的地面,否則只能棄車前行。而防守方只需要少量的部隊便可應付比自己要多的部隊,因此這樣的地面,在戰爭中,雙方的指揮官都不會作爲主要方向來突破。
我和大衛伏在草叢中,我拿著軍用望遠鏡,小心的向對面看去,這片沼澤區其實並不大,也就是一里方圓的面積,一眼就可以看到盡頭。
德國人挖設的戰壕和防禦掩體遠遠的從表面是看不出什麼來的,這需要偵查兵必須潛伏到近處才能真正摸清或判斷出哪一些纔是德國人真正的掩體,而不是僞裝。
德軍對於目標的僞裝工作,在整個二戰期間像他們的性格一樣是非常出色和執著的,無論德國人在哪裡駐防。指揮官總是把防禦做的非常到位。德國人把他們的工事融入它周圍的地形和植被中以免被空中和地面偵察發現。甚至德軍還努力將一些工事完全隱藏起來,埋於地下的掩體就是一個例子。
德國人前線工事的基本僞裝準則是在野外把陣地設置在既有植被又有碎石的地方,避免出現光滑表面,避免陣地與旁邊物體形成對比使得空中看下去輪廓明顯,用樹枝把火力點蓋住。如果在建築區,那麼必須將工事建在建築物密集的地方,用枯樹枝做成屏風蓋住道路,重要的工事和重型裝備爲了防範重炮的打擊還經常分散放置。
德**事教官教授他們的軍官說:在荒蕪的、白雪覆蓋的和無特徵的沙漠地區,各種僞裝陣地絕不能靠近帶有自然特徵的地表自然物體,否則會給敵方的偵察兵留下參考點。雖然雪地中僞裝不是想像中那麼容易。挖掘過的雪地與未挖掘前的明顯不同,即使下過一場雪後還是能看出來,車輛痕跡和足跡泄露了你的行蹤,甚至機槍射擊後在前面產生的黑色粉沫也被容易發現。士兵取暖和煮飯產生的煙霧也會暴露了你的位置。但是你作爲軍官仍要牢牢想盡一切辦法,掩蓋住這些痕跡,要命的痕跡,比如機槍不使用時你可以用白色牀單蓋住,但是那得需要那些該死的偵察兵近距離纔可能發現,或許那個時候我們會先要了他們的命!
不過,我可不敢小看德國人,就算是僞裝也有可能像後世的假貨一樣氾濫。德國人設置的假陣地和設備與車輛模型的僞裝方法是經常使用的,特別是非洲戰場。因爲沙漠中各種行動難以掩飾,所以大量運用欺騙手段。爲使欺騙足夠逼真,車輛模型一般在夜間移動,至少要做部分僞裝,假履帶也要做出來。齊膝深的假戰壕與假陣地相連,並在裡面填上樹枝,使得空中看下去假戰壕有一定深度。甚至爲了麻痹對方,假陣地上仍部署哨兵並點燃煙火,以使其看上去像被固守一樣。
雖然僞裝陣地和車輛相當困難,大多數地方幾乎不可能。比如車輛移動產生的灰塵和地面壓出的痕跡更無法避免。或者是一有武器開火,產生的塵土也會使它顯露無疑。不過,德國人仍在乾枯的河道、地勢較低和反斜面的地方都儘量用來隱藏一切陣地上的信息,儘管遮蓋僞裝網的車輛雖不能完全隱藏,但可以掩蓋車輛種類,讓敵人造成誤判,可以在戰鬥時,起到一定的作用。
我把軍用望遠鏡遞給大衛道:“看看,你有什麼發現沒有?”
大衛接過去,仔細的偵查了一會道:“咱們離得稍遠了一些,從表面看,看不出什麼!”
“你在這裡等著,我過去看看!”我道。
“還是我去吧,上尉!”大衛急道。
“這是命令!你槍法好些,給我掩護!”
“好吧,上尉!”大衛的神色看起來並不高興。
我趴伏在地上慢慢的向前移動,生怕會被對方的哨兵所發現。至於對這幾百米的距離能否安全通過,說實話我的心裡並沒有譜。因爲在我的前面就躺著幾具盟軍偵察兵的屍體,看樣子也是想要從這個地方通過這個地帶。而德國人故意把屍體擺放在這裡讓想要滲透的盟軍士兵從心裡感到畏懼。
當然這並不是說,只有德國人的防禦措施很健全,盟軍的防衛其實也不錯,在各個路段都設有隱秘的觀察哨和機槍掩體,注視著前方的動靜,至於德國的士兵也有幾具扔在那裡,只是不知道死了幾天的屍體已經在沼澤浸泡下散發出腐爛的味道,由於是夏末,很多的蒼蠅圍著屍體飛來飛去。如果靠得近了,還隱隱有些白蛆在腐爛的屍體上鑽來鑽去。
“該死的戰爭,爲什麼雙方不把這些屍體清理掉,難道留著製造瘟疫嗎?”我暗暗的罵道。
戰爭是殘酷的,也是無情的,我藉助沼澤的植物的掩護,順著一處低窪地匍匐到距離德國陣地的距離二百多米的地方,慢慢的爬到一個不大的僅能容得下一個人蜷縮的彈坑裡停了下來。我小心翼翼的扒開彈坑邊上的一處遮掩物,仔細觀察對面的動靜。
對面沒有一絲動靜,很是安靜,我看了看大衛,大衛正拿著望遠鏡看我,對我搖了搖頭,意思是說他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危險。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暴露了,但是想想也沒有可能,否則的話德國人的機槍或者是狙擊手早向我開火了。
“很不錯,竟然能爬到這裡都沒有事情,看來我的運氣真不錯!”
自從來到這個該死的戰場中,我就變得非常迷信運氣這兩個字,當然不只是我,幾乎所有從前線上每一次活下來的人來,都會對同伴說:“今天的運氣真不錯,我又活了下來!”
“哈哈,我也是!”同伴也會笑著對你說。
在戰場上,運氣是非常重要的,有時候你不能否定運氣的存在,有的人在同一個掩體裡,被對方打過來的炮彈炸到,一個人死了,一個人卻還毫髮無傷的活著,這就是神奇的運氣。每個人都不希望成爲該死的倒黴鬼,所以在美國的軍隊中,牧師這個特有的兵種,會受到士兵的歡迎,甚至希望能從牧師身上的運氣,因爲每個人都相信,牧師有上帝,有主的眷顧,他們對牧師對上帝的祈禱,也希望能得來主的保佑,只可惜他們卻是忘了,牧師也會爲死人而祈禱,上帝也會召喚活著的人,成爲他的僕從。
德國人沒有動靜,我又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動了幾步,停下來再仔細觀察。突然我的前面百米處有一個磨般高的小丘前面的草動了動,我立時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是德國人設在地下的機槍暗堡。若不是我幾乎一寸一寸的往前挪,再加上身上披的這身特製的僞裝服,絕對不會躲過暗堡裡機槍的掃射。
“不能再往前了,否則的話,肯定會被德國人發現!”我皺著眉頭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