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就緒後,莫玲若緩緩的下樓與沙玉浪會和,一同來到了沙玉浪的父親,沙興墨所主辦的壽宴上。
此壽宴所舉行的地點,是在沙興墨所居住的別墅後花園中。
纔剛剛走到正門,便看到了昔日來,一直對沙玉浪照顧有加的管家泉叔。
這麼多年來,泉叔一直都在牽掛著沙玉浪,對於那對惡毒母子的所作所爲是最知情的一個,雖然對沙玉浪很關心,但是身爲管家,泉叔只能夠在心底默默的祈禱著,卻什麼也做不了。
“大少爺.....”今晚得到沙玉浪會來這裡參加壽辰的消息後,泉叔可謂是興奮的一夜都沒有睡著,壽宴纔剛剛開始,本應該是最忙的泉叔,此刻拋開了所有的事情,來到正門,迎接著沙玉浪的歸來。
“泉叔,好久不見!”如果說對這個家還有一丁點留戀的話,那就是泉叔,當年幾次在美國險些遇難,都是泉叔打電話事先通知了踏,所以才能夠化險爲夷。
對於泉叔,沙玉浪的心理是心存感激的,像對待自己的家人一樣,熱情的走到泉叔的面前,一臉堆笑的說著:“泉叔,這些年未見,你還好嗎?當年的事情,他們沒有.....”
“放心吧,大少爺,我站在這裡,不是已經再告訴你答案了嗎?這位是.....”當泉叔的視線落到了莫玲若的那身衣服上後,先是一驚,隨後心中又充滿了濃郁的不安。
一直緊盯著莫玲若看著,雙手緊張的有些顫抖。
“泉叔,不要那麼緊張,我今天來,不是爲了報復而來的!”看出泉叔的緊張,沙玉浪帶著些許安撫的輕拍著泉叔的肩頭,給予肯定的說著。
聽到沙玉浪給與肯定的答覆,泉叔的心理或多或少踏實了一些。
但是對於現在的太太與二少爺所做的那些事情,泉叔只是敢怒不敢言,頗有一種無奈的感覺。
“我說泉叔,你一個人愣在這裡做什麼呢?壽宴上都忙成啥樣了,你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跟外人說話?”
說話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個家裡現在的女主人,沙歐朗的母親。
今天沙歐朗的母親打扮的十分的華麗,活脫脫的一個貴婦的形象,精緻的妝容,卻依舊掩蓋不住這個女人內心的醜陋。
之後的那番話,沙歐朗的母親完全是在看到沙玉浪的情況下說出來的,這讓一旁觀看的莫玲若都有些沉不住氣的想要爲沙玉浪抱打不平起來。
“吆,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啊,我說泉叔怎麼有膽量敢放著那麼多的工作不去做,跑到這裡偷懶呢,原來是有靠山來著!也對,當年他通風報信,你這個小子一定會記住這份恩情的吧?”
泉叔不是說不知道嗎?爲什麼.....聽沙歐朗的母親這樣一說,沙玉浪平靜的臉龐逐漸變的冷峻下來,帶著幾分的寒意,直勾勾的盯著沙歐朗的母親。
看到沙玉浪如此的陣勢,莫玲若生怕沙玉浪會控制不住自己,上去揍這個欠扁的女人,一直都在緊握著沙玉浪的手,阻止著對方
繼續衝動下去,讓沙玉浪的心可以得到片刻的寧靜。
“這位是.....這衣服還真的夠土的,只不過這些飾品倒是挺不錯的,是在地攤上買的吧?”
對於莫玲若,沙歐朗的母親還是在五年前送別沙玉浪去美國的機場上見到過,之後,便一直都沒有見到。
而沙歐朗深知自己的母親十分的排斥莫玲若,一直以來,都在隱瞞著有關於莫玲若的消息。
所以時隔五年見到莫玲若,沙鷗朗的母親對莫玲若是相當陌生的。
再加上沙歐朗的母親去英國居住了兩年的時間,所以陌生指數直接上升。
地攤貨?我用的著去買地攤貨嗎?這個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讓我在衆人的面前難堪,只可惜....他算錯了,我莫玲若絕非是一個好惹的女人。
“我這衣服的確是土了點,但是面料可是最上乘的,至於這飾品,如果伯母覺得是廉價貨的話,伯母說個價,我給您錢,你給我買回來額可好?這幾樣飾品,我可是喜歡得很呢,若是能夠擁有雙份的話,我倒是得謝謝伯母了呢?”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沙歐朗的母親惡狠狠的看向莫玲若,眉宇間透著一份寒意,眼神如一把利刃一般,想要將莫玲若給射殺!
看到沙歐朗母親對莫玲若投來的那份敵意,沙玉浪出於一份本能的保護,將莫玲若攬入懷中,對其寵溺的說著:“我們進去吧!或許今天會來一些我們熟悉的人呢!”
熟悉的人?我可不這樣認爲,這是伯父的壽辰,來的都是與伯父相同年齡的人,我又怎麼可能會認識呢?除非是那些貴婦。
莫玲若沒有任何的反駁,微微的點點頭,臉帶著笑容,朝著裡面走去。
“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等著我去伺候那些客人嗎?”
對於莫玲若的挑釁,沙歐朗母親顯然很憤怒,在看到莫玲若走進自己的別墅後,將所有的怒火全部都發泄在泉叔的身上。
“沙玉浪,那個泉叔是不是對你很好?”
一邊笑容可掬的朝著前方走著,腦海中不斷的迴旋著自己剛剛的發現,對沙玉浪好心的提出了疑問。
“是!當初在美國,幾次能夠死裡逃生,完全靠泉叔的通風報信,不然我也不會站在這裡!”
是這樣啊,那麼泉叔留在這裡必定是危險的,方纔對我叫囂的那個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將泉叔繼續的留在這裡,想必過不了多久,泉叔就會被折騰的很慘。
“怎麼了?你爲什麼會突然想到問這個問題?”許久莫玲若都沒有再說出一句話,沙玉浪這纔好奇的測過身子,盯著莫玲若那一臉的沉重,本著一份疑惑的詢問著。
“我剛剛看到泉叔的十個手指頭指甲都被人殘忍的拔掉了!如果泉叔當年幫過你的話,我想那些就是他的懲罰!”
十個手指頭的指甲全部被拔掉?
爲什麼我剛剛沒有發現,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個惡
毒的女人知道是泉叔通風報信,所以如果玲若所說的是真的話,那麼泉叔的指甲一定是那個惡毒女人所拔掉的!
想到這種可能,沙玉浪便恨的有些牙癢癢,一雙如獵鷹一般犀利的眼眸變得冰冷無情,惡狠狠的盯著穿梭於人羣之中,虛僞的飾演著賢妻良母形象的惡毒女人。
“喂,現在可不是激動的時候哈,你若是沉不住氣的話,倒黴的可不止你一個,就連我和泉叔都要跟著倒黴,我之所以要跟你這麼說,是希望你能夠想到辦法將泉叔拯救出來,而不是.....”
“我知道,放心吧,我不會在這關鍵的時候掉鏈子的,你要相信我!”
好了,有了他的承諾,我還擔心些什麼呢?
“走,我帶你去見見那個老頭子!”
不是吧?幹什麼見他的爸爸要帶上我的說,其實我可以在這裡等待的!
莫玲若本想要回絕,可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沙興墨與沙歐朗正朝著這邊緩緩的走來,在這樣的時刻,莫玲若只能夠無奈的垂下頭,默默的接受著老天的挑戰。
“你來了....我還以爲你不會來了呢!”
看到沙玉浪能夠參加今天的壽宴,這對於沙興墨來講,無疑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既然都邀請了,我若是不來的話,豈不是要落人話柄?因爲太突然,所以沒有準備些什麼,我派人在美國寄來了這塊手錶,希望你能夠喜歡!”
手錶?這個沙玉浪一定是故意的,哪有人過壽送表的,而且這個人還是他的父親啊。
莫玲若驚訝於沙玉浪將手錶拿出來,完全有些不敢相信,沙玉浪竟然真的這樣不按章法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沙玉浪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居然送給爸爸這種禮物。”
沙歐朗表面上這樣說,心理可是一直在沾沾自喜著,他心理一直都希望沙玉浪與沙興墨之間的關係能夠繼續的惡化下去。
永遠都沒有修復的可能!
看到沙歐朗站出來,大聲的宣佈著沙玉浪所送的禮物,沙玉浪一臉的平靜,一直在靜靜的欣賞著沙歐朗的招搖。
看到大家朝著沙玉浪所投來的眸光,聽著大家議論紛紛的話語,莫玲若不得不爲沙玉浪此刻的處境而擔心著。
“你說完了嗎?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就那麼急著宣告我送的東西,對我的敵意是不是有些太明顯了?”
話落,沙玉浪當著衆人打開了那個精緻的盒子,裡面的確是一個表沒有錯,但是卻不是一個很普通的表,而是用一顆大的鑽石鑲嵌出來的表,看起來是份的華麗!
是不能夠呆戴在手上的,只能夠用來裝飾!
看到這個價值不菲的表,莫玲若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方纔爲沙玉浪的擔心,此刻早已經不復存在,環顧四周,看向周圍人所投來的眸光,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你.....你是故意的?”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的沙歐朗,著實被沙玉浪給惹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