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瑞帶著懷疑的眼神看向了陳文輝,剛在耳邊雖然沒說明白具體是什么,但是也不難猜出。雖然猜出了是什么東西,但是華天瑞并不想直接說明白,而是想繼續看陳文輝的賣弄。
陳文輝見華天瑞不相信自己,毫不在意的撇了撇了嘴,一手伸進了女孩的內衣中,掏出了一個小袋子。陳文輝,左顧右看了下,然后將手中的小袋子打開,用小手指的指甲的輕輕的一挑,然后將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用力一吸氣。
華天瑞看了眼在那****的陳文輝,輕輕的一笑。當初成立瑞霸幫的時候,就明確的規定在瑞霸幫的地盤中絕不會有毒品的出現。雖然現在南市的黑道還不是瑞霸幫的天下,但是從華天瑞打算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將南市劃入了自己的地盤中了。
華天瑞在離開京城前一天下午,秘密的會見了四組的組長。讓他們將組員全部解散回保全公司任職,成員去哪地方的保全公司任職,當然都在華天瑞的計劃當中。成員們任職的保全公司雖然很散亂,但是只要用心的將這些成員們所在的公司標出來,不難發現其中的一些奧秘。陸教授雖然沒有將成員們所在的地方標出來,但是以他的老成和謀略稍微的一想,又怎么會不明白其中的關鍵呢。
這些成員雖然分散在了華夏各地,但是其中還是有特別一點的,就是大多數的成員基本都在京城周邊的任職,還有一小部分呢,則是在南方。而在南方的當中,又以南市最為人多。只有很少數的成員,才真正的是被解散回公司任職了,因為他們被分的所在地方,離華天瑞的勢力范圍比較遠。
陳文輝爽過之后,神清氣爽的看著華天瑞,神氣的說道:“兄弟,我沒有騙你吧,這可是好東西。在南市中,我敢保證,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有這東西。”
陳文輝又用小手指在小袋子里挑了一點點,遞到了華天瑞的面前,豪氣的說道:“兄弟,來試試這各種的滋味。”陳文輝其實很心疼那么一點點的毒品,但是為了能培養個客戶,損失點也是能忍的,但是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繼續說道:“兄弟,你可別看這么一點點的東西,這可是值不少錢的。但是能認識兄弟,這些就不提了。來,來,兄弟來試試,保證你爽。”
“輝哥,這東西南市只有你一人在賣?”華天瑞聽陳文輝說南市中只有他一人才有貨,很是疑惑。前世雖然沒有和陳文輝深入的交往,但卻沒有聽見過任何關于他賣毒品的消息。雖然賣毒品要絕對的保密,但是人多眼雜,難免會有人說漏出來的。
見陳文輝的臉上有點不高興了,華天瑞口風一轉,笑著羨慕的說道:“在南市也只有像輝哥這樣的大哥才能賣,別人還真不行。”
陳文輝被華天瑞的這不是馬屁的馬屁,拍的哈哈大笑,繼續的勸華天瑞說道:“兄弟,先不說那些了,你先試試,絕對很爽的。”
華天瑞看著跟前的那一點點毒品,心中思量著對于吸食毒品的相關信息,初次吸食毒品是不會上癮的,只要后面不要繼續吸食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而看陳文輝在道上混的應該還算不錯,就憑能弄到眼前的這毒品的來說,就已經是非常人能比的了。既然有了這樣的機會,那么就索性的賭一把,只要自己的信念堅定,這一點點的毒品對自己來說根本不成問題。
華天瑞心中有了決斷之后,對著陳文輝道了聲謝,然后學著陳文輝的樣子,將毒品放在鼻子底下,然后輕輕的一吸氣。轟,華天瑞的整個人一下子放松了下來,感覺就像是在飛一樣,輕飄飄的。臉上浮現出了,只有剛出生不久時嬰兒的笑容。
猛然的想起自己的是在吸食毒品,華天瑞被這種久違的全身心的放松狀態,差點忘乎所以了。華天瑞運起修神訣,想嘗試下修神訣對毒品是不是有著免疫的能力。修神訣,顧名思義就是修煉人的神識,而其中的一種神通神念,就是靠著強大的神識才運轉的。
毒品針對的也是人的神經系統,在華天瑞運轉了修神訣后,毒品帶來的快感慢慢的消失了。清楚了毒品帶來的舒爽,但是為了不讓陳文輝看出自己的異常,華天瑞繼續的一臉神往的表情。憑借著剛才毒品帶來的感覺,華天瑞的后來的表現瞞過了常年跟毒品打交道的陳文輝。
陳文輝看著華天瑞的神情,臉上掛滿了笑意,又一個客戶培養出來了,只要人一吸食毒品,那么以后就不會想著去戒了,而是想著怎么來找自己買了。那些專家說什么初次吸食微量的毒品是不會有什么毒癮的,那全都是狗屁。我就從來沒見過哪個吸食了第一次后,就戒掉了,而是迫不及待的來找自己買貨。
陳文輝在心中自我感覺良好的,為那些專家們所作的研究品論了一番。看著華天瑞的神情,樂滋滋的等待著,華天瑞整個客戶找自己買貨了。
華天瑞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慢慢的將臉上的表情恢復回來。然后看了眼滿臉笑意的陳文輝,直呼舒爽的說道:“這東西真是舒爽,的確抽再多的煙,都沒這來的舒爽。”華天瑞從陳文輝的眼中看出了他的意思,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拿出皮夾。
華天瑞將皮夾放在手中,有點猶豫,又有點不好意的樣子,對著陳文輝小聲的問道:“輝哥,那個,這個是怎么賣的?”說完后,又打開自己的皮夾,看看了里面的錢,又笑著的看著陳文輝。
陳文輝將華天瑞的動作和表情全部看在了眼里,心中好笑的想到,怕貴了買不了多少,恩,好客戶啊。恩,應該給他什么價呢,不過看這小子,應該有幾個錢吧。對華天瑞坐了一番的考量之后,陳文輝將手中的小袋子,比劃了一下,伸出幾個手指,道:“兄弟,不瞞你說,我賣別人都是這個價,不過,誰叫我們兩投緣呢,就給你優惠點。”然后又比劃了個手勢。
華天瑞從皮夾中掏出了錢,遞給了陳文輝,滿臉的笑意說道:“謝謝輝哥。”接過陳文輝從小袋子里分出來的毒品后,拿在手中看了看,有點失望。而后又是急切的問道:“輝哥,這次我錢帶的不多,要是這里的吸完了,我怎么找你買啊?”
陳文輝看著華天瑞的表情,還以為是閑自己貨給點少了,接過是這小子是想著以后的貨源呢。陳文輝開懷大笑,對著華天瑞打包票的說道:“兄弟,你放心,只要你來酒吧,就能找到我,要是沒找到我的話。”陳文輝指了指懷里的女孩繼續說道:“你就找她。”
華天瑞深深的吸了口氣,做了個這下可放心了的表情,拿起桌上的啤酒給陳文輝倒上,端起酒杯說道:“這次很高興認識了輝哥,還找到了這么好的東西,我再敬輝哥一杯。”
陳文輝也是很開心,又發展了個客戶,多一個客戶就多了很多錢,拿起酒杯跟華天瑞碰了下,笑著道:“我也是很高興認識兄弟,恩,還是那句話,以后兄弟來滾石玩,不管什么事就來找我阿輝,不管什么事,我阿輝都能幫擺平。”
華天瑞又和陳文輝喝了幾杯啤酒后,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手機在會南市的時候,和木海、何倩一起去買的,知道現在手機號碼的沒幾個人。華天瑞拿出手機,奇怪的看了下號碼,發現是木海打來的,就接了起來。
華天瑞和木海、何倩到了南市后,就分開了,木海和何倩回他們自己家去了,最近都沒見過面。得知木海和何倩也在外灘逛街買衣服,得知自己在南市的就給自己打了電話,叫自己一起出去走走。
華天瑞掛了電話后,有點不好意的對陳文輝說道:“輝哥,我表哥打電話來,讓我陪他和他女朋友一起去買衣服,我要先走了,下次來,我再找輝哥喝酒。”
陳文輝手一擺,招來服務員,對著服務員說道:“這位是我兄弟,你給打個折,以后他來了,都給打折。”對服務員交待完了打折的事后,對著華天瑞笑道:“兄弟有事就先去忙,下次再來,一定要找我。”
陳文輝上前拍了拍華天瑞的肩膀,然后摟著女孩往舞池走去。陳文輝對著懷里的女孩說教道:“晚上的事,都看明白了沒有。以后你要是遇上像剛才那小子那樣的人,你應該知道該怎么做了吧。不要一上來就和別人介紹自己的貨,而是要慢慢的找話題。這個就像是釣魚一樣,我就是漁夫,而剛才的那小子就是條魚。話要說的實在,給人感覺要有誠意,而價格方面,看對方的衣著和氣質來定位。”
陳文輝見懷里的女孩點頭示意知道了后,就摟著女孩在舞池中跟隨著音樂的節奏,開始扭擺起身體起來。
華天瑞埋完單,看了眼在舞池中搖擺的陳文輝,輕輕的一笑。這次來酒吧收獲還是不錯,接觸到了個賣毒品的大混混,以后想要接觸南市的黑道,有了陳文輝就方便了許多。
將手中的毒品像上拋了拋,不過這條魚帶了點刺,就是不知道這個魚餌要放多大才行。華天瑞看著陳文輝,思索著以后怎么樣和陳文輝打交道最有把握。收回了眼光,華天瑞有了一番的計劃后,抬腳走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