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下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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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跟楚逸絕在竈屋裡,一個炒菜,一個燒火,配合得無比默契。自然也沒有人去關(guān)心堂屋裡的提親戲碼。
程風(fēng)笑著看向一邊滔滔不絕的紅線夫郎木齊,聽著對方的那些對小子的讚揚,再想著自己所見到的那個楚二少,倒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木齊完,歇了一氣兒,喝了口茶水,才道:“李夫郎吶,你看,我這也了這麼多,這小子家也是很有誠意的,你看,這是小子家的阿爸,這是小子家的爹,吶吶,連這禮單可都是拿來了,要是哪裡有不滿意的,你,我們這小子家家人都聽著在,隨時可以修改的。”
著,木齊把手上的禮單遞了過去,看著人接了過去,才道:“你仔細(xì)看看,有什麼不滿意的,我們可以立馬修改。”心裡倒是覺得,這再挑剔的人,也不可能還有什麼好修改的。那禮單上的東西,他可是做了這麼多年的紅線夫郎日子裡,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豐厚的聘禮。
程風(fēng)看了一眼邊上兩人看起來很和氣,看著也不像是那種挑剔的有錢人的準(zhǔn)親家。禮單倒是沒看,而是放在了一邊。“其實這禮單怎樣,倒是無所謂。我是想知道,如果我家小謹(jǐn)嫁過去了,你家小子還會再娶嗎?”
這一點是程風(fēng)最擔(dān)心的,雖然這了娶了天賜金色蓮印哥兒的人家,就不能再娶別的小哥兒,可是,也是有規(guī)定,只要對方不是同樣的金色蓮印哥兒,那也是在允許範(fàn)圍內(nèi)的。他就怕這以後楚家小子萬一再要娶個小哥兒回家,他家小謹(jǐn)怎麼辦。
他不怕小謹(jǐn)回來讓他養(yǎng),但是他怕小謹(jǐn)被人。自己的孩子,自然是自己得多疼著點。
木齊看了一眼邊上一臉溫柔笑意的楚逸絕的爹跟阿爸,見人搖頭,這才轉(zhuǎn)向程風(fēng)道:“這你放心,你家小哥兒一旦嫁過去,楚家小子是絕對不會再娶別的小哥兒的。”
程風(fēng)聽了點點頭,看了一眼禮單,道:“這禮單我不識字,一會兒讓我家小謹(jǐn)看看吧,他要是沒有什麼不滿的,我這阿爸,也沒啥好不滿意的了。”
邊上幾人聽完,都是笑著點點頭,楚逸絕的阿爸,林憐生在屋裡看了一圈,沒見到什麼小哥兒,聽著程風(fēng)的話,也沒露出什麼嫌棄的表情來,反倒是道:“沒事兒,一會兒讓小謹(jǐn)看看就行,有什麼不滿意的,我叫景慕改。”
程風(fēng)見人和氣,自然也不會拉著臉,本也不是什麼挑剔不會看人臉色的人,著幾人也便聊了起來。
李瑾跟楚逸絕把菜炒完,因爲(wèi)來人了,正好又是飯點,李瑾便又多炒了兩個。把盛好的菜讓楚二少端出去,李瑾把碗拿出來涮了一遍,添了飯,這才端出去。“阿爸,我去叫爹跟三哥回來吃飯。”進到堂屋,見到兩個不認(rèn)識的人,李瑾笑著點了點頭,也沒有什麼不自在的。
“去吧。”程風(fēng)點點頭,一邊招呼著人上桌。
“小謹(jǐn)兒,我陪你去。”楚逸絕看了一眼自家阿爸跟爹,淡笑著跟在李瑾身後出去了。
中午,幾人吃完飯,李瑾便被自家阿爸叫著把禮單看了一遍。剛打開,李瑾便被上面的禮品給嚇了一跳。擡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楚二少,挑了下眉,接著又低頭看了起來。心裡也不禁嘖嘖搖頭,“還真是挺豐厚的啊,不知道的還以爲(wèi)他家是買夫郎回去呢。”
上面很多的禮品都是他兩世都沒見過聽過的,想來也是,一個世界一個樣,名字自然也是不同的。也許是相同的東西,這名字叫法不一樣了。不過有些東西倒是真不知道是個玩意兒。
“我沒意見。”李瑾看完,把禮單放下,看了一眼自己阿爸跟爹,點了點頭。幸好阿爸跟爹不識字,要是知道上面那些什麼夜明珠,金子,綢緞被衾數(shù)量,不知道得驚成什麼樣子。
“行,既然小哥兒看了都沒意見了,那我們明天就差人過來正是下聘定親,然後大家把這結(jié)婚的日子給定了,皆大歡喜。”木齊在一邊聽完,立馬笑著接口。
“行。”程風(fēng)點頭,一邊楚逸絕的爹跟阿爸也都點了頭。他們對眼前這個進退有禮,長得又好看的小哥兒,的確沒啥挑剔的。何況,自家兒子喜歡,他們挑剔也沒地方挑剔去。
這下聘的事情定了下來,自然也就暫時沒了紅線夫郎的什麼事情了。木齊見這會兒沒自己什麼事情了,便招呼了一聲先走了。楚逸絕阿爸跟爹在一邊倒是跟李瑾的阿爸還有爹聊了起來,這以後都是自家人了,自然得培養(yǎng)一樣感情。
李瑾看了一眼,便往竈屋去了,鍋裡還有一鍋的碗筷等著洗呢。
“小謹(jǐn)兒。”楚逸絕自然是跟在李瑾身後的,屋子裡都是四個大人在聊天,他在那裡也插不上話,還不如趁這個時間,跟在小謹(jǐn)兒身邊呢。
“怎麼了?”李瑾看了一眼跟上來的楚二少,挑眉道:“你的禮單倒是挺豐厚的啊,光那啥麒麟玉,就值不少錢吧,還有那什麼白玉碗,一套很值錢吧。”
“呵,這再值錢的東西,不也沒有小謹(jǐn)兒值錢嗎?”楚逸絕笑著接口。
“我是能用錢衡量的嗎?”李瑾白了一眼楚二少,站在鍋邊開始洗涮。
“是,小謹(jǐn)兒是無價之寶。”楚逸絕接口,“我來洗吧,你在那邊坐一會兒。”著便接過李瑾手上的碗。
“你會洗?”李瑾也不推辭,看了一眼便坐到竈膛前去了,臨走時他在竈膛裡利用餘火埋了兩個地瓜,這會兒也該能吃了。
“小謹(jǐn)兒難道認(rèn)爲(wèi)我只是個光會談生意的富家少爺?”楚逸絕倒是不知道李瑾是怎麼看他的,“我好像從來沒跟小謹(jǐn)兒過,我是會炒菜的吧。”
“嘶,好了。”李瑾把烤好了地瓜扒拉出來,燙得趕緊伸手摸了一下耳垂,才道:“你沒有過。”擡頭看了一眼洗碗洗得聽穩(wěn)當(dāng)?shù)某俚?“改天看來得嚐嚐你的廚藝,可別光嘴上。”
“小心點,這地瓜燙著呢。”楚逸絕趕緊扔下手裡的碗,把李瑾的手拉著在邊上的冷水盆子裡泡了一下。
“沒事兒,你去洗碗吧,一會兒我們爬山去。”李瑾看了一眼泡在冷水裡的手,笑了下。平常炒菜的時候,經(jīng)常被燙著,這手早皮實了。
“還沒事兒呢,這手都紅了。”楚逸絕倒是挺心疼的,拉起李瑾的手看了看,責(zé)備道:“又沒人跟你搶,你心急什麼。”
李瑾撇了撇嘴,也沒什麼。
把竈屋裡收拾乾淨(jìng),李瑾進屋了聲出去玩會兒,便跟楚逸絕走了。
“小謹(jǐn)?shù)故莻€活潑的孩子。”林憐生笑著看了一眼並排而行出門的兩人,轉(zhuǎn)頭笑看向程風(fēng)道。
“跟個小子似的,一天到外瞎竄。”聊了這麼會兒,程風(fēng)也看出來了,這兩人一切是以那位楚二少爲(wèi)先的。著也不瞞自家小謹(jǐn)?shù)男宰印_@會兒瞞著也沒用,以後這嫁過去了,久了自然也是能看出來了,到時候平白讓人挑了自家是個愛謊的夫郎家毛病去。
“性子活潑點好,看著才健康。”林憐生笑了下又道:“我看了小謹(jǐn)?shù)拇汤C,手藝不錯呢。”到這個,兩個夫郎又有了話題去了。
“你阿爸看起來好像身體不是很好?”剛纔在屋裡吃飯的時候,李瑾就看出來了。
“嗯,有次跟爹出去遊玩的時候,不小心中了毒,所以這身體一直沒怎麼好起來。”起自己阿爸的身體,楚逸絕輕皺了下眉。他們這幾年找了不少的名醫(yī),只是這身體裡的毒素是清乾淨(jìng)了,只是這身體也被那毒給消耗得差不多了。
雖然經(jīng)過那麼多的補藥補充,這身體沒啥大礙,但總是離正常健康的身體還是差很多的。
“是嗎?”李瑾瞭然的點頭,“對了,還記得我那三個好友裡的歐陽啓宇嗎?”他記得小宇過,他家那個是個醫(yī)術(shù)高手來著的。
“嗯,有印象,怎麼了?”李瑾的好友,楚逸絕自然是記得的。
“他身邊那個冷冷的那位,小宇他是個什麼醫(yī)神之徒來著的。”李瑾倒是不相信什麼醫(yī)神,不過看過中醫(yī)藥書,知道華佗的醫(yī)跡,特倒是挺相信那個所謂的什麼醫(yī)神,應(yīng)該是醫(yī)術(shù)也不錯的。
“你確信?”楚逸絕倒是挺驚喜的看向李瑾,其實醫(yī)神之名,他們也是聽過的。只是那位醫(yī)神向來憑喜好醫(yī)人,哪怕是萬金,人家也不一定救人。
“不確信。”見楚二少有點失望,李瑾道:“不過我可以寫信問一下小宇。”
“謝謝你,小謹(jǐn)。”楚逸絕情不自禁的的抱住李瑾,低頭在他嘴上親了一記。
“喂喂,這村子裡不少人路過呢,也不怕被人瞧了去。”李瑾趕緊把人推開,還左右看了看。他倒不是真的怕被人看見自己跟個小子在玩親親。只是這兩天自家阿爸看得緊,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去擄虎鬚。
作者有話要:這幾天一直覺得頭暈,還以爲(wèi)是血壓低血糖低什麼的,原來是感冒的前兆。/(ㄒoㄒ)/~~
《》是作者“花落傾語”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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