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還是通道,這到底要走多遠才有寶藏,何濤,你該不會是故意帶著我們繞圈吧!”
原本以為看到了光亮,就已經(jīng)找了寶藏的地方,他們可是走了好久才走到這里的,漆黑一片還十分漫長,自然心情不爽,有些焦躁。
“我又沒來過這里,全是看著地圖來走,我怎么可能故意繞圈,而且一路走來,你看到其他的路了嗎?”
何濤低喝一聲,畢竟徐哲那邊人多,他若是在氣勢上不壓過徐哲的話,很可能會出問題,現(xiàn)在在這里原本就是危險重重,可不能讓徐哲的人在這里鬧起來。
徐哲看了看何濤,見他的模樣不像是在撒謊,畢竟這里他不熟,還是要靠何濤來找寶藏,就先忍著他,知道了寶藏再說。
兩方人都有著自己的算計,就是不知道誰是最后的贏家了。
“這邊也是通道,不過竟然點著火把,難不成這里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
蒙奇看著一望無際的通道,皺了皺眉,有些擔(dān)憂的開口。
何濤瞇著眼睛,仔細的看了看,然后開口道,“不一定,這寶藏的鑰匙只有我一個人有,有些古墓也會有這種情況,那些火把都是常年不滅的,沒什么大驚小怪的,我們還是趕緊走,走出這條通道,應(yīng)該就是快到中央了。”
一行人因為寶藏,所以沒有過多計較,現(xiàn)在有了火把,走起來更快一些,自然他們也沒有太多的怨言,一個個跟著何濤,繼續(xù)向前走。
“看來這里倒像是古代練兵的地方。”
唐玲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這里十分空曠,中間有一個專門比武用的戰(zhàn)臺,周圍還有各類的兵器,有一些兵器唐玲并不認(rèn)識,很奇特,應(yīng)該是哈密王時期的兵器。
“這里有古怪,別亂走,小心點。”
藤澤拉住了唐玲,這里看似只是一個普通的校場,但是無論是那戰(zhàn)臺還是兵器的擺放,還有主臺的設(shè)置,都是按照五行八卦來設(shè)計的,這里面也暗含著一個殺陣,只不過這個殺陣和他們之前的殺陣不同,之前的是先破幻陣,之后啟動殺陣,而現(xiàn)在的這個是先破殺陣,再破換陣。
唐玲看了一眼師兄,“這里也有機關(guān)。”
見師兄的表情,唐玲就已經(jīng)知道這里一定有機關(guān),都怪她沒有時間好好研究奇門遁甲之術(shù),不然此刻倒是可以幫到師兄。
藤澤面色肅然的點頭,這殺陣到底是什么,他也不清楚,所以還不知道要不要出手去破開,若是一不小心,說不定第一個殺陣就要死在這里了。
“你們兩個退后,我去將這機關(guān)破開,你們兩個小心。”
藤澤面色凝重,唐玲就知道這機關(guān)不好破,趁著失憶男人不注意,從空間里拿出一把匕首,交給了師兄,藤澤看到點了點頭,接了過來,唐玲空間里有不少東西,他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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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玲給藤澤的只是普通的匕首,原本是想將幻靈借給師兄的,可結(jié)果幻靈竟然還不愿意,所以只好拿了一個普通的匕首。
藤澤將匕首插在腳踝處,然后登上了那兩米多高的站臺,唐玲輕輕皺眉,那站臺上除了藤澤之外,還有一個泥塑,難不成破機關(guān)的重點在那泥塑上?
“我餓了。”
正當(dāng)唐玲全神貫注的看著師兄的時候,身邊幽幽的傳來了失憶男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可憐兮兮的感覺。
唐玲看過去,失憶男此刻正用他那雙清澈無比的眼神,楚楚可憐的看著唐玲,唐玲撫了撫身上的雞皮疙瘩,太有違和感了,如此飄逸猶如仙人的男人,用這么萌的眼神看著她,實在是感覺很奇怪。
唐玲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從背包里掏出了一個面包和一個香腸,遞給了他,空間里的食物有不少,都是她提前準(zhǔn)備的,所以唐玲并不擔(dān)心食物會吃完,為了讓這男人老實的呆著,還是先用東西塞住他的嘴吧。
失憶男愣愣的接過面包和香腸,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然后抬起頭,看了看正專注看著藤澤破機關(guān)的唐玲,張了張嘴,又將話憋了回去,然后繼續(xù)翻看著手中的面包和香腸。
唐玲此刻一動不動的看著師兄,這個時候,是和師兄學(xué)習(xí)奇門遁甲之術(shù)的最好時機,她當(dāng)然不能錯過,以她對師兄的了解,所以并不是很擔(dān)心藤澤的安全。
師兄在戰(zhàn)臺上來回走動,并不是亂走,而是在破站臺上的陣法,不得不說,這機關(guān)的確復(fù)雜,師兄在臺上已經(jīng)走了半個小時,可依然沒有破開機關(guān)。
此時若是有其他人看到藤澤在那里怪異的走來走去,一定會覺得藤澤是腦袋不好使,在那里瞎轉(zhuǎn)悠。
唐玲側(cè)過頭看了一眼失憶男,這男人一直就沒有再說話,唐玲倒是有點驚訝,好像她也沒有聞到香腸的香味吧?
當(dāng)唐玲看到失憶男左手拿著面包,右手拿著香腸的時候,唐玲有點蒙,他不是說餓了嗎?
“你不是餓了?怎么沒吃。”
失憶男幽怨的看了一眼唐玲,幾次張了張嘴,然后在唐玲不耐煩的眼神下,終于開口了。
“這個…要怎么吃?”
噗!
唐玲徹底噴了,眼睛瞪得大大的,這男人該不會是摔傻了吧?
不過她看著這男人真的不像是在說謊,也沒有必要說謊,他是真不知道這是什么,要怎么吃,唐玲再一次懷疑,這男人該不會是穿越來的吧?怎么可能沒有見過面包和香腸。
在失憶男希冀的眼神下,唐玲撕開了面包和香腸的包裝袋,然后遞給了失憶男,“直接送到嘴里面,若是你連嘴在哪里都不知道的話,那我就幫不了你了。”
失憶男面色有點窘迫,接過來之后,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又沒傻,只是失憶而已。”
唐玲眼角抽搐了一下,她還真沒見過哪個人失憶會是這樣的,不知道面包香腸怎么吃,卻知道哈密王時期的石壁刻畫,這男人,有點神秘。
轟!
戰(zhàn)臺上突然一聲巨響,唐玲連忙看過去,師兄此刻頭上已經(jīng)滿是汗水,看來破這個機關(guān)的確不容易,不然也不會破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可令唐玲和藤澤都驚訝的是,那個戰(zhàn)臺上原本站著的泥塑,竟然突然裂開,掉了一堆的泥土下來,接著腦袋動了動,然后是身子,最后竟然自己走了起來。
唐玲心中一驚,那泥塑竟然自己動了起來,糟了,師兄有危險。
“別過來,只要解決了這個泥塑,這機關(guān)就算是破了。”
藤澤的聲音阻攔了唐玲要沖上去的腳步,不過唐玲卻沒有放松精神,眼睛一直盯著戰(zhàn)臺那里,若是不行的話,她恐怕就要動用幻靈了,她的這些神器之中,只有幻靈的作戰(zhàn)能力最強,自己本身就可以發(fā)出劍氣,應(yīng)該是可以解決那個泥塑。
藤澤站在戰(zhàn)臺上,面對這個詭異的泥塑,臉上卻沒有一絲的慌張,他的身手還是很不錯的,相信可以解決這個泥塑。
而就在藤澤和泥塑打斗的難分難解,唐玲死死盯著戰(zhàn)臺的時候,失憶男已經(jīng)將手中的面包和香腸吃光了,看了看周圍,好像沒有找到垃圾桶,看了看唐玲,唐玲好像挺忙的,失憶男想了想,然后四處去找垃圾桶。
若是唐玲知道的話,估計又要把這失憶男人當(dāng)傻子了,哈密王時期的宮殿,怎么可能給你配備現(xiàn)代的垃圾桶?
失憶男自己找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找到,看到那一排排的兵器,他倒是很感興趣,不知道為什么,他看到這些兵器的時候,心中就很痛快,好像本身就很喜歡兵器似的。
看到琳瑯滿目的兵器,他自然是入了迷,看到其中一把劍的時候,失憶男終于按耐不住了,伸手將那把劍抽了出來,這把劍拿到手的時候,他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好像一把劍就可以號令天下一般,整個人內(nèi)心充滿了熱血,還很興奮。
而下一秒鐘,那把他拿在手中的劍卻瞬間風(fēng)化,風(fēng)化成了一堆沙子,落到了地上,失憶男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手上哪里還有劍,只有一些還沒有來得及掉到地上的沙子而已。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一把劍,會變成沙子?
而這并沒有結(jié)束,這把劍變成沙子之后,那一排排的兵器好像受到了感應(yīng)一樣,接連跟著一起,一個一個瞬間變成了沙子,瞬間風(fēng)化。
而那邊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唐玲,唐玲猛然看過去,看到失憶男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而他面前原本應(yīng)該是一排排兵器的地方,卻是空蕩蕩的一片,地上堆滿了沙子。
唐玲心中一驚,這是怎么回事?竟然都變成了沙子,而風(fēng)化沒有停止,仍然在繼續(xù),一點一點,主臺那邊也開始風(fēng)化,風(fēng)化的速度奇快,只是幾秒鐘的時間而已,唐玲看著戰(zhàn)臺上和那泥塑交手的師兄,連忙大喊了一聲。
“師兄,快下來!”
藤澤聽到,只反應(yīng)了一秒鐘,下一刻,便從兩米多高的戰(zhàn)臺上飛身而下,穩(wěn)穩(wěn)的落到地上,回過頭,他才看到令他驚訝的一幕,他剛剛離開,戰(zhàn)臺就開始風(fēng)化,而那個泥塑正朝著藤澤追了過來,可幾秒鐘的時間,還沒有等到泥塑追過來,就好像被什么席卷而過,瞬間化作一堆沙子,同戰(zhàn)臺一起消失了。
風(fēng)化的速度很快,一會兒的時間,校場的所有東西都風(fēng)化了,除了唐玲三人,而等這些風(fēng)化之后,竟然又轟隆的一聲巨響,在校場里響起。
失憶男此刻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連忙不再愣神,朝著唐玲這邊跑了過來,可眼神卻不敢看唐玲,他好像無意間又犯錯了呢,他不想看到唐玲責(zé)備他的眼神,那樣心里會覺得不好受。
藤澤卻是看了看失憶男,皺了皺眉,“你會陣法?”
失憶男聽到藤澤的話,抬起頭,眼中帶著茫然,陣法是什么?他搖了搖頭,他只不過是無意間拔了一把劍而已,誰知道會變成這樣。
藤澤仔細觀察了失憶男,然后眼中便也沒有了懷疑,看來他的確是無意間碰到了而已,這機關(guān)的確深奧,就連他都以為要按常理去破解,先破殺陣,再破幻陣,結(jié)果沒想到只需要拔出一把劍,就可以直接將所有機關(guān)破開,還真是…省事。
失憶男并不知道,正是因為他的無意舉動,恰好破了機關(guān),省了不少時間和精力,他還以為自己又犯錯了,心中糾結(jié)著,唐玲會不會生他的氣。
“破了,機關(guān)應(yīng)該是破開了,一會兒幻陣破掉之后,我們就能繼續(xù)往前走了。”
藤澤仔細的觀察著,果然之前眼前的校場,突然一變,變成了幾十個臺階,看來應(yīng)該是繼續(xù)向前走,上臺階。
藤澤和唐玲對視一眼,如今他們沒有地圖,找不到寶藏也沒有找到出口,自然要繼續(xù)往前走,走一步算一步。
三人朝著臺階走了上去,幾十個臺階每走一步,都會感覺十分沉重,幾十個臺階上來之后,就已經(jīng)消耗了不少的體力,這實在是太詭異了,一點都不符合地心引力的說法。
唐玲幾人看著眼前的密洞,微微一怔,上了這臺階之后,竟然只是一個洞穴,這個洞穴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
“走吧,去看看。”
唐玲開口道,不管里面如何,他們都要去闖一闖,前面可能會更危險,剛才的那一個泥塑就很難搞定,力大無窮不說,還怎么都殺不死,沒有任何的疼痛感,若不是風(fēng)化了,還不知道要對付多久才能把他消滅。
三人朝著洞穴走了過去,而他們沒有看到,在他們離開臺階走進洞穴的那一刻,那些臺階突然消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整個洞穴仿佛是懸空在那里一樣。
而剛剛風(fēng)化了的校場,竟然又一點一點的重新被沙子堆起,戰(zhàn)臺重新凝合,泥塑還是剛剛追藤澤的姿勢,而當(dāng)他恢復(fù)的那一刻,又重新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站在那里,然后從他身上掉落的一層外皮,又重新的粘了上去。
同樣的,主臺也慢慢出現(xiàn),還有那一排排的兵器,重新凝合到一起,然后整齊的排在那里,最后凝成的是那把被失憶男拔出來的劍,飛到了劍鞘里之后,校場里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直就是這個樣子。
通道里,何濤那隊人仍然在前進著,他們基本走了一半的路程,可是仍然還是沒有到,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任何機關(guān),徐哲在剛剛的時候,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他將自己帶來的人,分出了十個人走在了最前面,何濤被這兩隊人夾在中間,一會兒出了通道,很可能會有寶藏,他可不希望何濤先比他們的人到,而且一路上并沒有遇到機關(guān),他覺得這個通道應(yīng)該不會有機關(guān)存在,所以做了這樣的安排。
何濤倒是沒表示什么,可是同何濤一起的張簡,卻滿臉的陰沉,他怎么會不知道徐哲的意圖,無非就是想先拿到好處而已,可是誰叫他們的人多,沒辦法,只好先忍著,找機會將這些人都干掉才是。
何濤曾和他說過,這里面危機重重,既然徐哲找人去當(dāng)馬前卒,他倒是要看看,這些人是不是真的能從他們手中撈到好處!
“何濤,我們是不是要商量一下,若是得到了寶藏,我們應(yīng)該怎么分才好?”
徐哲笑得十分陰險,有些話確實要提前說明一下才好,不過他這么多人,還真不怕何濤會和他耍什么花樣。
張簡聽到這話,頓時臉就黑了,“徐哲,你可不要得寸進尺,你能進來都是靠我們,現(xiàn)在還想怎么樣!”
徐哲眼神陰郁的看了一眼張簡,冷哼了一聲,“靠你們?我們能進來,可是靠了我那20個兄弟,我死了20個人才能進來,如果沒有我的人,你以為你們能進來嗎?你們也不過是帶了20多個人而已!”
徐哲根本就沒有想過,何濤所謂的要2個人一個陣眼的話,根本就是假的,只需要一個人就夠了,若是真的需要兩個人,何濤又怎么會只帶20多個人進來呢。
張簡張了張嘴,何濤卻拉住了他,給了張簡一個眼神,張簡也算是聽何濤的話,將話憋了回去。
“你想怎么分?”
何濤看向徐哲,好像是在向徐哲妥協(xié)一樣。
徐哲聽了,頓時得意的哈哈一笑,“很簡單,誰得到了就是誰的,這個很公平吧?”
何濤猶豫了一下,然后開口答應(yīng)道,“好,就依你說的。”
張簡卻是心急如焚,誰得到的就是誰的,這明顯他們吃虧,他們這邊只有三個人,而徐哲那邊可是有20多個人,他們一定沒有徐哲的人拿的多!
可何濤給了他眼神,讓他不要說話,他也沒有辦法,只好心里憋著,眼神惡狠狠的看著徐哲,好像和徐哲有天大的仇恨一樣。
徐哲十分得意,心情十分不錯,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前行,卻沒有看到何濤眼中的那一閃而過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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