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老夫玩毒少說也有幾億年,還教不了你這一個小娃娃”毒墨邪面色十分難看。
“我說你教不了,你就教不了”
羅昊依舊不咸不淡的說道,完全沒絲毫懼怕毒墨邪的意思。
“你,好好好,你到時說說老夫為何沒資格教你”毒墨邪盡量壓制住自己的怒火,也壓制住一巴掌拍死羅昊的沖動。
“那我們來比試一下,你用你身上的毒來毒我,只要你能對我照成傷害,我就立馬拜師任你處置,而要是不能,那就拿點天才地寶來補償我”羅昊笑著說道,這是一舉兩得,一來可以坑點資源彌補之前的那擋劫損失,二就是還能讓他打消收徒的念頭。
“好,一言為定,如果你反悔到時后可就別怪我用特殊手段了”
“我羅某人一口唾沫一口釘,說出來的話,我自然會遵守”
羅昊堅定的說道,眼中帶著不能質疑的目光。
然后羅昊直接伸出手,沒絲毫的準備,“那你可小心點了,老夫這毒,哪怕太上仙尊都得小心應對”毒墨邪然后也伸出手和羅昊握手在了一起。
“來吧”
羅昊語音剛落,毒墨邪手上得就有著一股墨綠得毒素順著他得手傳道了羅昊得手上,然后就是游遍羅昊得全身。
冰晴兒在一邊擔心得看著羅昊,她知曉羅昊不會打無準備得仗,但是她還是真得擔心啊?
可是隨著時間一久,毒墨邪得毒已經傳遍了羅昊得全身,但是羅昊看起來卻依然沒事,他得毒素侵入竟然沒半分作用。
毒墨邪這一刻內心一直在驚駭無疑,這究竟是他得毒有問題,還是羅昊這個人有問題。
毒墨邪不信直接在加強了毒得輸出,頓時整個毒全部一下籠罩了羅昊毒墨邪二人,濃郁得都看不穿內部得情況了。
頓時冰晴兒一下遠離兩人得交手場地,這毒太恐怖了,哪怕她全盛時期,都不想去招惹此毒,雖然不怕但是有著一定的小小麻煩。
而哈比更是甩下了倆人獨自懸座于空中,那毒他也是不敢招惹,不然如何死得都不知道。
交手中心,羅昊打了一個哈欠,“你行不行,不行就算了”羅昊藐視著說道,這樣真的無聊。
“你等著,這是你逼我的”忽然一個小小的墨綠毒蝎從他甲胃的一個縫隙之中爬了出來,身后的蝎尾鉤上面有著一股淡淡的波動。
“你可想好了,這毒可不一般,這是我殺手锏之一,哪怕當年一個半步的太上仙尊,也沒討道好,就算是太上仙尊也不愿意沾染”毒墨邪警告的說道。
“來呀”羅昊根本不怕,紫氣萬毒不侵,哪怕當年他中過比這還嚴重的毒,都沒事,何況小小的毒這呢。
“老夫就不客氣了”毒墨邪一下控制這小蝎子就是一下盯在了羅昊手上,頓時羅昊確實感覺到了一道能讓半步太上仙尊至死的力量竄入了他的身體之中,但是在紫氣的作用下終究沒抗住多久就消失了。
除去了羅昊的手上還有被蟄的痕跡外,他就完全沒有半點事了,就像無事人一樣。
那一刻的毒墨邪臉上表前那叫一個精彩,驚訝道了極點,雙眸如是銅鈴,還帶著久久的不能自語,不知道這是么回事,他的狂尾蝎毒竟然沒用。
“還有嗎?”羅昊問道一聲,“如果還有那就繼續來”
“沒有了”毒墨邪整個人看著都傻了,然后帶著自疑的松開了羅昊,不知道在想什么。
見到毒墨邪那個樣,羅昊絲絲一笑,和他比毒太天真了,他修過醫道而那么醫道肯定也有毒醫等等,他多少都是有一定了解的。
“那沒有了,就該兌現承諾了吧”羅昊把手一攤,找毒墨邪要道。
然后毒墨邪一下終于緩過神來,看著羅昊那樣,雖然心里不爽,可他堂堂的五行仙尊一待毒尊,能不守信用嗎?
毒墨邪最后之好拿出了一枚儲物戒交給了羅昊,而羅昊也隨之把神識探去了儲物戒之中,里面的東西看了個遍,都還不錯,起碼讓他能看上的也有那么幾件。
可是毒墨邪不甘心,資源輸了是小,但是這個名聲丟了才是最要命的。
“小友,我們在來一局,你這毒物不侵,并不能算的了什么,有本事你配一種毒出來把老夫毒倒,而老夫也在配一種毒把你毒倒,誰倒誰就輸”
“沒問題,不過這也不能白來呀”羅昊笑嘻嘻的說道。
“沒問題,老夫如果在輸了天才地寶隨便你要,而你還是之前的那個承諾就行了”
“不行,不行”羅昊搖搖頭。
“難道你怕了”毒墨邪質問倒。
“那道不是,我只是想說,你這賭注太小了”
羅昊這一刻在眼中閃爍著一種帶著奸詐的目光,怎么能輕易放過毒墨邪呢?
“那好,你說你要什么”毒墨邪開口說道,表情絲毫沒變。
“爽快,你贏了還是之前的那個條件,我拜你為師隨你處置,但是我要是贏了那我要你做我下屬”羅昊對著老家伙的毒功感覺道了不錯,而且人品嘛?現在一看也是可以的,招攬過來好像也不錯的樣子。
“什么?要老夫做你這小娃娃的下屬,你也不怕折煞你呀”毒墨邪面部氣憤的說道,呼吸之間都帶著一股憤怒。
“折煞不怕不怕,在我家鄉那里有一句話,不是你要什么?而是要看我有什么,但是現在在我這里,而且這是你要和我賭的情況下,那就變了不是你想賭什么就賭什么,而是要看我想要什么才行”
羅昊依然帶著微笑,那是一種和藹的笑容,可在毒墨邪眼里是那么的邪惡,如同一個魔族的惡魔一樣。
這就是主客之間的不同,主次之分,只要有主動權,在一定程度上就能控制那個被動的人了。
而這毒墨邪開始思考起來了,要是輸了真的要去當羅昊的下屬,他可是五行仙尊誒?不要面子了嗎?但是他是真想在賭一場。
“想的如何,要知道你可是輸了我一局了,那資源可是小事,你那面皮才是大事,要是這毒尊的名頭丟了以后你如何行走在外”羅昊幽幽的說道,有著一種威脅,或者說是在激他。
毒墨邪自然也聽出了羅昊的激將法,不過這卻是事實,到了他們這種高度后,對錢女人往往都不是多感興趣了,但是這面皮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