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羅市一家豪華的公家醫(yī)院里面,一年輕病人正靜靜的躺在病床,他臉上帶著安逸的笑容,據(jù)說進院的時候,他臉上一直帶著這種笑容……
是的,他在笑,因為他說過的話,自己做到了!
做為真正的男人,他應該笑,因為他的證明了自己可以為自己的女人擋風擋雨。
沒有轟轟烈烈,驚天動地的愛清,有的是像水一般的綿延不斷的感覺。
沒有海誓山盟,花前月下的誓言,有的是不顧一切,真真切切的行動。
說的再好,也只是說說而已。誓言?這兩個字誰都會說,做?這個字有幾個人能做到?
病房里面還站著一行人,劉叢蕊,李寧,劉光緒,楚楠,還有一人竟然是譚奇東……
他們表情各異,悲傷,痛苦,麻木,憤怒……
楚楠望著躺在病床的易小寒,他在也忍不住了,緊咬著牙齒,死死的握著顫抖的拳頭,面目猙獰的說道:“如果易小寒死了,我明天就背著炸藥和李氏同歸于盡!”
“不…不!小寒哥不會死的,不會死的……”一邊的李寧拼命的搖頭,臉色盡是痛苦之色,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身形顫抖的望著易小寒……盡管醫(yī)生已說過必死無疑,但是她仍舊不相信……她不相信小寒哥會離她而去。
劉叢蕊目光呆呆的望著易小寒,她臉色沒有任何表情,眼中也毫無生機,猶如死人一般!
劉光緒嘆了一口氣,沉默了片刻,忽然道:“父親說了,易小寒死了,李氏便沒必要生存下去了!”
劉叢蕊顫了顫,如果他不在了。李氏不管是誰,李謙或者是李振。都沒有了生存地必要。爺爺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將李氏滅掉,使用一切的方法……
“小寒哥,無情人都為你變得有情…你聽到了肯定會很高興吧?”劉叢蕊輕撫著易小寒的臉頰,輕聲說道。
父親他是真地震怒了!劉光緒走到自己女兒身邊,輕拍著他的肩膀:“蕊蕊,你覺得小寒他會死嗎?”
“他一定會活著的。他那么壞——”劉叢蕊低下頭去。無語哽咽。
劉光緒無奈的走出了病房,這只能交給上天決定了……
譚東奇目光復雜的望著病床的易小寒,為什么他的死會令那么多人傷心呢?如果躺在這里的是自己,有沒有人會背著炸藥幫自己報仇呢?自己死了,有沒有人會傷心呢……或許自己只是被世人遺棄的玩具吧?
一時之間悲傷彌漫著整個病房,劉叢蕊面無表情望著那躺在床微笑的易小寒,輕輕的撫摸著他那輪廓分明的臉龐,而李寧則是倒地失聲抽泣,楚楠臉上陰晴不定,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背著炸藥去炸掉李氏一般……
正當大家沉浸在痛苦之中的時候,沒有人發(fā)現(xiàn)一個打扮極為樸素的老人悄然無聲的走了進來,臉龐略微凝重的望著躺在床的易小寒。這個時候眾人才發(fā)現(xiàn)這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楚楠大驚之下便是要朝那位老者發(fā)怒,倒是一邊的劉叢蕊阻止了楚楠的動作,見多識廣的劉叢蕊目光凝視著這個老人,她隱隱能感覺到這位老者并不簡單!這老者正是——黃秋生!
劉叢蕊望著這位超脫世俗的老人,恭敬的說道:“不知老爺爺?shù)酱怂鶠楹问拢俊?
黃秋生目光凝視著易小寒,臉上有些焦急之色,朝著劉叢蕊說道:“現(xiàn)在救人要緊,你們先別問這么多!”
說完,黃秋生便是急忙走到易小寒身邊,目光在易小寒身上不斷的徘徊,臉色有些難看,自言自語的說道:“頭顱受損,手腳皆廢,流血過多,心脈已停。”
李寧望著這個老者一語便是點中要害,頗有一副神醫(yī)的樣子,頓時心中生出一絲希望,強忍著心中的哀痛,用那沙啞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先生,那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醫(yī)治。”
她像是失去了洋娃娃一般的小女孩,著急而又傷心……
黃秋生點頭道:“有,辦法有兩個。”
聽到老人的回答,在場所有人皆是精神一振,眼中充滿希望的望著這個老人。
“第一個辦法便是大興安嶺的百萬年人參,相傳這種百萬年人參,已經(jīng)具有靈性,會跑,會動,生長在靈氣充足的深山中,極為罕見,而且億萬人參之中也很難誕生一株百萬年人參,服用百萬年人參,便可以起死回生!這種東西稱的上是人間至寶!當然,這東西我也沒見過,說不定這世界根本就沒有百萬年人參!”黃秋生搖了搖頭,這只是他從一本醫(yī)經(jīng)里面看到的,誰知道這書是真的還是假的?
李寧聽完后心中一冷,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哭泣道:“這百萬年人參如此罕見,說不定找來了小寒哥早已經(jīng)死了!”
而一邊的劉叢蕊則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那老爺爺,第二個辦法呢?”
知道眾人心中皆是焦急,而且自己也是萬分著急,黃秋生沒有絲毫遲疑:“還有一種辦法就是《奇經(jīng)百脈》里的金針破穴之法,這種方法是醫(yī)術里禁忌,非到萬不得以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