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回去了
剛一下出租車,就看到云羅雅有絲失神的站在校門,手里緊緊搓著一個塑料袋,連我走到她身邊了,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要是,我現在是歹徒的話,你已經死了?!蔽倚α艘宦?,說道:“在想什么事情呢?”
云羅雅抬起頭,眼神直直的盯著我,許久之后,對著我說道:“我們去花園走走吧?!?
“哦。”我有些奇怪的點了點頭,就跟在她背后,朝著花園走去。不知道我上上輩子是不是種花的,怎么跟花那么有緣分,每次美女找我聊天,我總得來這花園。
又是上次來到過的涼亭內,云羅雅坐在石凳上,面對著我輕聲問道:“羅達,謝謝你救了我?!?
“不用謝,我也是碰巧路過的?!蔽矣行擂蔚幕氐?,那晚,我還偷偷的吃了你不少豆腐,還把你那稀疏的黑草叢看了個遍,你別殺我就行了。
“那晚,是你幫我換那個的吧?!痹屏_雅輕聲的哼道。
來了,終于來了,我額頭直冒冷汗,最擔心的問題還是來了,我連忙的解釋道:“那個,我看你濕透了,怕你著涼了,就給你擅自換上了,不過,你放心,我是閉著眼睛給你換上的。”
我現在是睜著眼睛跟你說瞎話,沒辦法啊,這種事情老實不得啊,不過,云羅雅的表現有些出乎我意料,她只是輕輕的對我“嗯”了一聲:“謝謝你。”
“??!”我愣了一下,這樣她也信啊?不過,既然別人不追究,我也沒必要“坦白”,抓了抓頭發,笑道:“沒有什么啦,只要是個人,路過都會見義勇為的?!?
“這個還你?!痹屏_雅將手中的塑料袋遞給了我,有些落寞的說道。
接過她遞給我的塑料袋,奇怪的打開一看,發現里面是一條四角內褲,我的臉都不由一窘,連忙合上袋口,訕訕的笑道:“這個,其實扔了就可以了?!?
云羅雅靜靜的看了我一眼,許久之后,嘆了一口氣道:“我今天要離開蘇杭回上河市了。”
我聞言迷惑了一下,好奇的問道:“你們來蘇杭市干什么?不是過來當幾天學生吧?”云羅雅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其實,我們是故意來整你的,你把嵐姐氣的可慘了,所以,我們來報復你,可是,老是接近不了你。”“不是吧,那個女警這么小氣?。颗叮憧汕f不能把這句話說給她聽,不然,我又得慘了?!蔽矣樣樀男α诵?,然后,看著她低聲說道:“要不,我送送你們吧。”
“不了,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聽說,國安局的任務都是非常危險的?!痹屏_雅對著我會心的笑了一下。
我點了點頭,輕輕的笑道:“也沒有什么啦,不算是很危險,那你們路上小心點?!?
“嗯!”云羅雅輕輕的點了點頭,對著我揮揮手,微笑道:“再見,以后,在市內千萬不能在飆車了。”
看著云羅雅離去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心情也莫名一陣的失落,好像感覺差了點什么一樣,或許,應該彼此之間還需要發生點什么一樣。就像是美國電影中,男女主角相吻相擁一樣。
霍然,我猛地一驚,全身的冷汗唰的一下冒了出來,我怎么會有這樣的念頭?最近,老是莫名其妙產生這種的念頭,難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嗎?看來,我得找白木蘭想想辦法了。
“操,又在想了?!蔽液莺莸谋梢暳俗约阂谎?,就悄然離開了。
一棟木質的大房的屋檐下,野原美智雙膝跪在木地板上,看著院子中那幾棵櫻花樹,腦中回憶起那晚,呂尚振趴在自己身上,貪婪的眼神仿佛一把把利劍刺進自己的心,骯臟的雙手污染著她的全身,尤其,是床上的那一朵血色的花圖,是顯得那么的扎眼和諷刺。
“美智,還在想那件事情嗎?”如果,要說陳憶曼的聲音是天籟之音,那么,這從野原美智背后響起的聲音,更加的動聽更加的誘人,從漆黑的走廊中,緩緩出現了一位比野原美智更具有誘惑力的中年美婦,水濛濛的眼睛,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心生一陣愛憐,忍不住的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她不是別人,她正是野原美智的養母野原島,她緩緩走到了野原美智的身邊,屈膝跪在地板上,陪著野原美智一起看著園中的櫻花樹,輕輕的說道:“美麗的事物,總是不太長久?!?
“母親,我想殺了呂尚振。”野原美智聲音很冰很冷:“等我們的計劃一完成之后,我就殺了他?!?
野原島卻輕輕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殺不了他的,呂尚振,他不是一個人,他是一個惡魔,怪才呂尚振,還不如說是怪胎貼切,美智,記住母親的話,以后,不準接近呂尚振,不然的話,只會給你帶來無休止的麻煩和困擾?!?
“母親,你口口說呂尚振很可怕,他到底哪里可怕了?他就是披著人皮的畜牲而已,滿腦子都是色情?!币霸乐巧鷼獾暮鸬馈?
“披著人皮的畜牲還不可怕嗎?”野原島輕聲的冷笑道:“他比畜牲厲害多了,他是一頭披著人皮的野獸,是我見過最邪惡的人,最可怕的人,十劍之內擊敗柳生一劍大師,一人之力狂瀾世界十位名聲大燥的黑客高手?!薄澳赣H,你在開玩笑吧?!币霸乐堑谋砬橐凰查g變得很難看很難看。
“好了,天好像要下雨了,進屋子內吧?!币霸瓖u輕輕站了起來,慢慢的走進來時的那條漆黑的走廊內。
“真的有那么可怕嗎?”野原美智輕輕的念叨了一句,隨后,她雙眼大發神彩,迸射出一股殺氣,冷冷的哼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更應該留不得了?!?
野原美智也輕輕的站了起來,轉身走進了漆黑的走廊,隨后,天空一聲巨響,豆大的雨點傾斜了下來,擊打在木質屋頂之上,發出了一陣陣噼里啪啦的噪音,增添著屋子的安靜。
一架民航客機從荊棘花大學院的上空飛過,我躺在草地之上,嘴里咬著一株草葉,輕輕的念道:“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