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連舒婷剛走不久,一個男人便站到了剛才連舒婷站過的地方。
男人看了看駱皓天和曲敏墓碑前擺放著的兩束火紅玫瑰,又看了看駱佳敏的墓碑前,然而那里卻是空空如也,他又才側(cè)過頭詫異的看了一眼前方那道消失在轉(zhuǎn)角處的背影。
背影太過于陌生,他在腦海中思索了幾遍還是不認識,這才回過神來,彎身將手中的白菊花放到了玫瑰花旁邊,才站起身來沖兩個墓碑彎身鞠了一躬。
“伯父,伯母,我來看你們了?!?
“沒想到當年匆匆一別,如今再見,卻是這般。伯父,伯母,我現(xiàn)在唯一能為你們,能為敏敏做的,就是守護住你們駱氏的產(chǎn)業(yè)。請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把整件事情都調(diào)查清楚,如果葉郁航那個男人要是真做了什么對不起敏敏的事情來,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男人?!?
男人厲聲說完才挪步至旁邊的一個墓碑前,先是伸手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才將手中一直捧著的滿天星放到了墓碑前,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站立在碑前,看著照片上那張笑臉出神。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男人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在墓碑前站了多久。
只知道等他走出墓園時,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
……
當天邊最后一絲晚霞散去,黑夜開始籠罩大地。
k市所有的燈光在一瞬間打開,屬于這座城市的繁華望眼可見。
歡樂谷是k市有名的單身俱樂部,凡是能來這里玩的人都是非富即貴。
關(guān)于歡樂谷,k市還流傳著這樣一個說法,據(jù)說開這家俱樂部不再警察的管轄范圍內(nèi),只因為這家酒店的幕后老板曾是叱咤黑白兩道的風(fēng)云人物,不論是誰,只要是聽到他的名字都要給三分薄面,誰要是敢在里面鬧事,也證明那人是不想活了。
吧臺前,連舒婷沖調(diào)酒師要了一杯又一杯名為忘記的酒水。
她不記得她到底喝了多少杯,只知道她吐了一次又一次。
要算起來,這還是她長這么大第一次來這種場合。
聽著震耳欲聾的音樂,欣賞著撩人嫵媚的舞姿,卻是別有一番心境,最起碼這里能夠暫時令她忘記她到底是誰,肩負著什么樣的仇恨。
“小姐,你的酒?!闭{(diào)酒師喊了一句,將他剛剛調(diào)好的酒水推到了連舒婷的面前。
見連舒婷醉得連酒杯都快拿不穩(wěn)了,調(diào)酒師出于好意的提醒了一句,“小姐,這種酒后勁很大,很傷身體的,你還是少喝點為好。”
連舒婷將拿到手的酒杯就往嘴邊湊,將杯里盛著的酒水一飲而盡,醉眼朦朧的沖那善意提醒的調(diào)酒師輕輕一笑,“我給你講個故事你要不要聽?”
調(diào)酒師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如果小姐愿意說,我聽聽也無妨?!?
正在這時,左璟琛走到了吧臺前,沖調(diào)酒師喊道:“來一杯忘記。”
兩人背對而坐,醉倒在吧臺上的連舒婷也沒有注意到這道聲音有些熟悉,也不管調(diào)酒師到底有沒有在聽,依舊嘟嚷出聲。
“有一個女人傻到她的閨蜜和她的丈夫狼狽為奸多年都沒有看出來,最后她為她的愚蠢付出了代價,這個女人死了,可是幾天后,這個女人又附在別人的身上重生了,卻在生日的當天去參加了屬于她自己的葬禮,還在同一天得知了她的父母也離她而去,家產(chǎn)還被人強奪,實實在在的弄得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