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張寧先生這個觀點,的確讓人眼前一亮?!?
崔澤恩又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原來要想運作游戲,那就得與之前的老游戲競爭,也就是搶他們的用戶。
且不說這一方面搶不搶得來,哪怕?lián)尩脕?,也困難無比,而且太過于浪費資金。
可是,現(xiàn)在換一個地方,換一種思路,將市場從原來的老用戶市場搬到新用戶,搬到這一些還沒有玩游戲的用戶群體里面,這樣的競爭,恐怕會輕松許多。
“太好了,張寧先生,這個主意不錯?!?
金在成也是點頭,認(rèn)可這個想法。
“不過,張寧先生,這個想法好是好,但還有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現(xiàn)在不玩游戲的群體多是多,可他們也不見得會玩游戲,這不好推廣呀?!?
“放心,我們的老用戶也是從不玩游戲到會玩游戲,只要我們廣告打下去,他們一定會來玩?!?
“這倒是,但我們的廣告費,恐怕會更大吧?!?
這倒是崔澤恩擔(dān)心的問題。
之前的打廣告,雖然也是打,但都是在一些游戲網(wǎng)站上打廣告,吸引的是一些老用戶。
可現(xiàn)在廣告的群體不一樣的,原來只是小眾網(wǎng)站上打,廣告費不會太高。但現(xiàn)在要面向的群體變成了大眾,廣告的地方就變成了門戶網(wǎng)站,甚至是各類網(wǎng)民可以接觸到網(wǎng)絡(luò)的地方,廣告費用,絕對是大增。
“怎么,崔總,不愿意?”
張寧反問。
“這……怎么會。”
崔澤恩有一些尷尬。
“張寧先生說笑了,您剛才的想法已讓我們找到了一條可行的道路,哪怕是花再多的廣告費,我們也會做下去?!?
說是這么說,但崔澤恩還真有一些窘迫。
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本來就燒錢,em公司哪怕是cf賺了再多的錢,也只是在韓國市場,他們只是代理,哪里有太多的現(xiàn)金流。這會兒,又要猛增一筆這么大的廣告費,崔澤恩都不知道去哪里籌錢了。而且,這還只是廣告費用,還不包括其他的運營成本。
張寧自然看出了崔澤恩的尷尬,在來之前,他就調(diào)查過em公司的帳務(wù)情況。
相對來說,em公司比大部分韓國游戲企業(yè)都混得不錯??墒牵侵皇窍鄬碚f。別的一些韓國游戲公司都快要完蛋,他們em公司混得不錯,也好不到哪去。這要讓他們一下子拿出這么的錢砸市場,還真為難了他們。
不過,張寧來到韓國是干什么的?
那不就是為了幫韓國游戲企業(yè)的嘛。
對,就是幫他們的。
做為一個好人,張寧在此時,自然也要伸出援手。
“崔總,其實你大可不必為廣告費的事情著急,既然我們已經(jīng)達(dá)成合作。你們em公司的事情,就是我們企鵝公司的事情?!?
一幅正義凜然,讓在座的都是一愣。
“張寧先生,您是說,您可以支援我們現(xiàn)金?”
崔澤恩都有一些顫抖了。
這企鵝公司,也太仗義了吧。
“額,崔總,關(guān)于資金的問題嘛,其實企鵝公司也很窮呀?!?
看到崔澤恩眼睛發(fā)亮,張寧就知道他們想歪了。
該死,自己演戲演這么逼真做啥。
這讓張寧有些哭笑不得。
隨即一頓訴苦,直說,企鵝公司雖然賺了不少錢,但家大業(yè)大,開資也大。這里花一點,那里弄個實驗室,后面還有幾個不賺錢的在拖后腿,差點連員工的工資都要發(fā)不出了。總之一句話,那就是,地主家里,也沒有余糧呀。
不過,話雖這么說,但張寧也不可能打消他們的激情。
再一次開口,“其實,我們廣告,也未必需要這么多的資金,我們完全可以這般如此安排?!?
說完,張寧瞬間拿出了幾個廣告方案。
“這,張寧先生,這,這能行嘛?”
看著這個方案,崔澤恩感覺自己有一些被忽悠的感覺。
“這怎么不行,當(dāng)年我可是靠著這一些小手段,將一大堆游戲公司趕出去的?!?
“張寧先生,你說的是我們韓國游戲企業(yè)?!?
“啊,這個,剛才說到哪了,我們還是來討論這個廣告方案的問題?!?
說漏嘴了,張寧岔開話題。
……
“崔總,真要按他的意思辦?”
張寧離開之后,金在成小聲的問向崔澤恩。
“怎么,在成,你擔(dān)心什么?”
“我只是感覺,那個張寧來我們公司,未必是真的幫我們?!?
“我知道?!?
崔澤恩點頭,“估計他是想打開我們韓國市場?!?
“對,我也是這么想的。”
“可是,在成,我們能拒絕嗎?”
崔澤恩搖搖頭,“我們不與他們合作,我們也會死?!?
談到這里,金在成不說話了。
他們能夠代理企鵝公司的游戲,本身上就想到了這點。
但是,他們沒有辦法。
難道,真的聽政府的么?
或許,與政府保持一致,不會遭受到其他企業(yè)的反對。
可是,現(xiàn)在看看國內(nèi)這么多的游戲企業(yè),那種半生不死的樣子,崔澤恩想想都心寒。
我們也要生存,我們也要發(fā)展。
“在成,就按張寧的意思去辦吧?!?
崔澤恩最后下了決定。
不管他們感覺自己是不是被張寧利用,還是不被利用,他們都只能這么做。
那個廣告方案看起來雖然有些惡搞,但畢竟對em公司無害。
次日。
韓國首爾最忙的1號地鐵線。
中午12點,正是韓國下班最高峰時間。
一位身穿碧青色的女子來到地鐵出入口,并且很快將手上的一份大字報攤開。
大字報內(nèi)容用繁體漢字手寫:
奴家本是青牛鎮(zhèn)人士,無故穿越于此,身無長物,求盤纏回鄉(xiāng),來日報恩。
因為韓國古代就是用漢字做為官方語言,但后來韓國管理者發(fā)現(xiàn),一直使用漢語有失一個國家的身份,再者,一個國家沒有自己的語言也太過于尷尬。為此,他們也就在漢字的基礎(chǔ)之上,發(fā)明了現(xiàn)在的韓語??墒?,韓語畢竟是依靠漢語發(fā)明的。而且,他們發(fā)明的還不是特別的完善。在不少地方使用韓語,特別是在法律上面如果單單只用韓語,會有非常多不能完全表達(dá)意思的地方。直到現(xiàn)在的韓國總統(tǒng)金大中上任以后,韓國再次推行漢字教育,不少地方的公交車站,火車站,除了用韓語指示,還會用漢字。
這也倒至,很多韓國人都認(rèn)識不少繁體漢字。
這一手繁體字雖然不是所有人都認(rèn)得,但有一些認(rèn)識的,一看內(nèi)容,全都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