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辰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他是個花花公子,從沒喜歡過女人,只是喜歡和各種各樣的美女玩玩,也從沒想過在某一個女人身上定下心來。這一點楊越和安一辰是一樣的。至于斐浩然,這人簡直就是對女人不來電,從來對他撲過來的女人都是被他嚇走的,如果不是自家兄弟,他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彎的了。他們四個中只有葉司晨是個有情的,而且還是專情,他們一直都知道他喜歡一個女孩,而且還是從小喜歡到大,也許不是喜歡,而是愛。估計就是今天這個牧雨小丫頭吧。葉司晨終于得到了自己愛了這么多年的女孩了。
這時,斐浩然才開口問道:“就是她吧?”雖然只有四個字,但四人都知道他問的是什么,葉司晨笑了笑,點點頭,眼里的幸福不容忽視。眼尖的楊越看到了葉司晨鎖骨上若隱若現的牙印,上面已經又青又紫了,楊越故意叫了一聲,其他二人也把目光投到葉司晨的鎖骨上。其實斐浩然從葉司晨一進門就注意到了,只是沒說,現在楊越反而說了出來。以他們三人的眼力當然看出那不是吻痕,而是真的下狠勁咬的,能近身咬到葉魔王,而且還咬在那個地方,那就只有一個人了。
“司晨,你這鎖骨可被咬得不輕啊”安一辰幽幽的開口,幾人都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說,是不是你在外面偷吃被你家小寶貝逮著了所以給你咬的啊?”楊越接著安一辰的話。一向面癱的斐浩然此時都露出了笑意,看著葉司晨等他解釋。葉司晨懶懶的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看了一眼不遠處趴在欄桿上的某人,漫不經心地說道:“沒什么,那丫頭咬著玩的”,話語里的寵溺與縱容展露無遺。聽得三人暗自咋舌,乖乖,沒事給人咬著玩,這得有多寵啊,遲早給寵壞嘍。的確,之后葉司晨身上常常能看見很多牙印,都是給牧雨咬的,這咬人的壞習慣就是被葉司晨慣出來的。不過也只是咬葉司晨一個人。
聊了一會,葉司晨怕牧雨無聊,就起身朝牧雨走去。從身后將牧雨攬進懷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歪著頭,輕輕含住她的的耳垂,問:“看什么呢,看這么入神?”牧雨聞言也輕輕回道:“當然是看帥哥呀,不然哪能看這么入神不是?”“膽子肥了是吧,敢當我面看帥哥,你身邊就有一個大帥哥你還想看誰,嗯?”說著在牧雨的臉頰上咬了一口。牧雨見他的幾個兄弟都在這,生怕他做出什么無恥的動作來,那該多丟人呀,于是連忙開口求饒:“我說著玩的,什么男的能有你帥啊,你最帥了”。葉司晨被她這諂媚的小模樣給逗笑了,在她的耳朵上親了一口,然后說:“走吧,過去坐一會”于是拉著牧雨回到沙發上。四周的沙發上坐了很多人,除了斐浩然,那兩人周圍圍了好幾個性感的美女。大家見他們兩來了,提議玩游戲,游戲就是由規定的一個人轉瓶子,瓶口指到哪個哪個就回答那個人的問題,答錯了或者答不出來就必須喝酒。不過牧雨堅決要求不準提兒童不宜的問題,雖然這沒有兒童。
安一辰主動要求他自己轉瓶子,結果每次轉到牧雨,安一辰就會問:“司晨睡覺是愛仰著睡還是趴著睡?”、“司晨習慣每天晚上幾點睡覺?”、“司晨的左手臂上有沒有疤?”……結果牧雨基本回答不出來。而同樣類似的問題問葉司晨,他卻可以絲毫不差的回答出來。牧雨記得當時的自己心里很難過,她太不了解葉司晨了,反而是葉司晨比她自己都更了解自己。今晚牧雨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她沒怎么喝過酒,雖然在葉司晨的淫威下,他們已經很收斂了,可牧雨還是有點醉了,不過醉得不是很厲害。最后散了的時候,只有包括牧雨在內的幾個女孩喝醉了,男的一個都沒事。葉司晨怕牧雨難受,就不開車了,想帶牧雨吹吹風。半摟抱著牧雨出了酒吧大門。
“寶寶,現在難受嗎?”葉司晨問道。
“嗯,難受”牧雨撒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