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卿,到底怎么了?”袁紹霖看著紫卿,難道紫卿沒有辦法解毒。
自己已經(jīng)把他帶出來半天了,自己跟上面請了一個時辰的假,那么就是一個月,這個到底怎么辦,若是治不好,這個就完了。
“他中的毒是三種草‘藥’‘混’合而成的,這三種草‘藥’真的很難解毒呀。”紫卿看著袁紹霖皺著眉頭說道:“我想起來了,由于其中一份的‘藥’‘性’比較大。”
“紫卿,到底怎么辦才可以呢?”袁紹霖有些急了,這一個月治不好這個家伙,就會天塌地陷的。
紫卿看著夏子炎然后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不知道,我只能一點點的試‘藥’,他這種毒‘藥’,下‘藥’的人一定是手藝高超的家伙。”
“紫卿,你能說怎么治療么?”袁紹霖看著紫卿,不知道怎么辦,對著紫卿吼了一句。
冷晨宇看著紫卿似乎一點都沒有辦法,抓耳撓腮的看著袁紹霖說道:“你比紫卿的醫(yī)術(shù)好,你治不了的,紫卿怎么可能治得了。”
“我‘精’通的是醫(yī)術(shù),紫卿‘精’通的是毒,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讓紫卿‘弄’這個毒‘藥’么。”那個袁紹霖一臉鄙視的看著冷晨宇。
“好吧,我盡量試試。”紫卿看著袁紹霖皺著眉頭說道:“但是若是‘弄’不好,我覺得你不要怪我。”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怪你的。”袁紹霖看著紫卿搖了搖頭說:“你是天下第一怪才,絕對不會難得到你的。”
“你去準(zhǔn)備一群老鼠,我要那他們做實驗。”紫卿看著袁紹說道:“以后夏子炎醒了,讓他拿著這些老鼠厚葬,畢竟這個老鼠是救過他的命的。”
袁紹霖按著紫卿的要求‘弄’來了一群老鼠,紫卿把沒有放‘藥’的血液給老鼠喝了。老鼠就有點像那個夏子炎一樣‘挺’尸了。
紫卿想著一個有一個方子,讓袁紹霖熬‘藥’,袁紹霖慢慢的熬著,看著紫卿一點點的給老鼠喂‘藥’,忽然有只老鼠動了動指頭。
這個時候紫卿已經(jīng)三天三夜沒有睡覺了。
“紫卿,你睡一會,哪怕就十分鐘也可以。”冷晨宇看著紫卿,真的很是心疼,這個紫卿若是做研究起來這樣,自己早就不該讓他學(xué)醫(yī)。
“等一下,我好像找到解‘藥’了。”紫卿笑著說道:“這個好像是解‘藥’。”
紫卿很高興的說道:“你再去‘弄’些那個夏子炎的血,我再用兩只小鼠做實驗。”
“好的。”冷晨宇點了點頭,然后把冷藏里面的血,拿了出來,然后給紫卿。
紫卿皺著眉頭說道:“我要他人體內(nèi)的血液,我怕這么多天,這個血液已經(jīng)沒有那個毒‘性’了。”
袁紹霖看著紫卿走了進(jìn)來,紫卿三天三夜不睡覺可以撐得住,自己是明白的,畢竟自己也可以這樣。但是紫卿好像是沒有恢復(fù)記憶,那他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解毒‘藥’方子呢。
袁紹霖看著夏子炎,一個手上雖然沒有很大的傷口,但是這兩天取血液也是蠻厲害的。
“紫卿,人體內(nèi)不能失去太多的血!”夏子炎的嘴‘唇’的顏‘色’,好像沒有紫紺了,因為貧血的人嘴‘唇’是不會發(fā)生紫紺的。
“最后一次了,你放心。”紫卿笑著說道:“開始吧。”
夏子炎就這樣無緣無故的又挨了一刀。
紫卿看著袁紹霖擠了一點點的血液出來,然后笑著說道:“放心啦,‘女’孩子每個月出血量大概在五十毫升左右,都沒有事情,我們給他儂這兩天血,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袁紹霖給紫卿擠了大概二十毫升的血液,然后笑著說道:“我們這兩天應(yīng)該‘浪’費了他大概三百毫升的血液了吧。”
“反正已經(jīng)成功了,我就是做個試驗讓自己放心一下,你也放心一下。”紫卿笑著說:“好了,你把這個喂給小鼠,然后呢,我去洗個澡,回來的時候咱們喂中‘藥’。”
“我知道了。”袁紹霖熟練地喂著小鼠,然后冷晨宇看著紫卿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你很好奇為什么我會找紫卿給夏子炎解毒?”袁紹霖看著冷晨宇笑著說道。
“你不是說你是醫(yī)術(shù),她是毒術(shù)么?”冷晨宇看著袁紹霖冷冷的說。
“這個是一個理由,更重要的理由你聽么?”袁紹霖看著冷晨宇笑著說道:“我覺得你應(yīng)該聽聽,不錯。”
“是么,你可以說一下。”冷晨宇其實真的很想知道,但是以往的經(jīng)驗告訴他,越想知道,就不要表現(xiàn)的想知道,因為這樣別人會耍你,也會防著你。
“夏子炎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袁紹霖看著冷晨宇笑著說道:“夏紫卿也不是。”
“但是他確實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冷晨宇看著袁紹霖笑著說道:“而且是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你不用掩飾,其實你也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不然的話億和不會救你,也不會拿你當(dāng)徒弟。”袁紹霖笑著說道:“億和告訴過你,你的身世吧。”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冷晨宇當(dāng)時心中一楞,難道這個袁紹霖也是那個世界的人,也對,袁紹霖和億和是認(rèn)識的。
“紫卿是要回那個世界的人,你也是要回那個世界的人,你們倆本來是不老的神話,你覺得你一直在這里,容顏一直不老這里的人難道不會把你當(dāng)妖‘精’一樣看待么?”袁紹霖笑著說道。
“你……”冷晨宇早就知道了自己擁有不老的傳說,雖然自己的身體不適很好,但是當(dāng)自己知道自己是不老之人的時候,當(dāng)時愣了。
“好了,紫卿洗澡快回來了,若是你想回憶起以前的事情,你就可以來找我。”袁紹霖笑著說道:“紫卿的既然記得技術(shù),那么他回憶起以往的事情就指日可待了。”
“我知道了。”冷晨宇其實不想回憶起以往的事情,畢竟以往的事情是好是壞誰可以說得清楚。
“最后友情提示一下,你和紫卿本來就是天造一對。”袁紹霖笑著說道:“所以你們當(dāng)年也是一對非常恩愛的情侶。”
“你們在說什么?”紫卿很快的洗完了澡,然后看著小白鼠成功的躺在了籠子里,然后紫卿笑著把‘藥’拿來,給小白鼠用注‘射’器慢慢的把‘藥’水灌下去。
紫卿開始計時,發(fā)現(xiàn)小白鼠在一個小時內(nèi)有點慢慢的蘇醒,然后三個小時內(nèi),小胳膊就開始慢慢的動起來了。
紫卿笑著說道:“哈哈,我終于找到了這解‘藥’了。”
“我們是不是現(xiàn)在給他灌‘藥’?”冷晨宇看著紫卿,真的想立刻離開這里,這個袁紹霖好像是個瘋子,但是‘床’上躺著的可是紫卿的親弟弟,紫卿絕對不會拋棄他的,這個是他一直都知道的。
“恩,現(xiàn)在去給他用新的‘藥’去配,然后你們慢慢的熬制。”紫卿笑著說道:“記住了,一定要濃。”
袁紹霖看著紫卿點點頭笑著說道:“我馬上就去‘弄’。”
紫卿看著夏子炎,笑了笑說道:“姐姐,還是蠻厲害的。”
冷晨宇神情有點‘迷’糊,好像看到紫卿一襲紫裙,然后頭戴發(fā)簪,坐在‘床’上說話。
冷晨宇搖了搖頭,難道袁紹霖給自己施了什么咒么?
袁紹霖把‘藥’端上來,給紫卿。紫卿從桌子上拿了一個大的注‘射’器,然后把碗里液體全部都吸上來,然后對著子炎笑著說道:“我開始給你灌‘藥’了。”
紫卿小的很是開心,然后慢慢的給夏子炎往嘴里注‘射’著‘藥’液。
冷晨宇忽然想起來,自己當(dāng)年中那個‘女’人的埋伏,然后紫卿看著自己的那雙葡萄一樣的大眼睛,已經(jīng)闖入了自己的心扉。
當(dāng)水過度到自己的嘴里的時候,其實那個水已經(jīng)滋潤了自己的心田。
自己是從那個時候就喜歡她的吧。
冷晨宇嘴角帶有一絲絲的笑意,紫卿真的很是漂亮,從小就很漂亮。
“好了,我要去睡覺了。”紫卿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我這個姐姐,可是坐到仁至義盡了。”
“對,你去睡覺吧,我看著他。”袁紹霖笑著說道:“屋子里點有熏香,不喜歡可以滅掉。”
“什么味的?”紫卿看著袁紹霖笑著說道:“是不是沉香呀?”
“對,上好的沉香。”袁紹霖笑著說道:“夏子炎準(zhǔn)備的。”
“謝謝他了。”紫卿笑著說道:“讓她等我一下,若是他醒來,反正你們的時間應(yīng)該很長吧。”
“我知道了,我會轉(zhuǎn)告他的。”袁紹霖笑著說道:“這個事情,我們會讓人辦好的,你放心,你弟弟不會在受到任何傷害了。”
“既然他是我弟弟,我當(dāng)然要知道他為什么會受傷,為什么關(guān)禁閉。”紫卿笑著說道:“那個家伙真的很奇怪,我弟弟這么好的一個男孩子,竟然關(guān)禁閉,若是那天我一定和討論一番。”
袁紹霖看著紫卿無奈的搖了搖頭,紫卿還是以前的那種‘性’格,對待自己親近的人呢,永遠(yuǎn)是那么的親近。
“那個是你弟弟的親父親,也是你的父親,所以我認(rèn)為。”袁紹霖看著紫卿剛剛說了一半。“等等,誰有他這樣的父親呀。”紫卿皺著眉,不愿意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