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桑雨過去扶起王花和王草,再看時,仇九天已經(jīng)問完了話,右手一個個的在幾個混混身上拍過去,而王花和王草嚇的靠在一起直打哆嗦。
喬桑雨笑著安撫:“兩位姐姐別害怕,他是我未婚夫,是不會再讓姐姐們受驚的?!?
王花最先反應(yīng)過來,看看喬桑雨:“謝謝你了?!痹倏纯此闹埽骸拔夷锬?,娘……”
柳圓圓用最快的速度跑了過來,手里拿著兩件上衣:“花兒啊,娘在呢,來,趕緊把衣服穿上?!?
等王花和王草穿好了衣服,喬桑雨又笑著說:“大嬸,我們的車停在巷子口,大嬸要去哪,不如我送你一程?!?
反正她已經(jīng)做了好人,不如好人做到底。
柳圓圓真是感激涕零了都,原來,在她心里,那有錢人家的小姐都是嬌橫的不像話,更是看不起人,吃的穿的戴的恐怕也都金光閃閃,就差連牙上都鑲金子了,哪知道,今天一見喬桑雨,人家不光長的好,說話也溫柔和氣,見人先帶三分笑,而且一點都沒有看不起人的樣子,不但救了她們,還親自送她們。
“這……真是的,我們哪當?shù)钠?。”柳圓圓笑的就有些諂媚,王花這會兒也恢復(fù)過來,跟著她娘道謝:“真是謝謝你了啊?!?
“反正是順道的事,大嬸別跟我客氣了。”喬桑雨硬拉著三個人上了車,她坐在副駕駛座上,讓那娘三個坐在后邊的位置上。
仇九天并沒有說話,冷著一張臉開車,喬桑雨回頭和柳圓圓說話:“大嬸怎么來魔都的?是跟寧姐一塊來的嗎?”
“是啊,是??!”柳圓圓趕緊回了一聲,看起來有種受寵若驚的樣子。
喬桑雨抿嘴一笑:“怎么沒看到您家兒子,我記得去年那會兒他可是常去找寧姐的。一晃眼快一年過去了,倒再也沒見過他?!?
說起王福,柳圓圓先嘆氣:“誰知道這混小子跑哪去了?我們?nèi)チ说鄱贾缶蜎]見過他的人?!?
“不會吧!”喬桑雨瞪圓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大嬸,這事不對啊,王福和寧姐很親近的,我還看寧姐給過他錢,他去哪,寧姐肯定知道,您沒問寧姐?”
柳圓圓咬牙:“咋沒問,歐陽寧說不知道?!?
“大嬸。是不是寧姐瞞了您什么事?王福是她親表哥,又一直和她親近,她不可能不知道的。還有,難道王福大哥在帝都不認識什么同鄉(xiāng)的人?大嬸沒問過?”說到這里,喬桑雨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滿面的驚恐,之后捂了嘴:“沒事。算我沒說過?!?
柳圓圓不傻,看喬桑雨這樣留了心:“喬小姐,有什么話您直說,我也不是那不知好歹的,只有感激您的份?!?
喬桑雨想了想,壓低了聲音:“其實。這話不該我說的,可寧姐做的有點太過了,大嬸。今兒這事您也聽到了,都是寧姐找那幫流氓想毀了兩位姐姐,我以前還想寧姐就是脾氣太不好,小性了些,沒想到她會這么歹毒。就因為今兒這事,我想到去年中秋前后王福好像找過寧姐。有一次兩人吵翻了,王福好像是需要一筆錢還債,寧姐不給,還罵王福什么爛賭鬼,后來王福走后,我好像聽寧姐說什么早晚有一天得……”
說到這里,喬桑雨停了下來,再也不說話。
不過柳圓圓倒是明白了,喬桑雨這是給她提醒呢,提醒她王福和歐陽寧有過節(jié),以歐陽寧的心性,說不定找人給……這么一想,柳圓圓臉都白了,她可就那么一個兒子,王家三代單傳,王福那是千畝地里一根獨苗苗,那就是柳圓圓的命根子,這要是讓歐陽寧給作了,柳圓圓一想就咬牙切齒的。
喬桑雨提醒的差不多了,就指了個事,和王花王草說起話來。
只有柳圓圓冷著一張臉,心思復(fù)雜,已經(jīng)恨透了歐陽寧。
如果沒有今天這事,就是說破了天,柳圓圓恐怕都不相信歐陽寧害了自家兒子,可是,今兒這事是也親眼見,親身經(jīng)歷的,歐陽寧能害表姐,怎么就不能害表哥了。
咬著牙,柳圓圓心說,要真是歐陽寧那個臭丫頭害了自家兒子,自己一定跟她拼命,一定跟她沒完沒了,就是死了,到陰曹地府也不能放過她。
喬桑雨目的達到,一直把那母女三人送到酒店這才告辭離開。
她一走,柳圓圓立馬就吩咐王花:“花,你和草趕緊收拾東西,咱們馬上回帝都?!?
剛才喬桑雨的話王花和王草也都聽到了,這姐妹倆也都不是軟弱可欺的,想著差點被歐陽寧給毀了,又想到弟弟的事情,也都紅著眼開始收拾東西。
柳圓圓也沒給歐陽寧打電話,讓王花買了機票,母女三個人立馬退房坐飛機回帝都。
喬桑雨一回到家里,也急著收拾東西,喬麗娜不明白:“這么急干嘛,在家多住兩天?!?
喬桑雨抱著喬麗娜親了一口:“媽,我回帝都還有事,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和阿天再回來看您,還有,您可要保重身體,小宸也不能太慣著他了,我看那小子尾巴都翹上天了。”
喬麗娜失笑:“小宸才多大點的人,哪有你說的那樣,行了,知道你是吃弟弟的醋了,趕緊走吧,省的泡醋壇子里出不來?!?
喬桑雨笑了笑,回房繼續(xù)收拾東西。
仇九天敲門進來,喬桑雨停下動作,拉了他的手:“阿天,帝都那邊都安排好了嗎?”
“嗯!”仇九天點頭,眼中的絲絲情意纏繞著喬桑雨:“都安排好了?!?
他俯身,幫喬桑雨收拾東西:“拿個箱子充充樣,把東西放到我空間里,這樣省事?!?
喬桑雨也樂的輕松,見仇九天低頭彎腰疊放在床上的衣服,她一時起了童心,輕手輕腳的過去。整個人都爬到仇九天背上,雙后摟著他的脖子,笑的彎了兩眼:“阿天,背背我。”
對于越活越回去的喬桑雨,仇九天有些無奈,手上動作不停,幾下把衣服折好,回手啪的一下拍在喬桑雨的屁股上,對于那手感和彈性很滿意:“怎么背?”
“你!”喬桑雨活了這么大,送一回被人打屁股。又氣又羞臉都紅透了,牙咬的咯吱響:“仇九天……”
仇九天臉上帶了笑意,手上一用力。直接把喬桑雨摟到胸前,雙眼充滿暖意的看著她:“我在呢?!?
這家伙,越來越悶騷了,喬桑雨無力撫額,也沒心思跟仇九天計較了。
就說柳圓圓母女回了帝都。一家人坐到一起一合計,歐陽寧還確實可疑,自從他們來了帝都,可從來都沒見過王福,每回一說起王福來,歐陽寧就岔開話題。而且,王秀山曾讓歐陽寧幫著打聽一下王福的下落,在他想來。歐陽寧是明星,又認識那么多大人物,想找一個人應(yīng)該很容易的,可歐陽寧一直說很難,還說什么帝都太大了。人太多,哪找得著。
柳圓圓就直說喬桑雨應(yīng)該不會說謊。人家那么有名氣又有錢的一個人,沒理由哄他們窮老百姓,王花也這么認為,王花和王草一商量,姐倆直接去了帝影,找著歐陽寧的同班同學(xué),還有和歐陽寧走的近的幾個女生,拿著王福的照片問了問,果然,有人見過王福和歐陽寧在一起說話。
這么一來,王家人更相信喬桑雨說的都是真話。
柳圓圓開始瘋了似的在帝都找同鄉(xiāng)人,想打聽一下王福的消息。
功夫不負有心人,沒多長時間,還真讓她給找著了,一個和王福一個縣里出來打工的,也是二十多歲,以前和王福一塊混過,柳圓圓找著了那個人,就追問王福的下落。
那個人也沒瞞著,直接就說王福發(fā)達了,什么找著一個做明星的表妹,得了多少錢什么的,還說王福曾請他吃過飯,還說什么他那個表妹家里是億萬富翁,以后他不用再為生計發(fā)愁之類的話。
那人一直回憶,說到后來王福有幾天很不高興,時不時的破口大罵,說什么賤人之類的,還說枉他對表妹那么好,表妹一點都不領(lǐng)情,要幾個錢跟要了她的命似的,到最后,王福透露過,他想要直接找到表妹家里,仗著親戚情分討點好處。
柳圓圓聽那個人說完,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歐陽寧也算她看著長大的,再加上歐陽寧肖母,沒有人比柳圓圓更明白歐陽寧的心思。
聯(lián)想一下時間,王福失蹤的時候,歐陽寧可還沒被趕出喬家呢,王福一直找她要錢,又說出威脅的話,以歐陽寧的性格,恐怕是恨極了王福礙了她的路,又怕王福真找到喬家給她丟人現(xiàn)眼,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給……
想到這里,柳圓圓疼的心都擰巴了,唯一的兒子還是給那個小賤人給害了,她就說,那母女倆簡直就是討債的,不搞的她家破人亡絕不罷休。
回到家,柳圓圓大哭一場,把打聽到的事情和王秀山還有兩個閨女都說了,王秀山老實,只能坐在沙發(fā)上低頭抽悶煙,王花可就炸了毛,撫著腿哭了起來:“殺千刀的,她不得好死,王福怎么著她了,不就是要點錢吧,她那么有錢,咋就不能讓王?;c,娘,這事咱不能就這么算了?!?
王草更精明些,聯(lián)想到喬桑雨的態(tài)度,還有歐陽寧被趕出喬家的事,沉思道:“娘,姐,你們說,是不是喬家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歐陽天王才把歐陽寧趕出家門的,你們想想,那樣的大戶人家肯定講究,像歐陽寧那種連親人都能下得了狠手的,人家怎么能留下她,難道不怕她禍害的人家一家人不能安生?”
柳圓圓抹了一把淚:“恐怕那位喬小姐是拿話點咱們呢,人家看不慣歐陽寧,又不忍心讓咱們蒙在鼓里,閨女,人家這份恩情咱們可得記住。”
王花點頭:“娘,這還用說,就憑她救了俺姐倆的命,俺們也不能忘恩負義不是,俺們也不是歐陽寧那賤胚子?!?
PS:??當當,鳳開新文了,親們多多支持哦。
送上鏈接,多收藏,鳳先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