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平時寵得不得了,連稍微說重一點(diǎn)的話都舍不得,現(xiàn)在這個賤女人居然敢,居然敢打她的寶貝兒子。
一時間殷月容也忘記了之前對莫靜的害怕。沖上去就想將莫靜打他個十個八個耳光。
莫向天眉頭一皺,想要上前去,卻被韓德側(cè)身攔住質(zhì)問:“莫董事長,你女兒真是好本事啊,大庭廣眾之下就敢打人。”他的寶貝兒子被莫靜那賤蹄子給打了,他怎么可能會放過她。
只是他是一個男人,無法像殷月容那樣動手,月容那脾氣他是清楚的,打起人來力氣也大的很,在他的認(rèn)知當(dāng)中,莫靜是不可能打得過殷月容的。在這樣的時刻,他怎么可能讓莫向天去插一手呢。
鄒士杰看見殷月容抬手想要打莫靜,下意識的就動身想要去攔住,可是距離較遠(yuǎn),有點(diǎn)來不及,但是下一刻就將著急的心安了下去。
殷月容看著緊緊抓住自己手臂的莫靜,眼中的怨氣不由的加重,想要從她的手里掙脫開來。可是莫靜的手就像是盯在了她的手臂上一樣,緊緊的,握得她手臂也疼痛:“你放手,賤人,賤蹄子,你快放手。”
“我告訴你,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若是再敢想打我,我會好好的回敬你。”莫靜一把甩開了殷月容的手臂,眼神的冷漠。
殷月容揉著已經(jīng)一圈犯紅的手臂,氣得不得了,張口就罵:“果然是有娘生沒娘教的野孩子……”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打斷了殷月容想要長篇大罵的話語,莫靜眼眸森冷的看著殷月容。
媽媽這個詞一直是她不能觸碰的逆磷。前世媽媽的慘死時時的映刻在她的腦海中。媽媽死的時候她才十歲,親眼見過媽媽死狀的她,有很長時間就不敢去接觸外界,晚上睡覺也要一直開著燈,那是她小時候揮之不去的夢魘。
她一直以為媽媽的死是意外,況且當(dāng)年兇手也已經(jīng)抓住了。現(xiàn)在看來那所謂的兇手也是很有疑點(diǎn)。
而今生莫靜也是從小失去母親,憑著小時候那模糊不清的影響,她也知道那是一位溫婉善良的女人,所以她怎么可能會讓殷月容這樣的女人去侮辱媽媽這個對她意義重大的名詞呢。
韓德臉上像吃了大便一樣的難看,本來以為月容肯定會賞這臭丫頭幾個耳光的,卻不想莫靜手腳那么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臂。
在莫靜甩開殷月容手臂的時候,韓德就知道不好,以殷月容的脾氣,肯定要說些沒大腦的話了。
之前殷月容想要打莫靜,那是因?yàn)槟o先打了韓文磊,她身為母親,當(dāng)然會想要維護(hù)。
但是出口惡言這又是不一樣的,尤其還扯到已死多年的人身上。她今天若是個普通市民那無論怎樣罵人耍賴都沒事。
但是她今天代表的是韓氏總裁夫人,形象必然是要注意的。
可是更令他想不到的是莫靜居然更快的就打了殷月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