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暖光咖啡廳
“你和蘇小姐之間,有什麼牽連……”其實在這裡的這一段時間,齊語柔一直都對這個問題很是好奇,她心中知道蘇白是個好人,同時也能夠感覺到唐恩的可怕,這個男人,雖然有著碧藍‘色’的通透眼眸,可是沒有哪一個時刻,你能夠看透他,反而在他的目光之下,自己任何的小心思都沒有辦法逃脫。
這一種感覺,讓她很是恐懼。
可是她始終都不明白唐恩和蘇白之間會有過什麼樣的過往。
然而唐恩並沒有開口回答齊語柔的問題,只是‘脣’邊輕輕地泛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隨即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指,死死的捏住了齊語柔的下巴,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
“你該不會是以爲在我身邊待了一段時間,就有了問我問題的資格了吧。如果在有下一次,那麼……”唐恩後面的話並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他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需要傳遞,就能夠使身邊的所有的人乖乖的收斂其全部的情緒甚至所有的心緒。
齊語柔在心中暗暗的嘆了一口氣,自己現(xiàn)在完完全全依附於這個男人,更多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唐恩養(yǎng)的一隻玩具,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所有的行動都需要經(jīng)過對方的同意,但是沒有辦法,這條路是他自己所選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回頭的餘地。
只是隱隱約約的,齊語柔總是會有一種恐慌的感覺,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能夠感覺到唐恩對於蘇白的情緒很是複雜,當他聽到蘇白的名字的時候會從眼中迸‘射’出一種仇恨,但是齊語柔卻也曾經(jīng)在不經(jīng)意的情況下看到唐恩反反覆覆的摩挲著一張?zhí)K白的相片,嘴中嚅囁的似乎就是蘇白的名字。這樣的矛盾使得齊語柔‘迷’‘惑’了。
“唐先生,那我先去了,蘇蘇應(yīng)該快要來了。”齊語柔小心翼翼的說道。
唐恩擺了擺手,背轉(zhuǎn)過了身子,齊語柔便很快的消失在了房間中。房間再次歸於了安靜,不過也僅僅是一小會兒,因爲Leo很快便踏了進來,帶著他一貫的嬉笑與喧囂,使得唐恩狠狠的皺了一下眉頭。
“唐,幹嘛一副很不高興見到我的樣子,難道昨晚人家的表現(xiàn)還不能夠讓你滿意嗎?”Leo一臉的嬌嗔,直直的衝著唐恩的身體便蹭了過來,然而卻被唐恩一個側(cè)身直接的避過去了。
然而Leo並不氣餒,伸出自己保養(yǎng)得比千金大小姐還要纖細白嫩的手就搭上了唐恩的肩膀,並在唐恩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其他任何的反應(yīng)的時候便襲上了對方的‘胸’膛,小小的扶了一下,並且敢在唐恩一個過肩摔將他丟出窗外之前遠遠的彈開了來。
Leo笑嘻嘻的,忽然衝著‘門’口的方向吹了一聲口哨,在那裡站著一個手裡端著托盤的小‘女’服務(wù)生,此時此刻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滿臉通紅的狀態(tài),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想來是將之前Leo所有的話都聽進了腦子之中,現(xiàn)在正在腦海中勾勒那一幅幅可能的美好圖景,Leo挑了一下眉‘毛’,絲毫沒有任何的介意之處,直接將上半身衣服脫掉了,隨意的將衣衫往那個小‘女’服務(wù)生的方向一拋。
後者一聲嬌呼,隨即手忙腳‘亂’的去接那一件褪下來的衣衫,同時眼睛還不住的想要往Leo*的上半身上面揩油,結(jié)果大概是完完全全忘記了自己的手上本來就有其他的東西,匆忙之下托盤連帶著托盤上的咖啡悉數(shù)的砸在了地上,同時Leo那一件拋過去的也被灑上了深‘色’的咖啡。
‘女’服務(wù)員慌忙蹲下來,也顧不上破碎的咖啡杯,一心只想著搶救那一件沾上了些許咖啡漬的衣衫。然而她的手纔剛剛觸及到那一件衣衫,眼前便出現(xiàn)了一雙尖頭皮鞋,即使是沒有擡起頭來,‘女’服務(wù)員也知道那一雙皮鞋的主人是誰,這樣的‘騷’氣的鞋只有Leo纔會穿,還沒有等‘女’服務(wù)員做出什麼反應(yīng),就感覺到了自己的下巴受到了一道輕巧卻毋庸置疑的力道,使得她不得不擡起頭來。
Leo那一張妖冶到過分美麗的面孔就那樣猝不及防的呈現(xiàn)在了‘女’服務(wù)員的面前,以前的時候她都是隻敢遠遠地用眼角的餘光掃視著這兩個彷彿本不該出現(xiàn)在人間的美男子,但是現(xiàn)在,是她第一次能夠這樣近距離的注視著直視著Leo,他的皮膚簡直好的令人嫉妒,他的五官‘精’致的就像是經(jīng)過了萬千技藝熟練的工匠用了上百年的時間纔打造出來的完美,他修長的手指就那樣勾在自己的下巴上,僅僅是一小塊皮膚的接觸,都似乎是要勾走自己的魂魄。
在這一刻,‘女’服務(wù)員完完全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只是如癡如醉的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貪婪的將他的面容汲取到自己的腦海之中,視線不經(jīng)意的下移,她又看到了令人血脈僨張的*肌‘肉’,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麼的蠱‘惑’,‘女’服務(wù)員顫抖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停在半空之中,發(fā)覺Leo嘴角的笑意還是那樣沒有任何的變化,‘欲’唸作祟,竟使得她忘卻了自己的身份地位,繼續(xù)的將自己的手伸向了Leo的‘胸’膛。
就在‘女’子的手將要觸到那‘精’壯的皮膚的時候,男人忽然鬆開了自己的手,站起了身來,臉上的笑容也在同一時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冰寒與冷酷,彷彿之前那個笑意盈盈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女’服務(wù)員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只是因爲那一個原本施加在自己的下巴上面的力道驟然消失,加上她整個身子都癡戀在方纔即將要觸及到Leo的‘胸’膛之上的‘迷’醉感覺之中,所以一時之間保持不住平衡,直接向前傾摔倒在地,咖啡的殘漬打溼了她的衣襟,污染了她的頭髮和麪頰,咖啡杯的碎渣劃破了她的手心,殷紅與污漬‘混’合在一起,再加上她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
Leo冷冷的垂下自己的頭,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一個片刻之前還妄圖染指自己的‘女’人,眼中盡是嘲諷,隨即輕輕地咧開了嘴。
“唐,你的服務(wù)員犯了錯哦,真是可惜了,話說你下次招聘的時候,能不能找一點正常點的‘女’人呢,你要是找不到的話,我可以將我的小男朋友帶過來啊……”
‘女’服務(wù)員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縱使她經(jīng)歷了這短短的時間之中的一系列變故,現(xiàn)在反應(yīng)不是很敏捷,但是Leo話中的意思她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的,這是要開除她啊!瞬間她便慌了神,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爲一時之間的鬼‘迷’心竅而丟了工作,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的一種情況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只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什麼都已經(jīng)晚了,Leo雖然平時看上去很不正經(jīng)的樣子,但是說出來的話就一定會是會踐行的,他既然都已經(jīng)說了要將自己驅(qū)逐出去,那麼就不會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狼狽的‘女’人現(xiàn)在看上去尤爲的楚楚可憐。
只是這個房間中的兩個男人,一個本身就是冷冷冰冰的存在,另一個人完完全全對‘女’人沒有任何的感覺,她這樣的做法反而‘激’起了兩個男人更大的反感。
唐恩按下了桌角的一個電鈴,很快便有專‘門’的清潔人員走了上來,迅速的將現(xiàn)場打掃了乾淨,整個過程之中都是恭恭敬敬的做著事情,連頭都沒有擡起來一下。‘女’服務(wù)員癡癡的看著這一幕,忽然明白了自己的錯誤,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直接衝了出去。
“啊哈,她居然沒有哭著鬧著要工資,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一般這樣的‘女’人最看重的不就是男人的外貌,另外一項就是錢了嘛!”Leo砸了咂嘴,幽幽的迴轉(zhuǎn)過身來,調(diào)笑著對著自己的好友說著,只是看到後者定定的盯著桌子上的一角,彷彿完全沒有將他的話聽進耳中。
Leo在心中嘆了一口氣,那桌子的一角上放了一個小小的相框,即使是沒有看到相框的正面,Leo也知道那照片上面的人是誰。雖然在唐恩身邊呆了這麼多年,他們也都已經(jīng)認識了很久,可是獨獨在這一件事情上面他猜不透唐恩心中的想法。
“唐,她爲什麼要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本來在他們的設(shè)想之中,蘇白既然費了好大的功夫去製造這樣一個虛假的身份,爲的就是更好的隱匿在暗處,以便於尋找出來當年縱火的‘操’縱著,可是現(xiàn)在,她竟然選擇了主動暴‘露’,這件事情無疑在望京市掀起了不小的風‘波’,明明已經(jīng)死了的人如今再度出現(xiàn),雖然已經(jīng)被蘇家和權(quán)家壓了下去,但是暗處滋生的猜想還是很多的。
唐恩輕輕的搖了搖頭,眉角卻挑了起來。
“她總是能夠帶給我驚喜。”
無可置疑的是,蘇白主動暴‘露’身份打‘亂’了他們的計劃,現(xiàn)在有的事情不得不提前實施了,正是因爲這樣,唐恩纔會讓齊語柔這麼快的和蘇白接觸。
“唐,你真的想好了嗎?”
Leo很少有這麼正經(jīng)的時候,他很認真的盯著自己的好友,企圖從對方的表情之上發(fā)現(xiàn)一絲一毫的裂紋,他不想要全盤的計劃都實現(xiàn)了的很久很久以後,自己的好友忽然會在某一天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爲,畢竟蘇白她是……
唐恩終於將自己的目光從相片上收了回來,只是他並沒有迎視自己的好友的目光,只是緩緩的背轉(zhuǎn)過了身子,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今天,大概會是要下雪了吧。
回想起他第一次見到蘇白的情景,那也是在一個下雪的午後,天空就像是今天一樣的灰‘色’,空氣中瀰漫著‘陰’冷的氣息,他一個人站在道路的一邊,死死地盯著街對面那一個酷似她的身影,雖然明明知道那不是她,但是他還是費了好大的氣力才忍住自己的內(nèi)心的那種衝動,定定的釘在原地而沒有衝過去。
蘇白臉上的笑容是那樣的明媚,她的笑聲似乎能夠穿透喧囂的達到傳到自己的耳中,可是那聲音又是那樣的刺耳,甚至要將唐恩的耳膜徹底的撕碎。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蘇白。
再往後的日在裡面,他就像是發(fā)了瘋著了魔一般的去尋覓蘇白的所有的蹤跡,每一次見到,便能夠感覺到自己內(nèi)心的絞痛,可是這習慣就像是上了癮的毒‘藥’,使得他完完全全沒有辦法擺脫,在那一段如癡如狂的時間之中,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將蘇白的樣子分毫不差的刻在自己的腦海中,可是總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令他不能夠十分的滿意,終於,他最終還是想到了到底是哪一個地方,所以他很快地便著手去‘操’辦。
事情進行的出乎意料的順利,如今的蘇白,在他看來就是徹頭徹尾餓完美模樣。
Leo站在唐恩的背後,隔著一張寫字桌,心中不住的嘆氣,他每次提到蘇白,自己的好友就會變得格外的緘默,然後自己陷在回憶之中,有的時候Leo甚至會覺得,蘇白就像是一劑會讓人上癮的毒‘藥’,而自己的好友便深深地中了蘇白的毒。
Leo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卻還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小小的想法在心中漸漸地生根發(fā)芽,使得他暗暗打定了一個主意。
蘇白簡單的梳洗了一下自己,本來習慣‘性’的想要畫一個‘裸’妝,但是忽然想到了自己肚子中的孩子,拿起化妝品的手又放了下去,轉(zhuǎn)而簡單的塗抹了一些護膚品,照了照鏡子,她這一段時間因爲擔憂沈騰的緣故,無論是睡眠還是進食,都大不如前,再加上孕吐反應(yīng)更加的劇烈,她的氣‘色’大不如前。今天能夠去見到齊語柔,雖然是一件好事,她還記得齊語柔所生活的貧民窟被完全的燒燬了的事情,不知道齊語柔有沒有從那一件變故之中恢復過來,可是除了這個之外,她總是覺得會發(fā)生什麼其他的事情。
“蘇蘇,我送你吧。”權(quán)翎宇斜斜的靠在牆上,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小‘女’人,微微有些心疼,她姣好的面容上面現(xiàn)在竟然都有了些黑眼圈了,雖然只是淺淺的痕跡,但是看上去還是很讓權(quán)翎宇揪心。
這一段時間以來,不僅僅是蘇白一直在尋找著沈騰,他也一刻不曾停歇,可是沈騰就像是從人世間蒸發(fā)了一樣,完完全全尋覓不到任何的蹤影,沒有人見過沈騰,沒有出入境的記錄,什麼都沒有。
“你今天不是還有一個什麼安全會議嗎,我自己可以的,我會小心的。”蘇白迴轉(zhuǎn)過頭來,衝著權(quán)翎宇展‘露’了一個淺淺的笑容,眼神之中充滿了不要擔心的含義。
見蘇白執(zhí)意如此,權(quán)翎宇便也就不再多言,他也知道現(xiàn)在的蘇白需要自己去調(diào)節(jié)一下自己的心情,或許這個時候去見一見齊語柔,也會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輕輕的在蘇白光潔的額頭上面落下一‘吻’,權(quán)翎宇一直將蘇白送到了車子上,靜靜的目送著蘇白的離開。
等蘇白到了暖光咖啡廳的時候,發(fā)現(xiàn)齊語柔已經(jīng)在那裡等著自己了。
遠遠的望過去,蘇白就覺得這個‘女’子的身上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如果說之前在電話之中她感覺到齊語柔的聲音之中的不同還僅僅是她的一點小小的猜測,那麼現(xiàn)在真正的見到了齊語柔之後,她算是完完全全應(yīng)徵了自己的猜想。
以前的齊語柔,就像是清池之中生長的一朵蓮‘花’,潔淨而高雅,雖然身處在一個不那麼高潔的環(huán)境之中,但是齊語柔的自我修養(yǎng)還是很好的,在和她‘交’流的過程之中也會有一種很舒心的感覺,但是現(xiàn)在,眼前的齊語柔身穿一件很明顯是很上檔次的呢子大衣,蘇白並沒有任何的看不起以前的齊語柔的意思,但是她是知曉齊語柔的出身的,憑藉著齊語柔的工作還有家中病重的老母親,她是斷然不會去買這樣昂貴的衣服的,她白皙姣好的臉上化著淡淡的妝,很‘精’致,頭髮也盤成了很好看的樣子,如果不是那一張完完全全相同的臉的話,蘇白甚至會覺得這就是兩個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的人。
見到蘇白,齊語柔衝著她柔柔的笑了一下,隨即大大方方的伸出手做出了一個請坐的手勢,熟練地就好像經(jīng)常接見別人一樣。
蘇白心中咯噔一下,齊語柔難不成是因爲在蘇家受到了嘲諷和刺‘激’,所以悲憤之下做出了什麼傻事吧?她的笑容還有著職業(yè)化的痕跡,並且在出來見齊語柔之前,蘇白還專‘門’調(diào)查了一下齊語柔所在的醫(yī)院,出乎她意料的是,醫(yī)院中的護士告訴她,齊語柔已經(jīng)辭職了。
沒有了工作,她又是怎麼樣得到現(xiàn)在這樣的更高層次的生活的。
大概是看出了蘇白的疑‘惑’,齊語柔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一張圖片,輕輕的放置在了蘇白的面前,一雙好看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的模樣,只是那眼神之中,卻又沒有多少的笑意。
蘇白掃了一眼,照片上面是一副油畫,其實她並不是一個很懂得欣賞美術(shù)行業(yè)的藝術(shù)品的人,但是這副油畫她卻是知道的,因爲這幅油畫值之前在拍賣場上,蘇家老爺子蘇毅炳用全場最高價買了下來的一副,蘇毅炳很是喜歡,甚至將它掛在了蘇宅很顯眼的位置上。
“這個?”蘇白擡了擡眼,還是不大明白齊語柔的意思。
“這幅畫,是我畫的。真是多虧了蘇家老爺子,不然我麼有辦法那麼快的擺脫之前的生活。”
蘇白微微吃驚的張了張嘴巴,原來這幅畫的創(chuàng)作者竟然就是齊語柔!原本在拍賣會上的時候,這幅畫就是作爲壓軸的藝術(shù)品出場的,並且最爲神秘的是,不僅僅是主辦方,就連畫作本身上面都沒有寫明創(chuàng)作者的真實的姓名,只有一個‘精’妙的簽名,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在場的人以及事後很多的人都在猜測這幅畫到底是哪一位大師的作品,那畫上包含著很多的情緒,就像是一個飽經(jīng)世事的老人在用自己的筆描繪世間萬千。
蘇毅炳給出的高價確實很多,也足夠改變齊語柔的生活,這樣一說來,到真實合理的多了。說來倒也是,她第一次見到齊語柔的時候,就覺得齊語柔是一個很有藝術(shù)氣息的‘女’子,現(xiàn)在她真正的發(fā)揮了自己的天賦,還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如此一來,若是齊語柔再想要進入蘇家,應(yīng)該就容易得多了,不過眼看著訂婚的期限就要到了,她們必須要想辦法讓蘇毅炳接受齊語柔,或者是破壞這個訂婚。
“看到你沒事,真好……”眼前的齊語柔顯然已經(jīng)擺脫了過去的生活,可是貧民窟中的那些人卻因爲他們的事情受到牽連,連‘性’命都丟了,甚至都沒有人祭奠他們,甚至都麼有多少人去關(guān)注。
“蘇小姐,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麼有辦法改變了。”齊語柔說著也低下了頭,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都在‘逼’迫自己不要去想這件事情,拼命的使自己變得繁忙,雖然當時她並不在場,可是事後的時候她曾經(jīng)跑回去看了一眼,卻意外的只看到了一片漆黑的廢墟,而當她回來想唐恩問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那也是她第一次主動的開口問唐恩問題。
唐恩只是冷冷淡淡的回答她道:“他們,都死了,被燒死了,從今以後,你連最後的家都麼有了,你要記得,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我提供給你的,以後的所有都要靠你自己的表現(xiàn)去爭取。齊語柔,你明白我的意思。”
是啊,她什麼都沒有了,只能夠依靠自己的手去爭取。
那幅油畫,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經(jīng)過她三天三夜的死死糾纏之後,創(chuàng)作出來的。
“語柔,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