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天再走了一段時間后,他就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一空,隨后系統(tǒng)的聲音也戛然截止。
“系統(tǒng),系統(tǒng)。”
林天在腦海當(dāng)中不停的叫喊著。
可是許久之后,系統(tǒng)并沒有回應(yīng)。
林天這時才知道,現(xiàn)在他跟系統(tǒng)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斷開,而且系統(tǒng)現(xiàn)在也無法為他消化這陰寒之氣,同時,他也明白,剩下的路得靠他自己了。
緩緩的吁了口氣,林天將這旗幟查到自己后背上,隨后便大腳一踏,準(zhǔn)備往前走時。
一股強大的陰寒之氣撲鼻而來,頓時間讓林天的冷顫打個不停,讓他連一步都無法前行。
好強悍的力量。
林天在心里感慨道。
只是,在他感慨完之后,又是兩股寒氣而來。
這一下,讓這個有些寒風(fēng)的春風(fēng)變得更加寒冷起來。
林天被這陰寒逼得寸步難行。
他不停的打著冷顫,心里,也不停的盤算起來。
但,就在這時,林天開始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眼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絕對不能夠睡去。
林天在心里不停的說道。
只是不管他怎么說,他的雙眼依舊如此,根本不聽他的使喚。
終于,在林天無法堅持下去的時候,他終于倒了下去。
而那寒氣也不停的開始覆蓋著林天的整個身體。
…
濱河小區(qū)別墅中。
洪美燕等人依舊一臉焦急的走來走去,貌似在等待著什么。
終于,在這別墅大門被打開,一張冷艷美女的面孔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之后,眾人也都開心的跑向她。
沒錯,進來之人正是韓冰。
“韓老師,怎么樣了?”
最先開口是趙欣,雖然說他臉上平淡無奇,但是心中的焦急只有他自己明白。
“這一次,我不能保證林天是否有事情,但是我唯一能夠保證的是,林天絕對可以回來。”韓冰用他那性感的嘴唇說道。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沉默了下來。
直到許久,趙欣才接著開口道,“那,韓老師,你能夠告訴我們小天的下落嗎?”
“抱歉,不行。”韓冰毫無猶豫的說道。
這話,又是讓眾人沉默了下來。
至始至終,韓冰都用那副冷冰的表情,不管對于哪個回答都是如此,而剩下的楊剛等人也不停的詢問,可是最后的結(jié)果也是不了了之,無奈,他們只能夠靜靜的待在別墅等待著。
雖然說他們在這別墅等待也已經(jīng)是習(xí)慣了,但是卻沒想到韓冰竟然也沒有離開,也在別墅中等待起來。
對于這個,眾人有些驚訝, 但也不過問,因為讓一個少婦美女坐在旁邊,那是每個人都想得。
當(dāng)然,除了洪美燕,趙欣,以及韓東除外。
…
雖然說林天已經(jīng)昏倒了,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識還在,并且,他所在之處,竟然是自己的腦海。
可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股冷風(fēng)吹來,楞是讓林天打了個冷顫。
林天來不及細想,直接跳起,開始閉上眼用自己在腦海當(dāng)中的腦海開始詢試著能不能夠看到外面。
當(dāng)他的腦海出現(xiàn)外面的種種之后,林天不禁大喜起來。
不過同時,他也開始思考起有什么辦法能夠壓制這陰寒之氣來,因為就算林天現(xiàn)在的意識并不在那里,可林天本身的那身體就在,所以,林天必須想辦法。
叮當(dāng)。
就在林天開始思考之時,一個聲音響起。
林天循著聲音放眼望去,當(dāng)他的目光在這聲音的東西上之時,雙眼立即放亮。
“凌削。”
林天叫道。
心里卻是欣喜無比。
因為‘凌削’,林天可以感受到自然之氣,現(xiàn)在這陰寒氣中帶著自然氣,那自己為何不試試能不能夠吸收?
想到這里,林天立即抓起‘凌削’,同時,將自己的腦海往‘凌削’當(dāng)中滲入。
當(dāng)林天開始吸收這陰寒氣之時,無數(shù)道寒冷氣息就從他的腦海中傳到他的整個身體。
林天再次打了個冷顫,而現(xiàn)在唯一所剩下的意識也開始慢慢消失。
不行,我不能輸。
就在林天這意識快要消失之時,林天緊緊的握著拳頭,嘴角間的牙齒緊咬著,腦子,也在不停的大叫著。
轟。
終于,在林天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林天就感覺自己周身一陣輕松。
不僅如此,就連周圍那寒冷也跟著消失起來。
林天再次大喜,他知道,這是他已經(jīng)馴服了這陰寒氣。
不等那陰寒氣再次傳來,林天就在自己的腦海中一拳轟出。
轟。
就在林天轟出一拳之時,周身同時變成了一片沙漠。
這沙漠的一角,剛好被林天的一拳砸入,頓時間,那角,就變成了一地冰塊,只是這冰塊還不來不及覆蓋,就被沙漠當(dāng)中那炙熱的太陽光給照射,頓時間,冰塊就變成了一灘水跡,最后,也開始消失。
好強。
林天看到這一拳,心里狂喜,嘴里也不禁叫道。
如果說,這一拳變厲害了,那鋒芒也是不是一樣變強了?
想到這里,林天拿起手上的‘凌削’,但他卻沒有一刀砍出,而是閉目思考。
直至許久,林天猛地睜開眼,一拳,一鋒芒砍出。
就在林天砍出和轟出之后,那一丈的一道鋒芒跟這一拳突然間融合起來,頓時,就讓鋒芒變得巨大無比,從原來的一丈,變成了現(xiàn)在的兩丈,不僅如此,林天還看到,這鋒芒的便面已經(jīng)變得陰寒無比了。
轟。
這兩丈鋒芒再次轟到剛才那一角。
原本被林天只是轟了一拳才僅有的一角,現(xiàn)在變成了遍地。
而且這一時半會,幾乎連那炙熱的太陽看都無法融化。
看到這里,林天拿著‘凌削’不禁仰頭大笑起來。
“哈哈哈,以后這鋒芒就改為天芒,我要看看,在這個世界上,天芒到底有多強,還有老天到底是不是能夠接受這天芒。”
天芒。
一個‘天’字幾乎表明了所有。
一旦有人將自己的東西或者兵器之類的改為一個‘天’,那要是不被老天允許,那以后不管到哪里,老天爺會將你殺之。
而反之,如果你的‘天’被老天允許,那以后你的力量也將節(jié)節(jié)升高,日后,你必將成為一代天驕。
這句話是林天當(dāng)初在海遠市的時候聽韓向鵬說的。
當(dāng)初林天是聽得很清楚。
雖然說韓向鵬說的這句話是對是錯,可林天卻將這句話當(dāng)成對的來耍,所以,他現(xiàn)在才敢如此大膽的將這鋒芒之力改為天芒,而不名為冰盲,甚至,寒芒。
…
當(dāng)林天好不容易從自己的腦海當(dāng)中出來的時候,已然是晚上了。
周身之中也早已沒了陰寒之氣。
林天沒有耽誤時間,再次踏起腳步,往山頭而去。
一路上,林天感受了不同的陰寒氣。
雖然說這陰寒氣無比強大,但是林天有了之前的先例,所以現(xiàn)在吸收這陰寒氣起來,也是游刃有余。
于是,在他的一路上,幾乎都是以試煉中度過的。
當(dāng)林天踏足山頂之時,已然是早晨了。
林天站在這山脈之中,卻發(fā)現(xiàn)整個山脈的陰寒氣已經(jīng)消失,顯然,是被自己吸收走的。
林天沒有在意,將山頂上那‘照’字旗拔了出來,隨后。又將自己這‘天’字旗插入。
可當(dāng)林天準(zhǔn)備將旗幟插入之時,一道疑問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當(dāng)中。
如果說現(xiàn)在面前這‘照’字旗是丁照所插,那丁照是怎么上來的?
丁照不是武者,這是林天所能夠肯定的。
丁照沒有什么好的兵器法寶,這是林天所了解的。
丁照完全就是個凡夫俗子,這是林天所堅定。
這丁照可不比自己,自己有‘凌削’可以吸收大自然之氣為自己所用,有系統(tǒng)可以消化自己的陰寒氣。
那既然如此,那他到底是怎么踏上這陰寒山脈,而又怎么插入這旗幟的。
這個疑問,這林天的腦海中不停的閃現(xiàn),頓時,就讓他不敢插入這旗幟,生怕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
在這山脈腳下。
同樣的,就在林天登上山頂之后,這陰寒氣也消失在了這里。
這里的眾人不由的一皺眉頭。
他們選在這里當(dāng)晃照幫的總臺,是因為這陰寒氣。
雖說陰寒氣對人有害,可對他們這些武者不僅沒害,反而是上升修為的好東西,現(xiàn)在這好東西消失,怎能讓人不氣憤?
所以,就在眾人等待之時,有一人就立即上前說道,神色當(dāng)中帶著不爽之意。
“丁先生,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把,你知道嗎,這陰寒氣為何消失,你是再去清楚不過了,肯定是與你帶來的那個林天有關(guān),因為這個林天,讓我們這些人沒辦法修煉,你說,要是以后有大敵,那我們又該怎么抵擋?”
這人說話的聲音很是明顯,就是為了挑起別人的情緒波動。
“就是啊,丁先生,當(dāng)初丁幫主在的時候也不會這樣,你這樣,是不是不想我們修煉了?”
“沒錯沒錯,要是我們不修煉,那將來怎么抗制大敵?”
“對對對,丁先生,你必須給個交代。”
…
因為有了第一個人起哄,幾乎所有人也跟著叫了起來。
那起哄之人看到現(xiàn)在這模樣,嘴角間不禁抹起了笑容。
這人名叫冉飛,是晃照幫的大長老,當(dāng)初,因為知道這陰寒氣是修煉的好東西之后,他也曾偷偷進入過這山脈,所以這陰寒氣的強大只有他清楚,他不相信一個人能夠收復(fù)陰寒氣,就是這樣,他完完全全可以猜測,林天的身上絕對有著非常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