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蘇州公子哥們,自然是沒人能站出來反駁李涵的話。不過,并不是所有的公子哥都被鄭?義跟李涵兩個人放倒在地上。
比如說蘇公子,他并沒有跟這群人一樣那么急匆匆的追過來。當(dāng)先追過來的,都是在他們?nèi)ψ永锏鸵坏鹊娜恕W鳛榇蟾缫粯哟嬖诘奶K公子,自然是慢吞吞的等著小弟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最后出場露下面裝個逼就好。
所以,在李涵說完那句話后,蘇公子跟兩個在圈子里面地位比較高的公子哥才慢吞吞的從不遠(yuǎn)處走過來。
蘇公子在走到近前,看到面前的景象,臉色變了一變。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面前的這群人這么彪悍,竟然這么一小小會兒就把這么多人給放倒了。
要是那個園區(qū)工作人員告訴他們鄭?義一個人便放倒了六個景區(qū)保安后,估計他就不會被嚇一跳。而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這群公子哥,也不會傻兮兮的上來就要跟張思源他們動手了。
李涵看到蘇公子跟另外兩個人走過來的時候,便看出來蘇公子應(yīng)該是這群人的頭。在燕京經(jīng)常惹是生非的他,別的本事沒有,分辨誰是紈绔子弟,二世祖方面的眼里可是很毒辣的。在看出來蘇公子是頭的情況下,李涵也不準(zhǔn)備跟他們啰嗦,想著收拾了他們就回去。
在燕京都無法無天,被稱作李半城的李涵,覺得到地方欺負(fù)這些地方公子哥雖然能解悶,但是一直糾纏著就沒意思了,還不如跟女朋友回酒店去溫存一會兒呢。
蘇公子在看到李涵捏著拳頭往他走來的時候,眼角閃過一絲懼意,連忙說道:“不知道這位兄弟是哪里人?”
“哪里人關(guān)你什么事,你不是想要找麻煩嗎?我就配合你找麻煩,不過找麻煩也得做好找不了麻煩的準(zhǔn)備。”李涵根本就不理會蘇公子的話,而是很猖狂的說道。
對李涵來說,像蘇公子這樣的人,他真的是一點都不在乎。一個土財主的兒子,他就是打了又能怎么樣。燕京首富的兒子他一樣打過,更別提一個蘇州首富之子了。
蘇公子看著逐漸接近的李涵,頓時慌了:“這位大哥,我對你們并沒有惡意,只是想跟你們交交朋友。”
蘇公子并不傻,從李涵的神態(tài)就能看出來,面前這個人是條過江龍。對過江龍,在有把握的時候,地頭蛇確實能占上風(fēng),可是在沒把握的下,蛇還是好好的盤著吧。因為龍不是蛇可以挑釁的,挑釁的下場只有被龍吊打。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跟人交朋友,特別是還對我身邊妹子有特別想法的人。”李涵根本不為所動,已經(jīng)走到蘇公子面前,掄起拳頭就是一拳打了下去。
被李涵照著肚子打了一拳的蘇公子,疼得臉都變形了:“我爸是蘇州首富,你們這樣對我,你們肯定走不出蘇州的!”
“喲,軟的不行來硬的了?”李涵譏諷的說了一句后,再次給了蘇公子兩下。
等到蘇公子躺在地上后,李涵又踩了幾腳才看向另外兩個公子哥。那兩個公子哥見李涵這么兇殘的收拾了蘇公子,根本就沒有跟李涵作對的勇氣,見李涵看向他們,直接就往遠(yuǎn)處跑去。
看著往遠(yuǎn)處跑的兩個公子哥,李涵淡淡的說了一句:“孬種。”
然后看也沒看地上的蘇公子,轉(zhuǎn)身走到張思源他們身邊:“思源,咱們走吧。這些小渣渣太弱了,一點挑戰(zhàn)都沒有。”
“嗯,走吧。”張思源雖然知道把蘇公子這些人打了這事不會就這么簡單的結(jié)束,但是也懶得一直呆在這里。
而那個在這中間挑事的園區(qū)工作人員,張思源他們根本就懶得動他。用李涵的話來說,這種人,打了都臟了他的手。
在張思源等人走了以后,被李涵彪悍嚇得跑遠(yuǎn)的那兩個公子哥才跑了回來,將躺在地上的蘇公子扶了起來。其他的那些公子哥,則是在那個園區(qū)工作人員的攙扶下也都站了起來。
蘇公子在站起身后,恨恨的說道:“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我蘇公子不是這么好欺負(fù)的。”
“對,我馬上打電話找人來收拾他們。”那些剛剛被扶起來的公子哥們也附和道。
然后,這群剛剛被修理過的公子哥們,便一個個掏出手機(jī)開始打電話找人。
張思源他們當(dāng)然不知道這些公子哥在找人,就算知道也是笑笑不當(dāng)回事。畢竟蘇州本地,貌似沒有誰能讓他們忌憚。
畢竟這只是小輩們的沖突,老輩要是摻和進(jìn)來就變味了。最主要的是,就算是老輩摻和進(jìn)來,蘇州這地方能讓他張思源跟李涵忌憚的能有幾個?
張思源幾人從蘇州園林大門走出來后,便直接往大切諾基走去。可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大切諾基的四個輪胎竟然都被人戳了。
看著大切諾基癟下去的輪胎,張思源露出了一絲苦笑:“看樣子,今天不跟他們搞一波是走不了了。”
正如周紫萱所希望的那樣,張思源并不想惹事。可是這群公子哥非咬著他們不放,那不搞事情都不行了。張思源想著他是出來玩的,不是出來的惹事的,所以不想鬧出什么麻煩來影響本來玩的高興的心情。
他不想惹事,可是事卻要來惹他。張思源這會兒心里是五味雜陳,這天下真的有那種喜歡自己作死的人。不見棺材不落淚,他們都那邊明顯的表示出來他們不把那些公子哥的家世放在眼里了,那些人為什么看不出來他們很牛逼?
還是說他們看上去就很衰,天生像是被人欺負(fù)的命。張思源一直很費解這一點,為什么不管他有錢沒錢,有能耐沒能耐,都經(jīng)常被人找事。
大切諾基的輪胎想都不要想,肯定是那群公子哥讓人干的。想想除了景區(qū)的工作人員,其他還能有人專門來弄他的車。這下子好了,車子輪胎被戳了,根本就走不了。后備箱里面的備胎只有一個,一個備胎根本就沒辦法開。
李涵自然也看到了大切諾基輪胎的慘樣,怒罵道:“這群小垃圾,待會兒出來看我不再收拾他們一頓。玩陰的玩到我們頭上來了,看樣子是被收拾的還不夠。”
“沒事,現(xiàn)在是他們弄的,待會兒他們還是要給我修好。弄壞我的東西,哪是那么好跑的。”張思源的眼中露出一絲寒芒。
既然要搞,那就搞吧。看看這些蘇州本地地頭蛇,到底有沒有人能把他跟李涵這兩條過江龍給踩服。要是不能的話,他們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
李涵聽到張思源的話后,笑著問道:“那要不要做些準(zhǔn)備?看樣子他們這是準(zhǔn)備給咱們來官面上的手段了。”
“要做什么準(zhǔn)備,他們想玩,咱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要是一開始就把他們給玩廢了,那就沒意思了。總要讓人家開心下,然后再讓他們從天堂掉進(jìn)地獄,這樣才是最有意思的。”張思源卻是阻止了李涵想找人的動作。
在江浙滬要找人的話,還不需要李涵來找人。起碼旁邊的周紫萱,分分鐘便能打電話找到人。如果張思源記得沒錯的話,周紫萱的二叔好像就是在江省這邊做副省長。再不濟(jì),直接打電話給未來老丈人,想來蘇州這邊的人也不敢對他們做什么。
雖然蘇州不歸滬市管轄,但是蘇州就在滬市旁邊。想從滬市身上分一杯羹,那蘇州還真得把滬市給討好好了。不然兩個城市之間沒有合作的話,那么吃虧的肯定是蘇州。
蘇州經(jīng)濟(jì)再發(fā)達(dá),也比不上滬市。滬市是直轄市之一,蘇州卻只是一個經(jīng)濟(jì)比較發(fā)達(dá)的市,連省會都算不上,怎么比都是比不上滬市的。無論從行政級別,還是從自身實力。
李涵聽到張思源這么說,頓時錘了張思源一下:“還是你小子肚子里壞水多,跟你比起來我簡直就是大大的良民。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反正你請客你說了算。”
“嗯,接下來看我表演吧。既然他們動了官面上的人,那么咱們自然是不需要動手了。反正就是比名頭,比背景,比誰后臺多。我相信,在江浙滬這一帶,我應(yīng)該還不虛誰。”張思源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有周家的人在,張思源自然是一點都不虛。如果周紫萱不在身邊,張思源倒是還要先跟張愛國說一下情況。畢竟讓他去找周家人幫忙,張思源還是有些放不下臉。
可是周紫萱現(xiàn)在在身邊,她一個電話,周家人沒人不會幫她。畢竟周紫萱是周家這一代唯一一個姑娘,在周家就是公主般的存在。周家那些男丁,都沒周紫萱受寵。要是周家那群大佬知道周紫萱被人給欺負(fù)了,那肯定是要給周紫萱出頭的。
誰讓現(xiàn)在人們的思想越來越開放,雖然重男輕女的思想還在,但是在男孩多的家族里,女孩子卻已經(jīng)漸漸變成最受寵的那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