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否定的,除了女人之外,他需要對付的實在太多了,在家里需要對付他爺爺,還有他的兩個伯伯——姚博義和姚博文。在學校,他要對付老師和同學。
所以,這姚憶注定了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主。
對于姚憶來說,由于他的過目不忘,根本不用擔心他的成績,所以,經(jīng)常和一群孩子逃課,跑到護城河邊去釣魚,或者是到游戲廳里打街頭霸王、皇拳等電子游戲,把整個電子游戲機搖得震天響。
在他前世的時候,家里窮,連看個黑白電視都要到村里最有錢的人家,看別人的眼色行事,甚至連做別人凳子的資格都沒有,更不要說電子游戲機這種高檔的消費了。
甚至在他上大學的時候,他還沒有摸過電腦,一聽到老師讓交電子版的作業(yè)就頭疼,因為他連最基本的電腦打字都不會。
可是在今生,那就不一樣了,雖然手里的錢不算多,但是在班里面也算得上有錢的主,能夠帶著一幫子人享受這電子游戲。
當眾人正在興致勃勃的打游戲的時候,姚憶靈敏的聽力已經(jīng)在提醒他,學校已經(jīng)派出十幾個老師開始對學校周圍的電子游戲廳進行掃蕩。
姚憶說道:“快逃,老師來了!”
眾人剛反應過來,老師便把們給堵上了,姚憶再晚一步就被抓個現(xiàn)行,但是,他因為有敏銳的聽力,從來沒有被抓住過。
雖然如此,但并不意味著就沒有他的責任。
次日,姚憶剛剛來到他們學區(qū)里的小學——南城第三小學,坐進教室里,他的班主任就沖了過來,一把抓住他,就像拽小雞一樣,一直把他從教室里拽到他的辦公室里。
老師的眼睛一瞪,憤怒的說道:“昨天外語課你去哪里了?”
姚憶因為個子高,在排座位的時候被安排在最后面的角落里,認為是被老師忽略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在一般情況下,就是逃課,老師也不知道。
姚憶心想:“難道我被那些家伙出賣了?不對呀,那些人可都是我的鐵哥們,就是打死他們也不會向老師告密的,不可能出賣我,肯定是在其他地方出現(xiàn)了紕漏,我得想想,問題出在哪里了。”
正在他想的時候,看到了他的書包在在老師的辦公桌上,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昨天他跑的急,竟然把書包忘在網(wǎng)吧里面了。
姚憶看了看老師,說道:“我昨天——,哦,對了,我們鄰居家的張爺爺需要我?guī)退驋咝l(wèi)生,我去學雷鋒做好事了。”
姚憶知道這個謊撒的不是太好,也知道老師什么都明白,但是,在老師面前,打死都不能承認他去打電子游戲了,因為,一旦被發(fā)現(xiàn),那肯定是需要喊家長的。這樣的話,他爺爺必定知道,可姚憶不想惹他爺爺生氣,也只能撒謊。
他的班主任冷笑了一下,說道:“你可真能呀,撒謊還撒的有鼻子有眼的,就你,還學雷鋒,做好事,就吹吧,你給我說說,那一次學校組織的學雷鋒活動你去參加了?你不是跑去釣魚,就是跑去和人家的小女孩聊天,什么活也不干,光說好聽的,要不是看在你沒爹沒媽的份上,學校早就把你開除了。”
姚憶回憶了一下這幾年小學的光輝業(yè)績,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班里的每一個小女孩的手都被他牽過,漂亮女孩的還被他親過,在學校里是掛了號的調(diào)皮搗蛋學生,不過,每次考試基本上都是年級前五名,所以,老師給他的評價是“這孩子聰明,就是不好好學。如果以后學壞,將對國家有重大危害;如果及時教育,將來將是國家的棟梁之才。”
姚憶對這個評價很認可,沒辦法呀,誰讓他忘記喝孟婆湯,繼承了前世的所有記憶,懂得太多,比老師懂得都多,更要命的是,他的五感敏銳,天資遠遠超過一般的人,不用努力學習也能考出好成績,壞事做盡,仍然被部分老師喜歡,尤其是被數(shù)學老師喜歡。
因為別人做不出的數(shù)學題他都能做得出來,每次數(shù)學都是滿分。
別說他現(xiàn)在,就是在他前世,他的數(shù)學成績也是無人能比,從小學到博士畢業(yè),都是如此,這也難怪數(shù)學老師喜歡他。
姚憶看了看老師,說道:“老師,說句實話,我真不想上學,就憑我們家的家底,就是我不上學,這輩子也活的開開心心,你說,我干嘛那么拼呀。”
老師聽完后,氣得嘴唇發(fā)抖,咆哮道:“你——你——,走,找你爺爺去,我看看你爺爺?shù)降自趺醋屇慊畹瞄_心。”
姚憶聽到后,抓起書包就沖出辦公室,一溜煙的跑了,臨走時還說道:“老師,上課鈴馬上就要響了,我可是個從不逃課的好孩子,上課去了。”
老師看到姚憶逃走之后,嘆了一口氣。
他的同事劉老師說道:“王老師,像這樣沒有父母的孩子,很難管,就是他爺爺也管不了,我看你還是省省心吧,反正這小家伙成績還不賴,只要看好他,別到社會上闖大禍就行了。”
王老師搖搖頭,說道:“現(xiàn)在的孩子是越來越難管了,那有我們那個時候聽話,讓我們干什么我們就干什么。而這些學生呢,你讓他們干什么,他們偏不干什么,誠心和你作對。更然人無法接受的是,小小年紀就談戀愛,什么愛你一萬年,這都是什么東東?我們活這么大年紀還沒弄明白什么是愛呢,你說他們十來歲的小屁孩,懂什么是愛嗎?真是氣死我了。”
王老師說話的時候,劉老師的肚子都笑爆了,嘴里的茶水一下子都噴了出來,捂著肚子笑著說道:“王老師,不會吧,你今年都三十了,還不知道什么是愛,還不如小學生。哈哈——”
王老師的臉立馬成了豬肝臉,指了指劉老師,說道:“你和這個姚憶,都是一肚子的壞水,哼!我上課去了。”
王老師離開辦公室后,竟然看到姚憶和一幫子學生排著隊站在教室外面。
他心想:“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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