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笑著說道:“你說的沒錯,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例外,而我就是那個例外。”
金成信驚訝的看著姚憶,他本來就對姚憶在今天下午就已經入會的事情感到極為的驚訝了,可是聽到姚憶這話,那是更加驚訝了。
金成信不解的說道:“例外?什么例外?能解釋一下嗎?”
姚憶笑著說道:“天機不可泄露,你懂得。”
實際上,姚憶這么做,就是讓金成信感覺姚憶很神秘,而且牢牢地壓著金成信罷了,因為一開始,這金成信就讓姚憶很不爽,姚憶這時候小孩子的個性也被激發出來了,所以,完全是耍小孩子脾氣。
而事實上,姚憶卻是沒有推薦的資格,只不過他賄賂社團主席,讓社團主席找了一名老會員作為介紹人,雙方僅僅保守秘密罷了,在表面上隱瞞了金成信。
對于西方人來說,規矩一旦定了下來,想破壞規矩是很難得,特殊情況幾乎沒有,不過,如果有錢的話,可以靈活處理,變通一下還是可以的,這變通必須在不破壞將規矩的前提下。
一切正常程序上,姚憶并不是金成信的介紹人,而是另有其人,但是,在表面上,姚憶就是金成信的介紹人。
金成信雖然還很稚嫩,但是保密的事情他懂,因為他自己的身份都是絕對保密的,所以,聽到姚憶這句話,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笑了笑,說道:“那我們去辦理手續吧。”
姚憶領著金成信來到學校一個豪華的交際大樓,整個交際大樓都是這個社團的活動基地,最頂層的辦公區有嚴密的保安把守,一般人那是不能夠進入的。
雖然這僅僅是學生社團,但是,這些年會費的大幅攀升,很快就促使這個社團向正規化發展,一些全職員工出現了,這些全職員工都是為會員服務的,當然,各種服務都逐步地向國際上最著名的俱樂部看齊。
姚憶作為會員,進出入很正常,在姚憶的帶領下,經過嚴格的安檢程序和審核,金成信才跟著姚憶進入辦公區,而社團的主席早就在那里等候姚憶和金成信了。
當金成信看到社團主席對姚憶極為恭敬的樣子,對姚憶的神秘感更加的強烈了,他心里在揣摩,為什么社團主席會對姚憶如此的恭敬?
一名漂亮的女服務人員很快的把正在納悶中的金成信帶領走了,辦理相關的手續去了,而姚憶和社團主席在主席辦公室開始聊著什么。
半個小時后,金成信才重新回到主席辦公室,見到姚憶和社團主席談笑風生的樣子,那是無比的羨慕。
這社團主席已經是高三的學長了,年齡在十八歲,比姚憶他們都大,但是,各種行為和舉動,無處不表現著對姚憶的恭敬。
辦理完金成信的事情,姚憶便離開了那里,回到自己的臥室。
這時候,金成信對姚憶是另一番態度了,因為他知道,這社團主席的背景極深,后臺極硬,要不然,怎么可能當社團主席。
這社團主席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當的,也不是什么人就能夠當的,而是根據實力、背景和后臺等各種原因,綜合決定的。
為什么這么說?
那要談到社團的性質,這社團正式的名字叫超級VIP社團,在私下才被稱為獵艷社團。剛才也說了,它的最主要的目的不是獵艷,而是交際,當然,交際的過程中,獵艷是一個很重要的目標,隨著發展,才會有一些變態的活動和游戲,比如新生剛開學的破除比賽。
要根據社團的主要人物來說,剛開始成立的時候,僅僅是高中生在負責的一個學生組織,所有的重要事情,各種活動的舉辦、資源的利用、人際關系的拉攏等等,都要靠主席一個人來安排完成,其他的人基本上屬于干活的,或者享受的。
要完成這樣的事情,如果一個主席沒有實力、背景、后臺已經廣闊的交際網絡,基本上完成不了這樣的活動。
從另一方面說來,這樣的社團實際也是一個小社會,里面的各種情況極為的復雜,能夠加入這種社團的,那一個沒有實力,沒有背景、后臺,如果沒有一定的能力,還真壓不住這些會員,想調動他們,協調他們,簡直比登天還難。尤其是這些有實力的會員,也是有個性的會員,沒有讓他們心服口服的能力,這些人不會心甘情愿的聚攏在主席的周圍。
要說起這種威信,還真有的一說,中華與西方的世界對待領導是不一樣的。
像拿破侖從監獄中逃出來,他在法國轉一圈,就能重新聚起一幫人馬,因為他是英雄的象征,不論他是否被囚禁,仍舊是英雄,民眾崇拜他們的英雄,所以,愿意為他而戰。因為西方人是一個崇拜英雄的社會。
但是在中華,那就不一樣了,不論是雄才大略還是昏庸不堪,只要他坐在皇帝的位置上,所有人都會向他下跪,高呼萬歲,但是,一旦失敗,變成囚徒,再有雄才大略,也只能有一個歸宿——那就是死亡或者被軟禁,看看唐朝的唐明皇李隆基就知道了,當然,他的下場還算是好的,一旦失敗,幾乎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所以說,對于社團主席來說,他必須在大多數會員當中是一個英雄,這樣才能夠成為領袖,成為主席。
在這方面,金成信還是知道的,最起碼知道社團主席是英雄,但是,就這樣一個英雄,對姚憶畢恭畢敬,他不吃驚才算怪。
所以,回到宿舍中的金成信對姚憶的態度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由原來想壓姚憶一頭,已經變成對姚憶的恭敬,一個社團主席對姚憶恭敬,他自然會對姚憶恭敬。
當然,這是東方世界的特點——隨大眾。
如果是西方社會,那肯定不是這樣,如果姚憶沒有令人信服的英雄行為就算社團主席對姚憶再恭敬,他們也視而不見,和他們沒有太大的關系,他們只承認讓他們實實在在信服的英雄,而不是人云亦云的英雄。
姚憶明顯地感覺到了金成信對他的恭敬,便笑著說道:“你可要做好準備,我聽社團主席說,明天晚上給我們所有的新會員上基礎性教育課,到時候,你可不要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