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默默的說道:“做人難呀,做男人更難呀,做有能力的男人是難上加難,做被女人纏著的男人是超級的難?!?
姚憶說完,仰面躺在床上,一句話也不說,盯著天花板。
安琪拉幸福的躺在他身邊,摟著姚憶,一條腿搭在姚憶的肚子上,溫柔地說道:“我的恥骨尾骨肌收縮能力肯定比那個吸血鬼的強,不信你試試。”
姚憶有氣無力的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安琪拉自豪地說道:“艾米說的。”
姚憶徹底無語了,心想:“完了,我不是被一個人偷窺,而是兩個。天哪,太可怕了,看來以后對付女人要多留點心眼,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尤其是身邊的女人,防不勝防呀?!?
姚憶又把被子一拉,說道:“關燈、睡覺。”
姚憶雖然這么說,可是,安琪拉怎么可能睡得著,摟著姚憶,不斷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搞得姚憶春心動蕩,要不是具有極強的忍耐力,可能就一展雄姿了。
歷經**的折磨,終于熬到了天亮,姚憶把睡熟的安琪拉,從他自己身上扒開,揉了揉全身疼痛的身子,運動了一會兒,便起床了,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滋味,真他媽的不好受?!?
姚憶這個喜歡睡懶覺的家伙,很久沒有這么早起床了,他活動了一下筋骨,到后花園里溜達了一圈,感受了一下冬季里朝陽的懶惰,呼吸了一下冒著寒氣的林中空氣,他使自己通過寒冷好好地清醒一下,他感覺今天會有事情發生,而且這種感覺非常的強烈。
而且他還隱隱地感覺到,這件事情的處理決定著下一步的發展,處理的好壞直接影響著他的整盤計劃。
姚憶在花園中,看著松枝上的寒霧,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臉上露出了笑容,自言自語道:“如果遇到了這件事情,就這么辦了,我倒要試試誰更耐寒?!?
姚憶回到房間中,梅生財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在客廳里等待姚憶了。
姚憶問道:“這么早過來,有什么事?”
梅生財笑著說道:“第一次見姚少爺起這么早,是不是你有所憂慮?”
姚憶笑著說道:“你覺得我在憂慮什么?”
梅生財笑著說道:“現在能讓你憂慮的,只有一個國家?!?
姚憶笑著說道:“是不是來消息了?”
梅生財說道:“不錯,美國特使已經連夜趕到了瑞士,請求與你見一面。”
姚憶說道:“回復美國,就說這幾天我比較忙,過些日子再說吧。”
梅生財說道:“你真打算這么做?”
姚憶笑著說道:“呵呵,當然。還記得三顧茅廬的故事嗎?”
梅生財說道:“你想讓美國也三顧茅廬?”
姚憶說道:“呵呵,不錯,這也是必須的。”
梅生財說道:“這美國在當今世界上,可是一個經濟大國,傲氣十足,我恐怕他們不會三顧茅廬,如果我們錯失了良機,恐怕,下次再談,就被動了?!?
姚憶笑著說道:“今天早上我在花園中,看到了青松上的寒霜,你說如果寒霜和青松相搏,最后的勝者是誰?”
梅生財笑著說道:“這完全是,兩碼事,沒法比較?!?
姚憶說道:“不,有法比較,目前的美國就像寒霜一樣,看起來威力無窮,但是,他的攻擊面太廣了,影響的范圍太大了。可是,我們就像青松一樣,即使面臨寒霜,也能夠傲然挺立,這當中的秘訣就是我們有自己的防護層,寒霜即使再厲害,只要無法攻破我們的防護層,他也僅僅給我們當做點綴而已,成為美麗的霧凇。放心吧,拒絕美國,讓美國人知道,想給我們談,就要做出談的姿態,否則的話,我們繼續做我們的青松,他仍舊當他的寒霜吧?!?
梅生財說道:“我擔心的就是這個,美國人向來高傲,尤其對我們華人,更是高傲無比,如果我們拒絕他,恐怕他們美國不和我們談,而會集中力量制裁我們,到時候,我們收到的損失就大了?!?
姚憶笑著說道:“兵家云‘兩軍對壘,殺敵一千,自傷八百’,在全球化的今天,他美國想制裁我,也要考慮一下他自身的危機,畢竟,寒霜僅僅是寒霜而已,雖然滿身是刺,冰冷刺骨,但是太陽一旦出來,他只能化為云霧。對待美國這樣的滿身是刺,高傲無比的家伙,就要學會在他們身上拔刺。等他們身上的刺拔得差不多了,以后再見到我們,就知道尊敬我們了。”
梅生財說道:“話是這樣說,但是,要是萬一美國人并不按照我們的招數出牌,一怒之下,好沒有理智的制裁我們,到時候怎么辦?”
姚憶笑著說道:“如果真的這樣,狹路相逢勇者勝,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心里已經有數,根本不用擔心美國人。美國人高傲不假,但也不要忘了,美國人還很務實,他們的政策和外交都是以利益為中心的,無利可圖的事情,一般情況下不會發生?!?
梅生財說道:“既然這樣,我就回復美國,就說你比較忙?!?
姚憶說道:“不僅僅這一次說我比較忙,就是下一次、下下一次,也同樣回答他,我要連續拒絕美國三次,以表達我的抗議。再說了,我們和法國簽訂的投資協議馬上就要登報了,我相信美國人會看到的?!?
梅生財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意大利特使也要求見你,這個怎么安排?”
姚憶說道:“見,馬上見,在此時,這個事情才是重中之重,意大利是一個藝術的國度,如果談的好,我們就可以在這個藝術的國度里建設我們自己的藝術天堂。”
梅生財不解的問道:“藝術天堂?這是怎么一回事?”
姚憶笑著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也沒法給你詳細解釋,先義正言辭的拒絕美國人,隨后,熱情的招待意大利特使,我要和意大利特使好好的談一談。”
就在這時候,香奈兒小姐走了過來,說道:“意大利特使是誰呀?說不定我還認識呢?!?
梅生財笑了笑,并沒有說話,而是向香奈兒小姐問早后,轉身離開了。
姚憶笑著說道:“來得正好,我有件事情正想咨詢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