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科圖市長嗎?”
“你哪位?”
“嘿嘿!”
鷹鉤鼻諂媚的一笑:
“小弟老鷹啊,城西那片兒的。”
“哦,是你啊,有事兒么?”
馬文科圖鼻子里哼了一聲:
“怎么?你地盤兒里的那個小子難道還不死心?我和他說的難道還不夠清楚?”
“呵呵,市長大人你先別忙著生氣。”
聽著馬文科圖又哼了一聲,鷹鉤鼻連忙點頭哈腰獻媚道:
“這不是小孩子不懂事嘛,你也知道,他剛出樣下海經商,雖然家里比較有錢,但怎么說也還那么年輕,您看看,他不過就是二十二三歲的小年輕樣子,一下子損失了三四億,換了是誰都會不高興嘛,您說是不是?”
“哼,他不高興就敢給這樣的臭臉色給我看?他以為他是誰?”
馬文科圖又冷哼了一遍:
“老子剛上任,先不說以前在帝都那邊混的如何,人家有幾個敢惹我的?黑白兩道哪個不給我面子?”
“是是是!”
鷹鉤鼻暗罵劉巖這小子自己闖的禍讓他來給擦屁股,真是麻煩的死,可又沒辦法,只好再次好聲好氣的哄這個該死的新市長。
“市長大人您可說對了,這小子不就是還小嘛!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嘛你說對不對,等下晚上的時候,咱們一起吃個飯,這個誤會一定要解除,這不,剛剛回來的時候我就狠狠的訓了他一頓,他也知道自己說話做事馬虎了一點,不過看在他已經認錯的份兒上,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他好啦,至于價錢嘛……一切都好商量嘛你說是不是?”
說到這里,馬文科圖就不打算跟錢過不去了,本來他是不會要這么多錢的,畢竟賄賂這東西嘛,最多幾百萬就能搞定的,可是呢,就因為前面劉巖太過于大方了,一下子給了上一任兩億多,可現在好了吧,這市長大人要是少了兩億還真不行,面子上掛不住不說,他現在要頂著不受賄的帽子當官兒啊,還沒有上一任那么好當
呢是不是?
所以他不多拿一點,那怎么對得起他現在這個位子?
馬文科圖佯裝緩和氣氛似的故作深沉的說道:
“那好,既然你都這么說了,若是我再不給面子的話恐怕就有些過了,這樣,晚上你訂好地方我過來就是。”
“那怎么行,怎么也要小弟我們過去接您啊!”
鷹鉤鼻還不忘加上這么一句。
“不用了,我自己有車,開著放心點兒。”
馬文科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那意思多明顯了,你們黑道分子的車,怕坐上去剛好趕上仇家追殺什么的,當成是鷹鉤鼻本人給殺掉了,那不是虧大發了。
鷹鉤鼻訕訕笑了笑,尷尬的將電話給掛斷了之后,也沒有多說什么,苦笑一聲:
“這麻痹的市長,這尼瑪的喜歡裝逼,不裝逼能死啊!”
隨后,他給劉巖打了一個電話:
“劉巖老弟,人我也是請到了,地點……”
“地點你定!”
劉巖說完之后就掛掉了,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而鷹鉤鼻又是苦笑一聲,都TM這么忙么?
說到劉巖要辦得事,那可就莫過于準備一下今天晚上接待一下這個該死的新市長大人了。
“喂,圖德曼市長先生么?我是劉巖。”
劉巖站在一塊海岸線的石礁上,拿著個手機,跟市長先生打電話,只不過,這可不是現任市長,那個叫做馬文科圖的叼逼家伙。
“哎呦喂,你可別這么說話,我哪是什么市長大人,對了,你怎么會查得到我的電話?”
顯然,這位前任的市長大人圖德曼,也就是接受了劉巖幾千萬的那個被辭退了的貪污市長,被遣為平民之后,現在正落魄的坐在家里,家里已經可以說的上是一貧如洗了,仇家不少,他此刻過的已經可以說的上是痛苦不堪了。
媳婦也跟人跑了,本來媳婦就是看中了他市長的這個位子,而這位市長大人好色不說還喜歡在外面包幾個,媳婦在他大難臨頭之時當然就不
想跟他了。
他幾乎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甚至……他娘的,他這個月的手機都開始欠費了,誰能想到,前任的市長大人,竟然落魄到了這種程度。也幸好,他只是在龍鷹市這么一個中小型城市里貪污受賄,若是再大一點,他現在就要享受一下牢獄之災的味道了。
接到了劉巖的電話,他很是意外,也很驚奇,這位劉巖怎么會有自己的手機,又怎么會打給自己,而最最讓他有點兒心悸的是,他有點兒恐懼。
自己以前可是收了他好幾千萬啊,現在自己下臺了幫不上忙了沒什么用處了,他難道就不會想想,對方幾千萬的銀子就這么打了水漂,誰會甘心?
換了別人,恐怕早就找上門來把自己給干掉以泄心頭之憤了吧。
“呵呵!”
電話那頭的劉巖,卻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他呵呵一笑:
“我說市長大人,你就別裝了,回來好好當你的市長,以后的事兒,咱們以后再說,可好?”
“什么?”
這位圖德曼市長仿佛沒有聽清楚,這不是在開玩笑吧?這種事情都有?怎么可能,自己當市長,那劉巖是誰?不過就只是一個東方的小商人罷了,最多就是有點兒錢罷了,雖然說錢能通神,但卻也不能通的了政府那關吧?
“劉巖兄弟,你說什么?”
“哎,我說你回來當你的市長,還沒聽懂?”
劉巖不耐煩的說道。
“什么?呵呵……”
圖德曼苦笑一聲,
“我說劉巖小兄弟啊,不是我不想把那些錢還給你,只是……你也知道我現在的狀況,你如果是硬要那些錢的話,我也就只有這條命了,如果你想用我的妻兒的性命來威脅我什么的,我可以認真的告訴你,他們都跑了,不是我的妻兒了……哎,連妻兒都離我而去了。”
圖德曼當然把劉巖的話,聽成了話中有話,把劉巖這些“認真”說出來的話,當成了“惡意”的諷刺!
“喂喂喂,我說圖德曼,你他娘的能不能像個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