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到重案組里去,他們把那個背禍組織的老大送到法院里,最后人家被判證據不足放了出來,氣得他們好一段時間。最后嘛,還好,是那個胡天慶私吞了人家一百五十萬做了手腳放出來的?,F在那個老大也不知道逃到那里去了,有人說他已出國去了,也有人說逃到臺灣去。
總之,現在上面很不滿意,這事得想辦法解決,為了解決這一個問題,他們得再找另一個來背這個黑禍。不是他們不想追那個老大回來,而是不知道逃到那里去,這個年代里要捉一個人真的有一點難,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馬月。
“組長,有人發現郝仁每一天早上都到屠場里工作!”一個家伙拿著一些文件交到他組長手上說。
“我現在叫你查案,你怎么查到他身上,我不是說這事和他沒有關系的嗎?”重案組里組長對他下屬罵道。
“這個不是我們人查的,而是那些吃飽沒有事做的城管做的!”這個下屬被罵,馬上把手背后的人供了出來說。本來他以為組長會稱贊他,這樣一來有功勞他可一個拿,沒有功勞就推到別人身上去。
“又是那些垃圾吃飽撐著沒事干,一天到晚老是越漢辦事,管城就管城,連交通也管到,車子也搶了人家的。你們說說是不是,管車子是交通部門,你說他們插手這事干嘛。說起來我就想罵人了!”
這個組長想到自己一個親戚被搶了一輛新摩托車,就因為買了第二天,還沒有來得及上牌,停在單車停車處上,最后買完東西出來就看不見,打聽一下,聽說是被人扛到車上運走的。最后他的親戚打電話給他求助,人家那里一句問他是那根蔥的,還罵他部門不同,不能管這事。
這不是什么大事,一輛車最多只是二千多元而已,可是那是臉子啊,明白嗎?吃公家飯的,講究什么,講究的是臉子,誰臉子大就給臉誰,不是一個電話就行了。當然,如果那個當場丟了車的親戚能及時送幾百手對方的手上,相信不會被扛到車上去。
我們又不能說他們吃飽沒有事干,而是在這個部門里,有許多人都是胡天慶親屬,朋友,親戚也有。得知道胡浩輸了二千萬元,完全是中了郝仁計謀,也不能說是計謀,反正人家區區幾千萬元輸得起。只是胡浩一個人輸不起而已,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場,為了報復行動。
幾個城管的條子開始暗中臨監察郝仁動靜,果然發現了他每一天早上四點多鐘到城里的屠場工作去。
你們想一下,一個記委書記兒子,一個習慣紈绔子弟生活,又是一個中了二億元的大注者,他會在意那一點工作錢嗎?所以他們認為郝仁殺豬,殺牛另有目的,但是他們想到自己的身份不是查案子的料,又不是管這一方面的。所以把這個文件和發現交到重案部門去,希望重案部門會跟蹤調查一下這個有問題的郝仁。
可是重案組的組長呢,他把文件看了一眼,嘴里大罵一句:“人家到屠場里工作關他們什么事,我們現在人手都不夠,還查這個東西,真是吃飽沒事做!”
說完,這個組長把文件扔到垃圾桶里去,可憐那個下屬還被挨批了一頓,最后垂著頭離開辦公室。
“那個家伙還真的,自以為是,一天到時晚搶到的東西又不見他們分點給我!”這個組長想到每逢過節日時,他們就開始行動起來,最后搶到一些可以值幾個錢的東西,就拿去賣錢,那些錢被拿喝茶唱歌去罵。
不過他腦里又是在想:“小仁到底去屠場干嘛?殺牛殺豬真的很好玩嗎?真是一個沒事干的家伙!”
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郝仁殺豬殺牛,殺到殺人去,目前最大的兇手就是郝仁,郝仁那一招彈豆神功殺人無影無蹤。誰可以證明郝仁會神功,說了出來,誰又會相信這些鬼東西?
重組案的人也曾有這個認為,認為兇手先用子彈干了他們,然后把子彈頭拿了出來,然后再放一顆黃豆下去,讓他們對這個案子無從查起。不過他們又想,兇手那里來那么多時間干這一點,當場還有拍攝機在開著,沒有拍攝到這樣的事情。而拍攝機太落后,又抓不到發射點的方向,如果這些閉路電視能再先進二十年就好辦事了。
“我說你啊,別拿這些資料塞給我,我剛才被上頭批了一頓呢。”從辦公室里出來的重案組成員,馬上打個電話給算有一點認識城管罵去。
“你上頭怎么樣說,他會不會查郝仁?”對方還是不想心問。
“查你個頭,人家又沒有殺人,只是到屠場工作而已,人家殺豬殺牛關你們什么事,小心你的飯碗,別說我不提醒你!”這個重案組的成員對他們說。
“我們的人問過了,那個家伙殺牛殺豬的手法非常牛,一刀下子就了……喂,喂,你聽到嗎?喂?
本來他還想把他們從屠場里的主管問到的話對他們說,沒有想到對方掛了電話,不是對方不想聽他們說下去,他們知道這個是關系到飯碗的問題。組長都不理,他干嘛理去,如果被郝仁那個家伙告到他老爸那里,一個部門裁一個職出來只是小事一件,現在這個工作位后面大堆人等著坐呢。年薪不但高,過年分紅又高,還有退休金又多,退休后,一個月都有二千多元收入呢。
“他奶奶的,人家喜歡殺豬關他們鳥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胡天慶提拔的人物!”這個重案線成員掛了電話,看著手上的文件罵道。
重案組里面的人不是吃素的,在收了他們的文件,已查了他們身份,雖然覺得這事有一點蹺,不過這事還是得看上面意思去做。如果沒有請示上面的話,中途出了什么意外,這事只能自己背,可是不幸死了,沒有撫恤金。
可是那幾個和胡天慶有關系的城管,他們會放棄嗎?不,不會,重案組不接他們的文件,他們會把他送到警局里去。對于這個文件,這些條子們很有興趣,不過當查到郝仁是什么人時,他們就把這個案子扔到一邊去了。
因為他們的警局里的局長是郝東國提拔的人物,過去,郝仁許多次在酒巴里發生滋事,最后局長出面一句聲弄平了。也不用留什么案底,對于郝仁的事,局里誰不認識那個紈绔子弟。
最后還是那一句,人家到屠場里工作關他們鳥事,還叫他們好好管城里治街道,保持交通順暢,城內衛生等。
不是他們找不到方向,而是自己的位子比不上別人高,到了最后,他們只能放棄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們的名字很快被郝東國點到了,不是很快,而是現在郝東國已知道了。
“老陳,你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兒子怎么到屠場里工作?”郝東國接到陳局長的電話問。
“老郝,現在文件都在手上,難道我還騙你不成,我看有人想對付小仁,這事你還是去問一下吧,看小仁每一天到屠場里干嘛?真的只是為了殺豬殺牛,可是看了文件上面的資料說,小仁殺豬殺牛的手法非常利落,讓人看上去不像一個殺豬那么簡單的屠場工作人員,反而看上去像一個殺手似的!”陳局長看了上面詳細的文件說。
“那個小子開了一千萬元的小車,上頭已對我很不滿意了,現在還在下面搞那么多風雨,我真被他煩死了,好的,謝謝你,有機會我再向上面點你名字,那幾個城管的名字你給我查出來沒有,查出來就給我說一下,我要他們好看。好了,就談到這里,我得給那個小子打一下電話問問。之后我再給你回復一下電話確定一下!”郝東國在電話里非常感激陳局長說。
“這個是本人的事情,用不著這么客氣!”吃得像一個豬一樣肥的陳局長對郝東國說。
也是的,這個世界上,那一個局長不是一個有酒腩肚子,雖然他是條子的頭兒,不過捉賊從來也不用跑的,跑的是那些下屬。他一般出現,都是破案后,向新聞記者交待事情,說什么一切的計劃和行動,整個過程中都是他在背后安排等等的話。
很快,郝仁收到他爸爸的電話了,當郝東國提到郝仁在屠場里殺豬殺牛的手法時,讓郝仁一下子涼起來,沒有想到自己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如果郝仁當初再塞一點錢給主管,相信他對屠場殺豬殺牛的手法,那個主管是不會說出去,現在呢,人家還真查到他身上來了。
“我說老爸,你是不是當官當到糊涂了,你兒子天天去屠場里工作,為的是換取免費的豬肉和牛肉給不要你的老婆做早餐,你是不是想妹妹也拋棄你?!焙氯试陔娫拰聳|國罵起來,管他是老爸還是書記,罵他一點用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