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隊長的話音才落,陸浩然便冷笑道:“爲了貪污老子五萬塊錢,你可真是什麼瞎話都敢編,老子叫陸浩然,不姓陸姓什麼?”
陸浩然的話音一落,耿世中兩眼冒火的瞪了徐隊長一眼“徐二狗!這是怎麼回事,給我解釋清楚!”
耿世中早就知道下面人的所作所爲,但是他也是從基層混上去的,深知基層的飢苦。
你想升官,就得給上面孝敬,可是你孝敬的少了,上面不過癮,根本就等於白孝敬。
可是孝敬的多了,誰家裡也不會印錢呢!
除了搜刮民脂民膏,真沒太好的辦法。
可是平日裡抓到的一些小偷小摸,或者是一般的嫌犯,身上最多也就幾百塊錢。
還得所裡那麼多人分,總得雨露均沾啊。
遇上這麼一個身上帶著好幾萬塊錢現金的大戶,那簡直就是難如登天啊。
因此,爲了五萬塊錢,撒個謊什麼的也正常。
但是今天這個人可不一樣,那是省裡面要的,這就不能特事特辦了。
就算耿世中想由著徐隊長,把陸浩然屈打成招,他也沒這個膽子啊。
“唉,耿中隊,我也是沒辦法啊,家裡老婆孩子還要養,您看我這……”徐隊長一副好像剛死了爹媽的神情訴苦道。
“徐二狗,老子告訴你,這個人不是老子要的,是省裡要的,你特麼一個小隊長,就敢欺上瞞下?”耿世中甩手一個大耳光抽在徐二狗的臉上。
這件事要是處理的不好,上面發起火來,他這個區中隊長的位子都不保。
在自己的福祿面前,什麼都是扯淡,對徐二狗這種人,就更不能手軟,抽他兩個耳光算是輕的。
“耿隊!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這就放人!”
徐二狗說著,衝旁邊的一個聯防隊道:“趙王八,去把那小子放下來!”
旁邊的聯防隊員急忙一溜小跑的來到審訊室裡,把陸浩然的手銬解開,就要往外拉陸浩然。
“你們說抓就抓,說放就放,把這當成你們家了?老子今天還不走了呢!”陸浩然說著,甩手一耳光,把那名聯防隊員打得就地一滾,隨後拉了把椅子,在審訊室裡坐了下來。
聽陸浩然說不走了,耿世中的冷汗都下來了,這下是真的麻煩了。
上面給他的任務是,兩個小時之內,必須把那位姓陸的先生送出聯防所,不然的話,就唯他事問!
上面態度那麼強硬,說明,人家背後的靠山大得離譜啊,他一個區中隊的小小中隊長,哪惹得起這尊大佛?
急忙一溜小跑的來到審訊室,衝陸浩然道:“這位小兄弟,我們也是一時疏忽,所以才抓錯了人,還請你多多海含吶!”
陸浩然冷笑了一聲,搖頭道:“今天你們不給我一個說法,咱們這件事完不了!”
耿世中見狀,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道:“這位兄弟,那您看這件事該怎麼辦呢?!”
現在只要陸浩然肯提條件,就是讓他斃了除二狗也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