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劉總吧?好久不見!”白金虎冷笑連連的盯著劉文旭。
別看劉文旭身后跟著二十多個保鏢,但是白金虎抽他耳光,他根本不敢還手。
誰得罪了白金虎,都別想再在省內混下去。
劉家勢力再大,但有句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
白金虎就屬于這種壓不倒的地頭蛇。
“虎哥,我不知道您也在,今天有人給我寄了份禮物。”
劉文旭說著,拿出那個裝著他兒子一根手指頭的禮盒,以及一張便簽。
“老子讓小七寄給你過過目,怎么樣,這份大禮滿意嗎?”白金虎冷笑著說道。
劉文旭臉上的橫肉連著抽動了幾下,這簡直欺人太甚至。
把他兒子的手指頭剁下來,寄給他自己還不說,還得問他滿不滿意!
心里頓時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咬了咬牙,劉文旭真的很想翻想,可是他不敢。
白金虎的惡名,不是假的,劉家只是生意人,跟這種草頭王拼不起。
“滿意,非常滿意!”劉文旭咬著后槽牙,吐出幾個字來。
白金虎沖鬼頭七使了個眼色,鬼頭七心領神會的走到另一間包廂里,拎起斷了一根手指的劉壯,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白金虎所在的包廂。
“爸,你可得幫我做主啊,他們切了我一根手指頭!”劉壯哭著把手舉起來,給劉文旭看。
劉文旭臉都氣黑了,暗罵了一聲完蛋的東西!
“劉總,剛才這家酒店的周總,才打了周曾,你看我這個人,一向喜歡把一碗水端平!”白金虎的意思是,周海平打了周曾,你就得打劉壯。
劉文旭苦笑了兩聲道:“虎爺,犬子做錯了事,就該打,可是我總得知道他錯在哪了吧?”
直到現在,劉文旭甚至都不知道劉壯究竟得罪了誰。
白金虎這么不依不饒,又是為了什么。
總得有個原因,有個解決的辦法,總不能你劃出道來老子就跟著走啊。
白金虎一指陸浩然道:“你兒子活夠了吧?敢帶人來找陸先生的麻煩!老子都他媽沒這個膽子,你兒子算老幾?”
白金虎掃一眼仍然不服氣的劉壯,露出一絲冷笑,不服氣?一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收拾人,可是白金虎他們這些人的拿手好戲,任你多硬的鐵漢,到了他們手里,也得服服貼貼。
劉文旭掃了一眼陸浩然,見對方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心里有些納悶。
也實在不記得,檳城有這么一位年輕的陸先生。
而且,檳城也沒有一戶姓陸的豪門,省城同樣也沒有。
這個姓陸的難道是京城來的?但看穿著打扮,卻又不像是京城的公子哥。
“劉壯,究竟怎么回事!”
劉文旭沖劉壯怒吼了一聲。
看似他在責問劉壯,甚至是想弄清楚陸浩然的身份。
“爸,這小子泡我未婚妻,我……我都快被他綠了!”
劉壯哭喪著臉,把以往的經過講了一遍,劉文旭聽罷,臉色也連著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