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們說有人說我們的海鮮有問題?別攔住我,讓我上去干了這孫子!”
今天這次已經是第五次生這樣的事情了,最近老是有人來找麻煩,剛開始的時候孫大鐵還能忍下來,但是今天當這事情又再次生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了。這衣袖一捋,就想沖上去直接開干了!
一旁的潮磊一看,馬上拉住了孫大鐵。
“我x,這幾個孫子明明就是來找碴的,你讓我上去捧他們,看他們還敢不敢再來!”孫大鐵雙手一掙,就想再沖上去。
那幾個正在檢查著車輛的人一看孫大鐵這象一只大牛一般要往他們沖過來,那雙大眼瞪得老圓,似乎是想吃了他們一樣,也心里不由得害怕。
打頭的一個人也許是覺得在再在這里呆下去會有“生命危險”,手一揮說:“這車沒事,你們走吧!”
“呸!慢走啊!都是在這海潭鎮的,下加別讓我碰到你們!”孫大鐵沖著他們的身影狠狠地吐了一口濃痰大聲叫道!
看到那些人已經走遠了,潮磊拉著孫大鐵走到一邊,說:“海生不是說過了嗎?別和這班人鬧,我們先忍忍,海生已經在想辦法了。”
“哼!照我說,讓我直接沖上去狠狠地揍這班龜孫子,揍幾回,看他們還敢不敢再來!”孫大鐵依然怒沖冠地說。
看到有如一頭怒牛一般的孫大鐵,潮磊也不由得很是頭疼,說心里他也很想沖上去狠狠地揍他們,只是想到趙海生吩咐下來的話,他就只能是強忍下來,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沖,這就真的是亂了套了!
“如果打能解決問題,那我想海生早就放你去打一回了。”潮磊也郁悶得很。
“這倒也是,***,這明擺著就是那朱學輝搞的鬼!”孫大鐵怒聲說。
潮磊攤了攤手,說:“沒錯,你說得對,我們都知道是朱學輝那小子在搞的鬼,可是我們就是拿他沒有辦法,對不對?”
“哼!把他抓起來打一頓,讓他十天半月起不來!”孫大鐵揮了一下自己的雙手說。
潮磊不由得一陣頭疼,不過對于孫大鐵來說,他的人生哲學之中所信奉的就是拳頭最大,所以也沒有什么奇怪的。
“喲,這不是鐵頭哥嘛,怎么這車隊還在這里啊!”
潮磊正想再勸兩句,但是一把陰陽怪聲的聲音猛地在兩個人的身后響起,一聽就是朱學輝!
孫大鐵一聽,馬上就象是被燒了屁股一般跳了起來,沖到了朱學輝的面前:“哼,你這小子終于敢露面了!”
朱學輝看到孫大鐵猛地沖到自己的面前,不由得下意識地嚇得一縮,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那瘦小的身子一挺,同時大聲叫道:“打人了!快來看啊,鐵頭要打人了!”
“哼!你這小樣的,竟然敢來找我的麻煩,看我不揍死你!”孫大鐵這一下哪里還忍得住?這大手一揮,就要朝著朱學輝的腦門上砸過去!
“鐵頭,住手!”
就在孫大鐵的拳頭就要砸在朱學輝的腦門的時候,一聲大叫猛地傳來!
朱學輝是想不到孫大鐵還真的敢這樣就揍過來,之前的那一段亂喊,只不過是混子性作罷了。
當看到孫大鐵那斗大的拳頭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他感覺到全身軟,連躲閃都忘記了!
聽到這一聲大喝,還有孫大鐵的拳頭終于在離自己的腦門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停下來,他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他這個時候才感覺到害怕,冷汗也一下子冒了出來。
叫住了孫大鐵的正是趙海生,看到孫大鐵最終還是停了手,他也松了一口氣,最近生的事情他也清楚得很肯定是這個朱學輝搞的鬼,但是事情既然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那就不是打打殺殺就能解決的了。
而且如果孫大鐵的這一拳頭如果真的揮下去,說不定旁邊就會突然沖出兩個條子來,把孫大鐵都拘到派出所去。
走到朱學輝的跟前,趙海生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就這樣微笑著看著他。
從剛才的驚嚇之中回過神來,朱學輝看到趙海生什么也沒有說,保只是笑著看著自己,心里也不由得生出一絲寒意來,但是多年的混子養成的性子讓他明白這個時候再怎么樣也不能示弱,于是硬著頭皮說:
“看什么看。”
趙海生突然又笑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朱學輝,伸出雙手去,整了整對方的衣領,笑著說:“輝哥,你這衣領有點歪了,我幫你整整!”
一股從來也沒有過的寒意從朱學輝的腳底升了起來,最后直沖腦門,一陣麻!
“啪!”
他一把拍掉了趙海生的手,說:“我自己會整!”
趙海生也沒有在意,笑著說:“輝哥,好走,不送了,下次再來的時候記得打招呼啊!我打算在這里養只大狼狗,如果不小心咬到你了,你總不能把我的狗給抓回去吧。”
“哼!”
朱學輝本來是想來看笑話的,現在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但是這再怎么樣看起來也似乎是別人在看自己的笑話,于是冷哼了一聲撥開人群離開了。
“看到沒有?這個朱學輝就是想著讓你動手打人呢!”趙海生走到了孫大鐵的身邊,指著一個角落里躲著的兩個大蓋帽說。
“我x,這小子也太陰險了一點。”孫大鐵這個時候也看到了人,不由得低聲罵道。
“哼,這樣的人,什么法子想不出來?走吧,我們回去再說。”趙海生拉著孫大鐵向海沙村搭在碼頭邊上的棚子走去說。
走進棚子里,孫大鐵倒了一碗水,咕咕地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直到現在,他的這口氣還是沒有能消下去,這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讓他實在是太難受了一點。
趙海生理解孫大鐵的心情,笑著說:“鐵頭,現在這事情已經走向另外一種局面了,我正在想辦法解決,你就放心吧,過不了幾天,這事情一定會解決的。”
“哦。”孫大鐵沉悶地應了一聲。
趙海生笑了一下,也不再說什么。
一旁的楊大爺也皺起了眉頭,說:“這車他們天天來檢查,雖然最后還是放行,可是這樣一來就耽誤了不少時間,這樣長期下去,那絕對會出問題的。”
趙海生也嘆了一口氣,這個道理他自己也清楚得很,但是現在看來他一時之間也沒有找到好的辦法。
“朱學輝的叔叔叫朱小川,是咱們海潭鎮的副鎮長,也許正是這個人在搞的事情。”這幾天來,孫大鐵已經搞清楚了朱學輝的情況。
潮磊點了點頭,說:“應該是這樣,如果不是,哪這些人哪敢來找咱們的麻煩?都是一個鎮子的人,天天都有可能見面,咱們的這東西又不是真有問題,哪有這樣子查的。”
“我明天去找找鎮長吧,看看他那里能不能出面說一下。”趙海生說。
只是,就連趙海生自己也不相信這話,海潭鎮的鎮長叫苗炎,可不是什么海沙村的人,而是一個外來的的干部,以趙海生的認知,這種事情苗炎肯定會睜一只睜閉一只眼的。
只是現在趙海生也沒有更好的選擇,只能去試試了,就當是死馬當活馬醫吧。
周晴站在碼頭之上,那帶著咸味和腥味,中間還夾著淡淡的機油味的海風吹在她的臉上,帶給了她一股從來也沒有的感覺。
這里海絕非是一個小小的海灣,站在碼頭上望出去,一望無際,遠遠的那一頭,天空與海面緊緊地接到了一起!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海天相接吧!”周晴的心里轉著這樣的念頭。
在記者這一行已經打滾了好幾個年頭了,周晴的生活一直過得忙忙碌碌的,根本沒有時間休息,最近好不容易得了幾天的假期,她不知道是頭腦一熱還是怎么樣,突然想起了趙海生,于是就來到了海潭鎮!
她并沒有馬上去那個海沙村,而是來到了這個趙海生曾經對她提起過的碼頭!
碼頭不大,以周晴的見識來說,這個碼頭也許是她見過的碼頭之中差不多是最小的了,但是這并不影響它的熱鬧程度。
周晴來到的時候正好是上午漁船回來的時候,看著數十數百的人在碼頭和船上忙碌著,一筐筐的魚被抬下來,然后是討價還價的熱鬧聲,她的心里生起了幾分驚訝!
剛才一路穿過海潭鎮的時候,現這個小鎮與這個時候的中國的其它小鎮并沒有太多的區別,都是一樣的平靜安寧,達說不上,落后也說不上,但是一來到這個碼頭,那景象就完全不一樣!
這怎么能不讓她心里小小地吃驚了一會。
瞇起眼睛,周晴看到了幾只海鷗被忙碌的人群驚飛而起,正繞著船的桅桿在飛著,不時傳來幾聲清脆的鳴叫聲!
周晴不由得舉起了手中的相機,對著這個讓人感覺到勃勃生機的小碼頭,然后按下了相機的按鈕。
周晴不由得連續照了很多張,這個碼頭實在是讓她感到迷戀,寧靜之中帶著濃濃的生機,這對于她這種長年奔波的人來說更是有著無窮的吸引力。
“我x,你再來找麻煩,看我不撕了你!”
“哼,就憑你,你能把老子怎么樣?”
……
一陣叫罵聲傳進了周晴的耳朵,她的好心情頓時受到了影響,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抬頭望去,現不遠處正圍了兩群人。
周晴走了過去,站在人群的外圍往里看去,現里面正有兩撥人在沖突,看樣子一方是漁民,而另一方看著衣服似乎是公職人員。沖突的兩方人的中間擺著兩筐魚蝦和一根扁擔,看樣子是被截下來的。
“你憑什么來檢查我的魚?”
“哼,有人報告說你們海沙村的魚有問題,我們來檢查是對人民的負責!”
“那你檢查出問題來了沒有?”
“沒有,但是我也得要檢查才知道有沒有問題對不?”
“你!”
……
周晴雖然是年輕,但是在記者這一行打滾幾年下來,對于這種事情,那可是眼珠子轉幾下就明白了七七八八。
“這是怎么回事?”周晴小聲地問身邊的一個大嬸說。
不得不說,八封是所有年代所有人的天性,雖然周晴的樣子看著不太象是當地人,但是她身的那股親近的氣質還是讓旁邊的這個大嬸對她頓生好感。
“海沙村和羅門村在斗唄。”大嬸笑著說。
“海沙村?”周晴心里不由得一動。
“是啊,海沙村是我們鎮子上最大的一條村了,你看這碼頭上船,一大半都是他們村子的,還有,那個車隊,看到沒有,就停在碼頭邊上的那個也是他們村子的。”
說著,大嬸手抬起來,指了過去。
順著大嬸的手,周晴看到了碼頭旁邊的一塊空地上停著一溜的藍色車頭,白色車身的大卡車,看起來有近二十輛。
“海沙村看樣子賺了不少錢啊。”作為記者的周晴很是熟練地引起了一個問題。
“是啊,所以有人看著就眼紅了!”大嬸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落入了周晴有意編織出來的一個小小的套話的“陷井”之中。
“這個眼紅的人就是你剛才所說的羅門村?”周晴又小聲地問道。
“這個海沙村聽起來這么厲害,怎么還有人敢來找他們的麻煩。”周晴奇怪地問。
確實,據周晴的了解,一個村子如果能在當地折騰出這樣的聲勢,那絕對是不可能會碰到這種麻煩事的。
“誰叫海沙村在鎮子上沒有人呢。”大嬸一邊看著場內的熱鬧一邊繼續和周晴說著。
“那這個羅門村的人在鎮子上有人?”周晴的雙眼骨碌碌地轉了一圈問。
“是啊,聽說那個羅門村的朱學輝有一個叔叔是鎮政府里的一個什么人,這不,這海沙村哪斗得過人家?”大嬸有點興奮地說,似乎她說出一個天大的秘密一般。
“原來是這樣。”周晴至此已經得到了所有他想知道的消息。
簡單說白了,那就是海沙村賺得太多了,引起了別人的妒忌,而這個羅門村呢正是其中的一個,可能是*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又正好有人在鎮子,所以就從“官”面上來找麻煩來著。
別看這檢查不出問題,可是這整天來查,絕對是一個大問題,做生意的人都怕這個問題。
對這個事情留上心的周晴沒有再說什么,再看了一會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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