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柿長,薛仁禮。
四十出頭的年紀(jì),有著濃密的頭發(fā),有著一副與薛梓鑫相似的五官,只是原本溫潤的臉龐添了幾分歲月的磨礪,更加的凌厲,給人莫名的壓迫感。
“三勤啊…”薛仁禮瞇著眼瞧著自己一直重用的青年,待他親如手足,原本對他抱的很大的期望,而此時,吳三勤卻親手埋葬了自己的前途。還是在他的手底下,竟然發(fā)生了這種事!薛仁禮頭一次感到如此憤怒。就算是政敵的陷害都沒有吳三勤給他的打擊如此大!
“你真令我失望!”
薛仁禮不再看他們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柿長…對不起…”吳三勤咬緊牙關(guān),面帶不忍的緊盯著那背影,雖然他沾染了賭博,可是他在工作上還是一絲不茍,也從來都沒有背叛過薛仁禮。只是這次,他怕是在也做不了柿長的秘書了吧!吳三勤悔不當(dāng)初…他喜歡賭博沒錯!可是他從沒有想到會斷送自己的前途。
絕望…灰敗…
整個城市都似乎嗅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一段時間,直到電視臺,報紙上,報道了薛柿長睿智封鎖地下賭場,揪出了一推違法犯罪的分子。媒體大力贊揚(yáng)了柿長的英明睿智,剛正不阿。民眾們都對這個薛柿長贊不絕口。而官場上也是一次洗牌,曲長和柿長秘書竟然也涉賭博。柿長震怒,發(fā)狠整治官場上的風(fēng)氣,每個人都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
薛家。
薛梓鑫隨意的靠在沙發(fā)上,盯著自家父親,帶著幾分揣測的目光。老爹…。這樣子,是要算賬了吧。
薛仁禮一眼刀橫來,薛梓鑫連忙坐好,一位我是好學(xué)生的模樣。
“哼!”薛仁禮看著面前裝模做樣的兒子就來氣,扮豬吃老虎!唬誰呢?你老子可不吃這一套!
薛梓鑫如果不知道這個‘哼’的意思,他就白活了。隨即認(rèn)錯,“爸爸,我知錯了。”
“哼!敢自作主張了啊?”薛仁禮那個氣啊!沒想到在他封鎖賭場期間,這小子簡直吃了豹子膽了!竟然敢挪出1200萬來,這在薛仁禮的眼里絕對是十惡不赦的事情!“你不給老子說出一二三來,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薛梓鑫縮縮肩膀,對他老子,薛梓鑫下定義,對外人溫文爾雅,對老媽柔情似水,對自己張牙舞爪。薛梓鑫表示…自己很悲催!在這樣的環(huán)境沒有養(yǎng)出一個變態(tài)來,真是個奇跡!
薛梓鑫摸摸鼻子,小唐淺,你可害死我了…
“嗯,是這樣的。”薛梓鑫耐著性子將事情講訴了一遍,除了如實(shí)稟告自己和兄弟的行為之后,還刻意說啊,就是因?yàn)樾√茰\冒險參與賭博,分散了人的注意力,他們的行動才這么順利啊!所以啊,小唐淺功不可沒啊!所以啊,小唐淺贏的錢必須給討回來啊!
薛仁禮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如此。”
薛梓鑫大喜,不過他老子的下一句話讓他瞬間哭笑不得。
“念她為人民服務(wù),那錢也不應(yīng)該給她。”
“我已經(jīng)給她了…”薛梓鑫有氣沒力的答道。
薛仁禮瞪眼,“臭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還沒找你算賬了!”
“爸爸…反正都要充公的!錢入了官場上還不是要腐敗掉,還不如物歸原主,還人情嘛!”
“臭小子!”
薛梓鑫無辜,事實(shí)啊。
“對了,對這女孩這么關(guān)心?她是你新歡啊?”
“…”
“那你不早說?要是兒媳婦老子早開后門了!”
“…”
“什么時候帶到家里讓老子看看!”
“…”
遠(yuǎn)遠(yuǎn)地在銀行存錢的小唐淺打了個噴嚏,摸了摸鼻子,奇怪道,“誰在說我?”
薛梓鑫哭笑不得,他嚴(yán)重懷疑自家老子的腦袋構(gòu)造,究竟是怎么當(dāng)上市長的啊!
“對了爸爸,吳哥的位置,現(xiàn)在誰來坐?”
提起這事,薛仁禮一陣漠然,隨即瞪道,“上面會安排,你一天不好好學(xué)習(xí),關(guān)心這事干嘛?”
“對了!你成績下來了,老子還沒問你考的如何?”
薛梓鑫頓時悲催的想,老子啊…您可終于關(guān)心您兒子了啊。“還行,上一中沒問題了。”
薛仁禮瞪圓眼睛,詫異吼道,“沒考第一?”
薛梓鑫摸摸鼻子,“嗯,沒考第一。”
薛仁禮大聲吼道,“臭小子這點(diǎn)出息都沒有?那誰考第一啊?”
薛梓鑫笑瞇瞇,“小唐淺…”
薛仁禮覺得這名字可耳熟了,小唐淺小唐淺…狐疑的盯了薛梓鑫一圈,越加狐疑,突然頓悟!這女孩不就是剛才他們談?wù)摰呐⒚矗?
“就是那個和你有奸情的女孩?”
薛梓鑫瞪大眼睛,他老子…神邏輯啊…。
薛仁禮摸摸下巴,這女孩兒,貌似還不錯…上的學(xué)堂,下的賭場,全能啊…
“約個時間來讓她拜見公婆。”
“…”
唐淺再一次打了噴嚏,有些難受的聳聳鼻子,“難道感冒了?”
“唐小姐,你的業(yè)務(wù)辦理完畢。謝謝。”唐淺拿著手中的金卡,道了謝,揣進(jìn)包包里就往出走。
不料卻碰見許久都沒有見著面的聶曉光。
聶曉光一張明晃晃的笑臉來到唐淺面前,“嗨~同桌。”
“嗨。”
“你一個人啊?”聶曉光有些東張西望的,想要看出唐淺的貓膩,但是卻抵不過事實(shí)。接而有些欠扁的笑,“你還沒搞定薛梓鑫啊~”
“看來…”唐淺瞄道門口的人,笑道,“你搞定溫雅了。”
聶曉光鬧了個大紅臉,有些尷尬,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反駁的話。“其實(shí),我們…”
“我有事先走一步,你們玩好啊!”唐淺拍拍聶曉光的肩膀,一副支持兄弟的模樣。
走到門口,和溫雅碰面,兩人彼此笑笑說再見。
走出一段距離,唐淺摸起手機(jī)接通電話,輕聲道,“秦老師,怎么呢?”
“哎呀呀…小唐淺客氣什么啊!叫哥哥就好了,叫什么老師是吧!”秦御風(fēng)欠扁的聲音從電話里冒出。
小唐淺瞇眼,笑笑。“哥~哥~”
電話那頭的秦御風(fēng)頓時一個哆嗦,摸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呃。小唐淺…”
“什么事!”唐淺打斷秦御風(fēng)的聲音。
“哥哥要去云南,陪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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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水靴子的老子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