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負”了整晚的顧清,此刻正陪著葉晨星暖車。
哇,她連連嘖嘴,冷家女人專駕的“天嬌”真是牛!
如果說冷家男人專用的“征服者”,已經算是威風凜凜的典範;那麼“天嬌”無疑是它的唯一絕配。
冷雋爲自家小妻子定製了一臺寶藍色的“天嬌”,體積比悍馬龐大,比“征服者”要嬌小一些;防彈裝甲與“征服者”相同,超強馬力,操作系統卻靈巧異常,適合女性駕駛。
第一眼看見這臺車,葉晨星就愛上了這輛“女霸王”,這氣場、這體型,就不是那些跑車所能抗衡的。
“哇哇哇,你家老公怎麼這麼會討你歡心?”顧清說不羨慕那是假的,“他要是送你臺跑車,纔是跌份呢!”
“你還在怪蕭聿?”葉晨星加快車速,這麼龐大的車提速居然一點不吃力,“其實你從來也不曾真正的抗拒過蕭聿,不是嗎?從第一次見到你們倆,我覺得你們之間一定不會那麼簡單?!?
顧清微微垂首,沒有否認。
她承認,自己真的沒有反感過蕭聿,但她也沒料到,兩人會發展得這麼快。
賊賊地地瞟她一眼,葉晨星開導她,“蕭大少這不是要欺負你,他是急了,急著要把你們的關係定下來?!?
“你不會以爲他缺牀伴,才匆匆對你下手吧?”葉晨星笑得開朗,蕭聿曾經的心情,她深有體會,“蕭大少的心情,我能理解,我們都討厭被迫聯姻?!?
所以纔會被墨胤祁利用,會被葉晨露煽動,做出那麼多匪夷所思的叛逆紈絝之舉。
只不過,作爲女生,葉晨星在私生活上還是相當保守的。
但是蕭聿就不必顧忌那麼多。
他是個軍人,他唯一能放浪一些的,就是個人私生活。
這樣多少都能夠膈應一下蕭、葉兩家吧!
如今葉晨露犯在他們手裡,蕭聿豈會錯失良機?
顧清似懂非懂,她不過是跟著直覺走,不知道爲什麼,明明這個男人看起來那麼花心,可她就是覺得,他骨子裡是執著而專一的。
所以,即使是昨晚,她也沒有真的拼死去抵抗……
當她被蕭聿半強迫半誘哄著,帶入天堂之時,她清楚地聽見了他在她耳邊的傾訴。
真的字字都是情意。
他技術很好,對她百般疼愛,就算在那最難自控的時候,都努力呵護著她。
他很在乎她的感受!
顧清就算再傻,也能感覺到蕭聿不會傷害自己。
尤其是當蕭聿發現顧清還未經人事之時,他的欣喜是那般的濃烈,那般的不加掩飾。
在心滿意足之後,蕭聿向她傾訴,“清清,這就是做……愛的感覺嗎?原來是這樣的美好,沒有空虛、沒有僞裝,連靈魂都會覺得溫暖……”
現在回想,顧清覺得自己對於這個男人,總算是能看懂一些了。
“天嬌”停在了方家藝術館的門口,葉晨星帶著戲謔的口吻調笑她,“瞧這小模樣,蕭大少沒少疼你呀!那兒吧,你看看,人又來了,簡直迫不及待地想見你。”
“你家那位,不也歡快地來了嘛!”顧清終於恢復了鬥嘴的能力,人生本該隨心而行,想那麼多沒有用的做什麼?
既然彼此都有情,就讓矯情見鬼去吧!
冷雋和蕭聿站在藝術館門口,早已將身上的血腥味隨風消散。
秋日的微風,清爽宜人,落葉尚未飄飛,卻已嚮往風中的自由。
林蔭如畫,形貌出衆的男人線條剛硬,靈動柔美的女孩面色嫵媚,四人駐足,堪比畫中人兒,惹得路人紛紛側目。
各自將女孩攬進懷中,不同的氣場,相同的寵溺。
方姿若的臉色,卻象手中畫作一般,晦澀不明無法明朗。
她手裡的畫作,正是葉晨星和袁慧琳一起仿製的那幅《執扇女子》。
她仔仔細細地查看畫作,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葉晨露和葉晨音就站在她身後,一個目光灼熱地注視著冷雋的軍銜,一個嫉恨地瞪著蕭聿與顧清十指相扣的雙手。
顧西辭和袁慧琳氣定神閒地坐在方姿若對面,他們倒要看看,方姿若將怎樣鑑定這幅贗品。
各自的律師團隊,都在待命。
葉晨音對於畫作的真假沒有興趣,倒是冷雋的軍銜和清俊,勾起了她的征服欲。
爲什麼葉晨星所擁有的一切,總是那麼的耀眼奪目?
就連方姿若也不由地對冷雋另眼相看,這個年青人,哪裡還有半點傳說中廢柴的模樣?!
冷家男人歷來優秀,象冷雋這樣的年少英發,更是醒目!
葉晨音就像狼崽子聞到了血腥味一樣,整個人都亢奮起來。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冷雋,一點顧忌都沒有。
自從墨胤祁冷淡她以後,葉晨音就空虛得找不到任何寄託,她恨,她急,卻找不到任何出口!
冷雋的出現,讓她重新燃起了鬥志。
凡是葉晨星所擁有的好東西,她都要搶到手!
葉晨音這樣掠奪意味十足的眼光,葉晨星再熟悉不過。
往冷雋的懷裡蹭了蹭,葉晨星小聲哼哼,“老公,我腿痠……”
因爲腿痠,所以……
冷雋也不怕難爲情,一把就將小萌娃抱了起來,象抱孩子一樣,哄著慣著,完全不顧在場黑壓壓的律師團隊和其他人等,“腿痠,那就老公抱抱。”
說完,還在葉晨星的粉腮上,落下一記帶著脆響的親親。
咦……袁慧琳、顧清、蕭聿和顧西辭等人都嫌棄得雞皮疙瘩掉一地,這貨的臉皮也真夠厚的!
驚詫不已的葉晨音,只覺得心裡越來越癢,這個冷三少,合她口味。
然後……她的表演開始了。
“堂姐夫,你好疼人啊!”葉晨音學著葉晨星平時的樣子,眨著那雙有七分相似的大眼睛,看起來好無辜,“葉小四,音音我是直腸子,有話不能不說?!?
音音?
音音你個鬼!
葉晨星聽得寒毛倒數,懶得理她,就對著冷雋脖子吹熱氣,暖暖香香的。
冷雋喉結一陣滑動,脖子上的肌膚立刻起了一層小紅疙瘩……
“墨胤祁,祁哥哥都爲你坐牢了,你怎麼就能朝秦暮楚,始亂終棄呢!”葉晨音質問道,她不信冷雋沒聽過葉晨星與墨胤祁往事的傳言。
冷雋面無表情沒啥反應,只是定定地站著。
“天那,姐夫你難道……”葉晨音故作吃驚的樣子,捂住了嘴巴,“你難道不知道,堂姐的過去?”
冷雋依然一動不動,連表情都沒有半分變化。
“還是……姐夫你聽了不舒服?”葉晨音繼續問道。
不舒服?!
冷雋特麼地是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