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由于后臺系統卡頓,上兩章節有一篇發重復了,在這里向各位書友道個歉,好在是半章,找個機會發個免費章,給諸位做個補償,聊表心意。
就在九號地下賭檔的VIP區里,三個人在密室里密謀著瞞天過海的張良計的時候,神光基地里,第二科研小組組長江海也剛剛好從自己的辦公室里閃身出來,若無其事的同迎面走來的安保處的人打了個照面,擦肩而過。
這種場面,每天偌大的基地里不知道會發生多少次,已經算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情了。
本來江海還在一直尋找著合適的機會,打算同緊急聯絡人聯系上,好取得下一步計劃的指示,這時候忽然發生的這起間諜事件,卻恰恰給了自己一個極為穩妥的掩護。
就在大家已經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唐可身上的時候,江海已經近乎于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自己需要的信息拿到了手里,準備待價而沽了。
江海的外線很老道,隱藏的也很深,如果不是有這樣大規模的騷動事件,恐怕輕易的,也不會和江海見面。
這樣的機會,給了內部敵人,更給了外部的敵人一個合理的理由,所謂的火中取栗,趁亂打劫,便是這個道理。
縝密的組織結構,極為可能造成的結果便是,江海可能只不過是一個唯利是圖的變節者,但是單純的搞定他,也不能夠搞得定上線,相比東方的間諜體系,西方的滲透組織,要遠遠比我們更懂得壯士斷腕的道理。
更何況,二百多年的發展,早已經形成了獨一無二的有效策反機制,絕對沒有輕易露出馬腳的誘因,這也是唐可的上級,費盡心機來設這個局的根本原因。
阿頓和后來趕來同自己匯合的茉莉姐妹。已經早早的就做好了闖蕩天山的準備,不過因為雪蓮花的花期,是需要等到七月初的,而雪蓮花的藥效更是要到花開放之后才能夠達到最好。因此這件事也是急不得,慢慢地三個人大半個疆邊地貌也算是旅游了個大概,純當是熟悉風土人情了。
老板已經來到了天山腳下,這一點三個人已經從趙一理在賓館發出的消息中得知了,因為有美女隨同。更是大家所熟悉的陳香凝,三個人也就知趣的不來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只是閑暇時間的阿頓,看到了戈壁灘和沙漠、草原、蒙著臉的游牧民族的生活,又再度的想起了遠在蒙邊的父母和現在不知是何模樣的小阿妹了。
嘴里叼著根草莖,阿頓從來不和兩姐妹主動搭話,這一點茉莉兩姐妹也是早就已經習慣了。
疆邊夏天的風光很美,難得的是,沙漠、戈壁、草原、綠洲、鄉村、城市,應有盡有,這也讓一向在卡姍娜身邊極少離開的二人大開眼界。想著天山行動之后,小姐應該就可以恢復常人般的健康活潑,心情也是暢快了不少,每天也有說有笑了。
趙一理和陳香凝離開酒館后,實際上已經成了眾矢之的?!鲸琛?
這一點在密室里唐工分析的極為清楚。
趙一理甚至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在那張桌案上,唐工用布滿老繭的手,把小鎮上的一張簡易地圖,給趙陳二人分析得頭頭是道。
“這份資料就是一個超級肉包子,一個能夠將整個戈壁小鎮攪得天翻地覆的肉包子。因此。你們離開了這里,便等同于告訴大家,你們身上,極有可能已經獲得了這個肉包子的線索。甚至可以理解為已經得手了。也就是說,從這一刻開始一直到將幕后的主使人揪出來為止,你們已經同我一樣的危險,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這一點趙一理和陳香凝自然早就想得到,也備了不少的后手,因此打發掉第三波前來襲擾的閑漢之后。徑直帶著陳香凝回到了旅館。
因為附近的常駐武警部隊的緣故,在小鎮上光天化日明目張膽的武力爭斗并不多,大家多少都要有所忌諱。
但是到了晚上,恐怕形勢將立即逆轉,因此傍晚時分,趙一理帶著陳香凝,便到了一家小館子,狠狠的就著羊湯,手抓飯、清蒸羊肉、烤羊腿滿滿的上了一桌子,看得維族的那個老板一陣子的發呆,就這樣一對男女,居然點了這么多肉,怎么可能吃得完嘛,結果結賬的時候,老板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最后桌子上只剩下了一堆肉骨頭,所點的肉、菜米飯全部一掃而光,搞得買了單的陳香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拉著趙一理便回了旅館,一邊走一邊埋怨道,怎么認識了你這么個吃貨呢,哎,遇人不淑?。?
這一晚前半夜算得上是風平浪靜,趙一理讓陳香凝和衣躺著,先在床上休息,自己則是在床位靜坐,身旁的桌子上擺著兩段雙節棍,并沒有動用槍械,今晚如果預計的不錯的話,肯定都是前來試探的先頭部隊,沒有確認東西在他手上的話,基本上是不會有人前來拼命的。
而事實上,也基本是符合了趙一理的判斷。
午夜的鐘聲剛剛敲過,房間外便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響,這是陳香凝灑在窗子下面的煤渣被踩到,發出的聲音,咯吱聲并不明顯,卻很是刺耳。
與此同時,房間的門也被輕輕的弄開,幾道黑影閃過,房間里便已多了三人,這三人單單從身形來看,也算是孔武有力了,但是手腳上卻絕對是干凈利落,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在房間里尋找了半天后,三人相對無言,很明顯,都是一無所獲,正打算進一步尋找的時候,卻再次從房間外面傳來了腳步聲,三人一見形勢,便很果斷的一個竄身,進入了床底,卻沒想到,床底卻是恰好藏著趙一理,幾下手指閃動,第一波人便全軍覆沒了。
第二波人卻是孤身一人,同前面三人一樣,發現屋內沒人,找尋多時無果的情況下,無奈的從窗口翻出,準備離去,可是卻從腳一落地的瞬間,發現了腳下將要落地的附近,忽然出現了一只移動著的小皮靴。
雖然明顯是一只女人的腳,但是作為專業人士,自然也絲毫不敢大意,連忙向旁邊一側身,但因為立足未穩,因此身形晃動之下,很容易的就被突襲的這個女人一把就住了頭發,幾下推聳之間,兩拳重重的打在了面部,鼻血瞬時順著鼻孔流淌了出來,而膝蓋上也實打實的挨了女人的一腳,立時便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
這一夜,這樣的小毛賊,來了三波,知道天光微亮的時候,趙一理窗根下,已經結結實實的用繩索捆縛著7、8個體態各異,垂頭喪氣的人了。
將陳香凝強制丟到了床上去休息,趙一理卻微笑著精神抖擻的來到了窗下,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一邊緩步走著,一邊低聲的問道:
“說說吧,各位,是你們主動說呢,還是我略微費一番手腳,你們才肯說實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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