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臺(tái)階似是不堪幾人的重量,踩上去竟是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像是下一秒便要掉下去似得,皺皺眉頭,夏商周提起裙邊,看著幾人已是離地面很高的距離,想著若是從這里掉下去不死也會(huì)落個(gè)殘廢吧。
在心中邪惡的琢磨著,夏商周看著前邊的夏商云,不由得暗自思量……
從懷中掏出一塊碎銀,夏商周趁著眾人不注意,揮指一彈便是打在了夏商云的腳踝,夏商云一個(gè)踉蹌,眼看著就要從樓梯處滾落下來。
夏商周一臉的驚慌,伸手便是要去扶她,這一扶不打緊,兩人竟是直接靠到了側(cè)邊的扶手上,還未等幾人回過神來,只聽得‘咔咔……’幾聲異響,那是朽木再也經(jīng)受不住兩人重量的聲音。
“啊……”夏商云大喊,緊緊的抓住夏商周的衣袖,夏商周一手板著臺(tái)階的邊緣,一邊頭看著驚慌失措的夏商周呀,說道“妹妹,你怎么搞的,想死別帶上我好嗎?”
“你……你……肯定是你搞的鬼,我不管,你要把的拉上去!”夏商云那里受得了這刺激,大聲的對(duì)著夏商周說道。
“云兒……你怎么樣……”金氏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不輕,抓住身邊的扶手便是向下探去。
“大姐別慌,我來拉你上來。”夏商風(fēng)快步走了過來,說罷便是想要伸手去拉夏商周的胳膊,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夏商風(fēng),夏商周不禁重新打量了他一下。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夏石一臉的怒氣,不知是在說夏商周,還是在說夏商云。
而幾人卻是直接忽視掉某人的話語(yǔ),眼看夏商風(fēng)便是抓住了她的手腕,夏商周眸子中劃過一絲莫名的光亮,單手用力,那塊木質(zhì)臺(tái)階便是從中斷裂,兩人直直的向下墜了下去。
“啊……”夏商云的尖叫聲不禁引來夏商周的鄙視,抓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夏商云便是來到了她的身下,回頭冷冷的瞥了一眼金氏,她也要她嘗嘗墜崖的滋味,雖然不是她,但是,只要是她身邊的人就足夠了。
‘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兩人便是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摔到了地面上,悶哼了一聲,夏商周也很是配合的昏了過去。
之后,金氏與夏商風(fēng),夏石也是下來查看兩人的狀況,見兩人還有些氣息,小心的將兩人抬了出去,白宴看著渾身血跡的夏商周不禁嚇了一跳,二話不說便是將夏商周安置在他的馬車?yán)铩?
瞇了一條縫,夏商周便是能看到白宴那張熟悉的俊臉“醒了?”
白宴的聲音不同往日,冷冷的,不由讓夏商周打了一個(gè)激靈,小心翼翼的坐了起來,白宴不忍還是伸手扶了一把。
“郡王……”夏商周看著陰沉不定的某人,不禁小心翼翼的kai口道。
白宴只是撇了她一眼,沒有言語(yǔ)。“這血,不是我的。”
無奈的搖搖頭,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何要向他解釋,但是心中還是希望他不要生氣。
“非要把自己折騰到滿身是傷才kai心嗎?”白宴冷哼一身,語(yǔ)氣也是淡淡的疏離之意。
心里咯噔一下,夏商周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惹上了麻煩,說道“我這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況且,我也沒怎么樣啊……”
夏商周攤攤手,示意自己很好,卻是一不小心牽動(dòng)了肩頭的傷口,皺著眉頭,也是沒說什么。
“還說沒怎么樣,過來。”白宴看著痛也不kai口的夏商周,也是無奈的kai口說道。
小心的打量了白宴一下,夏商周也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挪了過去,白宴伸手,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身側(cè)。
“郡王……”夏商周眼睜睜的看著白宴將她的衣衫解kai,眨巴眨巴一雙眼眸,卻是不知道說些什么。
“不及時(shí)chuli,會(huì)留下疤的。”白宴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女子kai口說道。
抿著下唇,夏商周也是沒在動(dòng)作,其實(shí)她一點(diǎn)也不介意身上留疤,在她還是隱世少主的時(shí)候,身上的疤也是不少,雖然可是做除疤手術(shù),但她還是覺得留個(gè)疤,留個(gè)教訓(xùn)。
小心的將夏商周的衣衫脫掉,白宴便是能看到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不著痕跡的皺皺眉頭,拿出準(zhǔn)備好的藥水輕輕的擦拭,沒有看到夏商周因疼痛而皺眉,白宴不禁帶著一絲疑惑的kai口說道“難道不痛嗎?”
“習(xí)慣了。”夏商周看著白宴熟練的手法,下意識(shí)的kai口說道。
聽到夏商周的回答,白宴的手不禁頓了一下,說道“夏,你想怎么樣chuli相府。”
夏商周愣了一下,帶著一絲疑惑的看著認(rèn)真chuli傷口的白宴。
“夏,我們把相府除掉,好不好。”白宴抬頭,一臉笑意的對(duì)著夏商周說道。
有些摸不著頭腦,夏商周笑笑,說道“郡王怎么想起來這檔子事了?”
“就是覺得夏在相府受苦了。”白宴依舊是一臉溫柔的笑意,對(duì)著夏商周說道。
聽到白宴的話語(yǔ),夏商周不禁啞然失笑,感情他把那句習(xí)慣了理解成在相府受欺凌習(xí)慣了,要知道她說的可是在她還在二十一世紀(jì)的時(shí)候的事。
心中雖是那么想,夏商周還是說道“我還是覺得要慢慢折磨比較好。”
“怎么折磨?像今天這樣折磨嗎?”白宴的手頓了一下,略帶深意的kai口說道。
訕訕的笑笑,夏商周說道“自然不會(huì),方才那也只是我一時(shí)興起而已。”她可是稀罕著她這條命的,沒了隱世長(zhǎng)老對(duì)她的束縛,她自然是要怎么歡喜怎么來,怎么可能因?yàn)閹讉€(gè)小嘍啰擾了自己的心情。
白宴眸子中掛過一絲莫名的光亮,心中也是另有計(jì)較,說道“我知道了,你這是要回相府還是圣王府?”
“當(dāng)然是回相府。”夏商周直截了當(dāng)?shù)膋ai口說道,回王府,kai玩笑,他們幾個(gè)非要把她啰嗦死,還不如去相府,還能找?guī)讉€(gè)人解解悶,散散心。
白宴見此,自然是明了她心中所想,一臉的笑意,也是說道“今天的事情,我就不告訴老王爺了,倘若再有下次,別說我能夠放過你,恐怕老王爺也不會(huì)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