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郡繁縣,因為這里地處偏遠的緣故,哪怕是靠近蜀郡并沒有發(fā)展起來,百姓也都是維持在溫飽的線上。
不過這一幕則在幾個月之前被變化了,因為他們換上了一位縣令,一位身著十分樸素的文士。
據(jù)說以前這一位文士縣令還是一位名士,天下之間也算是很有名的存在,只不過因為不愿看這亂世,所以來到了蜀中當了一名小吏。
一開始所有百姓并未太多關注,因為之前也換了不少縣令,但是繁縣還是繁縣,他們的生活還是那樣的生活,基本上沒有多少變化。
當然原因他們也是很清楚,因為道路不通暢,交通不方便,很多物資都需要花費人力物力。
比如分配到其他縣的物資一樣,但是他們縣則是少了一半,因為有一半花費在了押運之上。
不過很多人對于這樣生活已經(jīng)很滿足,因為以前根本沒有人管他們,現(xiàn)在有人管了,而且還能保證溫飽。
當然是在這一位文士縣令之前,來了之后他們則是發(fā)生了一些改變,具體是什么他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感覺生活精神面貌都不一樣了。
“看來沮授來了繁縣之后沒有少做事情,這精神面貌可不是每一個縣都能夠如此。”
武天看著周圍的百姓緩緩說道,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笑意。
雖然繁縣地處偏遠,但是對于他們?nèi)换实缽娬叨裕匦胃静皇钦系K,僅僅一夜的時間便達到了這里。
“主公,繁縣在此之前可是一個貧困縣,因為地理因素,很難顧及到,但是從現(xiàn)在看來這一位名士名不虛傳。”
陳宮眼中閃過了一抹精光緩緩說道,要知道他也是有留意過這里的情況,只不過因為大局等方面,無法對繁縣有什么幫助。
當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他更著眼于鎮(zhèn)邊軍整體,對于繁縣只能先放著,保持著基本的過渡。
或許未來有一天他會記起這里,但是他可以肯定是很久之后,甚至忘記了也說不定,鎮(zhèn)邊軍的步伐實在是太快了。
“看來沮授來此也是做了不少事情。”
武天眼中閃過了一抹笑意緩緩道,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期待。
畢竟怎么說這也是頂尖謀士,就算是真正選擇了當一名小吏也該做出來政績出來,證明自己的價值吧。
正當這個時候,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正是許久不見潘鳳,武天三人并沒有隱藏蹤跡,所以身上的皇道自然讓潘鳳感受到了。
“潘鳳見過將軍,陳先生,郭軍師。”
潘鳳看到三人之后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恭敬道,對于眼前三位他還是十分尊敬的。
“半步皇道,無雙修為倒是有一些落后了。”
武天一眼便看出了潘鳳的虛實緩緩說道,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感慨。
同潘鳳同期的存在,像華雄,臧霸之類,只要有著一番不錯的際遇,基本上都踏足了皇道。
但是潘鳳距離皇道還有一段很長的路,武天也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差別就是氣運。
不過對于潘鳳而言這已經(jīng)算是很好的結(jié)局了,原本應當面臨是死局,能夠存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倒是讓將軍失望了。”
潘鳳面色閃過了一絲苦澀道,他也想要踏足皇道,只不過皇道又哪里是那么好踏足的。
對于一位武將而言,皇道自然是他畢生的追求,然而理想與現(xiàn)實還是有著不少的差距的。
“在這個時代踏足皇道強者人很多,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入世!”
武天看著潘鳳緩緩說道,語氣之中似乎有一些忽悠的成分,不過他說的倒是事實。
隱世,在這個時代注定是背道而行,自然得不到上天的眷顧,冥冥之中少了很多buff的加成,這也是潘鳳落后于人的原因。
潘鳳眼中若有所思,只不過心中也是一陣糾結(jié),因為事情并沒有想象之中的簡單。
“好了,現(xiàn)在還是帶我等三人前去看看沮授吧。”
武天只是點到為止而已,并沒有多說這方面反而道,他已經(jīng)在潘鳳的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相信不久之后鎮(zhèn)邊軍能夠收獲一名戰(zhàn)將。
“將軍,請跟我來。”
潘鳳也暫時將之前的思緒壓入了腦海深處說道,準備在前面引路。
三人隨著潘鳳往前走,只不過越走則是越疑惑,因為眼前的路似乎通向了一個小鄉(xiāng)鎮(zhèn)。
“繁縣之中也就縣城勉強看得過去,不過大多時候先生都不在縣城之中,反而在一些鄉(xiāng)鎮(zhèn)。”
潘鳳解釋道,好像是察覺到了幾人的疑惑,不過他也是清楚幾人為何疑惑。
“有趣。”
武天幾人互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了一絲興趣,想知道這一位名士在鄉(xiāng)鎮(zhèn)之下做一些什么。
......
當所有人來到一處破舊的鄉(xiāng)鎮(zhèn)之后,看到的是這樣一幅畫面,一位穿著破舊服飾的中年人坐著靠椅之上正在釣魚。
“沮公倒是好雅興,悠閑于南山之下。”
武天看到這一幕心中微微閃過了一絲不平道,這一份悠閑哪怕是他都有點嫉妒。
沮授微微一愣,感覺到了這聲音十分熟悉,過了好一會兒反應了過來。
“沒有想到將軍居然來到窮鄉(xiāng)僻壤,有失遠迎。”
沮授站起身來看向武天幾人道,語氣之中帶著一絲驚訝。
“沮公身為縣令,難道也認為自家所管轄的地方是窮鄉(xiāng)僻壤么?!”
武天眼中閃過了一絲戲虐緩緩說道,他倒是想要看看這一位名士是怎么回答。
“是否是窮鄉(xiāng)僻壤的關鍵,并不在于我,而在于他們自己,該教的我已經(jīng)教給他們,能否改變命運就看他們自己了。”
沮授輕微搖了搖頭,眼眸也恢復了平靜緩緩說道,絲毫沒有把繁縣放在了眼中。
不過武天三天則是看出了沮授身上的自信,心中也不由默默感嘆,不過想到之前繁縣的精神狀態(tài),或許他們真有可能。
想到這里之后他們反而有一點好奇到底沮授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讓整個縣的面貌煥然一新,完全不像一個貧困縣鎮(zhèn)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