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幕降臨,莫夜臣才漸漸消停,而他懷中的女人早就被他折騰成了棉花團,軟軟的靠在他懷里,還泡在冰涼的池水里。
喬雪妍有些受不住了,推了推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男人,嘟囔了一句,“好冷。”
莫夜臣悠然睜開了眼睛,盯著她看了幾秒后,大手緩緩撫上了她的臉……
喬雪妍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此刻,畫面靜止了。
忽然,喬雪妍感覺自己臉頰被捏了一下,她吃痛的咧嘴,“你掐我干嘛?”
莫夜臣淡淡的開口,“我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
喬雪妍:“……”
頓時有種想捶他一拳的沖動!那他剛才把她當(dāng)成誰呢?
臥槽!好過分!好過分!!!
真是無比欠揍的男人!就在她郁郁不忿的時候,莫夜臣緩緩冒出了一句,“剛才的人,只能是你。”
喬雪妍被他攪亂的心再次被他攪亂了,腦子里一時間也想不到什么別的回應(yīng)語句,只有一種感覺:很累……
“我警告你,下不為例!”
“嗯,我不會再給任何人第二次下藥的機會。”
莫夜臣以為她說的是被下藥的事情,但其實喬雪妍說的是不要再有第二次被當(dāng)成解藥……
倆人之間的交流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喬雪妍已經(jīng)沒有氣力再和他糾結(jié)這一點,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覺,艾瑪!做這種體力活簡直就是浪費生命啊!需要補充大量的睡眠時間。
莫夜臣當(dāng)然不知道她的這些小心思,緩了口氣才抱著她上了岸,但抱著的姿勢……
每走一下,都是“深深”的折磨!
喬雪妍羞惱得滿臉通紅,真是惡魔般可惡的混蛋!他絕對是故意的!尤其是上樓梯……
她氣得一口狠狠的咬在莫夜臣的頸動脈上,威脅道:“你再敢來一次,我就咬死你!”
莫夜臣其實也就是故意逗逗她,他的力氣剛才已經(jīng)基本上用完了,哪還有那么好的體力再戰(zhàn)斗一輪?他又不是鐵人……
聽到這樣可愛的威脅性言論,莫夜臣隨即放開了她,只是單純的抱著她回房間睡覺了。
這一晚,喬雪妍睡得格外香甜。
樓下的周管家吩咐廚房備好湯和粥,以免少爺和喬小姐半夜醒來肚子餓需要進食……
鏡頭回到舒惠婷那邊:
她不敢相信莫夜臣竟然就那樣走了,他寧愿找別的女人也不愿意找自己嗎?自己就那么不受他的待見?
她越想越氣憤,在這個城市里她舉目無親,就算想找個說心里話的人一時也找不到,真正能理解她的人也就只有昭哥哥。
于是,她毫不猶豫的撥通了莫夜昭的電話,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昭哥哥,我今晚心情不好,你能過來陪我么?”
“怎么呢?我這會有點事。”
“連你也不愿意搭理我了嗎?”
莫夜昭最受不了的便是舒惠婷在他面前扮可憐扮柔弱,他壓根就抗拒不了,只能無奈的妥協(xié)了,“你在哪?我過去找你。”
舒惠婷立馬開心了,“我想去酒吧。”
莫夜昭皺眉,“酒吧?”
舒惠婷點頭,“嗯,就去‘魅色’吧。”
她用的是肯定語句,根本就沒打算征詢莫夜昭的意見,對于這一點,莫夜昭早就習(xí)慣了,隨即答應(yīng)。
……
昏暗的酒吧內(nèi),動感的音樂震耳欲聾,舒惠婷跟著莫夜昭一起坐在角落的vip沙發(fā)處,倆人的茶幾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調(diào)酒。
一晃眼的時間,唐小染干掉了幾乎一半。
莫夜昭攔住她,“婷婷,這酒很烈,別喝太多了,對身體不好。”
舒惠婷揮開他的手,“我要喝!不是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么?我今兒心情不好,就想把自己灌醉,反正你是我最信賴的哥哥,跟你在一塊我特別有安全感,就算喝醉也不怕。”
聽到這里,莫夜昭心里不知道是應(yīng)該高興還是難過,他在她心里除了哥哥還是別的嗎?他一點都不想當(dāng)她的哥哥!他想……
“好,我陪你。”
莫夜昭揚起酒杯自飲了一杯,每每跟她在一塊,他也很愁苦,他也想借酒澆愁。
舒惠婷喝到醉眼朦朧的時候瞅了一眼旁邊的莫夜昭,忽然笑了,“沒想到我每次心情郁悶的時候都是昭哥哥你陪著,臣哥哥他真是太過分了!我為什么愛的人偏偏是他而不是昭哥哥你呢?我還是不要再愛他了,太辛苦了……”
莫夜昭心里涌起一陣歡喜,“婷婷,不管什么時候,我都等著你。”
此時的舒惠婷已經(jīng)完全醉了,“等著我?昭哥哥,你真好!”
說著,她還摸上了莫夜昭的臉,喃喃自語道:“臣哥哥?你是臣哥哥對不對?一定是的!”
她眼前出現(xiàn)了幻境,然后她直接撲到了莫夜昭的懷里,莫夜昭知道她認錯人了,連忙推開她,“婷婷,你喝醉了。”
舒惠婷反駁道:“誰說我喝醉了?我清醒得很!我要去跳舞,你別攔著我。”
邊說邊朝舞池中央走去,莫夜昭拉都拉不住,只得跟著她一塊進了舞池,隨著音樂聲舞動身體。
這一晚,倆人很放縱的在酒吧舞動,酒也喝了不少。
12點左右,莫夜昭準(zhǔn)備送舒惠婷回去,但舒惠婷非要去他家,說什么一個人很孤單很寂寞……
莫夜昭有點猶豫,此刻的婷婷一點都不真實,她喝醉了,如果把她帶到自己家,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她送到她的公寓去。
然——
防備了這一層卻沒防到另一層。
喝醉后的舒惠婷不僅大哭大鬧還一個勁的抱著莫夜昭不讓離開,不停的喊他“臣哥哥”,莫夜昭的臉色黑成了煤炭,但他似乎習(xí)慣了,也沒有說什么,但緊繃的表情顯示著他的不開心。
當(dāng)舒惠婷帶著酒氣的嘴唇湊過來的時候,他男性的荷爾蒙也發(fā)作了,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忘記了理智,忘記了一切……
兩個心情不好的男女糾纏到了一切。
忘我的沉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