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開發區?”司機頓時臉色為之一變,發動著的汽車,一下子又熄了火,眉頭皺了起來。“去玩兒的話,那邊還真沒什么好看的,以前是荒涼,先在到處都是建筑工地,塵土飛揚的。”他頓了一下接著道,“我帶你去西山玩兒吧!有山有水的,那里現在桃花盛開,美不勝收。”
方默南看他的神情一變,難道老爸還沒解決掉!治安還沒整理好!瞧瞧!一提開發區,司機大哥的臉都變了。“咱先把車開出去,堵著酒店門口,別擋著后面的車行進。”
“哎!好!”司機實際慌忙地把車開了出去,停在路邊。扭過頭道,“怎么樣去西山如何?哎!你們的媽媽呢!”他四下看了一下,看看酒店門口也沒人出來啊!“就你們三個。”
“對啊!司機大哥,我們去開發區管委會找我爸爸。”方默南簡單的說道。“這樣可以走了吧!”
“去管委會啊!”司機想了想,在管委會上班的話,那就是體制內的。應該沒事吧!他也不敢確定。
“快走吧!時間不早了,說不定正好下班。”大寶催促道。“我們還急著回來呢!”
“那好吧!”出租車司機點頭道,車子飛快的跑起來,方默南看著 車窗外,騎自行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周末了都希望早點兒回家。辛苦了一星期終于能歇上一天,蹬著自行車好像腳上生風一樣,一個個騎得飛快,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現在,我們生活在同一座“森林”;以后,我們生活在不同的“森林”;在“森林”里,我是萬千不起眼的鳥兒之一,掙扎著活著。
這時候。蓉城和其他城市一樣,高樓不多沒有成為鋼筋水泥的森林,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質樸、簡單。可以自由的呼吸。不像后世空間越來越小,帶著逃一樣的心情闖入戶外的人越來越多。人還是多接觸點兒地氣的好。
進入開發區不久,還真是塵土飛揚,建筑工地一片一片的。
“突突……”“不會吧!”司機滑行著把車停到路邊。他扭頭道,“你們等會兒我下去看看。”
不會吧!這是拋錨了。
司機大哥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掀開車蓋。‘噗噗……。’陣陣白煙冒起。
“怎么樣?”方默南搖下車窗探出頭問道。
“看樣子不妙,你們等會兒,我看看。”司機沖著車廂喊去。然后又從后備箱里拿出工具。
華夏的男人,只要會開車,都能搗鼓幾下,實在修不好了,才會交給修車店兒。能自己解決絕不去花冤枉錢。以前是自行車,現在改汽車了。看司機的架勢,自己也能捯飭幾下。
“光爺!咱們上哪?”他身穿著公安的制服,沒帶警帽,露著猶如燈泡似的大大的光頭,坐在副駕駛座上。半扭著身子,一臉諂媚地問道。
“笨蛋!”一個鍋貼打在他的后腦勺上,“還用問。當然去夜色了,是吧!光爺!”他坐光爺身邊,比剛才的人諂媚的還令人作嘔。
今天晚上有個派對,快開始了,這幾個月小心翼翼可把城里城外的人都憋壞了。可以好好的松快一下了。
“都給老子閉嘴!”光爺虎目一瞪,扯著嗓子一吼。剛才那倆說話的人。懦懦禁聲,兩人只是在后車鏡上交換著眼色。
司機一個機靈趕緊開著車躥了出去,車子滑行在路面上。三樓的辦公室里,柏林冷笑著看著車子消失在眼前,你的死期到了。隨即轉身發出一道道指令。
光爺名叫簡光嗣還真是見光就死,他不喜歡別人稱他局長,倒是喜歡道上的稱呼他為爺!覺得這樣更有派頭。這幾個月憋著一肚子的火,沒處撒。在家里老爺子一直嘮叨,叫他收斂收斂點兒,我他媽的還不收斂啊!一直偷偷摸摸的干,就這幾個月我損失了多少。新鮮的貨色都不敢弄,都他媽的剩點兒殘花敗柳了。
‘砰……’的一拳光爺砸在司機座的后背上,嚇得車里的三人更是縮了起來,這時候還是別去觸霉頭的好。
媽的也怪了,這倆新人來了之后,剛開始有點兒小動作,后來是風平浪靜的。現在弄的他們是有點兒風吹草動,他們這邊就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似的,心虛個什么勁兒。也不見的他們又有動作,真是這樣不上不下的憋的難受,總這么被人陰著,難受,真不如真刀真槍的干,他奶奶的。這火氣自然就上來了,‘咦!’“黑子,把車子開過去。”
光爺看見出租車邊的小姑娘,可真俊!背對著他們,看不清面容,就這兒身段已是銷魂,身著枚紅色的呢子大衣,一截子粉頸在夕陽的映射下,如玉光暈,讓人恨不得用手去摩挲摩挲,想來必然膩滑如玉。光是想著想著,就渾身欲火繚繞的。
方默南等候了幾分鐘,不見司機大哥修好!就打開車門下了車,上前兩步問道,“這里管委會還有多遠?”
司機聽到詢問,抬起頭來,手上是烏黑的油污,“不遠了,這條路到頭一拐彎兒就到了,估計也就三里多地。”他皺著眉頭道,“我看你還是在等會兒,馬上就好了。這里的治安不太好!尤其你還帶著弟弟妹妹的。馬上就好!”
正在這個時候,一臺烏黑錚亮的高檔小轎車朝這邊疾駛而來,打頭的奔馳轎車,顯得格外耀眼,正是簡光嗣的座駕。
在街面上混的,哪個不是賊精賊精的,不認識人,也得認識車子,別哪天不知天高地厚的得罪了人。所以司機微瞇起眼睛一看頓時臉色大變,一把拉扯著方默南給護到了身后。小聲地說道,“小姑娘一會兒瞅準機會趕緊跑,流氓局長來了,他可是饑不擇食,生冷不忌的主兒。”他怕方默南聽不懂扭過頭特地的小聲嘀咕道,“流氓知道是啥吧!”
“哦!流氓局長,可是久仰大名了。”方默南挑唇一笑,朝他努努嘴,“好像走不了了。”眼中一絲厲芒一閃而過。 “咯吱”一聲,奔馳來了個急剎車,停在方默南他們面前,方默南和還在車子里的大寶、二丫,都望向來車。
副駕駛座上敏捷地跳下來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漢子,一身警服,大大的光頭非常的扎眼。他緊著拉開了后門,長得斯斯文文,簡光嗣一身筆挺的警服,慢慢走下車來。
“咦!南姐姐,是警察啊!”大寶高興地說道。
二丫斜睨了大寶一眼,“你那么高興干什么?”
大寶理所當然地說道,“這有困難不是找警察嘛!正好讓他們給咱修修車。不過咱好像沒有報警哎!”他看著他們幾人走了過來,“好像也不對哎!看他們細皮嫩肉的,好像不是干粗活的料。”
大寶眨眨天真的眼睛,仰著熱情地笑臉,“警察叔叔,你們是來幫我們修車的嘛!”有問題直接問出來嘛!他可是個好孩子。
“對呀!讓他們幫咱們修修車。”二丫也隨聲附和道。
大寶、二丫旁若無人對話,直聽的簡光嗣和司機大哥嘴角直抽抽。
司機也顧不上自己的手臟,拉著方默南靠近大寶、二丫。
“警察同志,我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司機弓著身,彎著腰,扯出的笑臉,比哭還難看,“你們兩個下來,我帶你們去管委會找父親去。”
“管委會?”簡光嗣陰鷙臉,邪佞地看著出租車司機,以為這樣就能放過他們嗎!他突然笑道,“司機師傅,你認識我。”
“不認識,不認識,俺一個小老百姓,怎么會認識您。”司機搖頭如撥浪鼓似的。
“那您干嗎那么害怕!瞧!這腿肚子都哆嗦了。”光頭嗤笑道,如貓抓老鼠似的逗弄。
“是啊!你怕啥呀!我們是警察,為人民排憂解難的。”另一個眼前一亮,果然是極品,這三個小孩兒真是難得一見的極品。“光爺,咱得為他們排憂解難不是!”說完還曖昧地沖光爺眨眨眼,眼睛邪淫地看著他們幾個待宰羔羊。
簡光嗣趁著下屬耍弄方默南他們時,嘴角一翹,露出一絲笑容,才好好的看看這三個孩子,站在車外的年齡稍大點兒,好久沒嘗過這么鮮嫩的小姑娘了。俗話說的好,一白遮千丑,尤其女人,光憑裸露在外的肌膚,可以想象衣服包裹下將是上等的‘好玉’,就憑著著這一身細白嫩肉,那個男人能不稀罕。光是看著想著,這下身就熱了起來。
白凈地臉龐上,在夕陽的映照下,瓷白的肌膚上便著了一層淺淡輕粉,仿佛西山上那邊正盛開的桃花,色如粉荷,艷如胭脂,竟顯出十分嬌俏的春意來。
完全可以用明眸皓齒來形容她,尤其一雙眼睛仿佛一汪湖水,清澈見底,眼睛里卻仿佛有隱約光芒流動,更顯得跟旁的女子不一樣起來。皮膚幾近透明的白皙,頭發高高豎起扎在腦后,婷婷的站在那里,漂亮清新的一如剔透的晨露。
PS:
月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