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離感覺這個辦法可行,在那點了點頭道:“等我今晚先去查查黃義再說”
“嗯,不過你要小心,聽說這人喜歡養大形獵犬,見人就瘋咬,而且嗅覺非常靈敏,想靠近這人的窗戶恐怕有些因難。
夏離在那道:“那我就給他們點藥吧!”
“藥?聽說這幾頭犬什么也不吃,很是難對付“
“這樣啊!呆會我得想想”
夏離在那想了想道:“對了,你今天到了我這里就睡,又是幾天沒睡了嗎?”
楚夜點了點頭“是有點事情要處理,一晚沒睡”
夏離皺眉道:“你剛回來不久就一天沒睡,你不要命嗎?什么事情這樣著急,白日里做不是一樣嗎?”
“嗯,知道了”這人竟沒反駁,再次點了點頭。
夏離看外面天色不早,哥哥就要回來了,在那道:“天要晚了,你還不走嗎?我哥就要回來了”
楚夜看了看外面又一個回身躺回床上道:“我話說完了你就趕我走可不成,我還沒睡完呢!”
夏離現在又發現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這人還是自己當初認識的那位自尊心大過于命的平民二皇子嗎?真是很叫人懷疑,趕他竟然不走還要睡覺。
她瞪大雙眼道:“你還要睡,這都什么時辰了,再說你無事了嗎?”
說完這話又趕忙收拾桌子,怕一會初寒回來看來。
楚夜搖了搖頭“無事,現在無事,我要睡了,呆會再說”
這人說完這話竟又打著哈氣閉著雙眼睡去。
夏離真想把這人拉起來,但因為剛剛探聽完人家的消息,又不好意思這樣做。好半天才嘟囔了句“你要喜歡我的床我倒可以送你,這樣你也不用用天天來我這里睡覺了”
楚夜沒睜眼小聲地回道:“床有什么特別的,都一樣”
“那你……還來……”夏離說完這話臉竟有些發燙,楚夜不喜歡她的床還來睡覺那是因為什么,難道是因為她這個人?
這怎么可能,她和他可是不同的人,怎么可能攪到一起呢?
她想說又怕真是這樣,不說心里還在想,終看著這人睡著了也沒敢問出來。
夏離正在這里瞎想,門外就聽有人過來的腳步聲。
她趕忙推門出去,出了院門就見初寒跑了過來,看到她道:“小姐,你快去看看吧!老爺又不聽話了”
夏離暗嘆父親竟耍起了小孩子脾氣,在那趕忙道:“走,看看去”
其實一切的事情原由父親都一清二楚,他要說的知就不用她再去查了,只可惜這人竟什么也不說還整天的鬧人,真是的,父親這時怎么了,呆會等哥哥回來讓他好好看看。
等她到了小樓外面,就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響,不知她這位父親又在摔什么東西了。
心里暗嘆一聲父親啊!您老人家到底是怎么了?
等夏離開門進屋,就見兩個小廝如受氣一樣在一邊低頭站著,而父親自努力地摔著手邊能夠得著的一切東西,什么茶壺、茶杯、身邊的看的書,和一些用的小東西,都扔了滿地。
茶壺竟還算結實,被扔到地上竟也沒碎,還滾了幾圈才停,里面的水早已撒了滿地。
夏離皺眉道:“你們兩個把地上收拾收拾就出去吧!”
兩個小廝剛剛就想收拾,偏這位老爺不讓,一收拾就罵人,現在還好這位小姐來了,要不然他們兩個還得在屋里挨罵不說,地上還一團亂。
聽話地趕忙收拾,也沒管那位老爺的謾罵。
夏致安看這兩個收拾在床上坐著罵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不聽話了是不,連我說的話也不聽了,她叫你們收拾你們就收拾,我不讓你們收拾不好使是不?你們等著,等我兒子回來就把你們兩個趕出去,看你們再不聽我的話”
兩個小廝聽著害怕,看了看夏離道:“小姐……”
“放心吧!我哥也聽我的,要不你們出去吧!我讓初寒收拾”
初寒聽了這話道:“我來,我來,你們出去呆會”
小丫頭不管那個,也不管夏致安怎么罵人,她都照收拾不誤。
夏離看父親因沒人聽他的話氣得直喘,在那道:“父親,你歇會行嗎?你老這樣說話不累嗎?你不累我聽著都累了”
夏致安聽到她這樣說又用手指著她道:“你個不孝女再別來了,來了就管制我,對我一點也不孝順,沒我兒子好,葉兒呢!讓葉兒回來,我想他了”
夏離看父親竟有些癲狂,心下有些擔心,不知這人是怎么了?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不行,她得找個好點的大夫給父親瞧瞧。
想到這安慰父親道:“父親,你別這樣,哥哥一會就會了,你激動什么呢!要不我再就被派人去找他回來,你馬上就能見到他了,不過你得聽話,不能鬧人了”
夏致安聽到這話道:“好好,你派人去找葉兒回來,我聽話我不鬧了行不”
夏離看初寒收拾完畢在那道:“你去找銀子吧!就說我讓他幫忙去找我哥回來,越快越好,還有讓他自己小心,裝扮了以后再行出門”
“是,好,知道了小姐”初寒聽話地跑了,她看老爺變成這個樣子也很是不安。
夏離看著夏致安哄著道:“父親,你聽到了吧!我已經派人去尋我哥哥了,你到底那里不舒服能不能和我說說,或者是心里有難過的事情也可以和我說說,到時我好說給哥哥聽”
夏致安此時又像是明白過來,在那道:“剛剛我就覺得我這心里不舒服,像是有東西扎著我一樣,我要不罵人就感覺難受,罵人就會好些”
夏離聽父親這樣一說心里越發擔心起來,她想去找楚夜,想問問他有沒有什么好辦法?
不過此時看父親這里又離不開人,只得在那忍著心急地道:“父親,你以后再不舒服就大喊幾聲可能就好了,還有父親,你記不記得你是從什么時候起變成這樣的”
夏致安在那道:“在回來的路上也有過幾次,不過只感覺心里面有些熱,并不太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