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看著她道:“我從不食言,你父親的事暫時不會有事,這你可以放心,不過西北應(yīng)該快了,不是今晚就會是明天”
“什么?”
“這沒什么大驚小怪的,只能怪皇上自己治下不嚴(yán),誰也怨不了”
夏離在那很想說你身為皇子怎么能這樣想,后來一想他的父皇這樣對他,也不怪人這樣想了。
想了半天在那道:“你……真的不想阻止嗎?”
楚夜轉(zhuǎn)過身道:“我阻止不了,這不在我的能力范轉(zhuǎn)之內(nèi)”
“隨你怎么說吧!”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夏離也沒了繼續(xù)說下去的興趣,在那“沒事的話我要睡覺了,我困了,你是不是該……走了。”
她這段時間都不知怎么了,怎么老有人非讓她趕出房間
楚夜看了看她在那道:“你在趕我走嗎?你每次去我可沒趕過你走過”
這人竟挑起了理,夏離在那道:“那你愿意呆什么時候就呆什么時候,這總行了吧!”
“還成”楚夜身子一動沒動地道。
他看到書桌上放置的書,自行走過去坐下拿起書來翻看。
夏離那是無聊時拿著用來練字的書,她寫的那幾個歪歪扭扭不成形的字還在旁邊呢!她想過去把紙藏起來,但又怕這人會揶揄她,索性只拿眼神瞄著沒去拿。
楚夜看了一會書,終發(fā)現(xiàn)小已上的那幾張寫字的紙。
他看了會好看的雙眉皺起,拿起上面寫好字的紙道:“這……這是你寫的”
“是怎么了,誰規(guī)定我寫字一定就能好看來著”
夏離偷瞪了這人一眼,沒事拿她寫字的紙做什么?
“你不是從小就學(xué)寫字的嗎?”楚夜在那奇怪地道。
夏離沒否認(rèn)點(diǎn)了點(diǎn)對“是啊!但誰也沒規(guī)定從小學(xué)就能學(xué)好了不是?”
“那倒是,不過你這字連二歲孩童都不如,你……”楚夜看著紙上慘不忍睹的字都不知道要怎么說。
夏離心里有些生氣,一把扯過這人拿著的紙道:“我的事情不要你來管,先管好你自己再說”
楚夜聽了這話卻沒能生氣,抬頭看了看眼前人道:
“我雖寫字不太好,但你這樣的字真是無法見人,明日我把我的字貼給你拿來,你照著練一段時間再說”
夏離也怕自己的字被父親和哥哥看到,那到時候就會對她起疑,也沒反對也沒點(diǎn)頭,尋思這人拿就拿,不拿拉到,畢竟她也是要臉的。
楚夜看她這樣也不再說,繼續(xù)翻看手里的書。
夏離也再沒什么可問的,就合衣上床躺下道:“你一會走時幫我把窗戶關(guān)上”
“好”楚夜也沒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妥,就坐在那里看書起來。
而夏離竟也真的在床上睡著了,連這人何時走的也不知。
……
第二天天還沒亮,初寒就走了進(jìn)來。
夏離聽到聲音自然睜眼道:“要起這么早嗎?”
初寒看小姐醒來心下一喜,趕忙道:“小姐快些起吧!咱們得早些收拾好,免得一會并讓人等就不好了”
“要去這樣早嗎?”
“是啊,這才能顯得相府對皇后的尊重啊!”初寒邊伺候小姐穿衣洗漱邊道。
“尊重昨晚就該去皇宮,何必等到早上呢!”
夏離不明白這些人總要用某件事情去證明什么,其實(shí)到最后證明來證明去,都是看到的假像罷了,她不知道今天是有多少人奔著尊敬皇后去的,出于真心的拜壽恐怕沒幾個吧!
她心下不喜的任由初寒拜弄,梳頭、洗臉、換衣服,上妝,一樣樣倒像是走程序一樣,讓人心煩又沒有耐心。
看到初寒往她臉上抹不知名的東西,她在那道:“我不要抹這些,我也不要像她們一樣把自己畫得像鬼一樣,你只要給我少弄點(diǎn)胭脂擦上就成,還有這頭發(fā)也不要這么復(fù)雜的,看著順眼就行,發(fā)釵也少戴幾枝,別讓人看著滿頭金燦燦的都想偷偷摘一枝跑掉”
初寒聽了這話哈哈大筆幾聲,她家小姐何時變得這樣愛說笑了。
以前小姐是個悶葫蘆,她怎么給打份也從不出聲,平時她做什么也沒意見,是個最最好伺候的主子。
現(xiàn)在雖說小姐會提出意見了,但是她卻喜歡現(xiàn)在的小姐,活得肆意自在,什么事情都不用管那么多。
她照著小姐的要求,直弄了一柱得地功服才達(dá)到小姐滿意的程度。
之后主仆二人又吃了點(diǎn)糕點(diǎn),換了衣服,才算整更完畢。
夏離新做的衣服是淡藍(lán)色的紗裙,這種顏色一般人穿不好看,可是夏離因皮膚白嫩,穿上特別耐看,如出水芙蓉一般,讓人移不開眼。
初寒的衣服是丫鬟的樣式,顏色是兩種黃宗搭配,雖樣子普通,但勝在是新制的,穿到身上也很順眼。
主仆二人把所有事情一一都打理完畢,就坐房里靜等。
夏離細(xì)外在的動驚,她聽到了小廝們給馬套車的聲音,馬鞍和鐵鏈的撞擊的聲。
她忽然想起哥哥和父親會何時去,叫了初寒道:“走,去看看哥哥走了沒?”
她聽見哥哥夏葉和父親還沒走,也不能她自己走了把兩人扔下。
待到了哥哥院外,正見清水從里面出來。
看到兩人趕忙道:“小姐,你怎么這么早來了”
“我哥呢?他什么時候去宮里”
“小姐,少爺說要和您一起過去呢!”
“啊,那我父親呢!”
“老爺好像和大老爺一起走,具體時間小的還真不知曉”
夏離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進(jìn)屋道:“那就好,一會等哥哥出去時叫我一聲”
“是,小姐”
父親定是沒事的,畢竟是有官職在身的人。
夏葉卻不一樣,他沒官沒職,還普升的學(xué)子還沒被皇上分事做,她今天除了替楚夜送石頭以外,就是看好哥哥不出事情。
她和初寒進(jìn)房里剛坐不久,就聽清水過來喊她“小姐,該走了”
“知道了,就來”
初寒在那回道。
主仆二人出了屋,夏離就見哥哥夏葉如一根青竹一般在那站著。
夏葉確實(shí)是耀眼又好看的男子,夏離在心里說道。
心里高興地道:“哥,你穿著這樣會不會被一些公主什么的搶去當(dāng)了駙馬了”
夏葉輕拍下她的腦袋“別胡說,小心禍從口出”
“放心,這塊就咱們幾個人沒人聽得到”
“任何時候都得提防隔墻有耳,知道嗎?”
夏離沒想到這人只跟了父親幾天就變了,有了心眼不說還不像以前那樣沒有防人之心了。
兄妹兩人帶著丫鬟小廝來到二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