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亮晃晃的燈光下,地下實(shí)驗(yàn)室中,有著幾個金屬制的手術(shù)臺,而在手術(shù)臺的旁邊放著幾個籠子,就像囚籠一般,而在籠子里關(guān)著幾個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就像畜生一般被鎖鏈給綁住,雙手雙腳還有脖子上都有鎖鏈,鎖鏈的另一端連接到墻壁上,那有嬰兒手臂粗壯的鎖鏈將整個人的活動范圍就控制在了一米以內(nèi)。
但是,現(xiàn)在籠子里被關(guān)押的那幾人早就已經(jīng)不需要活動范圍了,因?yàn)槟切┤艘呀?jīng)全都癱倒在地上,蜷縮著,一動不動,如果不是林婧涵和徐晟睿的內(nèi)力深厚,兩人聽見了那微弱的呼吸聲,林婧涵和徐晟睿都會認(rèn)為這幾人已經(jīng)死了。
其實(shí)如果事情只是這樣,到不至于讓林婧涵憤怒成那樣,也不至于讓那見慣了生死,見慣了血腥的徐晟睿都覺得殘忍。
那被關(guān)押起來的人,此時沒有一個人是正常的,或者說是完整的,最左邊的那個籠子里被關(guān)押著一個婦女和一個少年,那個婦女此時正半癱在地上,雜亂無章的頭發(fā)披散在她的身上,而從她的左臂開始,一股股腐爛的氣息正從那散發(fā)出來,從左臂到肩上,到脖子,到左臉,整個上半身的左邊都呈現(xiàn)出腐爛的模樣,皮肉脫落,有的地方露出森森白骨,血肉淋漓,卻又透著詭異的白色,就像發(fā)漲了一般,在胸腔上,那一根根的肋骨都隱隱露了出來,那顆還在時不時跳動一下的心臟都能夠透過縫隙看得一清二楚。而到這種情況,那婦人竟然都還沒有斷氣,那半人半鬼的臉上因?yàn)樘弁炊钌畹呐で谝黄穑由夏歉癄€的半張臉,看起來無比的猙獰與恐怖,如果不是林婧涵心理素質(zhì)過硬的話,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要么就是暈過去,要么就是跑到一旁狂吐去了。
而那個少年的情況則正好相反,在少年的大腿一下,兩只腿與那婦女一樣,都呈現(xiàn)了腐爛的狀態(tài),血肉模糊,筋骨畢現(xiàn),少年躺在地上,頭歪在一邊,雙手握拳,蒼白得沒有一點(diǎn)血色,青色的血管在那蒼白得過分的手上看起來異常的恐怖,少年的身體時不時的抽搐一下,那鮮血淋漓的腿一顫抖,少年的拳頭就握緊一分,在那緊握的拳頭指縫之間絲絲嫣紅流淌。
而在中間的那個籠子里則關(guān)押著一個中年人和一個老婦人,中年人全身上下都是紅色的灼傷,猩紅的鮮血從裂開的傷口處留下,中年男子蜷縮在地上,身子在不斷的抽搐,而在他抽搐的同時,大量的紅色泡沫從他的嘴角溢出,而隨著這些泡沫的溢出,他的身體就像是被火在炙烤一般再次變得緋紅,鮮血在此刻都被蒸發(fā),本來就干裂的身體在此刻更增添了許多的裂縫,一條又一條遍布全身,真怕他一不小心的掙扎就使得他的身體支離破碎。
老婦人同樣披頭散發(fā),面目模糊看不清,她身上的情況與那中年男子則是正好相反,她此時全身上下就像是在水底下泡著一般,整個人都水腫了起來,那鼓起來的皮膚下似乎都能看到水在流動,而這老婦人身上卻呈現(xiàn)出詭異的黃色,她那腫脹得似乎像球一般的四肢,因?yàn)殒i鏈的捆綁,深深的凹陷一截,看起來尤為恐怖,在老婦人的嘴邊還時不時的流出黃色的水來。
在最邊上的那個籠子里,鎖著一個老人,而在老人的旁邊還放著一個嬰兒床,一個大概才一歲左右的寶寶正躺在那嬰兒床上,寶寶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詭異的藍(lán)色,看起來就像外星人一樣,而寶寶的身體正散發(fā)著陣陣的寒氣,那寒氣讓嬰兒床的床架上都凝結(jié)出了藍(lán)色的堅冰。
老人縮著身子躺在嬰兒床的旁邊,身子在不斷的抽搐,不斷的**,嘴角全是雪白的泡沫,他是唯一一個睜開眼睛的人,或者說是瞪著眼睛的人,他的眼珠子往外凸著,黑色的眼珠泛起詭異的青色,瞳孔渙散,沒有焦距,白色的眼仁在此刻看起來是如此的恐怖,老人的臉深深的扭曲著,眼斜嘴歪,喉嚨里時不時的發(fā)出一陣如破啦風(fēng)箱的低吼聲,手指僵直,抽搐在一起,手筋緊緊的繃著,并且還在時不時的顫抖。
這是一家人,從他們的面目上看得出來,曾經(jīng)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此時卻成為了那喪盡天良的x組織的頭目的試驗(yàn)品,只為了研制出生化藥劑的成品。
老年人,中年人,老婦,少婦,少年還有嬰兒,各個階段的代表,這一家子都齊全了。
不停的在他們身上試藥,本來按照他們的體質(zhì)根本就撐不過第一輪的實(shí)驗(yàn),但是這詭異的地方卻能夠保證他們的生機(jī)不斷絕,就算支離破碎,就算鮮血淋漓,就算血肉分離,但是他們就是死不了,身體中總是縈繞著生機(jī),吊著他們的最后一口氣。
然而這一家人多么希望自己能夠不要那種生機(jī),他們真的想就這樣死去,只要死了,就再也不用過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了,可是他們被關(guān)押了一天又一天,被不停的輸入了各種藥劑,經(jīng)過各種折磨之后,意識回歸,竟然還沒有死。
他們是真的絕望了,不是對生絕望了,他們連對死都已經(jīng)絕望了,不滅的生機(jī)在外人看來是多么令人羨慕的東西,可是在此地,在此時,他們卻無不奢望這種生機(jī)能夠斷絕。
為什么我還沒死?這是這一家人心中最大的悲憤,為什么他們還活著,他們從來沒有如此的期待著死神的降臨,只是現(xiàn)在死神似乎都拋棄了他們。
輕微的腳步聲在這安靜的實(shí)驗(yàn)室里卻顯得如此的清晰,籠子中的少年似乎聽到了這聲響,身子微微的顫抖,握緊的雙拳顫動,側(cè)向一旁的頭緩緩的扭動著朝著聲源處看去,在迷蒙的視線當(dāng)中,他看到了不同于那些魔鬼身上的白色防菌服,而是耀眼的黑,純粹的黑,而這從來都是代表著壓抑黑暗的顏色此時在少年迷蒙的眼中卻是如此的迷人,少年蒼白如紙的臉上竟然浮現(xiàn)出了一抹解脫般的微笑。
他以為,死神來了!
“······你,還好嗎?”林婧涵壓抑著自己的聲音,聲音有些顫抖,看著眼前這個只是十多歲的少年,林婧涵心底揪著的痛,那些滅絕人性的人真的該死!這么小的孩子,他們竟然也下的起手?
少年本來已經(jīng)閉合的雙眸在聽到林婧涵的聲音之后猛的睜開,瑕疵欲裂,眼眸中印出一張俏麗的臉,就像那美麗的天使一般,散發(fā)著溫柔圣潔的光芒,少年迷茫了,難道他們這一家人不是下到地獄,反而升上了天堂?
“你放心,我馬上將你們救出來。”看著少年一臉茫然的模樣,林婧涵以為這少年已經(jīng)喪失了神智,柔聲說道,期望能夠稍微的讓少年能夠安心一些。
“你是誰?”沙啞的聲音響起,猶如年過八十的老人般,但是卻出自于這個十幾歲的少年口中,“救”這個詞讓少年明白了過來,眼前這個漂亮溫柔的女子不是天使,回神問道。
“我們是來救你們的人,不要擔(dān)心,你一定會被治好的。”林婧涵伸手想要去撫摸一下少年的頭,卻被少年偏頭給躲開了,讓林婧涵心中黯然,這孩子被傷得太深了,已經(jīng)不會信任人了。
只是少年的下一句話讓林婧涵險些流下淚來,“不要碰我,我身上有毒。”
原來這孩子不是對人喪失了信心,而是在這樣殘酷的實(shí)驗(yàn)當(dāng)中,他依然保持著他那顆純凈的心。
“沒關(guān)系,我不怕毒的。”林婧涵吐了吐氣,將眼中的濕意壓下,對著少年微微一笑,那微笑就像是一縷溫泉一般投入了少年的心里,讓少年覺得自己這疼痛且冰冷的身體都泛起了一絲溫度。
“你快走吧,你救不了我們的,我只希望你能幫我個忙,幫幫忙殺死我的爸媽,爺爺奶奶吧,他們撐不住了,幫我看看我的妹妹,她是否還有救,如果可以······”少年對于自己一家人的情況很清楚,媽媽凄厲的叫聲,爸爸凄慘的低吼,爺爺?shù)乃粏〕榇ぃ棠痰臒o聲嗚咽,他都知道,只有自己那才一歲的妹妹,他看不到,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情況,他心中還抱著那么一絲絲的希望,只不過他的話被林婧涵給打斷了。
“不,不會的,我會救你們出來,我還會醫(yī)治好你們的,你放心,我的醫(yī)術(shù)很好的,我可以讓你們?nèi)屇銈円患胰四軌蛟俅涡腋5脑谝黄鹕畹摹!绷宙汉幌肼牭竭@個只有十幾歲的少年嘴里說著讓人殺掉自己的親人這種殘忍的話,也許這種話在少年看來只是最終的解脫,但是林婧涵相信只要有救的話,少年心中一定不會說出讓她去殺掉他父母爺爺奶奶的話。
雖然林婧涵沒有見過這種被生化藥劑作為試驗(yàn)品而導(dǎo)致的傷勢,但是林婧涵相信她一定能夠治好他們的,就算暫時不行,但是隨著她的功力提高,等到她晉升為高級煉丹師的時候,她一定能夠醫(yī)治好這一家人的,她記得在《丹方》里有起死人肉白骨的丹藥。
“不、不······不用······”清淺微弱的聲音響起,林婧涵條件反射的看去,眼中突然出現(xiàn)那半邊腐爛的一張臉,腐肉脫落,鮮血淋漓,左眼珠都有些脫框,半掉在臉上,這突然的恐怖畫面讓林婧涵倒吸了一口冷氣,忍不住倒退一步,直接撞入了身后徐晟睿的懷里,徐晟睿那溫暖寬厚的胸膛,以及那強(qiáng)壯有力的心跳聲才讓林婧涵慢慢的緩和了下來。
“涵,沒事,沒事。”徐晟睿摟抱住懷中的人,溫柔的清朗聲音在林婧涵的耳邊輕聲的安撫著,讓林婧涵那顆被嚇到的心慢慢的回歸了原位。
之前那中年婦女的臉被那頭發(fā)給遮住了,林婧涵沒有看到,在這突兀的一下看到,才讓林婧涵受到了驚嚇,現(xiàn)在緩和過來之后,心中的驚悸消失了,看著那因?yàn)樗粐樀接洲D(zhuǎn)過了頭去的中年婦女林婧涵心中很是過意不去。
她不是故意刺激她的!她想說她不怕她的模樣,她剛剛只是一下子沒注意,這心理沒準(zhǔn)備才被嚇到的,但是,被嚇到了就是被嚇到了,如果現(xiàn)在她開口解釋的話,只能夠加深那中年婦女的心傷,所以林婧涵沉默了。
“不,不是,是我不好,我······”聽到少年的道歉林婧涵連忙出聲阻止,但是后面的話卻說不出來,只得沉默。
“······小姐,求、求求······求求你,殺、殺了······我們吧,求求你······”中年婦女撇著頭,沒有再敢轉(zhuǎn)過來,低啞的聲音從牢籠里傳出,灰暗的聲音,沒有一絲生的氣息,她的心,早就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能夠死去,是她這一輩子最大的期望,只有死才是真正的解脫,生,已經(jīng)讓他們怕了。
“求求你,殺了我們吧,如果我妹妹能夠活下來,請你救治她,她還小,她什么都不懂,她還什么都沒有享受到······如果妹妹她······那就跟我們一起走吧!一家人在一起,挺好的。”少年也聽到了中年婦女的請求,他知道是什么意思,蒼白的臉上揚(yáng)起一個微笑,微笑著與林婧涵談?wù)撝患胰说乃劳觥?
林婧涵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這個少年還那么小,那么的年輕,那眼神卻像是經(jīng)歷世間滄桑的老人一般,帶著解脫的眼神,乞求著她,讓她當(dāng)那個劊子手。
可是,她怎么能忍心,她下不了手。
她林婧涵不是一個好人,她林婧涵也不是一個沒有見過血腥的人,相反,她手上所沾染的血腥不再少數(shù),雖然動物猛獸的血居多,但是,人的鮮血她也不是沒有沾染過,但是,這一次,她怯懦了,她下不了手。
第一次有人那么甘愿的面對死亡,乞求著最后的解脫,就算林婧涵知道,殺了他們是他們自己的要求,自己的心愿,殺了他們,是讓他們解脫,但是林婧涵還是下不了手。
晶瑩的淚珠從林婧涵嬌嫩的臉龐上滑落,滴在地上,砸成滴滴水花,濺起一聲清響,少年看到那抹晶瑩的水色,眼中是滿滿的感動,他勾起了唇,那唇瓣毫無血色,那笑容卻是無比的動人。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們,能夠在解脫的時候還能夠見到有人為我們留下一滴淚,那么我們就滿足了。”少年感嘆了一聲,而后收起了微笑,眼睛直直的看向徐晟睿,沒有再看向林婧涵,他知道,那個像天使一樣的女孩兒下不了手,所以最后的期望就落在了這個如修羅一般的男人身上,這個男人的氣息凜冽,他不會下不了手。
“我們?nèi)颊慈玖瞬《荆晕覀兯篮笠欢ㄒ浀脤⑽覀兎贌耍蝗贿@些病毒會傳染出去的,我知道你們進(jìn)來肯定是為了尋找那些藥劑的,那些藥劑我知道,就放在最左邊的那個角落里,那里有著一個保險柜,我親眼看到他們放進(jìn)去的,密碼是31631467976。”
“我不知道這里到底有什么奇怪,但是我們在這卻是死不了,就是該死的死不了,怎么都死不了,所以,在請你們殺了我們之前,先把這該死的東西給找出來吧,否則,我們是斷不了氣的。”
“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相信你們一定知道我說的話的意思,對不對?”少年透徹的眼神看著徐晟睿和林婧涵輕輕的緩緩的說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交代,這就是他的后事,他們一家人的后事。
“是,我知道,我知道是什么原因。”林婧涵的眼淚依舊在止不住的落,但是卻還是點(diǎn)頭回答少年的問題,她知道少年一家人都期望著死亡,生,不是他們想要的,所以,她讓少年放心,他這一次,和他的家人一定會死的。
少年聽到林婧涵的聲音身子一抖,旁邊那之前說過話之后就再沒有開口的中年婦女的身子也是微微一顫,連一旁的籠子里,那中年男人和老婦人的身體都是顫抖了一下,原來他們都蘇醒了過來,但是卻沒有力氣交談。
“好,真是太好了,我們終于可以死了,謝謝你,真的非常感謝你。”少年代表著一家人向林婧涵道謝,臉上是無比的喜色,他們終于可以不用再受這樣的折磨了,想死而死不了的感受,真的真的讓人崩潰。
“等到那東西消失的時候,請你親手送我們上路好嗎?其實(shí)也可能不會,這東西一消失,也許我們就要斷氣了,到那時候也就不用臟了你們的手了。”少年最后有些自嘲的笑笑。
“不,不會,你們······我,我······”林婧涵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說“我不介意送你們上路”還是說“你們不臟”亦或者是“我可以救你們”,但是這些話就像是有東西堵在她的喉嚨上一樣,說不出來。
“你有什么愿望?”徐晟睿將林婧涵翻過了身,讓林婧涵依偎在自己的懷中,擋住她的視線,讓她的眼淚默默的落在自己的衣服上,浸濕,一只手環(huán)著林婧涵的腰,一只手輕輕的撫著林婧涵的背,用著自己的手段安慰著他此時多愁善感的涵,漆黑如墨的眼眸看向少年,清朗的聲音響起。
少年眨了眨眼,沒想到徐晟睿會突然對他說話,他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就如修羅一般,如果沒有那天使一般的女子在他的身邊的話,他就是那九幽之下的修羅。
“······我想讓那些人去死,陪著我們一家子一起去死,讓這所有的一切都灰飛煙滅!”少年平靜的神情突然之間變得無比的猙獰,那張清秀的臉上滿是怨毒,怨恨,他們一家人好好的在家里吃著午餐,突然闖進(jìn)來的一群人將他們一家人抓走,然后便被關(guān)在了籠子里,受盡無盡的折磨,這所有的一切怎么能不讓他怨恨,他知道自己這一生是不能夠?yàn)樽约海瑸榧胰藞蟪鹆耍乾F(xiàn)在這個如修羅一般的男人可以,所以這是他最后的愿望,他相信這個男人會答應(yīng)的。
徐晟睿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少年,眼里是慎重,就算少年不說,他也會將這個基地連根拔起的,不為別的,就只為他的涵所留下的眼淚,他們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少年見到徐晟睿鄭重的點(diǎn)頭,心中的石頭重重的落地,而那一直蜷縮著的中年男子,還有那腫脹的老婦人和那中年婦女的身子在此刻都顫抖了起來,呼吸急促,那是他們無法表達(dá)的激動之情,以及對于林婧涵和徐晟睿的濃濃感激之情。
林婧涵當(dāng)然也聽到了少年的話,靠著徐晟睿的身子微微的緊繃,手緊緊的握拳,心中憤恨的說道:我一定會讓那些人不得好死,全部都為這一家人去陪葬去!
徐晟睿感受到懷里人兒的情緒,抬手拍了拍林婧涵的背,轉(zhuǎn)移林婧涵的注意力,說道:“涵,我們先去把那個生化藥劑找到,收起來吧,要不然等會兒動靜大的話,會將人引來的,先收起來為好。”
“恩。”林婧涵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她也知道那生化藥劑的重要性,因?yàn)樯倌晁麄円患叶继幱谠囼?yàn)階段,那生化藥劑還沒有真正的拿出來使用,要不然的話,這方圓十里的所有動植物都已經(jīng)染上了病毒了,所以她和徐晟睿都對于少年一家身上的病毒沒有多少害怕,這些他們倆還是能夠免疫的,但是那生化藥劑林婧涵沒有見過,她不知道自己的功力能不能夠抵御,所以還是先將這生化藥劑收起來為好,也免除了后顧之憂。
徐晟睿和林婧涵走到少年給他們指的地方而去,在角落里果然有著一個保險箱,林婧涵按照少年所說的密碼輸入,“叮”的一聲清響,保險箱打開了,看著那里面放置在一個保溫箱中的十二支藍(lán)色的藥劑,林婧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該死的東西,終于找到了。
重新將保險箱關(guān)好,而后林婧涵一揮手,將保險箱整個都收進(jìn)了乾坤鐲中,只有放在乾坤鐲中,她才真正的感到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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