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勇輝已經成了過去了。
她一點都不想提起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
怪他嗎?
怪自己眼拙。
怪自己,太相信一個人了。
怪自己太相信愛情了。
怪自己太單純了。
書本上的愛情,電視中的愛情,與現實中的愛情不一樣,現實中的愛情,經不起物質、權利的誘惑。
“小白,以后如果你在提這件事情,我就把你打暈。”如今她在空間里此時主宰。
小白下意識抱著自己的頭。
主人一點都不可愛。
是暴力女。
石大柱幫不到你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看你如何才能解除主人心中對男人的提防,特別是感情方面。
一到家里,石大柱徑自的去了廚房做飯了。
林唯一當然也是跟著一起去廚房了。
石大柱和面,拉面。
廚房里倒是很,如今在林姑娘這里,得到了一份好工作不說,還能讓家里的孩子們去上學堂,鎮上的學堂,一年的是束脩就是好幾兩銀子,更不用說筆墨紙硯,中午在哪里吃一頓還要錢,在林姑娘這里就不用了,束脩不用教了,到時候她們只是筆墨紙硯了。
林唯一可不知道,這件事情一出,石頭村的男兒們,可是附近的幾個村子里的香餑餑了。
就是因為這學堂的問題。
送走了她們,林唯一嘆氣了一聲,果然這些古人都是樸素的人。
“主人,你為什么嘆氣呀?”小白有點想不通,如今有了功德值了,主人不是應該更高興嗎?怎么還嘆氣呢?
“這些古人太可愛了。”林唯一就是感嘆這個。
“大柱媳婦。”還沒有等林唯一繼續的感嘆下去,外面一個有點耳熟的聲音傳來了。
林唯一聽到這個聲音,眉頭都皺起了。
怎么這人又來了?
她真的想要關上大門,不理這人?
一定又是上門來打秋風了。
一定是聽說了,那一千兩的事情吧。
果然是成也是一千兩,敗也是一千兩。
“娘有事?如果是在大柱,現在他不在家。”林唯一臉上雖然是帶這樣一抹笑容,可是那語氣很是疏離。
“我不是來找大柱的,我是來找你的。”
就是因為來在找我,讓我想要關門呀。
“什么事情?我還要忙著。”曾氏沒有來洗毛衣,她當然是只自己洗了。
幸好這些毛衣可能是因為工錢給的高的問題,倒是沒有什么灰塵什么的,只是一些汗漬,只是簡單洗洗就可以了。
“大柱媳婦,聽說,你拿出一千兩銀子去修路和修學堂?”當時石母一聽到這消息,那眼睛都瞪的很大,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個大媳婦,居然有這么多銀子?
那為什么當初買大柱只給十兩銀子,還讓她被孩子他爹那么念叨,還導致了分家了,想到這事,石母就是滿肚子的怨氣。
這不,今天就找來了,就是讓大柱媳婦給一些銀子用。
林唯一真的想要翻白眼,你不都知道了嗎?
還問她干什么?
“娘,你也知道我跟貴人他們做生意,可是哪一條路太不好走了,其實這銀子,不是我出的,是貴人出的。”
“貴人出的,不是你出的?”石母當即就反問道。
“我哪里有那么多銀子呀,當然是貴人出的。”林唯一一般正經的說著。
石母愣住了,她也覺得林唯一沒有那么多銀子,如果有那么多銀子,都去鎮上買房子,而不是還留在石頭村。
如果林唯一知道石母的想法,一定會呵呵兩聲,她上輩子是靠房地產發家的,來到古代了,當然也想當地主婆了。
至于其他什么的,當然是慢慢來了。
“那可是一千兩銀子。”都夠用一輩子了。
如果有那么多銀子,她一定是買一個丫環回來,好好的伺候她。
林唯一無比的吐槽,“是呀,那可是一千兩銀子。”現在做好事,都不能留名,看吧,留名后,就上門來了。
很想大聲問問石大柱,他到底是不是石大柱,如今這樣還挺憋屈的。
“大柱媳婦,那每個月的孝敬銀子漲了。”
林唯一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你說漲了就漲呀?
那也要看,我到底給不給了?
“怎么就漲了,爹知道嗎?”林唯一直接就把這件事情推到了石父身上,總不能人家說漲了,她就要給吧,個個月漲,她可沒有那么精力去操心。
石母眼神閃了一下,笑著說,“你爹當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