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男人???“金大戶一臉憤怒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面怒色的朝管家問道。
當著王大夫在,管家一臉不好開口的模樣。
王大夫很是會看眼色,見此,他只朝金大戶彎了彎腰,這才說道:“老爺,老夫今天來什么忙也沒幫上,如果無事,老夫這就先走了。”
“大夫,我送你吧!”銀鈴在一邊開口道。
送走王大夫,銀鈴這才急急的回來,聽著管家那語氣,春曉好似是偷人了一般,一想到發生了這樣勁爆的事情,銀鈴腳步愈發的快了起來,只是還沒到書房就瞧見金大戶已經腳步急急和管家朝后院兒走去,見此,她也立即上前趕了上去.
剛剛管家只是隔著門聽見了動靜,然后便吩咐人在外面守著,至于里面的漢子是誰,他根本不曉得。
銀鈴沒敢進去,只是在院子外面看著,而金大戶和管家在進了院子以后,全都無聲的躡手躡腳走到了窗戶下。果然,從里面傳出了很是少兒不宜的聲音,而且動靜越來越大。
管家面色有些難堪的看了一眼金大戶,金大戶的臉色卻是已經憤怒的不成樣子,他頓時上前一腳就將屋子的門給踢開了,這么大的動靜,頓時將床上的男人給驚住了,他回頭看清那人是金大戶的時候,立即捂著衣服就從床上滾了下來。而春曉,儼然還有些不在狀態,迷迷瞪瞪的。
“老爺,老爺,饒了小的啊!”那男人一個勁兒的朝金大戶求饒道。
“小林,怎么是你?”管家站在一邊,一臉詫異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
小林摸了摸后腦勺,搖了搖頭道:“老爺,老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啊,我今天在屋子里好好的,然后眼前一黑,等到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里了,夫人……夫人他見了我就要上前抱我親我,是小的沒有把持住,這才……”
“烏龜王八蛋!”金大戶愈發的聽不下去了,一腳就朝他踹了去。
“難不成是有鬼把你運到這里來的?管家,你去檢查一下窗戶。”
管家去幾個窗戶上看了看,都是從里面封著的。
“混賬東西,說,你是怎么……”金大戶一個勁兒的朝小林踢打著,可踢著踢著,只聽鈴鈴一聲,從兩人落在一起的衣服里竟然抖落出一把小小的鑰匙來,管家一驚,頓時去掏自己身上的鑰匙,可自己的那一串鑰匙分明還在。
眼下,小林就是說破了天也沒辦法將自己身上的渾水給洗清了,而這時,床上的女人這才有些后知后覺的清醒了起來,一看清現場的狀況,她立即拉好中衣,一臉驚詫而又怔愣的看著面前的這爛攤子。
“賤人,說,你們什么時候勾搭在一起的?我有哪點對不起你了?”金大戶覺得,這小林長得很是不成樣子,可是自己,分明是儒雅英俊,就是十個小林也是比不上的.
“老爺,我不知道啊,管家給我送飯的時候我還好好的,可是后來就身子發熱啊,要不然,剛剛你們說話的時候,我不會還那樣傻傻的躺在那里,直到現在我的腦袋還有些昏昏漲漲的。”春曉這話說的很是實誠,管家看著她的臉色也覺得有些紅的不正常。所以也跟著一起看向金大戶。
金大戶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可對著小林卻是一點好話都沒有了,又狠狠的踹了他幾腳。
“爹,省城里的人回來了。”銀鈴的聲音從外面喊了過來,金大戶一聽,立即朝管家道:“將他們兩個給關起來,.“
省城里的消息是最重要的。
金大戶走了之后,春曉一邊哭喊著,卻瞧見了站在外面的銀鈴,她立即朝銀鈴招手道:“銀鈴,幫幫我啊,我沒有做壞事,定然是有人給我下藥了啊。”
銀鈴點了點頭,一臉心疼的站在外面朝春曉道:”娘,你暫且好好在這里休息,你沒做的事情,定然會水落石出,剛剛外面不是有人說省城來消息了么,說不定待會兒爹就會把你給放出來了。“
銀鈴是唯一一個這樣安慰自己的人,春曉聽著,心里好歹是被安撫了一下,可她轉念一想到,省城來的人能證明她與胭脂無關,可她,可她的的確確是同小林子發生了關系啊,單單是這一出,以后她別想在金府里呆了。
“到底是誰下的藥?是誰?”她捂著腦袋,很是崩潰的喊叫道。
她今天只吃過飯,喝過一點涼水,可到底是哪里出了原因?
“水?”對,那茶壺里還有水,想到這里,春曉立即就要去拿水。
……
大廳里,管家屏退了所有的人,只留著縣城來的那人跪在中間。
那人一身風塵仆仆的模樣,給金大戶行了禮,立即將那半盒胭脂和一封還沒啟封的信小心翼翼的遞給了金大戶,這才在一邊解釋道:”老爺,這是您吩咐我帶給那省城大夫的信,他說,他要說的話都放在信里面了。“
當初因為金大戶不想將自己不能有子嗣的事情給說出去,所以便寫了封信,只讓這下屬帶給那大夫。
金大戶點了點頭,卻是將那信里的內容給展開了。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他的肺簡直是要氣炸了。
許大夫在信中說,說這胭脂里的確摻了藥,具體的成分他也捉摸不透,建議他去京城跑一趟,他很是隱晦的說,這種藥似乎是從宮中傳出來的。“
金大戶看完,面色很差的朝那下屬問道:“我問你,你可是去過宋記了,他們家可有什么送胭脂的活動?”
那小廝仍舊搖了搖頭,又抽出一封信來,說是宋記的掌柜蓋過印章的,金大戶拆開一看,只見上面清清楚楚的寫道,宋記女裝自從開張,從沒有過送胭脂的狀況,煩請他帶著人到宋記去對質一下。”
“對他娘的!”金大戶氣呼呼的將兩張信紙放在了一邊,這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道:“我這是派人將人家掌柜的都給驚動了,管家,你去給我把那兩個賤人給我拎出來!”
這下子,他們總歸是無話可說了吧。
剛剛他還在想今天春曉的事情的確是有些詭異,可此時一看見這兩封信,頓時覺得,指不定這兩個人前些天就偷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