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以前見過小志?”聽到何盈的話,不僅王志疑惑,就是阿澤也滿臉的驚訝,好奇的問道。
“這倒沒有,不過我剛從黃叔叔哪兒過來,倒是聽說過他,沒想到竟然在這見了。”何盈解釋道。
這個事情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巧合,何盈的父親和黃建明是以前的戰(zhàn)友,關(guān)系很好,后來黃建明轉(zhuǎn)到了地方工作,這些年也是爬到了公安局市局長的位子,而何盈的父親也是榮升為了少將,可以說兩人的前途都是不錯,也是經(jīng)常聯(lián)系,這次何盈來到江淮,卻也是應(yīng)該去黃建明哪兒坐坐的。
不過湊巧的是,何盈父親的大學(xué)同學(xué)蔣煥陽也是在江淮擔(dān)任常務(wù)副市長,昨天,蔣煥陽的兒子得罪了林奇?zhèn)ズ屯踔荆劭粗鸵行蹋Y煥陽一時無奈,想起老同學(xué)何光榮也就是何盈的父親和黃建明好像交情匪淺,所以就打了電話,希望老同學(xué)幫忙求求情。
所以何盈這次的的拜訪一方面除了看望父親的戰(zhàn)友,另一方面也是想打聽一下,看看到底能不能幫了蔣煥陽的忙。
對于何盈,黃建明可是很熱情的,自己的這個老戰(zhàn)友也就一兒一女,這個女兒更是寶貝的不得了,黃建明可是常常聽老戰(zhàn)友談起。
兩人在黃建明家一聊就是一個下午,期間,何盈也是委婉的打聽了蔣煥陽兒子的事情,黃建明為官多年,怎么會聽不出何盈的意思,也是簡單的向何盈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最后表示,看在老戰(zhàn)友的面子上,自己可以適當(dāng)?shù)膶⑹Y福海的刑期減少一點。
這也是何盈來晚的原因,也是黃建明剛才才打電話給王志的原因,原本可是打算給蔣福海判三年的徒刑的,也是因為何盈的原因,黃建明卻是減少到了一年。
原本何盈也是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畢竟自己的父親來的時候就交代了,這蔣煥陽雖然是自己的同學(xué),礙于顏面應(yīng)承了下來,卻是不必太擔(dān)心,要是實在為難,就算了,所以何盈對于最后的結(jié)果倒也滿意。
離開黃建明家后,何盈急忙匆匆的趕了過來,這次可是和阿澤第一次見他的朋友,去的太晚卻是不好,緊趕慢趕總算是在上菜之前趕來了。
剛才阿澤介紹幾位朋友的時候,介紹到王志,何盈并沒有太在意,畢竟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太多,再說,看王志的打扮也不像什么有背景的人物。
不過之后聽到王志的電話,又是聽到白鵬和王志的談話,卻是明白了,原來這個王志正是黃建明所說的那個王志,一時間有些難以相信,才是問出聲來。
“哦!原來你所說的長輩就是黃局長。”阿澤釋然道,剛才何盈只是告訴他去看個長輩,卻是沒有說是誰。
“正是,黃叔叔和我爸是多年的老戰(zhàn)友了,好不容易來一次江淮,不去看他,有點說不過去。”何盈笑著說道,因為有關(guān)于蔣煥陽的事情,所以何盈卻是沒有帶上阿澤。
邊上的幾位朋友聽著何盈和阿澤的話,再回想起剛才王志的電話,皆是有些唏噓,如今的眾人都是成年了,再也不是以前無憂無慮的學(xué)生,心中卻是多了很多事情,看到阿澤邊上的何盈,不僅有著少將的老爸而且和公安局市局長關(guān)系交好,這種運氣卻是難得。
而一邊的王志更是讓大家琢磨不透,以前不顯山不漏水的王志,僅僅幾年不見也是有了讓市局長客氣對待的資格,看樣子幾個人中也就這哥兩混出模樣了,以后可是要多多走動才是。
且不說邊上幾人心中的想法,這時候服務(wù)員卻是已經(jīng)開始上菜了,大家都是第一次來萬都這種豪華的地方,見到菜上來都是不客氣,相互招呼一聲,就開始動起了筷子,席間,其他的幾人不停的給王志和阿澤敬酒,以示親熱,雖然大家以前關(guān)系不錯,畢竟幾年沒見了,這次聚會可是要把關(guān)系再次拉近才是。
王志的酒量那自然是沒話說,和就像喝白開水似的,無論是誰敬酒,他都是直接一扔,就剩下空空的杯子,阿澤卻是不行了,雖然這小子在部隊也是練出了不小的酒量,可是罩不住幾人的熱情,眼看著一斤多白酒下肚卻是突然捂著嘴跑去了衛(wèi)生間,看樣子是不行了。
阿澤到量了,幾個人也是差不多,雖然沒有像阿澤一樣跑出去,但是也是臉泛紅光,說話結(jié)巴起來。
“小志啊,沒...沒想到以前見酒就暈的你如今卻是這么能喝,看來之前我們玩的小把戲可是有些不自量力了。”馬東奇再次笑著遞過來一杯酒道。
“呵呵,沒辦法,這幾年陪著喝酒的可都是海量,不厲害也得厲害。”王志打著哈哈說道。
兩人說笑間,阿澤才是朗朗蹌蹌的從衛(wèi)生間出來,看著眾人不好意思的小道:“讓大家見笑了,呵呵。”
“好了,大家都少喝點吧,到兩就行了,酒多傷身。”見到阿澤卻是不能再喝了,王志也是笑著說道。
大家都不是嗜酒的人,自然是沒有意見,一邊隨意的吃著菜一邊隨意的聊著,氣氛倒也不錯。
就在眾人興致勃勃的聊著這幾年的生活的時候,包間的們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來,一個喝的醉醺醺的青年突兀的闖了進來,后面緊跟著兩個同樣喝得不少的同伙。
青年進來,微瞇著雙眼隨意的掃了大家一眼,看到何盈后眼睛頓時一亮,指著何盈對身后的伙伴道:“怎么樣,我說我剛才看見個極品吧,你們還不信,瞧這氣質(zhì),絕對是玩制服的極品。”
“果然啊,這種極品可是不容易見到啊,韓少果然好眼力。”青年身后的兩人也是滿身的酒氣,貪婪的看著何盈,而王志幾人在他們的眼中根本就是視若無睹。
“你們是干什么的,盡快給我滾。”看到三個青年肆無忌憚的歲何盈指指點點,阿澤頓時怒了,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大聲喝罵道。
“你是神馬東西,敢和我這么說話。”被稱為韓少的青年聽到阿澤的怒罵聲,卻是白眼一翻,不屑的盯著阿澤,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明顯酒喝的不少。
“找死!”看到韓少囂張的樣子,阿澤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何盈卻是一聲嬌喝,突然間站起身來,輕輕的一個跳躍,越過邊上的馬東奇,走到韓少的身邊,飛起一腳,直接將對方踹了出去。
身為少將的女兒,自小又在軍營長大,何盈什么時候見過這么流氓的家伙,這次顯然是氣壞了,將韓少踹出去后,又是兩腳將剩下的二人也是踹了了出去。
大伙看到何盈凌厲的身手,都是贊嘆不已,憤憤表示阿澤以后有的受了,對于門外的三個囂張的青年,這個時候幾人倒是不怎么擔(dān)心,雖然來萬都的人都非富即貴,但是如今有何盈這個少將的女兒和王志這個讓市局長都客氣的人在,誰還會無聊的去擔(dān)心。
“啊嗚!”被踹出去的韓少三人張口吐出一攤污穢,哇哇大叫這爬了起來,滿臉的鐵青,對著不遠(yuǎn)處的通道就是一陣大喊。
隨著三人的喊叫,七八名保鏢從一個豪華的包間內(nèi)涌了出來,氣勢洶洶的沖進了王志幾人所在的包間。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王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這兩天是不是命犯太歲,怎么接二連三的遇見一些自以為是的**,昨天剛收拾了一個,今天卻是再次來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