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的時候,丁長生給阿穆爾.羅森和尤利婭.迪亞洛交代了一句,給紐約關愛警察基金捐款三千萬美元。
“boss,如果給關愛警察基金捐款三千萬,資金不夠捐建醫院的。”阿穆爾.羅森提醒道。
“沒有關係,中國捐建的醫院不需要一次性支付,需要用錢的時候,我再往基金會賬戶捐一筆錢。”丁長生笑著說道。
正好,這次從bitebi和國際原油上的獲利,可以直接捐給基金會,這樣就不用再交稅了。
畢竟,我都裸捐了,你還讓我交稅?
第五大道上的大樓,丁長生也準備以慈善基金會的名義購買,然後免費提供給長生堂使用。
“好的boss!”見丁長生這麼說,阿穆爾.羅森也不再說什麼。
“長生,你到底有多少錢?我怎麼感覺你好像一點都不拿錢當錢啊?
你該不會獲得了一個神豪系統吧?”中午睡覺的時候,張馨爬到沙發上,趴在丁長生的身上嬌聲問道。
“是啊!我獲得了一個神豪系統,只要捐款,就能獲得十倍的現金返回!厲害不厲害?”丁長生一隻手抱著張馨的腰,一隻手在渾圓之處揉搓著。
“討厭!人家和你說正經的呢!”
“我說的也是正經的啊!你沒看到,我得錢,越花越多?”丁長生笑著說道。
“別揉了!揉的人家難受!”張馨的眼睛開始拉絲,嗲聲道。
“呵呵!那還不簡單,我是老中醫,專治各種難受!”丁長生笑道。
“不要!人家下午還要工作呢!”張馨不敢再招惹丁長生,趕緊掙扎著從丁長生身上起來。
“長生,你怎麼想起來,給警察局捐款?”周林琳白了張馨一眼,然後開口問道。
“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是七星幫搞出來的,我沒辦法去棒子國對付珍妮的父親,那麼就只能拿七星幫來消氣。”丁長生想了想,還是給周林琳四女解釋了一句。
未來,這樣的情況,可能還會發生。
即便是沒有金淑珍,下次也可能會引起其他的事情,招惹到當地的暴力社團組織。
比如,他安排費景華六人,在皇后區開的六家診所,就是奔著整垮厄爾·麥金託什的診所去的。
保不齊,厄爾·麥金託什就認識什麼暴力社團組織的人,就會讓暴力社團組織替他出頭。
還有,下一步等丁長生在第五大道上的長生堂旗艦店開業之後,他要挑戰的就是整個紐約鍼灸師協會。
一旦開始挑戰鍼灸師協會的權威,發生什麼樣的事,還真說不準。
槍擊什麼的,一點都不稀罕。
“長生歐巴,對不起,都是我··········”金淑珍聽了丁長生的話,紅著眼睛對丁長生說道。
“珍妮,不用說對不起,既然敢收留你,我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七星幫,對我來說就是一堆臭蟲,我通過警察局去處理他們,只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而已。
不用擔心,這對我來說,根本不是事!
剛剛馨兒不是說了嗎,我有系統,花出去的錢,十倍返回,我這是在賺錢呢!”丁長生笑著安慰著金淑珍道。
“噗嗤!”金淑珍被丁長生不怎麼好笑的笑話給逗笑了,含著眼淚笑出聲來。
雖然大家都是現代大學生,對小說裡的系統都不陌生,但是大家都不會認爲,丁長生真的有系統。
都認爲,丁長生的錢都是來自他二爺爺。
長生堂是唐人街第一家,甚至可以說是整個美國第一家診所。
一百多年積攢的財富,有多少,誰也說不清楚。
至於說,爲什麼之前大家都不知道。
老美這邊遺產稅這麼高,用其他更加隱秘的辦法傳承財富,這種事情一點都不稀罕。
下午,好久沒見的貝爾納多·佈雷德突然出現。
“嗨,丁先生!”貝爾納多·佈雷德大笑著衝丁長生伸出雙手,給丁長生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嗨!佈雷德,好久不見!”丁長生笑道。
“我出去旅遊了,自從我的腿恢復健康之後,我就出去旅遊了,跟著球隊,一邊看球賽,一邊旅遊。”貝爾納多·佈雷德開心的講述著最近這一段時間的經歷。
“真羨慕你!可以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遊。”丁長生真心羨慕的說道。
他也不差錢,可是卻做不到像貝爾納多·佈雷德說走就走,放下一切工作,去旅遊。
“哈哈,你也可以的,工作是永遠賺不完的,我們要趁著年輕的時候,多出去轉一轉,看一看世界。”貝爾納多·佈雷德勸說道。
“你說的對,等我這邊走上正軌之後,也出去逛一逛,好好的欣賞一下美國的大好風光。”丁長生笑道。
聊了一會,貝爾納多·佈雷德才開口說起正事。
“丁先生,我一個朋友,也是NBA運動員,他的腳踝骨折非常嚴重,因爲已經不是第一次受傷,醫生診斷說,我的朋友以後再也無法上場。
球隊的中醫健康顧問也沒有很好的辦法,只是建議去中國接受中醫的治療。
不知道,丁先生您有沒有好辦法?”
“佈雷德,這麼說吧!在中國,骨科最厲害的是中醫,中醫針對骨科有著西醫無法比擬的優勢。
如果相信我,可以讓你朋友過來!
因爲,美國法律的問題,我不能說給他治療,我這裡可以提供康復治療,具體的治療效果,需要我看到人之後,才能確定!”丁長生充滿自信的說道。
“我就知道,丁先生你一定有辦法,我這就給圖門打電話,讓他過來!”貝爾納多·佈雷德興奮的說道。
說完,轉身出去,打電話通知他的朋友。
過了幾分鐘之後,貝爾納多·佈雷德又回到長生堂。
“丁先生,你知道,圖門是一位非常有天賦的年輕NBA運動員,如果因爲受傷從此無法上場比賽,那簡直太殘忍了。”
“我能夠理解,受傷對任何一位運動員,都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丁長生理解的點點頭說道。
“是啊!當初我受傷的時候,感覺整個世界都是灰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