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芽坐在石階上看著動物們玩耍,腳邊傳來一陣波動。原來是花松鼠咬住了她的褲腿,柳雪芽伸手把它撥到一邊,力道不大卻也讓它翻了個滾。但它卻不放棄的又爬起來重新咬住柳雪芽的褲腿。柳雪芽把它抓到手裡警告它:“我沒心思跟你玩,再來打擾我小心我揍你。”
警告完花松鼠柳雪芽就回歸原造型接著看那些動物玩耍,花松鼠就好像專門跟她做對似得繼續(xù)拉著她的褲腿。柳雪芽頓時不知道該拿它怎麼辦了:“你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事找我?”
“吱吱!”大概是猜對了,花松鼠了的直蹦。蹦完了還不忘接著拽柳雪芽的褲腿,一邊拽還一邊往前走。柳雪芽無奈只得跟上。
花松鼠把柳雪芽帶到了避難區(qū),夏樹一直休息在這裡。柳雪芽一時想不明白花松鼠會把她帶到這裡,難道是夏樹出事了。難道說夏樹出事了?想到這柳雪芽趕緊衝上前,可沒等到她推開門就生生停住了要推開門的手。
卻原來是曲知音孤身來到了避難區(qū),她跟夏樹的談話被柳雪芽聽了大半。屋內的人陷入僵局,屋外的人也同樣僵住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柳雪芽轉身走了,淡漠的走了。世間陰謀詭計太多真不知道該信誰,也許你能信的也就是你自己吧。
“真熱鬧啊!沒想到來了個大人物。”柳雪芽沒有回T1研究院而是轉身去了駐紮地,這邊都有人來了,要說那邊沒人盯著那根本就不可能。有花松鼠在,柳雪芽很容易就找到了漳江的帳篷
巧合跟狗血似得無處不在,漳江面對著滿地血還沒回複本體的時候柳雪芽就闖進來了。屠殺了玉者縣和混混頭混戰(zhàn)都沒有此時給柳雪芽帶來的震撼。
因爲漳江的樣子實在是超乎了柳雪芽的接受範圍,漳江的樣子就像泡發(fā)了饅頭腫的很大。時不時的掉下一兩塊白肉塊,跟指甲蓋大小一樣。周圍的細長蟲不停的往他的身體鑽,細長蟲細的像髮絲,一指長短,白白的比什麼都白。即使爬在漳江的身上也看的仔細分明。
這也就算了,偏偏漳江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直盯著柳雪芽看。就算心性再強的人也受不了,柳雪芽就被噁心跑出帳篷吐得膽汁都要出來了。花松鼠怯怯跟在其後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吐。
就在這時花松鼠突然叫了一下,聲音急切淒厲,成功的引起了柳雪芽的警惕。她瞬間前撲翻了個頭,躲過了袁秘書的偷襲。而花松鼠就沒那麼幸運了,只顧得提醒柳雪芽忘了反應就被袁秘書給抓到手裡。
“動物和植物雜交的品種嗎?還真沒見過。”
柳雪芽盯著袁秘書咬牙切齒的說道:“放開!”
袁秘書微微一笑,給他平凡的面孔增添了些許魅力:“放心我不動它,畢竟動植物雜交也就這一隻了吧。”也不知道袁秘書是怎麼動手的,總之活力無限的花松鼠就在他手裡睡著了。袁秘書就把它隨手放一邊。
“你好象對我的出現一點都不意外啊!”
“有什麼好意外的,你能出現在這全靠那些傳染病菌。”
袁秘書點了點頭:“也是啊,不過那些現在不能叫傳染病菌了。也許應該叫它們變異病菌。”說著袁秘書臉色一轉:“醒來後都沒怎麼適應下身體,來打一場怎麼樣?”
“如你所願。”說完柳雪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著袁秘書的面門就是一拳,可還是沒能打到袁秘書。袁秘書在柳雪芽打過來的瞬間就把自己的腦袋扭曲到了左邊,脖子扭得跟個麻花似得。柳雪芽驚訝也是一瞬間的事,接著用右腳踹袁秘書腹部,可還是沒能碰到袁秘書。袁秘書的腹部在柳雪芽踹過來的時候,直接就凹下去了。
現在袁秘書的腦袋懸在左肩膀,肚子凹了一個西瓜般的大坑,那樣子怎麼看怎麼驚悚怪異。柳雪芽就被袁秘書的怪異唬得半拍,也就是這半拍就給了袁秘書反擊的時間。
袁秘書伸手抓住了柳雪芽的肩膀,在柳雪芽沒來得急反抗的情況下像繩索般把柳雪芽捆纏個結實,不管柳雪芽怎麼掙扎都不能掙脫,不但不能掙脫反而越掙越緊。柳雪芽索性就放棄了掙扎,在原地喘氣:“蛇屬性嗎?挺厲害的。”
要不是柳雪芽在說這話的時候是面無表情的,袁秘書或許真就信她是真心誇獎。不過和真不真心袁秘書也沒那麼在意,柳雪芽放棄掙扎後,他也就順勢放開了她。
柳雪芽鬆鬆肩膀,對袁秘書的舉動也沒驚訝,顯然是料到了:“你不會真的是想跟我打架,說吧,你想幹嘛?”
“我本來是想把你和那些實驗品都殺了的。你也看到漳江的那個樣子,雖然他是個失敗品,可我們也不是成功品難保不會變成那樣,所以我想和你們合作。”
“什麼!”柳雪芽掏掏耳朵:“你要跟我們合作?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除非你不想活不想知道你被製造出來的意義。”
“話雖如此,可、、、、、、”
突然圍過來的軍隊打斷了倆人的交談,軍隊把倆人和漳江所在的帳篷全圍在了中間。看那架勢駐紮地全部的軍人都來了,柳雪芽盯著圍過來的軍隊對袁秘書諷刺的說道:“難道這就是你說的合作?”
袁秘書眉頭皺的緊緊的:“怎麼回事?沒得到命令軍隊是不可能亂動的!”
“你問誰呢,哦!我想來了,你已經死亡被除名了,顯然是不可能調動軍隊。難道說來的不知一人。”最後一句柳雪芽是自言自語的。袁秘書也是聽到了,他搞不明白
“什麼意思?”
“別管那麼多了,想想怎麼逃吧。我們還有一病號呢?”
袁秘書兩手一攤:“怎麼想,圍得這麼嚴實除非能飛。不過就算能飛也不一定能逃得掉,那些士兵手裡拿的全是激光炮,看來是計劃好的。也不知道是哪位領導的手筆,還真是下了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