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靈界混亂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所有人都知道還有一場暴風雨即將到來,那就是問天閣與蒼穹星域之間的沖突,遲早會有一場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爆發(fā),而且爆發(fā)的可能性已經(jīng)確認為九成九,基本上已經(jīng)確認!
本來以為馬上就要爆發(fā)的靈界全面戰(zhàn)爭卻遲遲沒有到來,誰也不知道雙方的高層是怎么考慮的,蒼穹星域最近也是低調(diào)行事,甚至不再征服其他的星域。而問天閣卻是一如既往的招賢納士,吸納來自不同星域的修士,雖然修為良莠不齊,但也算是一份力量吧。
兩大勢力這么對峙,一等就是十年!蒼穹星域依舊是很安靜,不過明眼人卻能看得出來,蒼穹星域統(tǒng)治的邊界處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了大批的高階修士,這些修士出現(xiàn)之后卻一直偃旗息鼓,并沒有什么作為,一切還是極為平靜。
這一日,寰宇星域變得不平靜起來,寰宇星域是妖圣星域屬下的一個小星域,不過因為這里臨近蒼穹星域,所以問天閣倒也在這里駐扎了一部分的修士,光是煉神境修士就有五位。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因為有個叫華榮的修士突然逃到了寰宇星域,這個華榮修為不高只有化神期的樣子,但是他帶來的麻煩卻是不小,他身后追來的修士竟然不下數(shù)萬,煉神境的修士都有十數(shù)位,這些人毫無疑問的都是蒼穹星域修士。
如今的寰宇星域已經(jīng)被這些追來的修士團團圍住,并且隨時都有可能會攻打進來,一旦真的動起手來,寰宇星域肯定會迅速淪陷,因為這里的防守力量并不是很強。
問天閣派來駐守寰宇星域的五位煉神境修士中,修為最強的當屬范仲汾,他已經(jīng)是煉神境中期的修士,而且他也是駐守寰宇星域的主事之人。
“調(diào)查清楚了沒有,蒼穹星域為什么會大張旗鼓的入侵寰宇星域?”范仲汾臉色有些難看,他奉命鎮(zhèn)守這里,一旦出了紕漏,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下面連忙跑過來一個低階修士,應該是刺探敵情的修士,只聽他匯報道:“啟稟范堂主,那些蒼穹星域的修士一直不肯離去,非要說我們窩藏了他們要追殺的要犯。”
問天閣派往每個星域的主事人都被稱作堂主,但是這些堂主的地位可是有著很大的差距的,因為有的堂主已經(jīng)是飛升境修為,自然比范仲汾這種程度的堂主要高級一些。
范仲汾可不少是傻子,追殺一個要犯,哪里需要數(shù)萬修士?這分明就是準備開戰(zhàn)了,不過眼下問天閣在這里的實力比對方要弱了不少,想要抵御數(shù)萬修士的隊伍還是有些困難的,落敗淪陷只是遲早的事情。
“立刻向問天閣總部傳遞消息,就說蒼穹星域已經(jīng)耐不住性子了,寰宇星域請求支援!”范仲汾吩咐道,立刻就有人前去傳遞消息了,而大堂之上卻顯得極為沉悶。
現(xiàn)在寰宇星域的堂主大堂之上,只剩下了五名煉神境的修士,而這五人現(xiàn)在一個個都是神色焦慮,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知道范仲汾再次開口。
“邱道友,我想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們大家一個交代啊?”范仲汾死死的盯著其中一名山羊胡子的老者,此人看上去就是那種奸猾之輩,而且城府極深。
范仲汾口中的邱道友名為丘濤,也是問天閣派遣過來的修士,此人一向唯利是圖,暗中做了不少損人利己的事情,這次蒼穹星域抓住把柄,他可是‘功不可沒’!
丘濤臉色變了數(shù)變,他也知道自己捅了簍子,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想抵賴是不可能的了,他眼珠轉了轉,道:“范堂主,這件事也不能怪我啊,我是見那個小家伙很可憐,一時動了惻隱之心這才將他收留下來的。”
這個理由真是冠冕堂皇,可是在座的哪一個不是修煉無數(shù)年的人精,這樣的鬼話誰會相信?不過丘濤既然這樣蹩腳的理由都能編造的出來,可見他并不是什么好想與的善茬。
范仲汾冷笑一聲,道:“邱道友,你覺得這樣的話我們會相信嗎?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敢說你沒有收那個華榮的任何東西?”
面對范仲汾的質(zhì)問,丘濤一時語塞,其實他確實是收了那華榮的一些東西,而且這些東西價值不菲,尤其是對煉神境的修士來說都是提升修為的好東西,丘濤當時想都沒想就收下了。
緊接著,丘濤要做的就是將華榮藏到了寰宇星域,但是沒想到這件事剛過去沒多久,蒼穹星域的大批修士就前來興師問罪了,而且指名道姓的要找一個叫華榮的修士,丘濤一得到消息就知道壞事了。
“我……我承認收了那個華榮的一些東西,不過他是感念我救下他才送給我的,我收下他的禮物也是情有可原的吧。”丘濤的聲音弱了下來,他自己也知道這種謊話實在是沒有任何說服力的。
“愚蠢!被蒼穹星域利用了都不知道,你也不仔細想想,一個化神期的修士哪里來的那么高級別的修煉資源!那個華榮明擺著就是個棋子,而你丘濤也同樣是他們算計之內(nèi)的棋子。”范仲汾的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了,這個丘濤貪圖便宜,現(xiàn)在將整個寰宇星域都給連累了,這怎能不讓范仲汾生氣。
丘濤這些似乎也明白了,他連忙站起身來,然后快速走出大堂,其余之人都還沒明白過來什么情況。
不過很快丘濤又走了進來,他的臉色極為難看,看樣子范仲汾的推斷沒有錯,丘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道:“那小子已經(jīng)跑了,沒有任何遁走的氣息,看樣子他的身上應該有移動陣臺之類的傳送物品。”
終日打雁終被大雁啄瞎了眼,丘濤這種平常算計別人的人,也有被利用的時候,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寰宇星域的罪人,可以說現(xiàn)在的危難跟他脫不了干系。
范仲汾長長出了口氣,這一天遲早都要來的,只不過發(fā)生在了此時此刻,外面的那些蒼穹星域的修士一直在叫囂著讓問天閣交出華榮,現(xiàn)在華榮早已經(jīng)離去,說不定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蒼穹星域的隊伍中了。
現(xiàn)在就算處理丘濤也于事無補,而且寰宇星域將面臨劫難,缺少一個煉神境修士都是巨大的損失,范仲汾說道:“我已經(jīng)派人向總部稟報此事,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我們只需拖延一段時間即可。”
“怎么拖延?蒼穹星域的那群瘋子只給了一天時間,而且華榮那小子已經(jīng)跑了,我們根本就沒人可交啊。”一名煉神境的中年修士說道,他覺得寰宇星域沒有什么希望了。
“不試試怎么知道無法拖延?我們要是這樣就輕易的放棄了寰宇星域,回去了怎么跟閣主交代!”范仲汾心中有些氣憤,這些家伙遇到困難就想著退縮,問天閣分發(fā)修煉資源的時候怎么沒見他們說不要的。
“向閣主交代那是你范堂主的事情,我們只是過來輔助的,盡管如此,我們可沒有義務陪著你玩命,那么多的敵人,我們無異于以卵擊石,必敗無疑!”中年修士似乎也很不爽,但凡修煉到了這種程度,哪一個不分外的愛惜自己的性命呢!
范仲汾瞪了一眼那中年修士,道:“看來胡道友是準備退縮了,哼,問天閣雖然剛成立沒多久,但是規(guī)矩還是有的,遇敵先退是什么罪名道友應該很清楚吧。”
“姓范的,你威脅我?”姓胡的中年人厲聲道,顯然他最害怕的事情被抖了出來,神情卻是有些色厲內(nèi)荏的意思。
“我威脅你?哼,我范某犯不著!你們其他人還有誰想走的就趕緊走,不要在這里妨礙我部署抵抗蒼穹星域的計劃。”范仲汾也拿出了堂主的威嚴,這些家伙平常就疏于管教,現(xiàn)在竟然敢以下犯上,這讓他很不滿意。
那姓胡的中年人似乎也知道范仲汾準備強硬到底了,他的語氣也軟了下來,他可是知道一旦范仲汾上報他的行為,可能他就會受到極其嚴厲的處罰的。
“剛才胡某有些犯渾,還請范堂主見諒!我胡某愿意聽從堂主調(diào)遣,與蒼穹星域周旋一二。”胡姓中年人也只能如此做才能平息范仲汾的怒氣了。
緊接著丘濤也表態(tài)了:“此事我也有責任,所以我也愿意聽從調(diào)遣,全力配合范堂主迎擊那群混蛋。”
五人已經(jīng)有三人報名立場了,另外的一男一女兩名修士應該是雙修道侶,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異口同聲道:“我們也愿意聽從范堂主的吩咐。”
“很好!既然大家現(xiàn)在同仇敵愾,那么蒼穹星域絕對討不了什么便宜去。我現(xiàn)在就下達命令,丘道友和胡道友,你們二人前去不知防御大陣,防御力越強越好,不要吝嗇材料!”范仲汾一臉正色道。
“是!”丘濤和那中年人領命而去。
“楚道友伉儷就隨我一起前去迎擊蒼穹星域,一定不可力敵,一切見機行事!”范仲汾吩咐完,馬上就帶著那楚氏夫婦前往寰宇星域的邊緣地帶。